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戀愛三周年,女拳未婚妻為了她的白月光將我送去男德培訓班。
只因我拒絕給她和男助理買情侶玩具。
她打女拳說我搞男女對立,三觀不正,必須去好好培訓下。
可她不知道,培訓內容竟是與蛇蟲共眠。
我被潑開水,皮開肉綻,導致渾身膿包引來螞蟻啃噬。
整整一年,我成了見人就搖尾乞憐的狗。
再見到她,她挽著我的手舉行生日宴會滿意極了。
“這才是跟我相配的未婚夫?!?br/>可極端的恐懼順著脊梁爬上我的后腦。
我跪地求饒,“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本該滿意的她,卻發瘋了
1
“一年到期了,今天我來接你,希望你在里面學乖了,不會再吃呂淙的醋了?!?br/>喬皎的聲音很動聽,卻讓我極度驚恐。
一年前我只是拒絕幫她和呂淙買小玩具,她就把我送到男德培訓班。
整整一年,我過得生不如死。
此時斷過的腰突然被猛踹一下,疼得我頭皮發麻,直接跪在地上。
廢棄廠房里,滿地的玻璃渣子頓時扎進膝蓋里,我痛得想叫出聲,又生生憋回去。
叫出來,我會死的。
導師魯大用電棍指著我,對我做口型:“說話?!?br/>“主人,我知道錯了,不該對呂先生拿喬,我以后都聽主人的。”
那邊沉默一瞬,剛想開口,就聽見呂淙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
她匆忙掛了電話。
我早已習慣了。
只要呂淙一開口,她就火速丟下我,去迎合他。
我還沉浸在思緒里,卻被
魯大猝不及防地兜頭潑了滾燙的水。
我痛得原地彈開,但慢了一步,全身早就潰爛的皮立即被燙得翻卷起來。
下意識去找冷水,一腳踩中捕獸夾,腳腕頓時血流如注。
“哈哈,好笨的一條狗?!?br/>魯大
走到我跟前,威脅地拍拍我的臉。
“笨點沒事,只要你夠聽話,夠尊重喬總和她的人就行,你記住了嗎?”
我害怕得渾身哆嗦,“我聽話我聽話,我就是喬總最忠誠的狗?!?br/>這也是她送過來男德培訓班的目的。
如果我敢反抗,就用熱水燙開我的皮膚,撒上白糖,吸引無數的螞蟻爬到我的傷口上啃噬。
我又痛又癢又怕地滿地打滾,妄想把渾身的螞蟻擦落在地。
可這崩潰丑陋的反應卻讓他們更興奮了。
為了能看到我激烈的反應。
魯大特意找了數條毒蛇放在我身上,不停地用棍棒激怒毒蛇,刺激毒蛇咬我。
眼看著我要挺不過去了,就給我吃幾粒藥丸吊著命。
一年前剛來的時候,面對他們的折磨,我還能憑借多年健身的體格跟他們扭打。
直到他們找了格斗士,直接踢斷我的腰,逼我跪下喝尿。
每天變著花樣地折磨我,美名其曰:教我怎么聽喬總的話,規培我的男德意識。
漸漸地,我打不動了。
也逐漸認命了。
我每天都聽見他們對喬皎匯報我的情況,喬皎的也頻頻給他們發獎金,鼓勵他們做得好。
我才知道,都是她支持的。
“行了,虐待俱樂部開了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叫什么班?”
他歪頭問身邊人,身旁瘦高男人回答,“男德培訓班?!?br/>“啊對對,男德培訓班,要不說有錢人會玩呢,調教都不用親自動手。”
我蜷縮起身體,蹲坐在角落,麻木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周身涼意褪去后,那些翻卷的傷口,只剩下火辣辣的疼。
一年了,我已經學會聽話了。
忽然門口亮起刺眼的車燈。
我看見那輛熟悉的車,不顧尊嚴地爬過去。
“喬總,喬總,你來帶我回去了?”
“我已經學會聽話了,你快帶我離開這里吧?!?br/>“這里我一天都……”
看清車上的人。
我的聲音戛然而止。
2
是呂淙。
我不死心地往后排看去。
沒有?
怎么會沒有呢?
喬皎不是說她來接我嗎?
直到呂淙下車,走到我身邊。
我像見到了死神一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把頭深深埋進地里,不敢看他。
他就是惡魔!
看見他,我仿佛重回右手斷掉的那天。
那天我被吊起來,用沾了鹽水和辣椒水的皮鞭打得皮開肉綻。
就在我求饒,導師決定放我一馬的時候。
喬皎派呂淙和喬皎的專屬司機來了。
我以為他們是來接我回去。
浮起了得救的希望。
可呂淙卻親手把我按回地獄。
“喬總說了,既然你不會買小玩具,手留著也沒用了?!?br/>我不甘心大吼,“呂淙你有本事讓喬皎親自來打醒我!”
他勾著唇笑得猖狂,“喬總說了,你不配她過來看你?!?br/>那一刻,我才知道在喬皎心里。
我什么也不是。
呂淙讓人按住我,把我的右手懸空在桌面,而后抬腿,生生把我右手踢斷。
劇烈的痛楚從我腦海中炸開,我不受控制地瘋狂掙扎。
他們用麻繩把我綁住,丟在滾刀板上,只要我動一下,鋒利的刀片就會切開我的皮膚,鮮血爆漿一樣灑得遍地都是。
呂淙張揚地笑著,他還覺得不夠。
他叫人拿來一個黑口袋,我視線模糊,看不清。
口袋打開后,密密麻麻抻著身子的水蛭映入眼簾。
我渾身悸顫著后退,過于用力,身下刀片深陷身體里我也毫無所覺。
在我驚恐的視線中,他們把數不清的水蛭,兜頭倒在我身上,我發瘋地尖叫,卻發現水蛭竟爭先恐后爬進我嘴里。
讓我死吧!讓我死吧!
