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爸,什么都用最好的,醫生怎么說,咱們就怎么做!錢沒了可以再掙,媽只有一個!"
電話那頭,女兒小雅的聲音堅定得讓李師傅心顫。
病房里,老伴躺在ICU的病床上,腦溢血手術后還在昏迷。
面對一天上萬的醫療費用,這個干了一輩子的退休工人本想省點錢,可女兒的話卻讓他愣住了。
十二年了,女兒在非洲到底在做什么?
從最初的幾萬塊到如今銀行卡里躺著的一個億,這個數字讓李師傅心里有點不安。
一個搞農業的女孩子,能在那片貧瘠的土地上創造這樣的奇跡?她背后到底隱藏著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老伴康復后,李師傅的思念到了極點,他決定瞞著女兒,獨自踏上尋女之路。
可當他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到達那個所謂的"農場"時,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徹底懵了...
01
李師傅今年五十八歲,在縣城的紡織廠干了大半輩子,剛剛辦完退休手續。
這個身材略顯佝僂的男人,一生最大的驕傲就是培養出了一個大學生女兒。
可現在,這份驕傲卻變成了他心頭最重的石頭。
十二年前,女兒李雅從農業大學畢業。
那時候,正值大學生就業最困難的時期,很多同學都在為找工作發愁,小雅卻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外的決定,去非洲。
"爸,我要去非洲做特色農產品貿易。"小雅當時坐在客廳里,眼神里閃爍著某種李師傅看不懂的光芒。
"那邊土地資源豐富,氣候條件好,正是發展現代農業的時候。"
李師傅和老伴王秀英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晴天霹靂。
在他們的印象里,非洲就是貧窮、落后、危險的代名詞。
電視里播放的都是那里饑荒、戰亂的新聞,一個二十二歲的女孩子,怎么能獨自一人去那種地方?
"雅雅,你瘋了嗎?"王秀英抱著女兒哭得稀里嘩啦,"那地方多危險啊,萬一出點什么事,爸媽這輩子怎么活啊?"
李師傅也苦口婆心地勸說:"孩子,咱們本本分分在家找個工作不好嗎?縣里的農業局不是正在招人嗎?你學的專業對口,肯定能進去。"
可小雅的態度異常堅決。她搬出各種資料和數據,講什么國家"一帶一路"政策,什么非洲農業發展前景,什么中非合作機遇。
李師傅聽得云里霧里,只知道女兒鐵了心要走。
最后,小雅還是走了。
那天送她到火車站,王秀英哭得差點暈過去。
小雅抱著媽媽說:"媽,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等我在那邊站穩腳跟,就接你們過去享福。"
李師傅看著女兒瘦小的身影消失在火車站的人流中,心里空落落的,總覺得這一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面。
頭兩年,小雅的消息很少。
偶爾打個電話,也總是報喜不報憂。
她說自己在當地學語言,了解市場情況,正在尋找合適的項目。
李師傅和老伴每天都在擔心,生怕接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第三年,小雅開始往家里寄錢了,第一次是五萬塊,把李師傅嚇了一跳。
在他們那個小縣城,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也就三萬多,女兒一下子寄回五萬,這錢是從哪來的?
"爸,我的農場開始盈利了。"小雅在電話里解釋,"這邊的咖啡豆質量特別好,我找到了穩定的銷售渠道。"
李師傅半信半疑。他對農業一竅不通,也不知道咖啡豆能賣多少錢。
但看到銀行卡里的數字,心情還是很復雜。
一方面為女兒的成功感到高興,另一方面又擔心她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險的事情。
第四年,小雅寄回來十萬。
第五年,二十萬。
第六年,五十萬。
到了第七年,這個數字變成了一百萬。
李師傅徹底坐不住了,他找到縣里最有文化的侄子李明,讓他幫忙上網查資料。
"叔,我查了,非洲確實有很多地方適合種咖啡。"李明指著電腦屏幕說,"但是想要達到這種收益,規模得非常大才行,雅姐她一個人,能管理這么大的農場嗎?"
這個問題像一根刺,扎在李師傅心里。
女兒一個弱女子,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是怎么做到這些的?
