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我就這一個弟弟，我不幫他誰幫他？"蘇雨紅著眼睛說道。

我狠狠地瞪著她："那就離婚吧！我不會讓我兒子被你拖累一輩子！"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說出了那句讓我們全家都震驚的話："如果一定要我選擇，我選擇離婚。"

兩年過去了，當我在菜市場看到她的那一刻，我徹底呆住了。

01

說起我這個前兒媳蘇雨，剛開始我是真的滿意得不得了。

三年前，我兒子李偉明帶她回家的時候，我一眼就看中了這個女孩。

長得清秀，說話溫聲細語的，見了我就甜甜地叫"阿姨好"。那天我特意做了一桌子菜，她不僅夸我手藝好，還主動幫我洗碗收拾。

"媽，蘇雨人怎么樣？"那晚偉明小心翼翼地問我。

"好！太好了！這樣的好女孩你可得抓緊了。"我拍著胸脯說。

蘇雨是銀行職員，工作穩定，長相端正，最重要的是對我們家人都很好。

每次來家里都會給我帶些小禮品，什么護手霜、圍巾之類的，雖然不貴，但很貼心。她還會陪我聊天，聽我說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從不嫌煩。

婚禮辦得很體面，蘇雨穿著潔白的婚紗，笑得像朵花似的。我看著他們拜堂的樣子，心里別提多高興了。這樣的好兒媳哪里找去？

婚后頭幾個月，小兩口的生活確實讓人羨慕。

蘇雨每天下班回來都會給我們打電話，問吃什么菜，需不需要她買些什么。

周末的時候，她總是變著花樣給我們做好吃的。偉明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經常會笑著跟我說蘇雨又學了什么新菜。

可是，好景不長。

婚后大概半年，我開始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那天我去他們家串門，無意間看到蘇雨在手機上轉賬。轉的錢還不少，五千塊呢。我當時就有些好奇，但也沒好意思問。

過了幾天，她弟弟蘇浩來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25歲的小伙子，長得倒是不錯，就是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的。

他一來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玩手機，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蘇浩，叫阿姨。"蘇雨趕緊提醒。

"哦，阿姨好。"他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

我當時就覺得這孩子沒什么禮貌，但看在蘇雨的面子上，也沒說什么。

蘇浩這一住就是一個星期。

每天睡到中午才起，起來就是玩游戲，吃飯的時候才露個面。

蘇雨每天下班回來還要給他做好吃的，洗衣服收拾房間，把他伺候得像個少爺似的。

"雨雨，你弟弟不用上班嗎？"我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在做游戲主播，工作時間比較自由。"蘇雨解釋道。

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了。

什么游戲主播，說白了就是沒正經工作，在家里玩游戲。這樣的人還要別人養著，真是沒出息。

更讓我生氣的是，蘇浩吃飯的時候挑三揀四的。

今天說菜咸了，明天說菜淡了，后天又說想吃別的。蘇雨每次都好聲好氣地哄著，第二天就變著花樣給他做。

"蘇雨，你也太慣著你弟弟了。"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了。

"阿姨，他從小就這樣，我習慣了。"蘇雨笑著說，但我看得出來她眼里的疲憊。

那段時間，偉明也開始有怨言了。

"媽，最近家里開銷有點大。"有一天偉明跟我說。

"怎么了？"

"也不知道錢都花哪兒去了，感覺總是不夠用。"偉明皺著眉頭。

我心里有數，肯定是蘇雨給她弟弟花錢了。但我沒說破，想著觀察觀察再說。

果然，沒過多久就出了事。

那天晚上，蘇浩打游戲打到了深夜，聲音很大，影響偉明休息。偉明第二天上班沒精神，被領導批評了。

晚上偉明回來，臉色很難看。

"蘇浩，你能不能小聲點？"偉明忍著脾氣說。

"哥，我這是在工作呢，主播不能停。"蘇浩頭也不回。

"工作？你這叫工作？"偉明的火氣上來了。

蘇雨趕緊過來打圓場："偉明，你別生氣，我跟蘇浩說說。"

"蘇浩，要不你買個耳機？"蘇雨小聲建議。

"姐，你知道好點的耳機多少錢嗎？我現在哪有錢買？"蘇浩理直氣壯地說。

我在旁邊聽著，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冒。

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住在別人家里，還這么理直氣壯的。

但更讓我生氣的是蘇雨的態度。

"要不我給你買一個吧。"蘇雨說。

"那行，買個好點的，便宜的用著不舒服。"蘇浩順桿爬。

偉明的臉色更難看了，但蘇雨已經掏出手機開始網購了。

那一刻，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雨雨，你過來一下。"我把蘇雨叫到廚房。

"阿姨，怎么了？"

