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三個月后，趙桂花坐在床邊，手里握著一張皺巴巴的紙條，眼淚一滴滴地落在上面。

她想起三個月前第一次聽說社區發免費面粉時的興奮，想起從第一天的2包到第二天的3包，再到后來的瘋狂搶購...如果時間能夠倒流，她絕對不會去碰那些免費的面粉。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那張紙條上的字越來越模糊，但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扎在她的心上。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以為的"聰明"和"精明"，竟然會帶來如此慘重的代價...

01

2024年4月的一個上午，52歲的趙桂花正在廚房里為午飯發愁。

打開米缸，里面只剩下薄薄一層大米；看看面粉袋，也已經見了底。

老趙這個月的工資還要等十天才發，女兒小雅剛畢業找工作也沒什么收入，一家三口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桂花，桂花！快出來！"鄰居李嬸的大嗓門在樓道里響起，聲音里帶著掩不住的興奮。

趙桂花趕緊擦了擦手，開門迎了出去。李嬸滿面紅光地站在門口，手里還提著兩個白色的塑料袋。

"你知道嗎？社區開始發免費面粉了！"李嬸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每家每戶都能領，不要錢的！"

"真的假的？"趙桂花眼睛一亮，這簡直是雪中送炭。

"當然是真的！我剛從那邊領回來的。"李嬸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聽說是上面的惠民政策，每天上午9點到11點在社區活動中心發放。"

趙桂花心里盤算著，免費的面粉，這不就是天上掉餡餅嗎？她連忙問："每家能領多少？"

"說是根據家庭人口，一般每家能領兩到三袋。"李嬸說完，又補充道，"不過聽說數量有限，去晚了就沒了。"

聽到這話，趙桂花心里已經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去排隊。

第二天上午8點半，趙桂花就出現在了社區活動中心門口。她原本以為自己來得夠早了，沒想到門口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隊伍里大多是和她年紀相仿的中年婦女，還有一些老大爺老大奶。

"哎呀，這么多人呢。"趙桂花嘀咕著，趕緊站到了隊尾。

排在她前面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大媽，正和身邊的人聊著："聽說這面粉質量還不錯呢，是正規廠家生產的。"

"可不是嘛，現在什么都貴，能省一點是一點。"

趙桂花聽著，心里更加期待了。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隊，終于輪到了她。

發放點設在活動中心的大廳里，幾張長桌拼在一起，桌子后面坐著兩個年輕的志愿者。桌子上擺著一摞摞白色的面粉袋，每袋看起來有五斤重。

"阿姨，您好，請出示一下身份證和戶口本。"一個戴眼鏡的小伙子禮貌地說。

趙桂花早有準備，趕緊掏出證件遞了過去。小伙子在本子上記錄了一下，然后說："您家三口人，可以領兩袋面粉。"

"謝謝，謝謝！"趙桂花接過兩袋面粉，心里樂開了花。這可是十斤面粉呢，按市場價格算，至少值三十多塊錢。

提著面粉回到家，趙桂花越想越高興。她打開袋子看了看，面粉潔白細膩，確實質量不錯。

"這政策真好，咱老百姓得了實惠。"她自言自語地說著，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著怎么用這些面粉了。

當天晚上，老趙下班回家，看到桌上的面粉袋，好奇地問："這面粉哪來的？"

"社區發的免費面粉！"趙桂花得意地說，"每天都發，明天我還去領。"

老趙皺了皺眉："你不是今天剛領過嗎？"

"聽李嬸說，每天都有名額，不領白不領。"趙桂花振振有詞。

02

第二天，趙桂花起得更早了，7點50就到了社區活動中心。這次她觀察得更仔細，發現昨天的那個戴眼鏡的小伙子不在，換了一個年輕的女志愿者。

排隊的時候，她聽前面的人在討論："昨天我就領了一次，今天不知道還能不能領。"

"應該可以吧，又沒說一個人只能領一次。"

