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2017 年 6 月,山西五臺山,細雨如絲,如牛毛般紛紛揚揚地飄落,整個山王都被一層薄紗般的霧氣所籠罩,氤氳而神秘。
山間蜿蜒曲折的小路上,游客們撐著五顏六色的雨傘,腳步緩慢地向上攀登。
有的游客舉著手機,對著山間錯落有致的古剎拍照留念,那古樸的建筑在雨霧中若隱若現,仿佛訴說著千年的故事;有的游客站在廟前,雙手合十,低聲念經,臉上滿是虔誠;還有的游客靜靜地坐在路邊,眼神空洞地望著云霧中連綿起伏的山巒,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那天中午,一位身著淺白色沖鋒衣、背著黑色雙肩包的年輕女孩,獨自沿著山間狹窄的棧道緩緩前行。
她叫王菁蓮,剛滿 23 歲,大學畢業不久。
王菁蓮平時就熱愛旅游,為了能更深入地了解這個行業,還專門考取了導游證。
畢業后,她憑借著自己的熱情,從事起了兼職導游工作。
在導游圈子里,她漸漸有了些名氣,帶過不少旅游團,游客們都很喜歡她。
她總是帶著燦爛的笑容,耐心地為大家講解景點知識,遇到游客有困難,也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
王菁蓮也特別喜歡這份工作,只要有人找她幫忙,她從來都不會拒絕。
王菁蓮的身影出現在山頂一段狹窄的棧道上,這里云海翻騰,潔白的云朵像洶涌的波濤,在山谷間不斷涌動。
遠處的群山在云霧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畫。
“姑娘,要不要我幫你拍張照片?”身后一位穿著紅色羽絨服的大媽熱情地舉起手機,鏡頭對準王菁蓮身后翻涌的云海與遠處古寺那精美的飛檐。
大媽看到王菁蓮一個人拿著手機自拍,覺得有些孤單,便主動上前幫忙。
王菁蓮輕輕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說道:“謝謝您,阿姨,不用了。”
她的聲音輕柔,但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
大媽覺得有點奇怪,總感覺王菁蓮的狀態不太對,但又說不上來具體哪里不對,便也沒多想,轉身繼續下山找同伴去了。
王菁蓮的手悄悄撫過身旁的安全繩,冰涼的金屬劃過掌心,那冰冷的感覺讓她微微一顫,像是在確認著什么。
她的口袋里藏著一張小紙條,邊角因為反復折疊已經磨得起毛,字跡也有些暈染。
那是她在五臺山腳下青旅昏暗的燈光下,顫抖著雙手寫下的:“生活沒有任何希望,對不起,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幾分鐘后,一聲急促而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山頂的寧靜。
“有人跳崖了!”游客們驚慌地往后退,臉上滿是恐懼。
導游驚恐地沖到護欄邊,只見遠處深不見底的云海中,一抹藍色衣角在風中晃了晃,很快便消失在霧氣里。
景區立刻啟動了應急搜救,救援人員迅速集結,帶著專業的設備,沿著陡峭的山路向崖底進發。
三個小時后,搜救隊在崖底的一個石縫中發現了王菁蓮的遺體。
她側躺著,表情平靜,臉頰上有一道劃痕,那是墜落過程中被樹枝劃傷的。
她的手里緊緊攥著那張被雨水浸濕的紙條,字跡雖然模糊,但那句話依然清晰可見:“生活沒有任何希望,對不起,我真的撐不下去了。”
警方很快確認了她的身份,并通知了她在江西老家的父母。
王父王母接到電話時,正準備給她寄去夏季的衣物。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會接到這樣的噩耗。
“我們昨天還視頻了,她笑著跟我說,重慶的小吃街又開了新店,還說等放假要帶我們一起去嘗嘗……”王母癱坐在地上,聲音嘶啞,眼神中滿是絕望。
王父握著手機的手不停地顫抖,嘴唇也微微哆嗦著:“她怎么會跳崖?她不是最怕高嗎?”
