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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婆被親戚輪番欺壓,我看了眼老公,老公點頭:可以開始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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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文根據(jù)真實社會事件改編,為保護當(dāng)事人隱私,文中人物均為化名,部分情節(jié)經(jīng)藝術(shù)加工處理。

"簽了吧,你們老兩口住這么大房子也是浪費。"大伯母把合同重重拍在茶幾上。

公公的手顫抖著,遲遲不敢下筆。

我死死咬著嘴唇,指甲掐進(jìn)手心,鮮血都快滲出來了。

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的屈辱!

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老公,眼中滿含期待和憤怒。

老公放下茶杯,緩緩點了點頭。

終于可以開始了。



01

三個月前的那個周末,大伯母帶著她的兒子兒媳突然出現(xiàn)在我們家門口。

"哎呀,老哥老嫂,不好意思這么晚來打擾。"大伯母臉上堆滿笑容,"家里裝修,實在沒地方住,能不能在你們這兒借住幾天?"

公公婆婆向來心軟,二話不說就把人迎了進(jìn)來。我當(dāng)時正在廚房洗碗,聽到動靜出來一看,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大伯母一家三口拖著大包小包,那架勢哪像是臨時借住幾天的樣子?

"媽,這樣不太方便吧?"我壓低聲音對婆婆說。

婆婆擺擺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方便的。再說人家有難處,咱們能幫就幫一把。"

老公從書房出來,看到這陣仗,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大伯母,家里裝修要多久?"老公問。

"快的話半個月,慢的話一個月吧。"大伯母的兒子小軍接話,"叔叔放心,我們不會白住的,生活費我們出。"

聽到這話,公公連連擺手:"說什么錢不錢的,都是自家人。"

我從小就是個直腸子,有什么說什么。看到公公婆婆這么好說話,心里更不是滋味。老公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走到我身邊輕聲說:"親戚間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別想太多。"

那天晚上,我和老公在臥室里說話。

"你覺得大伯母他們是真的裝修嗎?"我問。

老公正在看手機,頭也不抬地說:"管那么多干什么?住幾天就走了。"

"我總覺得不對勁。你看小軍媳婦那個眼神,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像在估算什么似的。"

老公終于抬起頭看我:"你想多了。再說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關(guān)我們的事。這是爸媽的房子,他們愿意讓住就住。"

我被老公這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五年了,老公一直教導(dǎo)我要包容,要理解,要以和為貴。起初我覺得他說得對,畢竟家和萬事興。可時間長了,我發(fā)現(xiàn)這種"和"有時候換來的不是感激,而是得寸進(jìn)尺。

大伯母一家剛來的前兩天還算客氣,幫著收拾收拾,吃飯也會搶著洗碗。可從第三天開始,情況就變了。

小軍媳婦王麗開始挑三揀四。



"婆婆,這菜怎么這么咸?我懷孕了,醫(yī)生說要少吃鹽。"

"這湯太油膩了,我吃不下。"

"能不能買點有機蔬菜?對孩子好。"

婆婆是個善良的老人,聽到王麗懷孕了,更是體貼入微。每天變著花樣給她做飯,還專門跑到很遠(yuǎn)的超市買有機食品。

我看在眼里,氣在心里。王麗懷孕我是知道的,但她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讓我很不舒服。

一個周末的早上,我起床準(zhǔn)備去廚房做早飯,發(fā)現(xiàn)婆婆已經(jīng)在忙活了。

"媽,這么早就起來了?"

"王麗說想吃小籠包,我去市場買了肉餡,正在調(diào)呢。"

我看了看時間,才六點半。為了讓王麗吃上熱騰騰的小籠包,婆婆五點多就起床了。



"媽,她自己不會做嗎?"

婆婆搖搖頭:"人家是客人,而且還懷著孩子。做點吃的算什么。"

就在這時,王麗從臥室出來,打著哈欠說:"婆婆,小籠包好了嗎?我餓了。"

"馬上就好,你先坐著。"婆婆連忙說。

王麗在餐桌邊坐下,看到我在旁邊,淡淡地說:"嫂子起得挺早啊。"

"還行。"我簡單回應(yīng)。

"我們在老家的時候,都是婆婆伺候兒媳婦的。嫂子你結(jié)婚這么久了,應(yīng)該懂這些規(guī)矩吧?"