趙桂花心里有些忐忑，但還是決定試試。輪到她的時候，她把證件遞給了女志愿者。

"阿姨，您昨天來過嗎？"女志愿者問。

趙桂花心里一緊，但很快鎮定下來："沒有啊，我是第一次來。"

女志愿者看了看她的證件，在登記本上翻找了一下，沒有發現重復記錄，于是說："好的，您可以領兩袋。"

趙桂花心里暗自慶幸，看來昨天和今天的記錄是分開的。她想了想，試探著問："小姑娘，我家里老人多，能不能多領一袋？"

女志愿者有些猶豫，看了看旁邊堆積的面粉，說："按規定是兩袋，不過今天面粉還挺多的，就給您三袋吧。"

"太謝謝你了！"趙桂花接過三袋面粉，心情比昨天還要好。

回到家后，趙桂花仔細研究起這個發放規則來。她發現幾個關鍵點：第一，每天的志愿者不一樣；第二，沒有什么嚴格的電腦系統記錄；第三，志愿者對于發放數量有一定的靈活度。

當天下午，她特意跑了一趟社區，想了解更多信息。在門衛室里，她和保安大爺聊了起來。

"大爺，這個免費面粉要發多長時間啊？"

"聽說是三個月的惠民活動。"保安大爺說，"每天都有，直到發完為止。"

"那太好了！"趙桂花心里盤算著，三個月，按她今天領到的數量，那得是多少面粉啊。

晚上，老趙看到又多了三袋面粉，有些不解："桂花，咱家又用不了這么多面粉。"

"多了放著唄，反正不會壞。"趙桂花理直氣壯地說，"現在什么都漲價，多存點總沒錯。"

女兒小雅也覺得有些奇怪："媽，你每天都去領，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這是政府的惠民政策，不領白不領。"趙桂花不以為然，"別人都在領，咱為什么不領？"

03

第三天，趙桂花更有經驗了。她發現每天上午有兩個時間段發放：9點到10點是第一輪，10點到11點是第二輪。如果錯開時間，說不定能領兩次。

這天上午9點，她準時出現在隊伍里。這次是昨天那個戴眼鏡的小伙子當班。趙桂花有些緊張，擔心被認出來。

輪到她的時候，小伙子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證件，似乎有些印象："阿姨，您是不是前天來過？"

趙桂花心里一緊，但馬上笑著說："對啊，前天來過一次。聽說每天都有名額，所以今天又來了。"

小伙子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登記本，說："按道理每家每天只能領一次，不過看您這么需要...給您兩袋吧。"

趙桂花接過面粉，心里松了一口氣。看來只要不是太過分，志愿者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10點15分，她又出現在了隊伍里。這次排隊的人少了一些，發放的是另一個女志愿者。趙桂花成功地又領到了兩袋面粉。

回家的路上，她提著四袋面粉，心里美滋滋的。這相當于20斤面粉，按市場價算，至少值60多塊錢。一天的"收入"比老趙一天的工資還高呢。

這天晚上，李嬸來串門，看到趙桂花家里堆積的面粉袋，驚訝地說："哎呀，你家面粉怎么這么多？"

"這幾天領的。"趙桂花有些得意地說。

"你一天領這么多？"李嬸有些不敢相信。

趙桂花神秘地笑了笑："有辦法的，關鍵是要摸清規律。"

李嬸立刻來了興趣："什么規律？快教教我！"

趙桂花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外人，才壓低聲音說："每天有兩個時間段，換個時間就能再領一次。而且不同的志愿者，記錄是分開的。"

"真的嗎？"李嬸眼睛亮了。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明天試試。"趙桂花拍拍胸脯，"不過動作要自然一點，別讓人看出來。"

04

接下來的幾天，趙桂花越來越熟練了。她摸清了志愿者的排班規律，知道哪個志愿者比較好說話，哪個比較嚴格。她還發現了一個秘密：如果稍微化個妝，換個發型，或者穿不同的衣服，被認出來的概率就會大大降低。