但當警方把王菁蓮的遺物交給他們時,那張攤開的濕透紙條,那本夾著心理咨詢記錄的小日記本,還有她手機里停留在三天前的一張自拍——照片里她一個人坐在五臺山腳下的石凳上,背后是落日,余暉灑在她身上,可她的眼神卻黯淡無光,這一切讓他們無法再自我安慰。
王菁蓮走了,帶著無聲的絕望。
她曾努力笑著生活,但現實卻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她身心俱疲。
那些她默默扛下的痛苦,最終化作了無聲的告別。
遺憾的是,直到最后,她都沒告訴任何人:她的生活究竟失去了什么希望。
這起事件像一顆重磅炸彈,在王菁蓮的朋友圈、校園和家庭中激起了巨大的波瀾。
當警方通報在五臺山崖底發現一具年輕女性遺體,并從隨身背包中找到身份證與遺書時,這起事件被初步定性為“自殺”。
但讓人不解的是,警方初步調查結果公布后,幾乎所有認識王菁蓮的人都表示強烈質疑。
“她怎么可能跳崖?王菁蓮這孩子一直陽光開朗,剛畢業時還拿了優秀畢業生,從沒表現出任何異常!”這是輔導員李老師接到警方電話后的第一反應,語氣里滿是不解和惋惜,聲音幾乎在顫抖。
王菁蓮是重慶某重點大學外國語學院的應屆畢業生,大學期間成績一直很穩定。
她不僅英語口語標準流利,法語和日語也有不錯的基礎。
大學四年,她幾乎每年都拿獎學金,還曾代表學校參加“希望之星”演講大賽,獲得省級二等獎。
她也不是死讀書的人。
外向、開朗是老師和同學對她的一致印象。
她是學生會文藝部的骨干,策劃組織過很多活動。
畢業晚會上,她穿著旗袍主持全場,笑容明媚,舉止得體,被臺下觀眾稱贊“像專業主持人”。
“她是我們寢室最能說的那個,畢業前每天早上第一個起床,還會提醒我們收拾行李。”室友小娟坐在輔導員辦公室,眼圈通紅,聲音哽咽,“畢業前她還在幫我改簡歷……她說想幫我一起規劃職業方向。”
大家都不愿相信,那個總是充滿活力、樂于助人的王菁蓮,會選擇這樣極端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
王菁蓮的朋友圈更新不多,但從不發負面情緒。
剛過去的端午節,她發了粽子和寢室姐妹的畢業合影,照片里的她們笑容燦爛,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就在畢業前幾天,她還和室友商量假期一起去重慶周邊游玩,說想帶點特產給父母。
而如今,那個笑著說“別著急,我幫大家查旅游攻略”的女孩,卻靜靜地躺在山谷下,搜救隊發現她時,臉上似乎還帶著未散去的驚恐。
一個充滿朝氣、對生活有規劃的女孩,為什么會在五臺山的棧道邊選擇縱身一躍?
沒人能理解,也沒人愿意接受——王菁蓮怎么可能自殺?
警方也注意到了這一反常情況。
遺書中寫著“生活沒有任何希望,對不起,我撐不下去了”,語氣低沉,但完全沒有背景支撐。
為此,警方對王菁蓮的社交記錄、消費記錄、畢業前后的活動軌跡展開了系統調查。
首先是個人社交方面,警方一開始懷疑是情感問題。
王菁蓮之前有個男朋友,名叫劉皓杰,是大一認識的,兩人感情很好,一起旅游過好幾次。
他們曾一起漫步在海邊,一起看日出日落,那些美好的回憶仿佛還在眼前。
但就在畢業前一個多月,兩人正式分手,朋友圈也刪除了相關照片。
“是她主動提的分手。”劉皓杰在警局接受調查時顯得有些憔悴,他把手機里的聊天記錄給警方看,“我當時很意外,想挽回,但她很堅決,一直不肯回頭。”
聊天記錄里,王菁蓮沒有說過激的話,只是說:“劉皓杰,我累了,我們都放過彼此吧。”
她沒有抱怨,沒有哭泣,更沒有暗示輕生的念頭。
劉皓杰當時想不明白,明明兩人畢業旅行時還好好的。
他回憶起那次旅行,他們一起品嘗當地的美食,一起欣賞美麗的風景,笑聲回蕩在每一個角落。