她會不會遇到了什么危險?會不會被人脅迫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李師傅越想越不對勁。
他開始頻繁地給小雅打電話,想了解更多的情況。
但小雅總是說自己很忙,沒時間詳細解釋,她只是一再強調自己很好,讓父母不要擔心。
02
第八年,小雅寄回來的錢達到了三百萬。
第九年,五百萬。
第十年,七百萬。
到了第十一年,這個數字變成了一千萬。
李師傅算了一下,前前后后,女兒已經給家里寄回來將近一個億了。
一個億!這個數字對于李師傅這樣的工薪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鄰居們都羨慕得不得了,說李師傅有個好女兒,這輩子享福了。
可李師傅的心里,卻一天比一天不安。
一個搞農業的,就算再成功,能掙這么多錢嗎?
小雅十二年沒回過家,電話聯系也越來越少,每次問起具體情況,她都說農場很忙,走不開。這讓李師傅更加懷疑。
新聞里天天報道非洲的亂局,什么部族沖突,什么政權更迭,什么恐怖襲擊。
李師傅看著銀行里的錢,心里頭發慌。
這些錢,會不會是女兒用生命危險換來的?
直到去年冬天,一件事情徹底改變了李師傅對女兒的看法。
那天晚上,王秀英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突然倒在了地上。
李師傅趕緊叫救護車,醫生檢查后說是腦溢血,情況非常危急,需要立即做開顱手術。
"手術費用大概需要三十萬,后續治療和康復可能還要更多。"醫生嚴肅地說,"而且必須用最好的進口藥物和器械,否則風險很大。"
李師傅聽了,心里一陣發緊。雖然家里有錢,但他一輩子節儉慣了,面對ICU一天上萬的賬單,還是忍不住心疼。
他悄悄問醫生,能不能用便宜一點的國產藥,或者簡化一些治療程序。
醫生搖搖頭:"老先生,人命關天的事,不能省錢。你們家的經濟條件應該沒問題吧?"
李師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他決定先給小雅打個電話,告訴她媽媽的情況。
電話接通后,李師傅顫抖著聲音說:"雅雅,媽媽出事了,腦溢血,需要做手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小雅的聲音傳來:"爸,你聽著,什么都用最好的,醫生怎么說,咱們就怎么做!
錢沒了可以再掙,媽只有一個!錢是給人花的,不是放在銀行里給人看的!"
這番話,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李師傅,他愣住了,手里的電話差點掉在地上。
"我馬上給你轉五百萬過去,"小雅繼續說。
"不管花多少錢,一定要救媽媽。如果當地醫院技術不行,就轉到北京、上海的大醫院去。我這邊太遠,回不去,爸,錢的事你不用擔心,不夠就跟我說。"
掛了電話,李師傅坐在醫院的走廊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女兒剛才說話的語氣,那種處變不驚的沉穩,那種對金錢毫不在意的大氣,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農場主應有的狀態。
那一刻,李師傅意識到,自己的女兒可能真的不簡單。
手術很成功,王秀英在ICU里住了半個月,花了將近一百萬。
李師傅按照小雅的話,什么都用最好的,一分錢都沒省。
奇跡般地,王秀英完全康復了,連后遺癥都沒有。
出院那天,王秀英拉著李師傅的手說:"老頭子,咱們的雅雅真是長大了。要不是她,我這條命就沒了。"
李師傅點點頭,心里卻更加困惑了。
一個能把錢看得這么"淡"的女兒,她的內心該有多大的底氣?
這份底氣,和一個普通"農場主"的身份,怎么也對不上號。
王秀英康復后,李師傅對女兒的思念達到了頂點。
十二年了,女兒一次都沒有回過家。
每次視頻通話,他都能看到女兒變黑了,也瘦了。
03
"雅雅,爸想去看看你。"有一天,李師傅終于忍不住對電話里的女兒說出了這句話。
"爸,你別來!"小雅的聲音里帶著急迫。
"我這邊在深山里,路特別難走,從城里開車進來都要一整天。
山里沒水沒電,條件特別苦,你來了我怕你身體受不了。等我把路修好了,再接你過來享福!"
她的話,像一根針扎在李師傅的心上。
條件那么苦,她一個女孩子是怎么熬過來的?一個億,是不是她拿命換的?
她是不是在那邊受了天大的委屈,為了不讓父母擔心,才編造了掙錢的謊言?
李師傅再也坐不住了。他必須去親眼看看,不管女兒同不同意。
他瞞著女兒,找到縣城的旅行社,開始辦理去非洲的簽證。
旅行社的工作人員聽說他要去的地方,都嚇了一跳。
"李叔,那個地方太偏遠了,我們一般不接這種單子。"工作人員小王說,"而且您這個年紀,一個人去非洲,家里人放心嗎?"