我差點沒氣炸。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是在說我不懂事,不孝順?

正要開口,老公從臥室出來了。他看了看我們,對王麗說:"弟妹,在我們家就別客氣了。大家都是一家人。"

王麗立刻換了副面孔:"謝謝哥哥。我也不想麻煩,實在是身體不舒服。"

老公又轉(zhuǎn)向我:"你去洗漱吧,我?guī)蛬寢屢黄鹱觥?

我被老公這話徹底堵死了。明明是王麗在找茬,他卻讓我回避。

吃早飯的時候,大伯母也出來了。她看到滿桌的小籠包,連連夸贊:"老嫂子你手藝真好!我們王麗挑剔得很,能讓她滿意不容易。"

王麗一邊吃一邊點頭:"婆婆做的確實比外面買的好吃。"

公公在一旁樂得合不攏嘴:"喜歡就多吃點。"

我在旁邊看著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婆婆累得滿頭大汗,換來的卻是王麗幾句輕飄飄的夸獎。

飯后,大伯母無意中提起了房子的話題。

"老哥,你們這房子得有一百多平吧?"

"一百二十平,三室兩廳。"公公如實回答。

"這地段不錯啊,現(xiàn)在房價漲得厲害,這房子值不少錢吧?"

公公笑笑:"房子是用來住的,不是用來賣的。"

大伯母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那倒是。不過你們老兩口住這么大房子,是不是有點浪費?"

這話一出,空氣瞬間凝固了。我敏銳地感覺到,大伯母這話不簡單。

公公愣了一下:"我們住習(xí)慣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大伯母連忙解釋,"我是說,你們年紀(jì)大了,房子太大不好打理。像我們小區(qū)那些老人,都換小房子了,多出來的錢還能養(yǎng)老。"

婆婆有些不自在:"我們現(xiàn)在身體還行,能打理得了。"

"那當(dāng)然,我就是隨便說說。"大伯母笑著岔開了話題。



但我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大伔母隔三差五就會提到房子的事。有時候是感慨房價漲得快,有時候是說某某鄰居換房子了,有時候是擔(dān)心老人住大房子不安全。

每次說完,她都會補一句"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們別介意"。

可這種"隨便說說"聽多了,就不是隨便了。

更讓我氣憤的是,老公對這些話視而不見。我?guī)状蜗牒退劊颊f我想多了。

"她就是閑聊,你別總往壞處想。"

"閑聊?哪有人天天拿別人家房子閑聊的?"

"可能是她習(xí)慣了。再說人家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我被老公的反應(yīng)弄糊涂了。平時他挺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在這件事上這么遲鈍?

一個月過去了,大伯母一家沒有要走的意思。我問過幾次裝修進(jìn)度,得到的回答總是"快了快了,再等幾天"。

這時候,二姨也來了。

二姨是公公的妹妹,平時和我們來往不多。她突然出現(xiàn),說是聽說大伯母在這兒,過來看看。

"哥哥嫂子,你們真是好人啊。大伯母跟我說了,夸你們心善著呢。"

二姨一開口就是恭維話,但我聽著就是不舒服。

"我也遇到點困難,能不能也在這兒住幾天?"二姨直奔主題。

公公還沒開口,婆婆就說:"當(dāng)然可以,都是一家人。"

二姨的"困難"是什么呢?她說是和老公吵架了,回娘家躲幾天。

可我觀察了幾天,發(fā)現(xiàn)她根本沒有和老公吵架的樣子。她每天都和她老公通電話,語氣很正常。而且她帶來的行李比大伯母一家還多。

現(xiàn)在好了,原本寬敞的家一下子住了六個人。

二姨比大伯母更過分。她第一天就把主臥給占了,理由是她有失眠癥,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

"哥哥嫂子,你們年紀(jì)大了睡得早,我有時候要看電視到很晚,住主臥不會吵到你們。"

公公婆婆被擠到了客廳的沙發(fā)床上。

我看不下去了,找到老公:"這樣不行,爸媽怎么能被趕出自己的臥室?"

老公皺著眉頭:"我也覺得不合適。"

"那你倒是說句話啊!"

"這種事情不好直說,會傷感情的。"

"感情?她們有把我們當(dāng)家人看嗎?"