劉皓杰那段時間也沒做對不起她的事,一直很安分,知道王菁蓮在意這些,在一起時對她很好,經常送禮物,紀念日也從沒忘記。
劉皓杰想不通王菁蓮為什么突然分手,看起來毫無征兆,他問了很多次,但王菁蓮始終不肯多說,只說對他沒感情了。
劉皓杰心里很難受,他本身性格比較高傲,得知王菁蓮的想法后沒有死纏爛打,就同意了分手。
但之后他還是一直關注著王菁蓮,偶爾發消息,卻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兩人徹底斷了聯系。
劉皓杰覺得,她肯定不會因為分手自殺,但具體原因他也說不清楚,只說王菁蓮畢業前那段時間情緒低落,好像發生了什么事,但問她她也不說。
“她分手那段時間情緒有點低落,但還沒到不正常的程度。”
室友說,“我們一起逛了畢業季夜市,她說以后一個人也能把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我以為她想開了。”
室友對兩人的感情也有了解,很多時候能明白對方的想法。
剛分手時,王菁蓮的狀態確實不太好,但沒過幾天就恢復了,和以前沒什么兩樣,所以大家對她突然跳崖的事都感到非常意外。
警方調取了王菁蓮的心理咨詢記錄,她在學校心理中心預約過兩次,但都沒說特別嚴重的問題,記錄里的關鍵詞是“情緒波動”“睡眠不好”“職業規劃迷茫”。
這些信息拼湊出的王菁蓮,像一幅未完成的拼圖——生活中有裂痕,但還不至于崩塌。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王菁蓮手機數據的恢復帶來了驚人線索。
被核查的是王菁蓮最后一條朋友圈:那是她在宿舍陽臺上曬太陽的自拍,配文是:“夏天到了,陽光剛剛好。”
時間是 6 月 28 日,距離事發只有兩天。
而在 6 月 27 日,她還在微信家庭群里給爸媽留言:“放假我想帶你們去重慶吃酸辣粉!我都查好攻略了!”
王父王母得知噩耗那天,幾乎站不穩,王母當場昏厥。
他們不敢相信王菁蓮竟然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
“我們女兒一點征兆都沒有,前兩天才打電話說要幫她爸換手機,說畢業后要陪我們出去走走,她怎么可能說走就走?”王母聲音顫抖,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
更讓警方警惕的是她的銀行賬戶異常。
警方調取轉賬記錄發現,6 月 25 日,她的銀行卡突然收到一筆三萬元的轉賬,來源是匿名賬戶,備注為空。
王菁蓮從沒跟室友或朋友提過收到這筆錢,6 月 26 日晚,她單獨外出兩個小時,沒跟任何人說去哪。
那段時間,她關閉了定位,微信沒上線,手機信號出現在校外區域。
“我們懷疑她那段時間和某人見過面。”負責案件的民警趙剛表示,“目前我們已通過監控調取了她的出行軌跡,并嘗試追蹤這筆匿名轉賬的來源。”
同時,警方對她的手機進行了數據恢復,提取出一些已刪除的聊天記錄。
其中一段被特別標記的信息,發送對象是一個署名“Z 先生”的陌生賬號,內容很短,甚至有些冷漠:
“我已經答應了,別再逼我。”
“到時候你會照顧他們吧?”
結合王菁蓮父母提供的信息,警方進一步了解到:王菁蓮家境并不富裕,母親患有慢性病,需要長期服藥治療,父親長期失業,家里靠低保維持生活。
她大學期間不僅要申請助學貸款,還做家教維持生計。
但在學校里,她從不讓人看出拮據。
“她活得很體面,穿著打扮總是干凈利落,從不訴苦。”同班同學說。
一個在無數人眼中“堅強陽光”的女孩,一個剛計劃帶父母出游的孩子,一個正準備投身職場的大學畢業生——為什么會毫無征兆地走向死亡?
當晚,王父坐在派出所門口抽了一夜的煙,嘴里反復念叨:“她不是會輕生的孩子,她不是那種人……她是不是被誰逼了?”
