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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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6點,濱河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急診科,一場生死時速正在上演。
李明抱著高燒不退的3歲兒子小宇,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滴落。
孩子的體溫已經(jīng)飆升到40.2度,小臉燒得通紅,呼吸急促。
然而,在通往醫(yī)院的必經(jīng)之路——濱河隧道內(nèi),一群老年暴走團正在進行晨練,完全堵住了道路。
當李明苦苦哀求讓路時,領(lǐng)頭的大媽卻冷冷地回了一句話...
情急之下,李明轉(zhuǎn)身拿起了車里的那樣東西,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李明永遠不會忘記那個星期二的凌晨。
那是一個平常的工作日,妻子張雅出差還沒回來,他獨自帶著3歲的兒子小宇。
前一天晚上,小宇還好好的,吃完晚飯后還在客廳里玩積木,咯咯地笑著。李明記得自己還拍了幾張照片發(fā)給妻子,視頻通話時小宇還對著攝像頭做鬼臉。
那時的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美好。
誰能想到,幾個小時后,一切就變了樣。
凌晨3點,一陣哭聲把李明從睡夢中驚醒。
那不是平常的哭聲,而是一種帶著痛苦和虛弱的呻吟聲。
李明瞬間就驚醒了,這種聲音他從來沒有聽過,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小宇在兒童房里哭得撕心裂肺,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虛弱和恐懼。
李明光著腳跑過去,推開兒童房的門,看到小宇蜷縮在小床上,小身體在不停地顫抖。
平時活潑可愛的兒子,此刻看起來那么無助,那么脆弱。
"小宇,怎么了寶貝?"李明的聲音都在顫抖。
他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額頭,瞬間被燙到了。
那溫度高得嚇人,就像摸到了滾燙的鐵板。李明的手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縮了回來。
"爸爸...我難受...好熱..."小宇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小嘴唇已經(jīng)干裂了。
李明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他見過孩子發(fā)燒,但從來沒有見過這么高的體溫。
手忙腳亂地找出體溫計,小宇已經(jīng)燒得迷迷糊糊的,連配合測體溫都很困難。
好不容易測出來:39.8度!
這個數(shù)字讓李明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他立刻給妻子打電話,手指在顫抖,撥了兩次才撥通。
"雅雅,小宇發(fā)高燒了,39.8度!"李明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什么?這么高?"電話那頭妻子的聲音立刻緊張起來,"你先別慌,給他物理降溫,用溫水擦身,多讓他喝水。我現(xiàn)在就買機票回去!"
"可是現(xiàn)在是半夜,最早的航班也要到明天下午..."
"那你先按我說的做,實在不行就去醫(yī)院,千萬別耽誤!"妻子在電話里焦急地指導(dǎo)著,聲音里帶著哭腔。
李明按照妻子的指導(dǎo),用溫水給小宇擦身,試圖讓他喝一些水。
但小宇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連喝水都很困難,大部分水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二十分鐘過去了,李明再次測量體溫。
40度!
又過了十分鐘,40.2度!
體溫不但沒有下降,反而還在繼續(xù)攀升,這讓李明徹底慌了。
小宇開始說胡話,小眼睛翻白,整個人的意識都開始模糊了。
"媽媽...媽媽我找不到你了..."
"好熱...好難受..."
"爸爸,我是不是要死了..."