老公沉默了一會兒,說:"再觀察幾天吧。"

觀察幾天?我都快被氣瘋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去廚房,發(fā)現(xiàn)二姨已經(jīng)在那兒了。她正在翻冰箱,看到我來了,一點也不尷尬。

"嫂子,家里沒牛奶了,一會兒你去買點吧。要進(jìn)口的,國產(chǎn)的我喝不慣。"

"你自己去買不行嗎?"

"我不熟悉這邊的超市。再說我是客人,哪有客人買東西的道理?"

客人?她住進(jìn)主臥,吃我們的用我們的,還說自己是客人?

"我不是保姆。"我終于忍不住了。

二姨臉色一沉:"嫂子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是哥哥的妹妹,按理說你應(yīng)該照顧我。怎么能說是保姆呢?"

"照顧?憑什么?"



"就憑我是長輩!"二姨提高了聲音,"你一個晚輩,對長輩就是這個態(tài)度?"

聽到動靜,老公從臥室出來了。看到我們在爭吵,他連忙過來打圓場。

"怎么了這是?"

二姨立刻換了副委屈的表情:"沒什么,就是想讓嫂子幫忙買點牛奶。沒想到她這么大反應(yīng)。"

老公看了我一眼,語氣有些責(zé)備:"買點牛奶而已,你至于這樣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公居然向著二姨說話?

"她憑什么讓我去買?她自己沒長腿嗎?"

"你聲音小點。"老公壓低聲音說,"她是長輩,你讓著點。"

"長輩?長輩就可以為所欲為?"

"行了行了。"老公有些不耐煩,"我去買還不行嗎?"

說完,他拿起鑰匙就出門了。

二姨在一旁笑瞇瞇地說:"還是我侄子懂事。"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又無可奈何。



從那天開始,二姨變得更加理所當(dāng)然。她把家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地盤,每天指揮公公婆婆做這做那。

"哥哥,電視聲音太小了,我聽不清。"

"嫂子,今天做點紅燒肉吧,我想吃了。"

"你們家這沙發(fā)不舒服,能不能換個新的?"

公公婆婆對這些要求從不拒絕,總是盡量滿足。我看著他們累得氣喘吁吁,心疼得要命。

最過分的是,二姨還帶朋友來家里打麻將。

"反正你們晚上也沒事,我們玩一會兒不礙事吧?"

麻將桌擺在客廳里,公公婆婆只能躲到小房間里看電視。

我實在忍不了了,找到老公:"這樣下去不行。她們把這兒當(dāng)什么地方了?"

老公也有些無奈:"我知道過分了。但她們畢竟是長輩,總不能直接趕人吧?"

"那怎么辦?就這樣由著她們胡來?"

"再忍忍吧。等她們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自然就走了。"

忍忍?我都忍了一個多月了!

可看老公這態(tài)度,我知道他不會出頭的。從小到大,老公就是這樣的性格,不愿意和人發(fā)生正面沖突。他總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可有些人就是越退越進(jìn)。

又過了半個月,情況變得更加嚴(yán)重。

大伯母和二姨開始明目張膽地討論房子的事。

"這房子確實太大了。"大伯母說,"老哥老嫂年紀(jì)這么大,萬一出點什么事,這么大房子誰來管?"

"就是啊。"二姨附和,"而且他們也用不了幾個房間。像我們小區(qū)那個李奶奶,就把大房子賣了,換了個小的,多出來的錢存銀行,每個月光利息就夠生活費了。"

公公聽著不吭聲,婆婆也低著頭不說話。。

"你們倒是說句話啊。"大伯母有些著急,"我們這是為你們好。"

"我們現(xiàn)在住得挺好的。"公公終于開口了。

"現(xiàn)在是好,以后呢?"二姨說,"你們能保證一輩子不生病?不需要人照顧?"

"真到那時候,自然有兒子。"

"兒子?"大伯母冷笑一聲,"兒子有自己的小家,哪有時間管你們?到時候還不是我們這些親戚受累?"