目前,警方已將案件定性為“存疑死亡”,并對王菁蓮的通訊記錄、出行軌跡和經濟狀況展開全面調查。
警方原本以為這是普通自殺案,但隨著調查深入,一份銀行資金流水表讓案件變得撲朔迷離。
“您看這里。”技術員小吳將王菁蓮手機銀行 App 的截圖調出來,“2015 年 6 月至 2017 年 8 月期間,王菁蓮共收到 200 萬轉賬,來自多個私人賬戶。”
“200 萬?”趙剛猛地坐直了身體。
他是本案主辦警官,經驗豐富,從警二十年,第一次在大學生死亡案中看到這么大的資金體量。
“她的家庭背景如何?”他問。
“普通家庭,來自偏遠農村。”小吳翻著檔案說,“父母靠種地為生,家庭困難,大學學費都是貸款加助學金。”
“這筆錢肯定不是家里給的。”趙剛下意識皺緊眉頭。
他們立刻聯系了王菁蓮的母親王淑芬。
當她坐在警局椅子上,看到警方出示的銀行轉賬記錄時,整個人像被雷擊一樣,雙眼發直。
“我女兒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她畢業前回家還說助學貸款要還,讓我少買個雞蛋,能省一點是一點。”王淑芬聲音顫抖,摳著衣角的手指關節發白,“是不是……她在外面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一句“不好的事”讓屋子陷入短暫沉默。
趙剛沉聲安撫:“王阿姨,我們不是要指責她,但必須弄清楚這些錢是怎么來的,她到底有沒有卷入不該卷入的事情。”
資金來源調查近期陷入僵局。
幾筆大額轉賬的賬戶人名很陌生,查不到實際信息。
更離奇的是,這些賬戶匯款后不久就被注銷,無法追蹤。
警方一度懷疑王菁蓮是否參與網絡詐騙、非法代購甚至洗錢活動,但她的履歷干干凈凈。
“我們找了她的輔導員李老師。”小劉邊翻記錄邊說,“他說王菁蓮成績中等偏上,人緣不錯,沒和人結仇,從沒逃過課,還是院學生會成員。問她是否抑郁?他堅決否認。”
“那男朋友呢?”
“劉皓杰,城市戶口,跟她談了一年多,畢業前一個月分手了。”小劉語速放慢,“我們一開始以為是感情問題導致她跳崖,但劉皓杰說是王菁蓮主動提的分手,還拒絕了他的挽留。”
“動機不明,情緒平穩,家庭不富裕,資金卻充足。”趙剛起身走到白板前,提筆寫下四個字——經濟異常。
同時,技術科給出了進一步分析結果。
王菁蓮的手機里有多個短信提醒,她在筆記 App 里還記了幾行字:
“別怕,安靜,會過去。” “第一筆到賬,記得分批取。” “他承諾年底結清剩下的部分。”
“她在為誰做事?”趙剛皺著眉琢磨這些字。
于是,他們從王菁蓮的出租屋查到一臺筆記本電腦,通過恢復數據,技術人員提取出一個加密文件夾。
解密后,里面是一份份蓋章齊全的“咨詢協議”,甲方落款是“睿思國際信息咨詢”的香港公司。
“這不是正規律師事務所。”小劉壓低聲音,“注冊地是一棟居民樓,郵箱往來多是公司法律咨詢,但行文風格……太不專業了。”
更奇怪的是,每份合同都有“項目保密條款”,要求王菁蓮“不得以任何形式泄露合作內容,否則承擔全部后果”。
“她到底接了什么‘項目’?”趙剛嘀咕著,對王菁蓮的死亡越來越困惑。
線索越來越多,趙剛卻始終沒有頭緒,他心里很迷茫,王菁蓮的父母也一直想知道真相,總覺得女兒不會無緣無故自殺。
他們請求警方幫忙,但現在沒人知道王菁蓮到底在做什么。
警方也一頭霧水,覺得王菁蓮的事不對勁:她沒有學業壓力,男朋友對她很好,剛畢業前途光明,實在想不通。
幾天后,一封匿名舉報信被送到警署辦公室,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小劉一抬頭看到這封信,一開始以為是自己的快遞,但看外觀不太對勁,信封上也沒寫收件人。
他好奇地打開信封。
打開信后,小劉徹底懵了,臉色瞬間發白,語氣急切,呼吸急促:“趙隊長,你們快來看,這封信有問題,里面說王菁蓮……”
他話沒說完,趙剛就快速接過信封,慢慢打開。
看清信紙上的內容后,所有人臉色大變,滿臉難以置信:“什么?王菁蓮她竟然做了……做了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