這最后一句話差點讓李明崩潰,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小宇,小宇!"李明輕拍兒子的臉頰,但得到的只是微弱的呻吟。
孩子的小臉已經(jīng)燒得通紅,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guī)律。
這時已經(jīng)是凌晨5點,李明知道不能再等了。
所有的物理降溫都沒有效果,孩子的情況只會越來越危險。
他給妻子發(fā)了條信息:"我?guī)∮钊メt(yī)院,情況很嚴重。"
然后裹著薄毯把小宇抱起來,沖向停在樓下的車。
外面的空氣很冷,李明只穿著睡衣,但此刻他根本感覺不到冷,滿腦子都是對兒子的擔心。
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在清晨的小區(qū)里格外刺耳,幾盞窗戶的燈被點亮了,但李明顧不上這些。
他一只手抱著小宇,一只手開車,小宇在他懷里已經(jīng)開始輕微抽搐了。
"堅持住,寶貝,爸爸馬上帶你去醫(yī)院。"李明的聲音在顫抖,眼淚模糊了視線。
從家到濱河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正常情況下需要20分鐘車程。
但現(xiàn)在是緊急情況,李明決定走濱河隧道,那是最近的路線,可以節(jié)省至少10分鐘。
清晨的道路很空曠,路燈昏黃,偶爾有幾輛出租車和環(huán)衛(wèi)車經(jīng)過。
李明把車開得飛快,油門踩到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快一點,再快一點。
小宇在他懷里越來越安靜,這種安靜比哭鬧更讓人恐懼。
李明不斷地查看兒子的情況,小宇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微弱,小臉也開始發(fā)白。
"寶貝,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醫(yī)院了。"李明不停地安慰著,也在安慰著自己。
但就在距離濱河隧道還有1公里的時候,李明看到了讓他絕望的景象。
前方出現(xiàn)了一條長長的車隊,紅色的尾燈連成一片,密密麻麻的車輛排成一條線,一動不動。
"怎么回事?這個時間怎么會堵車?"李明感到一陣眩暈。
他焦急地按著喇叭,喇叭聲在清晨顯得格外刺耳,但前面的車輛依然紋絲不動。
李明打開車窗,冷風瞬間灌了進來,他朝前面大聲喊道:"能不能讓一下?我這里有急病病人!"
前面有個司機探出頭來,是個中年男人,臉上寫滿了無奈:"兄弟,我們也想走啊!前面隧道被堵了,有一群老頭老太太在里面鍛煉,不讓車過去!"
"什么?在隧道里鍛煉?"李明感到不可思議。
"是啊,已經(jīng)堵了半個小時了,他們說什么都不肯讓路!"另一個司機也探出頭來抱怨道。
李明感到一陣絕望襲來,他看了看懷里的小宇,孩子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蒼白如紙,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小宇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每一次起伏都牽動著李明的心。
"不行,我必須過去!"
李明做了一個決定,他抱著小宇下了車,決定步行穿過隧道。
時間就是生命,他不能在這里繼續(xù)等下去。
隧道口聚集了不少被堵在外面的司機,大家都在抱怨著什么。
有人在打電話報警,有人在網(wǎng)上發(fā)帖吐槽,還有人在拍視頻準備曝光這群自私的老人。
"這些老頭老太太真是的,大早上的占著隧道鍛煉!"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司機憤憤不平。
"也不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這是車道,不是公園!"一個中年女司機接話道。
"有人報警了嗎?這樣堵著不是辦法啊!總不能讓我們一直等下去!"
"報了,但警察說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這群老人根本不聽勸。"
李明顧不上聽這些抱怨,抱著小宇快步走向隧道入口。
寒風刺骨,小宇在他懷里輕微地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病情加重。
"堅持住,寶貝,爸爸帶你過去。"李明在心中默默祈禱著。
隧道內(nèi)的情況讓他徹底傻眼了。
整整二十多個老年人在隧道里排成整齊的隊列,正在進行暴走鍛煉。
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紅色運動服,戴著紅色的小帽子,步伐整齊,喊著響亮的口號。
隧道內(nèi)的燈光昏暗,但足以看清這群老人專注鍛煉的神情。
他們完全無視周圍被堵住的車輛,仿佛這整個隧道就是他們的私人運動場。
"一二一,一二一!"
"鍛煉身體,健康長壽!"
"堅持鍛煉,永遠年輕!"
隧道內(nèi)回蕩著他們整齊的步伐聲和響亮的口號聲,聲音在隧道內(nèi)形成回音,顯得格外震撼。
而在隊伍的最前面,一個60多歲的大媽正拿著小喇叭指揮著整個隊伍。
她就是這個暴走團的團長王秀英,在附近小區(qū)頗有名氣的"健身達人"。
"各位,注意保持隊形!呼吸要均勻!"王秀英的聲音通過喇叭傳遍整個隧道。
"今天我們要走完整個隧道,來回三趟!"
