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雪花紛飛的冬日里,柳家村的柳桂花大媽正在院子里劈柴,遠遠看見幾個穿軍裝的鬼子朝村子走來。
她放下斧頭,拍拍手上的雪花,迎著寒風(fēng)走向村口。
"太君,外面這么冷,到我家里暖和暖和吧,我給你們燉鍋熱騰騰的羊湯。"
松田大佐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你先喝。"
這句話瞬間讓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凝固了。
01
大雪封山的日子里,整個柳家村被厚厚的雪花包裹得嚴嚴實實。
家家戶戶都緊閉房門,只有煙囪里冒出的青煙證明著這個小村莊還有生命的跡象。
村子里異常安靜,連平日里最愛叫喚的狗都蜷縮在柴火堆旁,不愿意出聲。
就在這樣一個寂靜的午后,遠處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
踏雪的聲音從遠到近,伴隨著嘰里咕嚕的說話聲。
村口的老槐樹下,出現(xiàn)了幾個穿著土黃色軍裝的身影。為首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臉上帶著倨傲的神情,正是松田大佐。
松田大佐四十五歲,在中國已經(jīng)駐扎了好幾年,對中國人的心理摸得門兒清。
他的眼睛很小,但很精明,總是能從蛛絲馬跡中發(fā)現(xiàn)問題。
今天帶著五六個手下來到柳家村,名義上是例行巡邏,實際上是在搜查抗日分子的線索。
"大佐閣下,這個村子看起來很安靜啊。"跟在松田身后的劉二狗用日語夾雜著中文說道。
劉二狗本是本地人,為了活命投靠了日本人做翻譯,三十五歲的年紀已經(jīng)被村民們唾棄得體無完膚。
松田大佐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在村里的房屋間掃視著,尋找著任何可疑的跡象。
這些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越是看起來平靜的地方,越容易藏著危險。
就在這時,一間土坯房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婦人從屋里走了出來,看到日軍后不但沒有躲避,反而快步走了過來。
這個老婦人就是柳桂花,六十五歲,是村里出了名的巧手。
她個子不高,但走路很有精神,眼神中帶著一種特殊的光芒。今天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棉襖,臉上堆著笑容,看起來和善可親。
"哎呀,太君來了!"柳桂花用帶著本地口音的話說道,聲音里帶著討好的意味,"這么大的雪天,太君們路上一定很辛苦吧?"
松田大佐皺了皺眉頭,這個老婦人的表現(xiàn)讓他有些意外。按理說,看到日軍后,村民們都會躲得遠遠的,很少有人會主動迎上來。
劉二狗趕緊翻譯:"大佐閣下,這個老太婆說歡迎您的到來,問您路上是否辛苦。"
柳桂花繼續(xù)說道:"太君們從這么遠的地方來,一定又冷又餓的。我家里剛好養(yǎng)了一只肥羊,要不我殺了燉湯給太君們暖暖身子?"
這話讓松田大佐更加警覺了。
在他的經(jīng)驗里,中國的老百姓見到日軍要么躲避,要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像柳桂花這樣主動邀請的實在少見。
不過,天氣確實很冷,而且他們已經(jīng)走了一上午,肚子也餓了。
"你為什么要請我們喝湯?"松田大佐通過劉二狗問道。
柳桂花聽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太君啊,我們老百姓就是想過個安穩(wěn)日子。您們來了,我們村子就太平了,壞人不敢來了。我一個老婆子,除了做點飯菜,也沒別的本事報答太君的恩情啊。"
松田大佐仔細觀察著柳桂花的表情,想從中找出破綻。
但是這個老婦人的表現(xiàn)很自然,眼神中沒有恐懼,也沒有仇恨,反而帶著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熱情。
"行吧,我們就去你家坐坐。"松田大佐最終點了點頭,但是心里依舊保持著警惕。
柳桂花高興得合不攏嘴:"哎呀,太好了!太君們快進屋,外面冷得很。我這就去殺羊燉湯,保證讓太君們吃得滿意。"
一行人跟著柳桂花走向她的家。
那是一間典型的北方農(nóng)家院落,有三間正房和兩間側(cè)房。院子里堆著柴火和農(nóng)具,看起來和普通農(nóng)家沒什么兩樣。
走進正房,屋子里很暖和,火炕上鋪著干凈的席子。
墻上貼著幾張發(fā)黃的紙,松田大佐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三張穿著軍裝的年輕人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但能看出這三個人長得很相像,而且都很年輕。
