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子豪，快過來敬阿姨一杯酒，要不是我這些年的悉心照顧，你能考上重點大學(xué)嗎？”王美玲端著酒杯，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李子豪緩緩起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阿姨，在敬酒之前，我想先給大家看個東西。”

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王美玲的笑容僵在臉上，不知道這個向來乖順的繼子想要搞什么名堂。

01

李子豪10歲那年，母親走了。

病房里的儀器停止了嘟嘟聲，父親李建國哭得像個孩子。李子豪站在病床邊，看著母親安詳?shù)哪槪睦锟帐幨幍摹?/p>

“子豪，媽媽去天堂了。”父親抱著他說。

“媽媽還會回來嗎？”

“不會了。”

葬禮辦得很簡單。父親是個建筑承包商，手下管著幾十號工人，平時大大咧咧的，這時候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親戚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建國還年輕，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孩子還小，需要個女人照顧。”

“是啊，男人帶孩子哪行啊。”

李子豪聽著這些話，心里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不需要別的女人來照顧，有爸爸就夠了。

可是父親總是不在家。工地上的事情很多，經(jīng)常一去就是十天半個月。李子豪一個人在家里，看著媽媽的照片發(fā)呆。

“爸，你什么時候回來？”他在電話里問。

“快了快了，這個項目結(jié)束就回去。你自己在家要乖啊。”

李子豪掛了電話，繼續(xù)一個人吃泡面。

一年后，父親帶回來一個女人。

“子豪，這是王阿姨，以后她就是你的新媽媽了。”父親笑著說。

王美玲28歲，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她蹲下來摸摸李子豪的頭。

“子豪真乖，阿姨以后會好好照顧你的。”她的聲音很溫柔。

李子豪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快叫媽媽。”父親催促道。

“王...王阿姨。”李子豪小聲說。

王美玲的笑容有些僵硬，但還是溫和地說：“沒關(guān)系，慢慢來。”

婚禮辦得很熱鬧。王美玲穿著白色的婚紗，笑得很開心。李子豪穿著小西裝，站在他們旁邊，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受。

“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王美玲對他說。

李子豪勉強笑了笑。

新的生活開始了，但并不如李子豪想象的那樣。

王美玲在外人面前確實很關(guān)心他，但只要父親不在家，她就完全變了個人。

“你知道你爸爸為了娶我花了多少錢嗎？”她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你以為我愿意帶你這個拖油瓶？”

李子豪低著頭，不敢回話。

“說話啊，啞巴了？”

“我...我不是拖油瓶。”李子豪小聲反駁。

“不是？那你能給這個家?guī)硎裁矗磕銒屗懒耍粝履氵@么個累贅。”王美玲的話像刀子一樣扎在李子豪心上。

從那以后，李子豪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吃飯的時候，王美玲總是做一些李子豪不愛吃的菜。

“今天吃苦瓜炒肉。”她把菜端上桌。

“我不喜歡吃苦瓜。”李子豪皺著眉頭說。

“不喜歡？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吃拉倒，餓著吧。”王美玲冷笑道。

李子豪只能硬著頭皮吃下去，苦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冬天的時候，王美玲給李子豪穿很薄的衣服。

“這么厚的衣服穿著干什么？小孩子火力壯，不會冷的。”她一邊說一邊把李子豪的棉襖脫下來。

“可是我冷。”李子豪打著哆嗦說。

“冷什么冷？這叫鍛煉身體，你懂不懂？”王美玲不耐煩地說。

李子豪凍得鼻涕直流，但還是不敢再說什么。

02

生病的時候更是如此。李子豪發(fā)燒了，躺在床上難受得要命。

“王阿姨，我頭很疼。”他有氣無力地說。

“裝什么裝？就是不想上學(xué)而已。”王美玲摸都不摸他的額頭，“起來，該上學(xué)了。”

