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 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老婆,這車真漂亮!你咋這么會賺錢?”
建國站在新買的白色轎車旁,笑得合不攏嘴,眼睛瞇成一條縫。
秀蘭擠出笑,手指攥緊包帶,心卻像被針扎了一下。
她低頭敷衍:“加班多,攢了點錢。”
客廳里,新房的鑰匙擺在桌上,閃著誘人的光。
小雅跑過來,抱住她:“媽,你太厲害了!我們終于有自己的家了!”
秀蘭眼眶一熱,強忍住淚,摸摸女兒的頭。
全款買車,城里新房的首付,孩子們的笑臉,都是她的“功勞”。
可沒人知道,這些錢來得有多沉重。
01
林秀蘭出生在山東的一個小村莊。
她家住在一片黃土地上,四周是望不盡的麥田。
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臉朝黃土背朝天。
秀蘭從小就聰明,村里人都夸她腦子靈。
她愛讀書,課本上的字她記得比誰都牢。
可家里窮得叮當響,供她讀書像是個遙遠的夢。
初中沒讀完,她就得放下書本,拿起鋤頭。
她跟爹娘一起在地里忙活,汗水滴在土里。
十八歲那年,秀蘭嫁給了同村的張建國。
建國長得敦實,為人老實,就是話不多。
村里人說,這兩口子配,日子肯定能過下去。
婚禮簡單,擺了幾桌酒,親戚們鬧騰了一宿。
秀蘭穿著紅棉襖,笑得靦腆,心里卻有點慌。
她知道,嫁人了,日子得靠自己撐起來。
“建國,咱以后得好好過,不能讓爹娘操心。”
她拉著建國的手,小聲說,眼睛亮亮的。
建國撓撓頭,憨憨一笑:“嗯,聽你的,秀蘭。”
婚后,他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搬到縣城。
縣城離村子不遠,可對秀蘭來說,是個新世界。
建國找了份建筑工地的活兒,風吹日曬,累得慌。
秀蘭在一家小飯館當服務員,端盤子擦桌子。
她干活麻利,客人愛跟她嘮兩句家常。
“秀蘭,你這姑娘,心眼兒好,干活還利索!”
飯館老板娘樂呵呵地夸,塞給她幾塊零花錢。
秀蘭笑得露出小虎牙,把錢攥得緊緊的。
她心想,這錢得攢著,給孩子們將來上學用。
日子過得緊巴巴,但秀蘭從不抱怨。
她每天早起,煮好稀飯,給建國裝好午飯。
晚上回來,她還得洗衣做飯,忙得腳不沾地。
可她總笑著,像是天塌下來她也能頂住。
“建國,咱苦點沒啥,只要孩子好,值了。”
她常對建國說,語氣里滿是希望。
建國點點頭,悶聲說:“秀蘭,你別太累了。”
秀蘭擺擺手:“累啥,咱這年紀,扛得住!”
他們租了個小院子,屋里擺設簡單。
一張木床,兩把椅子,還有個舊衣柜。
秀蘭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凈凈,像個小窩。
她還種了點蔥蒜,省下買菜的錢。
生了兩個孩子后,日子更緊了。
大兒子叫小寶,小女兒叫丫丫,活潑可愛。
秀蘭看著他們,覺得再苦也值得。
她省吃儉用,把每一分錢掰成兩半花。
“小寶,丫丫,你們要好好讀書,懂不?”
她摟著兩個孩子,聲音輕柔卻堅定。
小寶點點頭:“娘,我一定考上大學!”
丫丫抱著她的腿:“我也要像娘一樣厲害!”
秀蘭聽這話,心頭一暖,眼眶卻有點濕。
她不想讓孩子們知道,生活有多難。
房租得交,建國的工錢卻漲得慢。
她在飯館干活,工資也只夠買米買面。
可她從不低頭,總是挺直腰板往前走。
然而,歲月無情,秀蘭發現,生活似乎總在和她作對——
孩子的學費、房貸、老人的醫藥費,像一座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
02
如今,秀蘭已經四十五歲了。
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細細的紋路,像老樹的年輪。
可她的眼睛,還是那么亮,像夜里的星星。
她在縣城一家超市當收銀員,站得腰酸腿疼。
每天八小時,笑臉迎人,回家卻累得不想說話。
工資薄得像紙,只夠買菜交水電,攢不下啥。
“秀蘭,干活麻利點,客人等著呢!”