"你這樣下去不行，你弟弟都25歲了，還要你養著？"我壓低聲音說。

"阿姨，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但蘇浩真的還小，他需要時間。"蘇雨解釋。

"??？25歲還?。课覀兗覀ッ?5歲的時候都工作好幾年了！"我有些激動。

"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蘇雨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看著她，心里既心疼又生氣。心疼她這么辛苦，生氣她這么沒原則。

02

第二次爆發來得更猛烈。

那是一個周末，我去他們家包餃子。一進門就看到客廳里擺著一堆箱子，蘇浩正在興奮地拆包裝。

"這是什么？"我問。

"游戲設備，剛買的。"蘇浩頭也不抬地說。

我走近一看，好家伙，電腦、顯示器、鍵盤鼠標，一套下來得不少錢。

"這些多少錢？"我問蘇雨。

蘇雨有些尷尬："也...也不太貴。"

"到底多少錢？"偉明也走了過來。

"兩萬多一點。"蘇雨小聲說。

偉明的臉色瞬間變了："兩萬？我們的積蓄才多少錢？你怎么能這樣花？"

"偉明，你聽我解釋，蘇浩說這是工作需要..."

"工作需要？他有多少收入需要這么貴的設備？"偉明的聲音提高了。

蘇浩終于抬起頭來："哥，你不懂，做主播就是要有好設備，這樣才能賺到錢。"

"那你現在賺了多少錢？"偉明質問。

蘇浩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我在旁邊看著，心里的火氣越來越大。這家人都瘋了嗎？拿兩萬塊買這些破玩意？

"蘇雨，你告訴我，這錢是怎么花的？"偉明氣得發抖。

"是...是我用我們的積蓄買的。"蘇雨低著頭。

"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就花這么多錢？"偉明徹底爆發了。

那天晚上，他們夫妻倆吵得很兇。我在旁邊聽著，心里五味雜陳。

蘇雨哭得很厲害，但還是堅持說是為了蘇浩好。偉明氣得摔門而出，在外面待了一整夜才回來。

我覺得這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第三次爆發，徹底讓我下定了決心。

那天下午，蘇浩神色慌張地跑到家里來。

"姐，我遇到點麻煩。"他一進門就說。

"什么麻煩？"蘇雨緊張地問。

"我...我欠了些網貸，現在催得很急。"蘇浩支支吾吾地說。

"欠了多少？"

"十...十萬。"

我聽到這個數字，差點沒暈過去。十萬！這家人到底要怎么作？

蘇雨的臉色也白了："怎么會欠這么多？"

"我想投資一個項目，沒想到被騙了。姐，你得幫我，要不然他們真的會找上門來的。"蘇浩哭喪著臉。

"十萬塊我們哪有那么多錢？"蘇雨也慌了。

"要不...要不我們把房子抵押了？"蘇浩小心翼翼地提議。

聽到這話，我徹底爆發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大聲喊道。

"阿姨..."蘇浩想解釋。

"你給我閉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25歲的人了，還要姐姐給你擦屁股？"我指著蘇浩罵道。

這時候偉明也回來了，聽說了情況，臉色鐵青。

"蘇雨，你要是敢拿房子抵押，我們就離婚！"偉明冷冷地說。

房子是我們家的，是我和偉明爸爸一輩子的積蓄買的，絕對不能因為這個敗家子就抵押了。

蘇雨站在中間，左右為難，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

我看著她，心里既心疼又恨鐵不成鋼。這個女孩本來多好啊，怎么就這么糊涂呢？

03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覺得必須要攤牌了。

那天晚上，我讓蘇浩先回去，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客廳里開了個家庭會議。

客廳里的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

偉明坐在沙發的一端，蘇雨坐在另一端，我坐在中間。

"雨雨，我們今天必須把話說清楚。"我開門見山。

蘇雨點點頭，但不敢看我的眼睛。

"你到底把我們當什么？提款機嗎？"我壓著火氣問。

"阿姨，我沒有..."蘇雨想反駁。

"沒有？那你告訴我，從結婚到現在，你給你弟弟花了多少錢？"我打斷她。

蘇雨沉默了。

"我來算給你聽。每個月給他的生活費五千，一年就是六萬。買游戲設備兩萬。這還不算平時的吃吃喝喝，光這些就八萬了！"我一項一項地數。

"現在又要十萬還債，加起來快二十萬了！你們夫妻倆一年能賺多少錢？"我越說越生氣。

偉明在旁邊也開口了："蘇雨，你弟弟25歲了，還要你養到什么時候？"