第四天，她嘗試了三次領取，成功得手兩次，一共領到了五袋面粉。

第五天，她不但自己去，還拉上了李嬸。兩個人分別排隊，然后交換證件，各自都領到了四袋。

"桂花，你這腦子真好使！"李嬸興奮地說，"這樣下去，咱們一個月都不用買面粉了。"

"何止一個月，三個月都夠了！"趙桂花越來越得意。

第六天，她們又拉上了樓上的王大媽。三個人分工合作，輪流排隊，這一天竟然領到了12袋面粉。

看著家里越來越多的面粉袋，老趙終于忍不住了："桂花，你這樣做合適嗎？人家是惠民政策，你卻這樣鉆空子。"

"什么鉆空子？"趙桂花不高興了，"人家既然發，我就有權利領。我又沒偷沒搶。"

"可是你一天領這么多次..."

"那又怎么樣？"趙桂花打斷了他，"政策沒說一個人只能領一次。再說了，現在物價這么貴，能省一點是一點。你看咱家小雅剛畢業，正是用錢的時候，我多領點面粉回來，就能省出錢給她買別的東西。"

老趙被說得啞口無言，只能搖頭嘆氣。

小雅也覺得媽媽的做法有些過了："媽，您這樣會不會被發現？萬一出什么問題怎么辦？"

"能出什么問題？"趙桂花不以為然，"最多就是不讓我領了唄。"

05

一周過去了，趙桂花的"團隊"越來越壯大。除了李嬸和王大媽，樓里又有幾個婦女加入了進來。她們分工明確：有人負責觀察志愿者的換班時間，有人負責試探發放規則，有人負責"演技指導"。

趙桂花儼然成了這個小團體的"領頭人"，大家都叫她"桂花姐"。她總結出了一套完整的"領取攻略"：

第一，要掌握志愿者的排班時間和性格特點；第二，要學會化妝和變裝，降低被識別的風險；第三，要準備不同的"故事"來解釋為什么需要更多面粉； 第四，要觀察現場情況，面粉多的時候可以多領，面粉少的時候要保守一些。

"桂花姐，你這套方法真是太厲害了！"新加入的陳大媽佩服地說，"我昨天按你說的方法，一天領了6袋！"

"那算什么，我昨天領了8袋呢！"王大媽不甘示弱。

"關鍵是要有技巧。"趙桂花得意地說，"不能太貪心，要循序漸進。"

她們的"業績"越來越好：第二周，趙桂花平均每天能領到7袋面粉；第三周，這個數字上升到了10袋。

家里的儲藏室已經被面粉袋塞得滿滿當當，連過道都放不下了。老趙看著這些面粉，憂心忡忡："桂花，咱家這么多面粉，吃到什么時候啊？"

"放著又不會壞。"趙桂花說，"實在不行可以送人，或者拿去賣。"

"賣？"老趙吃了一驚，"免費領來的面粉，你還要拿去賣？"

"有什么不可以的？"趙桂花理直氣壯，"這面粉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東西了。我想怎么處理是我的自由。"

老趙覺得妻子變了，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他只是隱隱覺得，這樣下去不會有什么好結果。

06

第三周的時候，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這天上午，趙桂花像往常一樣去領面粉。排隊的時候，她發現隊伍里有幾個新面孔，都是些年輕的媽媽，還推著嬰兒車。

"這些年輕人也來湊熱鬧。"李嬸在她耳邊嘀咕，"本來面粉就不夠分，她們來了，咱們能領到的就更少了。"

趙桂花皺了皺眉頭。確實，最近幾天每天的面粉供應量有所減少，競爭越來越激烈了。

輪到她的時候，志愿者小王看了看她的證件，又看了看她，突然問："阿姨，您是不是經常來領？我好像見過您好幾次。"

趙桂花心里一緊，但面上不動聲色："是啊，這個政策這么好，我當然要來。不過我不是每天都來，有時候忙就不來了。"

小王翻了翻登記本，似乎在核對什么。半晌，他說："今天只能給您一袋了，面粉不太夠。"