超市領班催她,她點點頭,趕緊掃條碼。
她咬緊牙關,不讓疲憊爬上臉。
建國的工地活兒時有時無,日子更難了。
有時候一個月沒活兒,他只能在家閑著。
他坐在小院子里抽煙,眼神空空的。
秀蘭想跟他聊聊,可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建國,明天我問問超市有啥活兒。”
她試著打破沉默,聲音卻有點干澀。
建國悶聲應了句:“嗯,行,辛苦你了。”
家里安靜得像沒人住,只有電視聲響著。
夫妻倆的交流少了,沉默像堵墻。
秀蘭有時看著建國,覺得他好陌生。
她想,這日子,咋就過成這樣了呢?
女兒小雅是秀蘭的驕傲,成績頂呱呱。
她常捧著書,夢想去國外讀大學。
“娘,我想學設計,畫出自己的世界!”
小雅眼睛閃光,秀蘭聽了心頭一熱。
可一想到學費,她的心像被針扎了。
高昂的學費像座山,秀蘭只能低頭嘆氣。
她偷偷查過,出國讀書得幾十萬。
她攢了半輩子的錢,也填不上這窟窿。
“娘,我會努力,爭取拿獎學金!”
小雅摟著她,聲音脆生生的。
秀蘭擠出笑:“好,娘信你,加油!”
可夜里,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兒子小杰卻讓她心口堵得慌。
他初中沒念完,就輟學窩在家里。
整天抱著手機打游戲,眼睛熬得紅紅的。
“小杰,你不能老這樣,出去找點活兒干!”
秀蘭急得嗓子啞了,可他低頭不吭聲。
“小杰,你咋就不聽話呢?”
她忍不住吼,聲音在小屋里回蕩。
小杰摔門出去,留下她一個人發呆。
秀蘭坐在床邊,手捂著臉,眼淚往下掉。
她想起小時候的小杰,愛笑又黏人。
如今這孩子,像跟她隔了一道河。
她擦干淚,告訴自己,得撐下去。
超市的活兒越來越忙,秀蘭腳底起了泡。
她咬牙堅持,怕丟了這份來之不易的活兒。
晚上回家,她還得做飯洗衣,忙到深夜。
可她從不喊累,怕孩子們擔心。
“小雅,飯好了,快來吃!”
她喊女兒,臉上掛著笑,像沒事人。
小雅跑過來:“娘,你歇會兒吧。”
秀蘭擺手:“沒事,娘有力氣!”
可她心里清楚,力氣快被磨光了。
建國偶爾帶回點錢,她趕緊存起來。
她想給小雅攢學費,哪怕一點點也好。
可老人的醫藥費又來了,像個無底洞。
她爹前年得了肺病,藥得天天吃。
“秀蘭,別管我,留著錢給孩子。”
她爹聲音虛弱,秀蘭卻紅了眼眶。
“爹,您別說這話,咱慢慢來。”
她攥著爹的手,語氣堅定又溫柔。
可她心里慌,怕日子再也撐不下去了。
秀蘭開始覺得,生活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波瀾,也看不到希望。
03
秀蘭每天在超市站得腳酸,笑容卻不能丟。
收銀機“滴滴”響,像是她生活的節拍。
她掃著商品,腦子里想的卻是家里的事。
小雅的學費還沒著落,小杰還是不聽話。
建國昨晚又沉默著抽了一地煙頭。
她嘆口氣,抬頭擠出笑,迎接下一位顧客。
那天,超市來了個熟面孔,徐姐。
徐姐五十多歲,穿得體面,氣質不一般。
她頭發燙得卷卷的,耳環在燈光下閃光。
她推著購物車,笑著跟秀蘭打招呼。
“秀蘭,今天忙不?看你精神不錯!”
徐姐聲音爽朗,秀蘭聽了心頭一暖。
“徐姐,哪有啥精神,混日子罷了。”
秀蘭擺擺手,臉上笑,可眼里藏著疲憊。
徐姐挑了幾罐牛奶,慢悠悠地聊起來。
她問秀蘭家里的情況,語氣像老朋友。
秀蘭不好意思多說,只提了孩子的事。
“小雅想出國讀書,可咱家這條件……”
她聲音低下去,手指攥緊了收銀臺的邊。
徐姐瞇著眼看她,像是看出啥門道。
“秀蘭啊,你這么能干,窩在這小地方可惜了。”
徐姐這話半開玩笑,秀蘭愣了一下。
她以為徐姐逗她,笑笑沒往心里去。
“徐姐,您別笑話我,我能干啥呀?”