"我...我就這一個弟弟，我不幫他誰幫他？"蘇雨含著眼淚說。

"那我們的小家呢？我們的未來呢？你有沒有為我們考慮過？"偉明的聲音有些顫抖。

蘇雨哭得更厲害了："我當然考慮過，但蘇浩真的需要幫助。"

"需要幫助？他四肢健全，腦子也沒問題，為什么不能自己掙錢？"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他還年輕，需要時間找到適合自己的路。"蘇雨為弟弟辯護。

"年輕？偉明22歲就開始工作了，現在都30多了，還比你弟弟年輕呢！"我氣得不行。

客廳里安靜了一會兒，只能聽到蘇雨的抽泣聲。

"雨雨，你跟我們說說你的想法。"我緩了緩語氣，"你為什么要這樣無底線地幫你弟弟？"

蘇雨擦了擦眼淚，開始講她的故事。

"我爸去得早，那時候我才十八歲，蘇浩才十四歲。"她的聲音很小，但我們都能聽清楚。

"我媽一個人帶著我們兩個，很不容易。她身體不好，只能做些零工。為了供蘇浩上學，我放棄了去重點大學的機會，選擇了本地的學校，這樣可以勤工儉學，還能照顧家里。"

我聽著，心里有些觸動。

"我媽常說，女兒是別人家的，兒子才是自己的。她說女孩子遲早要嫁人，但兒子是要傳宗接代的，必須要好好培養。"蘇雨繼續說。

"從小我就被教育要讓著弟弟，照顧弟弟。蘇浩要什么，我就得給他什么。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了這樣做。"

"你媽現在還是這樣想嗎？"偉明問。

"她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前年又住過一次院。她最擔心的就是蘇浩，總是跟我說，蘇浩還小，需要姐姐多照顧。"蘇雨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我聽了，心情復雜。

我能理解蘇雨的處境，但這不能成為她無限制地犧牲小家的理由。

"雨雨，我理解你的難處，但你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盡量溫和地說。

"蘇浩都25歲了，他必須要學會獨立。你不能一輩子做他的保護傘。"偉明也說。

"可是如果我不幫他，他怎么辦？萬一他真的出什么事，我怎么向我媽交代？"蘇雨的聲音帶著恐懼。

我看著她，突然意識到這個女孩背負的壓力有多大。但同時，我也為我兒子的未來擔心。

"雨雨，你聽我說。"我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她抬起頭看著我。

"第一，斷掉對你弟弟的無底線支持，讓他學會自己承擔責任。你可以關心他，但不能再這樣無限制地給錢。我們一家人好好過日子。"

"第二..."我深吸了一口氣，"就是離婚。我不會讓我兒子被拖累一輩子。"

蘇雨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媽，你怎么能這樣說？"偉明也有些意外。

"我是認真的。"我看著蘇雨，"你必須做出選擇。是選擇你的小家，還是選擇繼續當你弟弟的保護傘。"

客廳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蘇雨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板上。她的手緊緊握著，指節都發白了。

過了很久，她才抬起頭來，眼神里有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堅決。

"如果一定要我選擇，我選擇離婚。"

她的話像一顆炸彈，在客廳里炸開。

偉明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蘇雨，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蘇雨的聲音很平靜，但我能聽出她內心的痛苦，"我不能不管蘇浩，這是我的責任。如果這樣會拖累你們，那我選擇離開。"

我也震驚了。我威脅她是想讓她妥協，沒想到她真的選擇了離婚。

"你瘋了嗎？為了一個廢物弟弟，你要毀掉自己的婚姻？"我忍不住喊道。

"他不是廢物，他是我弟弟。"蘇雨站起來，"阿姨，謝謝您這三年的照顧。偉明，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

說完，她轉身走向臥室，開始收拾東西。

我和偉明面面相覷，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04

蘇雨說離婚，我以為她只是一時沖動，沒想到她是認真的。

第二天，她就找了律師，要求協議離婚。

看到離婚協議書的時候，我更生氣了。這個女人，竟然還要分財產！

"蘇雨，你什么意思？"我拿著協議書質問她。

"阿姨，這是我應得的。"蘇雨平靜地說。

"應得的？你有什么臉說應得的？"我氣得發抖。

協議書上寫著，房子歸偉明，但蘇雨要求分割房款的一半，說是補償她這三年的投入。

"投入？你投入了什么？還不是花的我們家的錢！"我指著她罵。

"阿姨，這三年來，我每個月的工資都上交了家里，我沒有留一分錢給自己。"蘇雨的聲音還是很平靜。

"那又怎么樣？夫妻過日子不都是這樣嗎？"