"為什么？昨天我還能領兩袋呢。"趙桂花有些不滿。

"今天人比較多，要保證每個人都能領到。"小王解釋道。

趙桂花只好接受了一袋面粉，但心里很不痛快。她決定下午再來試試。

下午3點，她又出現在發放點。這時候排隊的人少了很多，負責發放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志愿者。

"您好，請出示證件。"女志愿者很客氣。

趙桂花遞過證件，女志愿者登記后說："可以領兩袋。"

就在趙桂花要接過面粉的時候，上午的那個小王突然出現了："等一下！"

他走到女志愿者身邊，指著趙桂花說："她上午已經領過一袋了。"

女志愿者愣了一下："啊？那就不能再領了。"

趙桂花臉一紅，有些尷尬："我...我忘了上午領過了。"

"阿姨，這樣不太好吧。"小王的語氣有些嚴肅，"這個面粉是給真正需要的家庭的，您這樣重復領取，會影響其他人。"

趙桂花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但又不甘心空手而歸："我家里確實困難，孩子剛畢業，老人也要養..."

"我理解您的難處，但規則就是規則。"小王堅持，"請您以后不要重復領取了。"

趙桂花只好灰溜溜地離開了。回家的路上，她越想越不甘心。憑什么那些年輕人能領，她就不能多領一點？她領這些面粉又不是為了自己，還不是為了這個家？

07

被小王當眾"教育"的事情，讓趙桂花很沒面子。但她沒有因此放棄，反而更加小心謹慎了。

她開始研究社區周邊其他的發放點。通過打聽，她發現除了她們社區，附近還有兩個社區也在發放免費面粉，而且彼此之間沒有信息共享。

"桂花姐，你這個發現太重要了！"李嬸興奮地說，"這樣我們就有更多的機會了。"

趙桂花制定了新的"作戰計劃"：上午在本社區領取，下午到隔壁的永安社區，晚上如果有時間，還可以去更遠一點的幸福社區試試。

這個計劃實施得很成功。第一天，她就從三個社區總共領到了6袋面粉。第二天，她帶上了李嬸和王大媽，三個人分頭行動，總收獲達到了18袋。

看著越來越多的面粉，趙桂花心里充滿了成就感。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精明的商人，通過合理的"資源配置"實現了收益最大化。

"媽，咱家這面粉是不是有點太多了？"女兒小雅有些擔心，"都放不下了。"

"多了好啊，以后三年都不用買面粉了。"趙桂花說，"你算算，這得省多少錢？"

小雅確實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的存量，即使一家三口每天都吃面食，也要吃兩年多。而且面粉存放時間長了會生蟲，到時候反而浪費了。

但趙桂花聽不進這些話。在她看來，這些面粉就是她的"戰利品"，是她聰明才智的體現。她甚至開始考慮把多余的面粉拿到市場上去賣，賺一點外快。

"老趙，你看咱們桂花多能干。"李嬸經常在老趙面前夸贊，"人家一天能領十幾袋面粉呢，這得省多少錢？"

但老趙心里總是不踏實。他隱隱覺得，妻子的這種行為遲早會出問題。可是他又說不過趙桂花，只能暗自擔心。

08

一個月過去了，趙桂花的"事業"越做越大。她不僅自己每天往返于三個社區之間，還發展了一個十幾個人的"團隊"。大家分工合作，信息共享，每天的"收獲"都很可觀。

趙桂花成了小區里的"名人"。有些人佩服她的精明能干，有些人則開始議論紛紛。

"你看那個趙桂花，每天拎著那么多面粉回來，也不嫌重。"

"聽說她一天能領十幾袋呢，這也太過分了吧。"

"人家有本事，咱羨慕也沒用。"

但趙桂花對這些議論毫不在意。在她看來，別人議論她，正說明她比別人聰明。

這天，她正在永安社區排隊領面粉，突然聽到前面有人在討論："聽說上面要派人來檢查這個面粉發放的情況。"

"檢查什么？"