"這是誰的照片?"松田大佐問道。
柳桂花的臉色瞬間暗淡了下來:"太君,這是我的三個兒子。他們前些年參軍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
松田大佐的眉頭緊皺起來。參軍?參的是什么軍?如果是參加國民黨軍隊或者八路軍,那這個老婦人就很可疑了。
"參加的是什么軍隊?"松田大佐繼續(xù)追問。
柳桂花低下頭,聲音有些哽咽:"太君,我一個老婆子哪里知道那么多啊。他們說是去保家衛(wèi)國,就走了。走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說到這里,柳桂花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看起來真的很傷心。松田大佐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想判斷她是真?zhèn)倪€是在演戲。
這時,從里屋走出來一個十六歲的姑娘。
姑娘長得很清秀,眼睛大大的,但是眼神中帶著一種超越年齡的冷靜。她就是柳桂花的孫女小梅。
"奶奶,我來幫您殺羊。"小梅說道,聲音很輕,但很堅定。
柳桂花點點頭:"好孩子,你去把羊牽過來。"
小梅轉(zhuǎn)身出去了,松田大佐注意到這個姑娘走路的姿勢很挺拔,不像一般農(nóng)家女孩那樣畏畏縮縮。
而且她看向日軍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大佐閣下,要不我們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劉二狗建議道。
松田大佐點點頭,但是心里的警覺并沒有放松。這個家庭給他的感覺很奇怪,說不出哪里不對,但就是覺得有問題。
柳桂花忙前忙后地招呼著,給每個人倒了熱水,又搬來小板凳讓他們坐。
她的態(tài)度很熱情,但松田大佐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
02
沒過多久,小梅就牽著一只肥羊回來了。這只羊很壯實,少說也有七八十斤重。柳桂花看了看羊,滿意地點點頭。
"太君們坐著,我這就開始殺羊。"柳桂花說著,從屋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松田大佐看到這把刀時,本能地緊張了一下。
刀很鋒利,而且柳桂花拿刀的手勢很熟練,不像是個普通的農(nóng)家婦女。
柳桂花似乎察覺到了松田大佐的緊張,趕緊解釋道:"太君別擔心,我年輕的時候在屠戶家里學(xué)過手藝,殺羊是我的拿手活兒。"
說著,她就開始動手殺羊。她的動作確實很熟練,一刀下去就準確地切斷了羊的喉嚨,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松田大佐在一旁看著,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婦女,殺羊的技術(shù)居然這么專業(yè)?而且她的手一點都不抖,眼神中也沒有絲毫的不忍,這很不正常。
正在這時,院子外面開始有人影晃動。松田大佐透過窗戶看出去,發(fā)現(xiàn)有幾個村民在遠處觀望著。
"那些人在干什么?"松田大佐問道。
劉二狗也看了看:"大佐,好像是村里的人在看熱鬧。"
柳桂花一邊處理著羊肉一邊說:"太君別介意,村里好久沒來過客人了,大家都好奇呢。而且太君們這么威風(fēng),村民們都想來瞻仰瞻仰。"
松田大佐走到窗邊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觀望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孩子,確實沒有年輕人。
這讓他想起剛才進村時的觀察,整個村子里似乎都沒有看到青壯年男子。
"這個村子的年輕人都去哪里了?"松田大佐問道。
柳桂花的手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又繼續(xù)干活:"太君,年輕人都出去找活干了。現(xiàn)在世道不好,在村里種地養(yǎng)不活一家人,都得出去闖蕩。"
這個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松田大佐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注意到那些圍觀的老人們,眼神都很特別,既不是純粹的好奇,也不是恐懼,而是一種說不出的專注,就像在等待著什么。
小梅在一旁幫著奶奶處理羊肉,她的動作也很熟練。
松田大佐注意到,祖孫倆時不時會交換眼神,那種眼神交流帶著一種默契,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什么。
"小姑娘,你幾歲了?"松田大佐突然問小梅。
小梅抬起頭,很自然地回答:"回太君,我十六歲了。"
"為什么不上學(xué)?"