這話說得太難聽了。我在廚房里聽著,氣得差點沖出去。

"再說。"二姨接著說,"這房子早晚都要傳給下一代的,與其到時候分來分去的,不如現(xiàn)在就處理了。"

"分什么分?"公公有些生氣了,"房子是我們的,想給誰就給誰。"

"話不能這么說。"大伯母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你們老了,思維不清楚了,萬一被人騙了怎么辦?我們這些親戚有義務(wù)幫你們把關(guān)。"

"我們思維很清楚!"公公聲音也高了。

"清楚?那你們?yōu)槭裁匆尊B(yǎng)著一些不相干的人?"

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她說的是我。

婆婆終于忍不了了:"那是我兒媳婦,怎么是不相干的人?"

"兒媳婦?呵呵。"大伯母笑得很冷,"兒媳婦是外人,只有血緣關(guān)系才是真的。她嫁過來這么多年,給你們生孫子了嗎?"

這話像一把刀子插在我心上。我和老公結(jié)婚五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身體原因。為這事,我已經(jīng)夠痛苦的了,沒想到還要被人拿來說事。

"這種沒用的兒媳婦要來干什么?占著位置,花著錢,一點貢獻(xiàn)都沒有。要我說,早該讓她走人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沖出廚房:"你說什么?"

大伯母絲毫不慌張:"說的就是你。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有什么臉在這個家里待著?"

"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么我?我說的是實話。你看看人家王麗,剛結(jié)婚就懷孕了,這才是好兒媳婦。像你這樣的,除了浪費糧食還能干什么?"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這種羞辱,我從來沒有承受過。

"你給我閉嘴!"我大聲喊道。

"閉嘴?憑什么?這是我哥哥家,不是你家!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讓我閉嘴?"

就在這時,老公從外面回來了。他看到屋里的情況,連忙問:"怎么了?"

我哭著跑到他面前:"她侮辱我!"



老公看了看大伯母,又看了看我,皺著眉頭說:"到底怎么回事?"

大伯母搶先開口:"我就是實話實說。她一個連孩子都生不出來的女人,憑什么在這個家里作威作福?"

老公的臉色變了:"大伯母,這話說得太過了。"

"過了?哪里過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我看著老公,期待他能為我出頭。可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氣,說:"大伯母,這種話以后別說了。"

就這樣?就這樣就完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被人羞辱成這樣,老公就說一句"以后別說了"?

"你就這點反應(yīng)?"我問老公。

老公有些無奈:"還能怎么樣?和長輩吵架嗎?"

"長輩?她這樣羞辱你老婆,你還把她當(dāng)長輩?"

"行了行了,這事就這樣吧。"老公顯然不想繼續(xù)糾纏。

我徹底失望了。這個我深愛的男人,在關(guān)鍵時刻選擇了退縮。

大伯母看到老公的反應(yīng),更加得意了:"侄子還是明事理的。不像有些人,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我沖回臥室,關(guān)上門大哭。

老公過了一會兒進(jìn)來,坐在床邊說:"別哭了。"

"別哭?我被人這樣羞辱,你讓我別哭?"

"她就是說話難聽了點,你別往心里去。"

"難聽了點?她說我是廢物,說我不配待在這個家里,這叫難聽了點?"

老公沉默了一會兒,說:"我知道你委屈。但她們畢竟是長輩,我們不能太過分。"

"過分的是她們!"

"好好好,她們過分。但事情總要解決吧?你這樣哭能解決什么問題?"

我看著老公,突然覺得很陌生。這還是那個說愛我的男人嗎?

"那你說怎么解決?"

"忍一忍吧。等她們自己覺得不好意思了,就會走的。"

又是忍一忍!我都忍了多久了?

從那天開始,大伯母和二姨變得更加放肆。她們知道老公不會出頭,我又斗不過她們,所以有恃無恐。

王麗也加入了羞辱我的行列。

"嫂子,你看我這肚子,已經(jīng)顯懷了。"她摸著肚子,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女人就應(yīng)該這樣,為夫家傳宗接代。像你這樣的......"

她沒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我忍著眼淚,轉(zhuǎn)身回房間。

婆婆看不下去了,偷偷來安慰我:"孩子,別理她們。"

"媽,我實在忍不了了。"

"我知道。可她們是長輩,我們也不好說什么。"

連婆婆都這樣說,我還能指望誰?