我寧愿去地獄滾油鍋都不愿意被呂淙折磨!
意識疼到發昏,視線里我的血止不住地流,慢慢地在地上匯成了一條小溪。
看出我的求生欲降低,呂淙慢條斯理地撥通喬皎的語音。
“喬總,周先生學習成果很好,這次又是優?!?br/>電話那頭的喬皎高興不已,“那太好了,我很期待周旻回來的變化,正好可以趕上我們的婚期?!?br/>呂淙故意把手機放在我耳邊,我睜大雙眼,“喬……”
卻被他一腳踩在嘴上,發不出聲。
那頭已經掛了電話。
把我折磨成這樣,她滿意了。
相戀五年,我求婚過五次。
卻在把我送來男德班這一年,親自磨滅了我的愛后,她定下了婚期。
我徹底安靜下來,奇跡般感受不到疼,任由水蛭爬滿全身的傷口。
地面上匯聚了更多的血,里面倒映出我被水蛭包裹的慘狀。
從那之后,我看見呂淙再也不敢冒犯。
早該知道的。
喬皎永遠相信呂淙。
我說方案不是我給競品公司的,呂淙說是,那她就把我革職查辦。
我說是他喊正在開會的我去買咖啡,呂淙只簡單說一句不是,那她就把我送來男德培訓班。
整個公司都知道,她沖冠一怒為藍顏。
把我這個一起創業起來的未婚夫,送來了男德培訓班。
如她所愿,我的尊嚴和堅持,被一點點打碎。
落入塵埃再也看不見。
“好了,喬總等著呢,讓他換身衣服吧。”
呂淙似笑非笑地看著瑟縮的我,“喬總滿意最好,不滿意的話,你還得回來……”
“滿意滿意!我肯定聽喬總的話?!蔽颐Σ坏乜念^,含著滿口水蛭地求饒。
“求你們別再讓我回這里了?!?br/>3
呂淙讓人把我處理干凈帶上車。
我被裹上厚厚的紗布,再套上來時的衣服,袖管空蕩蕩的。
下車時,強烈的陽光刺得我睜不開眼。
“周旻,一年的男德學得怎么樣?學會怎么尊重別人了嗎?”
抬眼,身著華麗的喬皎站在門口迎接我,她身后是公司的核心成員。
她半真半假地調侃我,眼神卻冰涼冷漠。
冷酷無情得仿若死神。
我頓時額間冷汗瞬間冒出,雙腿發軟地跪在地上求饒,“喬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全聽你的,再也不敢對呂先生不尊敬。”
不要,不要送我回去。
我真的害怕了。
她眼里劃過驚詫,像是不敢相信一樣喊我名字,“周旻?效果這么立竿見影?”
我充耳不聞,悶頭磕在地上,磕得用力破了皮,從頭發里掉出一條水蛭,掛在我臉上,觸目驚心。
畢竟此時的我,跟一年前心高氣傲的我,天差地別。
但她卻對我的改造很滿意,對呂淙豎起大拇指,“不錯,這男德培訓班確實有用?!?br/>她俯下身準備扶我起來。
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怦怦跳。
怎么辦,她就要看見我臉上的血跡和水蛭了。
狗嚇到主人是要被懲罰的。
可就在她蹲下的那刻。
呂淙干笑著搶先把我扶起來,不露痕跡地把水蛭生生拔走,擦干我臉上的血。
“還是周先生肯為了喬總下功夫學。”
喬皎露出罕見的笑意,“那就好,辛苦你找人照拂他了。”
我的眼神顫了顫。
隨后,她直起身走過來挽住我的胳膊,發現瘦了不少,嗔怒,“我看過男德班的課程,學習量不大啊,你還是這么不會照顧自己?!?br/>我不置可否,頂著極度的暈眩跟著她走進會場。
里面的合伙人和公司員工看見我,紛紛停下動作,悄聲交談。
“周旻還能從虐待俱樂部回來?”
“真是命大,還以為喬總把他送去折磨就是為了弄死他?!?br/>“喬總對外還說是送去男德培訓班呢,也算是給他留了點面子?!?br/>除了喬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剛被送去的時候,我是剛幫公司上市的周總監,意氣風發。
再加上跟喬皎相戀五年的底氣,心高氣傲。
就算肋骨一次一次被打斷,牙齒一顆一顆被打飛,我也挺直背脊毫不認輸。
直到呂淙給喬皎直播虐待我的畫面,她拍手叫好。
我才徹底泄氣,淪為他們每日折磨的玩具。
見我們走近,他們又換上虛偽的笑容,舉著酒杯敬我們。
“恭喜喬總,周總監總算是回來了?!?br/>喬皎高興地舉酒致意,:“還是阿淙找的培訓班教得好,今天周旻回來,我還有個大事要宣布?!?br/>眾人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口附和。
“那是那是,男德培訓班有前途!周總監回來定能再創輝煌”
我低著頭,自卑得不敢跟他們對視。
當喬皎歪頭靠近我時,我下意識躲開,目露驚恐地提醒她,“主人,我太臟了,不配給你靠?!?br/>她的頭凝滯在空中,看著我的眼神充滿震驚,以及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