"記住我們的口號:我鍛煉,我健康,我快樂!"
李明看著這一幕,心中的憤怒油然而生。
但更多的是絕望,他怎么也沒想到,在這種緊急時刻會遇到這樣的阻礙。
李明抱著小宇擠到隊伍前面,小宇在他懷里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了。
"大媽,麻煩讓一下,我孩子發(fā)高燒,需要緊急送醫(yī)院!"李明盡量保持禮貌,聲音里帶著懇求。
王秀英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這個抱著孩子的年輕男人。
她的眼神很冷漠,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你看不到我們在鍛煉嗎?這是我們的鍛煉時間!"王秀英的語氣很不耐煩。
"我知道您在鍛煉,但我孩子真的很危險,體溫都40多度了!"李明焦急地解釋,聲音都在顫抖。
王秀英瞥了一眼李明懷里的小宇,孩子確實看起來很虛弱,但她的表情沒有絲毫動容。
"發(fā)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小孩子發(fā)燒很正常的,你們年輕人就是太緊張了。"
"我們這么多人,難道要為了你一個人改變計劃嗎?"王秀英理直氣壯地說道。
李明感到一陣絕望,他沒想到會遇到如此冷漠的人。
"求求您了,就讓我們過去,我保證不影響你們鍛煉!我可以從邊上走!"李明幾乎要哭出來了。
"不行!"王秀英斷然拒絕,"我們每天6點鐘準時在這里鍛煉,這是我們的權(quán)利!"
"這里是公共場所,我們有使用權(quán)!你一個人憑什么讓我們這么多人讓路?"
暴走團的其他成員也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支持團長的決定。
"就是,憑什么讓我們讓路?我們又沒有違法!"一個戴著紅帽子的老太太憤憤不平。
"年輕人總是這么急躁,一點小病就大驚小怪!"另一個老大爺搖著頭說道。
"我們鍛煉身體容易嗎?好不容易找到這么個安靜的地方!"
"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嬌氣,以前的孩子發(fā)燒哪有這么夸張!"
李明聽著這些風涼話,心中的憤怒達到了極點。
但看著懷里越來越虛弱的小宇,他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現(xiàn)在發(fā)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必須想辦法說服這些固執(zhí)的老人。
"各位大爺大媽,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你們。但我兒子現(xiàn)在情況很危險,可能是急性腦膜炎,如果不及時治療,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李明的聲音在顫抖,眼淚已經(jīng)模糊了視線。
"什么腦膜炎不腦膜炎的,你別在這里危言聳聽!"王秀英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鍛煉了這么多年,什么樣的情況沒見過?小孩子發(fā)燒很正常!"
"而且現(xiàn)在才6點多,醫(yī)院急診科肯定有醫(yī)生值班,不差這一會兒時間!"
"你這是在胡攪蠻纏,想用孩子來道德綁架我們!"
其他團員也跟著起哄:
"就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喜歡用這種手段!"
"我們老年人的權(quán)利也要被保護!不能總是讓我們讓步!"
"想過去?等我們鍛煉完再說!至少還要一個小時!"
李明聽到"一個小時"這四個字,感到徹底絕望。
一個小時,對于現(xiàn)在的小宇來說,可能就是生與死的差別。
他看著這群蠻不講理的老人,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
但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他必須想其他辦法。
這時,小宇在他懷里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聲。
"爸爸...我好難受...好熱...我是不是要死了..."
孩子的聲音微弱得像蚊子一樣,但每一個字都像針一樣刺痛著李明的心。
他再次懇求道:"求求你們了,我給你們跪下了!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李明真的準備跪下,但被幾個暴走團成員攔住了。
"別在這里演戲!我們不吃這一套!"
"想要同情分?找錯地方了!"
"我們見多了這種把戲,別以為我們好騙!"