“我真的不舒服。”李子豪眼淚都出來了。

“不舒服也得去！少給我裝病！”王美玲拉著他就往外走。

李子豪只能拖著病軀去上學(xué)，結(jié)果在課堂上直接昏倒了。老師趕緊送他去醫(yī)院，一量體溫，39度8。

“孩子怎么燒這么厲害才送過來？”醫(yī)生責(zé)怪道。

王美玲這才慌了，趕緊裝出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

“醫(yī)生，孩子早上還好好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她演得很逼真。

在外人面前，王美玲總是一副好后媽的樣子。

“你看我家子豪，聰明是聰明，就是有點內(nèi)向。”她對鄰居們說。

“美玲啊，你對這孩子真好，比親媽還親。”鄰居夸獎道。

“哪里哪里，都是應(yīng)該的。孩子沒了媽，我不對他好誰對他好？”王美玲一臉慈愛。

李子豪站在旁邊，心里五味雜陳。這些人要是知道王美玲私下里是什么樣子，還會這么說嗎？

父親偶爾回家，王美玲更是演技爆表。

“子豪，來，媽媽給你盛飯。”她親熱地叫著。

“媽媽昨天給你買了新衣服，試試看合不合身。”她溫柔地說。

父親看在眼里，很高興。

“美玲，真是辛苦你了。子豪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

“說什么辛苦，我們是一家人。”王美玲笑著說。

等父親一走，她的臉馬上就變了。

“李子豪，你給我記住了，在你爸面前，你要是敢說我一句不好，我讓你好看。”她威脅道。

李子豪害怕極了，只能點頭答應(yīng)。

日子一天天過去，李子豪覺得自己像是生活在地獄里。他開始懷念媽媽，想念那個溫暖的家。

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經(jīng)常對著媽媽的照片說話。

“媽媽，我想你。為什么你要離開我？”

照片里的媽媽靜靜地看著他，什么也說不了。

在學(xué)校里，李子豪變得越來越沉默。同學(xué)們都覺得他很奇怪。

“李子豪，你怎么總是不高興？”同桌問他。

“沒什么。”李子豪搖搖頭。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沒有，我家里很好。”李子豪勉強笑了笑。

他不能說，也不敢說。誰會相信他的話呢？王美玲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好，說了也沒人會信。

15歲那年，李子豪意外聽到了一通電話。

那天下午，他從學(xué)校回來，聽見王美玲在房間里打電話。

“小麗啊，我跟你說，我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王美玲的聲音很抱怨。

李子豪在門外停下腳步。

“那個拖油瓶天天在家里，看著就煩。幸好快成年了，到時候就讓他自己過去，我眼不見心不煩。”

“什么？他爸對他好？那是他爸不知道這孩子有多討厭。天天板著臉，跟他死媽一個德性。”

“我對他還不夠好？吃的穿的哪樣少了他的？現(xiàn)在的孩子啊，就是不知足。”

李子豪聽到這些話，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疼。原來在王美玲心里，他真的只是個累贅。

從那天開始，李子豪心里有了一個想法。他要搞清楚一些事情，他要為自己討個說法。

高中三年，李子豪像變了個人。

他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學(xué)習(xí)上，成績一路飆升。老師們都夸他聰明，同學(xué)們也開始佩服他。

“子豪，你這次又是第一名，太厲害了。”班長拍拍他的肩膀。

“還行吧。”李子豪淡淡地說。

其實他心里很清楚，只有成績好了，別人才會尊重他。只有變強了，才能不被人欺負。

王美玲對他的態(tài)度倒是有了些變化。

“喲，我們家的學(xué)霸回來了。”她陰陽怪氣地說，“考第一名了不起啊？”

“我只是在努力學(xué)習(xí)。”李子豪平靜地回答。

“努力學(xué)習(xí)？你以為你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王美玲撇撇嘴，“別以為成績好就能翻天了。”

李子豪不再和她爭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03

他開始暗中調(diào)查自己的身世。媽媽去世的時候，他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現(xiàn)在長大了，他想知道更多。

“爸，媽媽以前的照片還有嗎？”他問父親。

“有啊，在閣樓的箱子里。你要看嗎？”父親有些意外。

“嗯，我想看看。”

李子豪在閣樓里翻找著媽媽的遺物。照片、信件、還有一些文件。他仔細地看著每一樣?xùn)|西，試圖從中找到什么線索。

在一個小盒子里，他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出生證明。上面寫著父親的名字，母親的名字是...等等，這個名字怎么有些奇怪？

李子豪仔細看了看，出生證明上母親一欄寫的不是他記憶中媽媽的名字。他趕緊找來媽媽的身份證復(fù)印件對比，果然不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

他心里涌起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難道自己不是媽媽親生的？那自己到底是誰的孩子？