更讓我絕望的是,她們開始公然討論房產(chǎn)分配的事。

"這房子應(yīng)該給小軍。"大伯母說,"他是長孫,理應(yīng)繼承家業(yè)。"

"那我家孩子怎么辦?"二姨不服,"我也是這個家的人。"

"可以分啊。房子給小軍,存款給你家孩子。"

"存款有多少?夠買房嗎?"

"不夠的話,可以把房子賣了,大家一起分錢。"

聽著她們堂而皇之地分配別人的財產(chǎn),我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

公公坐在一旁,臉色鐵青,但一句話不說。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說:"這是誰的房子?"

大伯母斜眼看我:"當(dāng)然是我哥哥的。"

"既然是公公的房子,輪得到你們來分配嗎?"

"我們是家人,當(dāng)然有權(quán)過問。"

"家人?你們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把公公婆婆當(dāng)傭人,這就是家人?"

"你一個外人,有什么資格管我們家的事?"

"外人?我是這個家的兒媳婦!"

"兒媳婦就是外人!"大伯母站起身,"你嫁過來這么多年,除了吃白飯還干過什么?現(xiàn)在還想分家產(chǎn)?做夢!"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誰說我要分家產(chǎn)了?我只是看不慣你們這樣欺負(fù)老人!"

"欺負(fù)?我們是在為他們著想!"

"著想?你們占了主臥,讓老人睡沙發(fā),這叫著想?"

"那是因為我有特殊情況!"

"什么特殊情況?編的吧?"

大伯母臉色變了:"你說什么?"

"我說你在撒謊!什么失眠癥,什么需要安靜環(huán)境,都是借口!你就是想占便宜!"

"你這個沒教養(yǎng)的東西!"大伯母指著我罵,"我看你是想造反!"

"造反?我只是實話實說!"

兩人越吵越兇,最后幾乎要動手了。

這時老公回來了,看到這個場面,臉色很難看。

"怎么又吵起來了?"

大伯母立刻變臉:"侄子,你來得正好。你老婆太過分了,居然說我們是騙子!"

老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大伯母,沒有立刻表態(tài)。

"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滿以為老公會支持我。沒想到他聽完后,對我說:"你先回房間冷靜一下。"

什么?讓我冷靜?明明是大伯母她們太過分,為什么要讓我冷靜?

"憑什么讓我回房間?"

"聽話。"老公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

我簡直不敢相信。在外人面前,他居然這樣對我。

"我不回。"我倔強地說。

老公走到我面前,壓低聲音說:"別鬧了,有話回房間說。"

鬧?我是在鬧嗎?我是在為這個家著想!

但看老公那堅決的表情,我知道再爭執(zhí)下去也沒用。我含著眼淚回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老公進(jìn)來了。

"你怎么能當(dāng)著她們的面和長輩吵架?"

"她們欺人太甚了!"

"就算過分,你也不應(yīng)該這樣激動。"

"不激動?眼睜睜看著她們欺負(fù)爸媽?"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方式不對。"

"那什么方式才對?像你這樣沉默?"

老公被我說得啞口無言。

"你看看爸媽現(xiàn)在的樣子,再看看她們那副嘴臉,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當(dāng)然會痛。可我們能怎么辦?直接趕人嗎?那樣我們就成了不孝的兒子兒媳。"

"那就任由她們這樣下去?"

老公長嘆一口氣:"再等等吧。事情總會有轉(zhuǎn)機的。"

等等等,總是等!我都等得絕望了。

02

接下來的日子更加難熬。

大伯母和二姨知道我和老公發(fā)生了矛盾,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她們開始明目張膽地指揮公公婆婆干活。



"哥哥,我的衣服臟了,你洗一下。"

"嫂子,今天中午想吃紅燒魚,你去買魚。"

"這地板臟了,拖一下。"

公公婆婆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了,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折騰下去能受得了嗎?

我看著心疼,想幫忙,卻被大伯母阻止了。

"你別插手,這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

"憑什么是他們應(yīng)該做的?"

"憑我們是客人。"

客人?住了兩個多月的客人?

最過分的是,她們開始要求公公婆婆給生活費。

"我們住在這里,總不能白吃白住吧?"大伯母說,"這樣,每個月你們給我們兩千塊錢,就當(dāng)是伙食費和住宿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占了別人的房子,吃別人的飯,反過來還要別人給錢?

公公愣住了:"給你們錢?"