就在這時,隧道外面?zhèn)鱽砹似嚴鹊霓Z鳴聲。
被堵在外面的司機們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開始集體按喇叭抗議。
喇叭聲此起彼伏,在隧道入口形成了巨大的噪音。
王秀英聽到喇叭聲,更加憤怒了。
"看到了吧?這些年輕人就是這樣,一點耐心都沒有!"
"我們老年人鍛煉身體怎么了?我們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嗎?"
"今天誰也別想讓我們提前結(jié)束鍛煉!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說完,她揮舞著手中的小喇叭,繼續(xù)指揮隊伍前進。
"繼續(xù)走!一二一,一二一!不要被外面的噪音影響!"
"我們是有素質(zhì)的老年人,不和這些沒禮貌的年輕人一般見識!"
暴走團重新開始了他們的鍛煉,步伐比之前更加整齊,口號喊得更加響亮。
他們完全無視李明的存在,就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李明抱著小宇站在原地,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他從來沒有感到過如此無助,如此絕望。
這時,小宇又開始抽搐了,而且比之前更嚴重。
小身體在李明懷里劇烈顫抖,眼睛翻白,嘴角開始有白沫。
"小宇!小宇!"李明輕拍兒子的臉頰,但孩子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反應(yīng)。
恐懼如潮水般涌上李明的心頭,他知道,如果再不送到醫(yī)院,小宇可能真的有生命危險。
"求求你們,我兒子快不行了!你們看看他現(xiàn)在的樣子!"李明大聲喊道,聲音里帶著絕望和憤怒。
但暴走團的人充耳不聞,繼續(xù)著他們的鍛煉。
甚至有人故意提高聲音喊口號,想要蓋過李明的求救聲。
"一二一,一二一!"
"鍛煉身體,健康長壽!"
"堅持到底,永不放棄!"
李明看著這些冷漠的老人,心中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憤怒。
但憤怒又能怎樣?他們根本不在乎一個3歲孩子的生死。
就在這個絕望的時刻,李明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回頭看了看隧道入口,然后看了看懷里奄奄一息的小宇。
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閃過,那是最后的希望。
李明的眼神突然變得堅決起來,那是一種絕處逢生的決心。
他輕吻了一下小宇的額頭,在心中默默說道:"寶貝,爸爸一定會救你的,一定!"
然后,他快步走向隧道入口。
暴走團的人以為他終于放棄了,有人還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起來。
"終于識趣了!早這樣不就好了嗎?"
"就應(yīng)該這樣,我們老年人也有尊嚴!"
"年輕人就是要學會尊重長輩!"
但他們沒有注意到,李明并沒有離開,而是走向了停在隧道口的那輛車。
那是他的車,車里還有一樣東西,一樣可能改變一切的東西...
李明打開車門,將小宇小心地放在后座上,給他蓋好毯子。
孩子的呼吸已經(jīng)非常微弱,臉色蒼白如紙,生命體征在快速惡化。
"寶貝,再堅持一下,爸爸馬上就能帶你過去了。"李明在小宇耳邊輕聲說道。
然后,他轉(zhuǎn)身拿起了車里的那樣東西。
當他再次出現(xiàn)在隧道入口時,手中緊緊握著那個可能拯救小宇生命的關(guān)鍵物品。
暴走團的人們還在繼續(xù)他們的鍛煉,王秀英依然拿著小喇叭指揮著隊伍,完全沒有注意到李明的動作。
"一二一,一二一!保持隊形!"
"我們要堅持到底,絕不妥協(xié)!"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隧道內(nèi)響起。
暴走團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驚訝地轉(zhuǎn)過頭來。
李明的手在微微顫抖,眼中閃爍著從未有過的堅決光芒。
當暴走團的人們看清他手中的東西時,整個隧道瞬間安靜了下來。
王秀英的小喇叭從手中滑落,發(fā)出"咔嗒"一聲脆響。
"你...你這是要干什么?"她的聲音在顫抖。
李明沒有回答,只是緊緊握著手中的那樣東西,一步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