"太君,現(xiàn)在哪還有學(xué)校啊,都關(guān)了。我就在家里幫奶奶干活。"
松田大佐點點頭,但心里還是覺得這個姑娘不簡單。她的回答很自然,但眼神中總有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和冷靜。
這時,又有幾個村民走近了院子。松田大佐看到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正朝這邊走來,這個人就是老陳,柳桂花的鄰居。
老陳走到院子門口,恭敬地向松田大佐鞠了一躬:"太君好,聽說柳大嫂要殺羊招待太君,我來幫幫忙。"
柳桂花抬起頭:"老陳來得正好,你幫我把這些羊骨頭收拾一下。"
老陳點點頭,走進院子開始幫忙。松田大佐觀察著老陳的舉動,發(fā)現(xiàn)這個老頭的手也很靈活,處理羊肉的動作很熟練。
"你們村里的人都會殺羊?"松田大佐問道。
老陳憨厚地笑了笑:"太君,我們這里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養(yǎng)羊殺羊是基本技能。不過今天殺羊招待太君,那可是我們村的大事啊。"
說話間,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
松田大佐粗略數(shù)了數(shù),竟然有二十多個人。這些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靠得太近,但都在靜靜地觀看著。
最讓松田大佐感到奇怪的是,這些村民的神情都很平靜,沒有恐懼,也沒有興奮,就像在觀看一場早就知道結(jié)果的戲劇。
"大佐,這些人看起來沒有惡意。"劉二狗低聲說道。
松田大佐沒有回答,他的直覺告訴他,事情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這些村民的表現(xiàn)太反常了,特別是那種等待的神情,讓他很不安。
柳桂花和老陳配合得很默契,很快就把羊肉處理完了。
看著那些新鮮的羊肉,松田大佐的警惕性稍微降低了一些。畢竟,羊是現(xiàn)殺的,肉是新鮮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太君,我現(xiàn)在就去燉湯,大概需要兩個小時。您看是在這里等著,還是先去別處轉(zhuǎn)轉(zhuǎn)?"柳桂花問道。
松田大佐想了想:"我們就在這里等著,順便看看你們是怎么燉湯的。"
柳桂花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但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好的太君,那您就在這里休息,我去廚房燉湯。"
03
柳桂花端著一大盆羊肉走進了廚房,小梅跟在后面。
廚房是一間不大的側(cè)房,里面有個大灶臺和一口大鐵鍋。柳桂花麻利地生火添柴,很快鍋里的水就開始冒熱氣了。
松田大佐跟著走進廚房,他要親眼看著燉湯的整個過程。廚房里很暖和,爐火燒得很旺,映得柳桂花的臉紅撲撲的。
"太君來監(jiān)督,我更得用心做好這鍋湯。"柳桂花一邊往鍋里放羊肉一邊說道。
松田大佐站在一旁,仔細觀察著柳桂花的每一個動作。他發(fā)現(xiàn)柳桂花燉湯的手藝確實很好,放肉的時機、火候的掌握都很專業(yè)。
水開了以后,柳桂花開始往鍋里放調(diào)料。
她先放了鹽,又放了一些胡椒粉,這些都很正常。但接下來,她從一個小布包里拿出了一些干草藥。
"這是什么?"松田大佐立刻問道。
柳桂花解釋道:"太君,這是我自己配的香料,有當歸、黨參、枸杞,還有一些山里的野草藥,可以去腥增香,對身體也好。"
松田大佐接過那些草藥仔細看了看,確實有當歸和黨參,這些都是常見的中藥材,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有幾種草藥他不認識,顏色發(fā)暗,形狀奇特。
"這幾種是什么?"松田大佐指著那些不認識的草藥問道。
柳桂花看了看:"太君,這些都是山里的野草藥,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也說不清楚,都是老輩人傳下來的方子。我們這里燉羊肉湯都要放這些,味道特別香。"
松田大佐皺著眉頭,這些草藥讓他感到不安。雖然看起來像是普通的中藥材,但他總覺得不太對勁。
"能不能不放這些?"松田大佐試探性地問道。
柳桂花為難地說:"太君,不放這些草藥,湯就沒有那個味道了。而且這些都是好東西,對身體有益處。您看,我自己家平時燉湯也都放這些。"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柳桂花拿起一根草藥放在嘴里嚼了嚼:"太君您看,這些草藥我都可以直接吃的,肯定沒問題。"
看到柳桂花的舉動,松田大佐的疑慮稍微減輕了一些。如果真的有毒,她不可能當著自己的面吃下去。
這時,老陳走進了廚房:"柳大嫂,需要我?guī)褪裁疵幔?
"老陳來得正好,你幫我看著火候,我去準備點別的配菜。"柳桂花說道。
老陳點點頭,走到灶臺前開始添柴燒火。
松田大佐注意到,老陳對這個廚房很熟悉,就像在自己家一樣。
"你經(jīng)常來幫忙?"松田大佐問老陳。
老陳憨厚地笑了笑:"太君,我們是鄰居,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特別是柳大嫂一個人帶著孫女,我們都得多照顧照顧。"
柳桂花從外面拿來一些蔬菜,開始切配菜。
她的刀工很好,蘿卜絲切得又細又均勻。松田大佐注意到,她用刀的手法很專業(yè),不像是個普通的農(nóng)家婦女。
"你在哪里學(xué)的刀工?"松田大佐問道。
柳桂花頭也不抬地說:"太君,我年輕的時候在城里的酒樓干過幾年,學(xué)了點手藝。后來嫁到村里,就沒再出去過。"
這個解釋很合理,松田大佐點點頭。但他心里還是有些疑慮,這個老婦人身上有太多不尋常的地方。
湯在鍋里慢慢燉著,香味開始飄散出來。松田大佐聞了聞,確實很香,是那種純正的羊肉湯香味,沒有別的異味。
小梅在一旁幫忙洗碗筷,動作很利索。松田大佐注意到,她的手很靈巧,而且力氣不小,不像一般的農(nóng)家女孩。
"小姑娘,你平時都做什么?"松田大佐問小梅。
小梅抬起頭:"回太君,我平時幫奶奶做家務(wù),有時候也去山里采草藥。"
"采草藥?"