"對啊。我們住在這里,影響了你們的正常生活,給點補償費不是應(yīng)該的嗎?"

這是什么邏輯?明明是她們影響了別人,反倒要別人給補償費?

"可是......我們哪有那么多錢?"婆婆小聲說。

"怎么沒有?你們的退休金加起來有五千多吧?給我們兩千,你們還有三千多,夠花了。"

她們連公公婆婆的退休金都打聽得一清二楚!



"那我們的生活費怎么辦?"

"三千塊還不夠你們兩個老人花嗎?你們能吃多少?能用多少?"

公公的臉漲得通紅:"這不合理。"

"什么不合理?我們幫你們分擔(dān)了房屋的使用成本,你們給點錢怎么了?"

公公說不過她們,只能默默承受。

我在一旁看著,氣得要命。但想到老公的話,又不敢開口。

就在這時,更嚴(yán)重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天下午,公公突然捂著胸口,臉色蒼白。

"爸爸!"我趕緊跑過去。

"胸口疼......"公公說話都有些困難。

我連忙撥打120,救護車很快到了。

在醫(yī)院里,醫(yī)生說公公是心絞痛發(fā)作,需要住院觀察。

"病人最近有沒有受到什么刺激?"醫(yī)生問。

我看了看大伯母她們,沒敢直說。

住院期間,我每天都去照顧公公。婆婆也要陪床,家里就剩下大伯母她們幾個。

等我們回家后,發(fā)現(xiàn)情況更糟了。

大伯母竟然把家里重新布置了一遍。她把主臥徹底占領(lǐng),連公公婆婆的私人物品都收拾到儲藏室里了。

"這樣安排更合理。"大伯母理直氣壯地說,"你們老兩口身體不好,應(yīng)該住小房間,安靜一些。主臥留給年輕人住。"

公公剛出院,身體虛弱,看到這個情況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終于爆發(fā)了:"你們太過分了!"

"過分?我們是在關(guān)心老人。"

"關(guān)心?你們把他們的東西扔到儲藏室,這叫關(guān)心?"

"儲藏室怎么了?東西又沒丟。"

"這是他們的家!他們的房間!"

"房間又不會跑,等我們走了,他們再搬回來不就行了?"

"你們到底什么時候走?"

大伯母和二姨對視一眼,笑了:"這個嘛,還不好說。"

我明白了,她們根本沒打算走。

老公下班回來,看到家里的變化,臉色很難看。但他依然沒有發(fā)作,只是問:"為什么要這樣安排?"

"侄子,你回來了。"大伯母熱情地迎上去,"我覺得這樣安排更合理。你爸媽年紀(jì)大了,住小房間更有安全感。"

老公沒有反駁,但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來,他很不高興。

那天晚上,我們在小房間里和公公婆婆擠在一起。看著兩個老人委屈的樣子,我心如刀絞。

"老公,這樣下去不行。"我小聲對老公說。

老公點點頭:"我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辦?"

老公沉默了很久,說:"我在想辦法。"

想辦法?都想了兩個多月了,什么辦法都沒想出來。

第二天,更令人憤怒的事情發(fā)生了。

二姨竟然帶了一大群朋友來家里聚餐。

"今天是我生日,請朋友們來慶祝一下。"二姨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她的朋友們把客廳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大聲說話,大聲笑,弄得家里烏煙瘴氣。

公公婆婆被擠到角落里,連坐的地方都沒有。

"能不能小聲點?"我實在忍不住了。

"小聲點?今天是生日party,當(dāng)然要熱鬧一點。"二姨的一個朋友說。

"這里有老人,他們需要休息。"

"老人可以回房間啊。"

回房間?這是他們自己的家,憑什么要回房間?

聚餐持續(xù)到了深夜,公公婆婆早就困得不行了,但只能在小房間里忍著。

我氣得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早,我找到老公:"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老公的眼圈也是紅的,顯然也沒睡好。

"我知道。"

"那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我正在想。"

"想什么?直接讓她們搬出去不就行了?"

"事情沒那么簡單。"

"怎么不簡單?這是咱們家,她們是客人,客人住夠了就應(yīng)該走。"

"可她們是長輩。"

"長輩就可以為所欲為?"