李子豪把這些疑問藏在心里，開始更加細心地觀察周圍的一切。

高三那年，班里來了個新同學(xué)，他的父親是律師。在一次閑聊中，李子豪了解到了DNA鑒定這個東西。

“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了，驗個DNA就能知道是不是親生的。”那個同學(xué)說，“我爸經(jīng)常處理這種案子。”

“DNA鑒定？怎么做？”李子豪裝作隨意地問。

“很簡單啊，取點頭發(fā)或者口水什么的，送到專業(yè)機構(gòu)就行了。”

李子豪心里一動。如果自己真的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那王美玲為什么要對自己那么壞？如果自己是爸爸的親生兒子，那出生證明上為什么母親的名字不對？

這些疑問像謎團一樣困擾著他。

他決定冒險一試。

趁王美玲不在的時候，李子豪偷偷取了她梳子上的頭發(fā)，還有自己的頭發(fā)，裝在小袋子里。

“請問DNA鑒定怎么做？”他來到市里的司法鑒定中心。

“你多大了？”工作人員問。

“18歲了。”李子豪撒了個謊。

“需要鑒定什么關(guān)系？”

“我想知道...我和這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李子豪小心翼翼地說。

工作人員看了看他，覺得有些奇怪，但還是給他辦了手續(xù)。

“報告要一個星期后才能出來。”

“好的，謝謝。”

李子豪交了錢，心里忐忑不安。這一個星期，他過得度日如年。

高考前的那段時間，家里的氣氛很緊張。

李子豪每天埋頭苦讀，王美玲卻好像故意要搞破壞。

“哎呀，電視聲音是不是太小了？”她故意把電視開得很大聲。

“王阿姨，我在復(fù)習(xí)，能不能小聲點？”李子豪忍著氣說。

“小聲點？這是我家，我想開多大聲就開多大聲。你有意見？”王美玲挑釁道。

“我沒意見，只是希望能安靜一點學(xué)習(xí)。”李子豪盡量保持平靜。

“學(xué)習(xí)？你以為就你一個人學(xué)習(xí)啊？別人家的孩子也學(xué)習(xí)，人家怎么不嫌吵？”王美玲不依不饒。

李子豪沒有繼續(xù)爭論，默默地回到自己房間，戴上耳機繼續(xù)看書。

王美玲看他不理自己，更來氣了。

“裝什么裝？還戴耳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她自言自語地嘟囔著。

在外人面前，王美玲卻是另一副面孔。

“我們家子豪馬上就要高考了，我這個當(dāng)媽的心里緊張得很。”她對鄰居說。

“是啊，高考是大事。你對孩子真好。”鄰居羨慕地說。

“那是當(dāng)然的，孩子的學(xué)習(xí)最重要。我每天都給他燉湯，買營養(yǎng)品，就怕他身體吃不消。”王美玲一臉慈愛。

李子豪在旁邊聽著，心里冷笑。燉湯？他什么時候喝過她燉的湯？營養(yǎng)品？除了父親買的，她從來沒給他買過任何東西。

04

父親難得回家一次，也很關(guān)心李子豪的學(xué)習(xí)。

“子豪，復(fù)習(xí)得怎么樣？有把握嗎？”父親問。

“還可以，應(yīng)該沒問題。”李子豪如實回答。

“那就好。你要是能考上好大學(xué)，爸爸給你買車。”父親高興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李子豪難得露出笑容。

王美玲在旁邊聽著，心里很不是滋味。

“建國，你對這孩子也太好了。現(xiàn)在的孩子，不能太慣著。”她酸溜溜地說。

“什么叫慣著？這是獎勵。子豪這么努力，我當(dāng)然要支持他。”父親理所當(dāng)然地說。

“我只是覺得...”王美玲還想說什么，被父親打斷了。

“行了，孩子的事你少操心。好好支持他就行了。”

王美玲不敢再說什么，但心里對李子豪的怨恨更深了。

就在這時，李子豪收到了鑒定中心的電話。

“你好，是李先生嗎？你的鑒定報告出來了，可以來取了。”

李子豪心臟狂跳。“好的，我馬上過去。”

他找了個借口出門，來到鑒定中心。

“這是你的報告。”工作人員遞給他一個信封。

李子豪顫抖著手打開信封，仔細看著報告內(nèi)容。

看完之后，他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