秀蘭低頭掃碼,手指有點不聽使喚。
徐姐沒急著走,靠在收銀臺邊看她。
“秀蘭,我是認真的,你命不該這么苦。”
她聲音放輕,帶著股讓人信服的勁兒。
秀蘭抬頭,撞上徐姐那雙亮亮的眼睛。
她心跳快了一拍,覺得這話不簡單。
徐姐從包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她。
名片白底黑字,寫著“宏遠商貿有限公司顧問”。
秀蘭接過來,手心有點出汗,攥得緊緊的。
“這是啥公司?我沒啥文化,干不了啥。”
她聲音小,像是怕戳破這點希望。
徐姐笑得意味深長,湊近了點。
“我認識些路子,能賺快錢,但得有膽量。”
這話像塊石頭,砸進秀蘭心里的死水。
她腦子嗡嗡響,手里的名片燙得慌。
“徐姐,這……這活兒靠譜嗎?”
她咽了口唾沫,聲音里帶著點試探。
徐姐拍拍她的肩,笑得像個大姐。
“秀蘭,你信我,啥事都有我兜著。”
她頓了頓,又說:“你先想想,別急。”
徐姐推著車走了,留下秀蘭站在原地。
她低頭看名片,字跡清楚,像是條路。
超市里人來人往,她卻像被定住了。
她想,這輩子從沒碰過啥大機會。
可徐姐的話,像在她心里點了一把火。
下班后,秀蘭走在回家的路上。
街邊路燈昏黃,風吹得她臉頰發涼。
她摸摸兜里的名片,心跳得有點快。
“要是真能賺大錢,小雅就能出國了。”
她自言自語,腳步卻慢了下來。
可她又怕,這路子聽起來有點懸。
萬一不靠譜,家里可經不起折騰。
她抬頭看看天,星星藏在云后面。
回到家,建國坐在院子里抽煙。
她想跟他聊聊名片的事,又咽了回去。
“建國,飯好了,你吃點吧。”
她喊了一聲,聲音和平時沒兩樣。
建國嗯了一聲,起身往屋里走。
秀蘭站在門口,手還攥著那張名片。
她沒跟小雅和小杰說,怕他們擔心。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名片放在枕頭邊,像在跟她說話。
她想起小雅的笑,想起小杰的沉默。
她又想起爹的藥費,壓得她喘不過氣。
秀蘭握著名片,心里像被點了一把火。
她隱約覺得,這可能是她改變命運的機會。
04
秀蘭站在茶樓門口,寒風吹得她臉頰發麻。
她攥著那張名片,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茶樓的招牌金光閃閃,她從沒來過這么高級的地方。
推開門,暖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淡淡的茉莉花茶香。
徐姐坐在角落,穿著一件紅色毛衣,笑得像老熟人。
“秀蘭,來,坐這兒。”徐姐招手,語氣熱情得像拉家常。
秀蘭小心坐下,裙子上的褶邊被她不自覺地摳緊。
桌上的茶壺冒著熱氣,她卻覺得手腳冰涼。
“徐姐,你說的那活兒……到底是啥意思?”秀蘭低聲問。
徐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睛微微瞇起。
“妹子,別想復雜了,就是陪有錢人吃個飯,聊幾句。”
“他們忙生意,缺個會說話的伴兒,你長得周正,合適得很。”
秀蘭心跳得像擂鼓,腦海里閃過建國的憨笑。
建國是個男人,干活老實,可一個月工資只夠糊口。
家里還有倆娃,大的鞋底磨穿了,小的奶粉錢還沒著落。
她想起昨天,房東敲門催租,語氣兇得像要吃人。
“我,我怕干不好。”秀蘭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徐姐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像在哄孩子。
“怕啥?笑一笑,敬杯酒,錢就到手了,簡單得很。”
“你想想,孩子上學,家里開銷,哪樣不要錢?”