"我女兒就在那邊,"李師傅堅持說,"我必須去看看她。"
辦簽證的過程很復雜,李師傅跑了無數趟,填了無數張表格。
期間,小雅打電話問他最近在忙什么,他都支支吾吾地應付過去。
兩個月后,簽證終于辦下來了。
李師傅收拾了簡單的行李,給王秀英留了一封信,說自己去看女兒,讓她不要擔心。
"老頭子,你瘋了嗎?"王秀英看到信后,立刻給李師傅打電話,"你一個人去那么遠的地方,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秀英,我必須去。"李師傅的聲音很堅定。
"雅雅一個人在那邊十二年了,我這個當爸的,連她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我心里不安。"
王秀英哭著勸了半天,但李師傅的決心已定。
最后,王秀英只能囑咐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立刻打電話。
李師傅這輩子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省城,出國還是頭一回。飛機上,他緊張得手心出汗,一直在想象女兒生活的地方會是什么樣子。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李師傅終于到達了非洲。
剛下飛機,撲面而來的熱浪讓他差點站不穩。
這里的溫度比家鄉高了十幾度,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陌生的味道。
機場里,到處都是膚色黝黑的當地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語言。李師傅緊緊抱著自己的背包,生怕走丟了。
好不容易找到出租車,司機是個會說中文的本地人,叫做薩姆。李師傅把女兒給他的地址遞過去,薩姆看了看,連連搖頭。
"老先生,這個地方很遠,路很難走,"薩姆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說,"從這里開車要一天一夜,而且山路很危險。你確定要去嗎?"
李師傅點點頭:"我女兒在那里,我必須去。"
薩姆看了看李師傅的年紀,有些擔心:"老先生,那邊很偏僻,沒有旅館,晚上可能要在車里過夜。你身體受得了嗎?"
"沒關系,"李師傅說,"多少錢都可以,你帶我去就行。"
車子駛出首都,李師傅透過車窗看到的景象,和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城市的邊緣,到處都是簡陋的棚屋,街道上塵土飛揚,很多孩子光著腳在路邊玩耍。
越往郊外走,景象越荒涼。
開始還有一些像樣的柏油路,但沒過多久,就變成了坑坑洼洼的土路。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李師傅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顛散了。
"老先生,前面路更難走,"薩姆提醒他,"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果然,車子開出市區沒多久,就駛上了更加崎嶇的土路。
道路在懸崖和密林間穿行,有些地方只能容一輛車通過,兩邊就是萬丈深淵。
李師傅嚇得閉上眼睛,不敢往外看。
04
沿途,他看到的都是最原始的村莊。
茅草搭成的房屋,面黃肌瘦的孩子,還有那些用樹枝和泥土搭建的圍欄。
這些景象,正是他印象里最典型的貧窮和落后。
李師傅的心,一點一點地往下沉。
他幾乎已經能想象出,自己的女兒,就在這片原始山林的某個角落里,住著茅草屋,過著沒水沒電的日子。
一想到這里,他的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
"雅雅,我的孩子,你在這種地方受了多少苦啊。"李師傅在心里默默地說。
車子在山路上艱難地前行,路越來越窄,越來越陡。
有好幾次,李師傅都以為車子要掉下懸崖了。
薩姆的駕駛技術很好,每次都能有驚無險地通過。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周變得死寂。
除了引擎的轟鳴聲,就只有蟲鳴鳥叫。
李師傅從未感受過這樣的恐懼,他開始理解女兒為什么不讓他來了。
夜里,他們在一個小村莊里過了夜。
李師傅住在一個當地人家里,房子是用泥土和茅草搭建的,沒有電,只有幾支蠟燭照明。
晚飯是一些他從未見過的食物,味道很奇怪,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吃了。
躺在簡陋的床上,聽著外面傳來的各種奇怪聲音,李師傅一夜沒睡好。
他在想,女兒這十二年是怎么過來的?她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里,該有多么艱難?
第二天一早,他們繼續上路,越往深山里走,路況越差。
有些地方根本沒有路,薩姆只能憑經驗在灌木叢中開辟道路。
車子幾次陷入泥潭,兩個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把車子推出來。
李師傅的身上滿是泥土,衣服被樹枝劃破了好幾個口子。
但他顧不上這些,心里只想著早點見到女兒。
不知過了多久,薩姆突然說:"老先生,前面就是了。"
李師傅往前一看,眼前的景象讓他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