"我知道，所以我只要一半，不多要。"蘇雨說。

偉明坐在旁邊，一句話都不說。我看得出來，他還在試圖挽回這段婚姻。

"蘇雨，你真的要這樣嗎？我們可以商量，你不用離婚。"偉明說。

蘇雨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堅決："偉明，我們不合適。與其這樣互相傷害，不如好聚好散。"

"你為了你那個敗家弟弟，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我忍不住又說了一句。

"阿姨，蘇浩是我的責任，我不能不管他。但我也不想拖累你們。"蘇雨說。

我看著她，心里五味雜陳。

說實話，除了這個弟弟的事，蘇雨確實是個好女孩。這三年來，她對我們家人都很好，家里的大小事務都照顧得很周到。

但她在弟弟的事情上太固執了，這樣的人，注定不能給偉明帶來幸福。

離婚的消息很快在小區里傳開了。

"王阿姨，聽說偉明離婚了？"鄰居大媽們見了我都會問。

"嗯，離了。"我不愿意多說。

"怎么回事?。磕翘K雨看著挺好的一個女孩啊。"

"人不可貌相。"我只能這樣回答。

其實我心里也復雜。

在外人看來，蘇雨確實是個好兒媳，溫柔賢惠，孝順懂事。但只有我們家人知道，她有多么的不理智。

"那現在蘇雨住哪兒啊？"有人問。

"不知道，也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冷冷地說。

鄰居們都很好奇，但我不想解釋太多。這種家務事，說多了只會讓人笑話。

搬家那天，蘇雨叫了輛貨車。

她的東西不多，主要是些衣服和生活用品。那些我給她買的首飾，她都留下了。連偉明給她買的車，她也不要。

"這些我都不要了，就當是對你們的補償。"她說。

我看著她搬東西，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氣憤。

"蘇雨，你會后悔的！"我忍不住說了一句，"為了一個廢物弟弟毀了自己的婚姻，值得嗎？"

蘇雨停下手里的動作，轉身看著我。她的眼睛紅紅的，但沒有哭。

"阿姨，我知道在您眼里我很愚蠢，但這是我的選擇。"她的聲音有些哽咽，"謝謝您和偉明這三年的照顧。"

說完，她鞠了一個躬，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貨車遠去，我心里空落落的。這個女孩，我是真的舍不得。

但她在弟弟的事情上太較真了，我們家承受不起這樣的拖累。

偉明站在窗前，一直看著貨車消失在街頭。

"媽，我們這樣做對嗎？"他問我。

"對，肯定對。這樣的女人，留著就是禍害。"我故作堅定地說。

但說實話，我心里也不確定。

離婚后的第一個月，偉明整個人都蔫了。下班回來就坐在沙發上發呆，飯也不好好吃，話也不愿意說。

"偉明，你這樣下去不行。"我勸他。

"媽，我有點后悔。"他突然說。

"后悔什么？"

"后悔讓蘇雨走。她除了對弟弟太好，其他真的沒什么缺點。"偉明說。

"你這是怎么了？那種女人有什么好的？"我有些著急。

"媽，你知道嗎？蘇雨走了以后，我才發現她平時為我們家做了多少事。"偉明嘆了口氣。

"什么事？"

"她記得你什么時候該吃藥，什么菜你不能吃。她知道我喜歡什么口味的菜，每天都會變著花樣做。她還會在我加班的時候給我留燈，在我生病的時候整夜照顧我。"偉明越說越難受。

我聽了，心里也不好受。確實，蘇雨在生活細節上照顧得很周到。

"但她那個弟弟..."我還是不愿意妥協。

"媽，也許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偉明說。

"什么辦法？"

"比如限制她給弟弟的錢，但不完全斷絕。"

我搖搖頭："你不了解蘇雨，她在這件事上根本聽不進勸。要么不管，要么就管到底，沒有中間路線。"

偉明沉默了。

其實我也在反思，我們的做法是不是太絕對了。

但我更擔心的是，如果蘇雨回來，她還是會為了弟弟拖累我們家。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05

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年。

偉明的生活漸漸回到了正軌。

半年前，他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一個女孩，叫張麗。張麗是個老師，人很不錯，就是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我問偉明感覺怎么樣，他說還行，但沒有當初和蘇雨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

"感覺是什么？日子還是要過的。"我這樣勸他。

這天下午，我照常去菜市場買菜。

菜市場離家不遠，走路十分鐘就到了，我經常在那里買菜，已經很熟悉了。

菜市場里熙熙攘攘的，各種叫賣聲此起彼伏。我拎著菜籃子，準備買點白菜和蘿卜。

走到蔬菜區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瞬間呆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