這話像刀子,扎得秀蘭心口一疼。
她想起小時候,家里窮,她連初中都沒讀完。
這些年,她掃過大街,刷過盤子,啥苦都吃過。
可日子還是緊巴巴,壓得她喘不過氣。
“徐姐,這事……不會讓我男人知道吧?”秀蘭咬著唇問。
徐姐擺擺手,笑得胸有成竹:“放心,姐干這行,最講保密。”
“你干一回,錢拿到手,就知道這路子值了。”徐姐遞過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了個時間地點,還有一串電話號碼。
“這是下次吃飯的地兒,想好了就打這電話。”徐姐語氣堅定。
秀蘭接過紙條,手抖得像篩糠。
離開茶樓,天色暗下來,路燈昏黃,照得她影子孤零零。
她裹緊舊外套,腦子里像塞了團亂麻。
回到家,建國還在工地加班,屋里靜得掉根針都聽得見。
她推開孩子們的房門,大寶在燈下寫作業,小寶睡得臉蛋紅撲撲。
秀蘭鼻子一酸,差點掉下淚來。
她走進廚房,鍋里只有半碗剩飯,菜是早上炒的青菜。
她從包里掏出徐姐給的紙條,盯著那串號碼發呆。
這張紙條像個開關,打開了她心底的貪念。
她想著大寶的新書包,小寶的新衣服,還有建國的咳嗽藥。
“就試一次,能有多大事?”她喃喃自語,像在給自己打氣。
可心底深處,有個聲音在喊:這真是她要走的路嗎?
那天晚上,秀蘭輾轉反側,內心天人交戰。
她告訴自己:只是陪吃飯,沒什么大不了的。
05
幾天后,秀蘭跟著徐姐走進一家燈火輝煌的會所。
她穿著徐姐借來的藍色連衣裙,緊得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鏡子里化了淡妝的自己,像個陌生人,連她都認不出。
會所里水晶燈閃閃發光,地毯軟得像踩在云上。
徐姐領她到包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板已經在等。
他西裝筆挺,笑容和氣,眼神卻讓秀蘭心里發毛。
“秀蘭是吧?坐,陪我喝一杯。”老板舉杯,語氣輕松。
秀蘭擠出笑,學著徐姐教的,端起酒杯輕輕碰了碰。
那晚,老板聊了很多,生意、旅游,話里話外透著得意。
秀蘭只是笑著點頭,偶爾搭一句,心卻跳得像擂鼓。
散場時,徐姐遞給她一個厚厚的信封,里面是五千塊現金。
“五千塊!”秀蘭攥著信封,手抖得差點掉地上。
她從沒見過這么多錢,夠她和建國干兩個月。
回到家,天已經蒙蒙亮,建國還在工地沒回來。
她把錢藏在衣柜最深處,用舊毛衣裹得嚴嚴實實。
她看著熟睡的孩子,心里又興奮又酸澀。
這錢能給大寶買新書包,還能還清房東的欠款。
可她不敢告訴建國,這秘密像根刺,扎得她心慌。
日子一天天過去,秀蘭接的活兒越來越多。
徐姐總說她長得好,嘴甜,客戶都喜歡。
每次出門,她都換上借來的衣服,化上精致的妝。
她開始給家里添東西:新電飯鍋、新的熱水器。
大寶有了新鞋,小寶的奶粉再也不用買最便宜的。
房租早早交清,房東見了她都開始笑瞇瞇。
她甚至偷偷攢錢,盤算著給建國買輛二手車。
生活好像真的變好了,日子有了奔頭。
可每晚躺在床上,她總覺得胸口壓了塊石頭。
她不敢看建國的眼睛,怕他看出她的不對勁。
“我這是在給家里掙錢,有啥不對?”她常這樣安慰自己。
可每次照鏡子,她都覺得那個濃妝艷抹的自己好陌生。
她開始失眠,半夜醒來,盯著天花板發呆。
建國偶爾問她錢哪兒來的,她就含糊說加班多。
她怕他追問,怕那層窗戶紙被捅破。
她告訴自己,只要小心點,就能一直這樣下去。
她甚至開始幻想,攢夠錢,帶孩子們去城里上學。
那天,徐姐又打來電話,聲音透著興奮。
“秀蘭,有個大活兒,賺得多,你干不干?”
秀蘭握著電話,心跳得像要蹦出來。
“啥活兒?還是吃飯嗎?”她聲音有點抖。
徐姐頓了頓,語氣變得小心翼翼。
就在她以為自己能掌控一切時,徐姐突然告訴她:“有個大客戶,出手特別闊綽,但要求……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