"好像是說有人鉆空子，重復領取，影響了政策效果。"

趙桂花心里咯噔一下，但很快又安慰自己：她又沒有做什么違法的事情，最多就是聰明一點而已。

領完面粉回到家，她把聽到的消息告訴了李嬸她們。大家都有些緊張，但趙桂花說："怕什么？我們又沒有做壞事。大不了以后小心一點就是了。"

但她心里其實也開始有些忐忑。這段時間她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中，確實有些得意忘形了。

當天晚上，老趙下班回家，看到桌上又多了8袋面粉，忍不住說："桂花，夠了吧？咱家現在有多少袋面粉了？"

趙桂花數了數："大概200多袋吧。"

"200多袋？"老趙吃了一驚，"那是1000多斤面粉啊！咱們一家三口要吃到什么時候？"

"放著又不會壞。"趙桂花還是那句話。

"會壞的！"老趙第一次這么大聲地和妻子說話，"面粉存放時間長了會生蟲，會發霉。到時候全都浪費了！"

趙桂花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但還是嘴硬："那我可以送人，可以賣掉。"

"你瘋了！"老趙徹底爆發了，"免費領來的東西，你還要拿去賣錢？你知道別人會怎么看我們嗎？"

夫妻倆第一次為了面粉的事情大吵了一架。最后老趙摔門而出，趙桂花一個人坐在滿屋子的面粉袋中間，第一次感到了一絲不安。

兩個月過去了，趙桂花的"面粉事業"達到了頂峰。她已經完全掌握了三個社區的發放規律，每天的"收獲"穩定在12-15袋之間。家里的儲藏室、客廳、甚至臥室里都堆滿了面粉袋，總數已經超過了400袋。

這天早上，趙桂花像往常一樣準時出現在本社區的發放點。讓她意外的是，現場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

平時負責發放的志愿者小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兩個她從未見過的中年男子，穿著正式的西裝，表情嚴肅。旁邊還站著一個拿著攝像設備的年輕人。

排隊的人群也和平時不一樣，很多熟面孔都沒有出現，反而來了一些陌生人。更奇怪的是，大家都很安靜，沒有平時那種熱烈的討論聲。

趙桂花心里有些不安，但還是硬著頭皮排在了隊伍里。她注意到，那兩個西裝男子正在仔細查看著什么文件，不時地交頭接耳。

隊伍移動得很慢，每個人在發放臺前停留的時間都比平時長很多。趙桂花聽到前面有人在小聲議論：

"聽說是市里派下來的調查組。"

"調查什么？"

"好像是調查面粉發放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人鉆空子。"

趙桂花的心跳開始加速。她想要離開，但隊伍已經排到了這里，突然離開反而會顯得可疑。

終于輪到她前面的那個大媽了。西裝男子接過大媽的證件，在電腦上輸入了什么，然后皺起了眉頭。

"這位大姐，您這個月已經領了15次了。"西裝男子說。

大媽臉一紅："我...我家里人多..."

"按規定，每戶每月最多領取4次。"西裝男子嚴肅地說，"您這種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發放規定。"

大媽羞愧難當，匆匆離開了。

趙桂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他們有完整的記錄系統，那她這兩個月的行為全都會被發現。她想要退出隊伍，但身后已經有人排在了她后面。

"下一位。"西裝男子喊道。

趙桂花顫抖著走上前去，遞出了自己的身份證。西裝男子接過證件，在電腦上輸入身份證號碼。

屏幕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記錄。西裝男子看著屏幕，臉色越來越嚴肅。旁邊的攝像設備悄悄對準了趙桂花。

"趙桂花，對吧？" 西裝男子抬起頭看著她。

"是...是的。" 趙桂花的聲音有些發抖。

"您知道您這兩個月總共領取了多少次免費面粉嗎？"

趙桂花搖搖頭，不敢說話。

西裝男子看著屏幕上的數據，緩緩說道...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向了趙桂花。她感覺到無數道目光像刀子一樣刺在身上，臉色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