"是的太君,我們這里的人都會采一些草藥,自己用或者拿到集市上賣一點錢。"
松田大佐點點頭,這在農(nóng)村很常見。
但他注意到小梅說話時眼神很堅定,不像在撒謊。
湯燉了一個多小時,香味越來越濃。
柳桂花時不時揭開鍋蓋看看,用勺子嘗嘗味道。每次嘗湯的時候,她都是直接用勺子舀起來喝,看起來很正常。
"湯的味道怎么樣?"松田大佐問道。
柳桂花滿意地點點頭:"太君,再燉半個小時就好了。這湯燉得剛剛好,肉爛湯鮮,保證讓太君滿意。"
外面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但圍觀的村民并沒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
松田大佐透過廚房的小窗戶看出去,發(fā)現(xiàn)村民們都很安靜,沒有人大聲說話,都在靜靜地等待著什么。
"這些人在等什么?"松田大佐問劉二狗。
劉二狗也覺得奇怪:"大佐,可能是想看您品嘗羊肉湯吧。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是個大事件。"
松田大佐搖搖頭,他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這些村民的神情太專注了,就像在等待著什么重要時刻的到來。
柳桂花又往湯里加了一些調(diào)料,包括一些綠色的香菜和蔥花。松田大佐仔細看著,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但他心里的不安感卻越來越強烈。
"大佐閣下,湯馬上就好了,要不您先回屋里坐著?"老陳建議道。
松田大佐搖搖頭:"我就在這里看著。"
他的直覺告訴他,在這個關(guān)鍵時刻,絕對不能放松警惕。這個家庭,這些村民,還有這鍋湯,一切都透著古怪。
04
兩個小時過去了,羊肉湯終于燉好了。
鍋里的湯呈現(xiàn)出誘人的乳白色,濃郁的香味填滿了整個廚房。柳桂花用勺子再次嘗了嘗味道,滿意地點點頭。
"太君,湯好了!"柳桂花高興地說道,臉上堆滿了笑容。
松田大佐看著鍋里的湯,確實看起來很誘人。羊肉燉得很爛,湯很濃稠,飄著一層誘人的油花。從外觀上看,這就是一鍋正常的羊肉湯。
柳桂花小心翼翼地把湯盛進一個大瓷碗里,又夾了幾塊最嫩的羊肉放在碗里。她端著碗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緊張。
"太君,您慢走,我給您端到屋里去。"柳桂花恭敬地說道。
松田大佐跟著柳桂花走進正房。
小梅已經(jīng)在桌子上擺好了碗筷,還有一些小菜。桌子擦得很干凈,一切都準備得很周到。
柳桂花把那碗熱氣騰騰的羊肉湯輕輕放在松田大佐面前,然后退后幾步,恭敬地站在一旁。
"太君,請您嘗嘗,這是我們村里最好的羊肉湯。"柳桂花說道,聲音里帶著期待。
松田大佐看著眼前的湯,香味確實很誘人。他拿起勺子,正準備舀起第一口湯。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了柳桂花的表情。
老婦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雖然廚房里很熱,但現(xiàn)在在正房里,并沒有那么熱。而且,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眼神中帶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這些細節(jié)讓松田大佐警覺起來。他放下勺子,仔細觀察著柳桂花的表情。
"怎么了太君?湯不合您的胃口嗎?"柳桂花問道,聲音里有些緊張。
松田大佐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走到窗邊看了看外面。
村民們還在那里,而且比剛才更多了。他們都靜靜地站著,眼神都朝著這間屋子。最奇怪的是,這些人的表情都很專注,就像在等待著什么重要時刻。
這一切讓松田大佐感到了強烈的不安。他轉(zhuǎn)身回到桌邊,重新拿起勺子,但并沒有立刻喝湯。
"柳桂花。"松田大佐突然開口,聲音很冷。
"太君,您叫我?"柳桂花的聲音有些顫抖。
松田大佐盯著她的眼睛:"你先喝一口給我看看。"
這句話一出口,整個屋子里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了。柳桂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小梅也僵在那里,連呼吸都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