老公被我問得啞口無言。

就在我們爭執(zhí)的時候,大伯母走了過來。

"吵什么呢?一大早的。"

我看到她就來氣:"我們在討論什么時候讓你們搬出去。"

大伯母臉色一變:"搬出去?為什么要搬出去?"

"因為你們住得夠久了。"

"久?我們才住了兩個多月。"

"兩個多月還不夠久嗎?"

"不夠。"大伯母理直氣壯地說,"我們是來照顧老人的,他們需要我們。"

"照顧?你們哪里照顧了?"

"我們住在這里,就是最大的照顧。萬一老人出什么事,我們能及時發(fā)現(xiàn)。"

這是什么歪理?

"他們有兒子兒媳,不需要你們照顧。"

"兒子兒媳?"大伯母冷笑,"兒子要上班,兒媳婦又沒用,能照顧什么?"

又是這一套!我氣得直發(fā)抖。

老公看情況不對,連忙說:"大伯母,我們只是覺得你們住得太辛苦了。"

"不辛苦,我們習(xí)慣了。"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大伯母打斷老公的話,"我們決定了,要在這里長住。"

長住?她們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憑什么長住?"我問。

"憑我們是家人。家人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這是公公婆婆的家,不是你們的家。"

"家不分彼此。再說,他們年紀(jì)大了,我們不放心。"

"放心什么?"

"萬一他們老糊涂了,把房子給了外人怎么辦?"

外人?她說的是我嗎?

"什么外人?"

"就是那些圖謀家產(chǎn)的人啊。"大伯母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了,她們是在防著我。在她們眼里,我就是那個圖謀家產(chǎn)的外人。

"你們真是夠了。"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們是為了這個家好。不像有些人,嘴上說愛家,實際上打的什么主意,誰知道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沖上去就要和她理論。

老公連忙拉住我:"冷靜點。"

"冷靜?她們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讓我冷靜?"

"有話好好說。"

"和她們沒什么好說的。"

我掙脫老公的手,指著大伯母說:"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得逞?我們得什么逞?"大伯母裝無辜。

"你們心里清楚。"

"我們心里清楚什么?我們就是來照顧老人的。"

"照顧?你們把老人趕出臥室,讓他們睡沙發(fā),這叫照顧?"

"那是為了他們好。"

"好?好在哪里?"

"老人住小房間更安全。"

我被她們的無恥震驚了。明明是為了自己占便宜,還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你們就是一群強盜!"

"強盜?你說誰是強盜?"大伯母的聲音尖銳起來。

"說的就是你們!"

"你這個沒教養(yǎng)的東西!居然敢罵長輩!"

"長輩?像你們這樣的長輩,不要也罷!"

兩人越吵越兇,最后幾乎要打起來。

還是老公拉開了我們。

"夠了!"老公少見地發(fā)了火,"都少說兩句!"

他對我說:"你先回房間。"

又是讓我回房間!我簡直要瘋了。

"憑什么總是讓我回房間?她們做錯了事,為什么不讓她們回房間?"

"聽話。"老公的語氣很堅決。

我看著老公,心徹底涼了。在這個家里,我永遠(yuǎn)是那個需要退讓的人。

我含著眼淚回了房間,關(guān)上門大哭。



哭累了,我開始思考。也許大伯母說得對,我確實是這個家的外人。既然是外人,為什么要為這個家操心呢?

從那天開始,我選擇了沉默。

大伯母她們怎么折騰,我都不管了。她們要錢,我不阻止;她們占房間,我不反對;她們欺負(fù)老人,我裝作沒看見。

反正老公不站在我這邊,我又何必自找沒趣呢?

但沉默并不能換來安寧。看到我不再反抗,大伯母她們變得更加放肆。

她們開始公開談?wù)摲慨a(chǎn)的事。

"這房子現(xiàn)在值多少錢?"

"至少兩百萬吧。"

"這么多?"

"這地段好啊,升值空間大。"

"那我們更不能讓外人占便宜了。"

外人,又是外人。我在她們眼里,永遠(yuǎn)是外人。

公公坐在一旁,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他什么也不說,只是默默承受。

婆婆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說錯話惹她們不高興。

看著兩個老人這樣委屈,我心如刀絞。但我又能怎么辦呢?老公都不支持我,我一個人能做什么?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事情有了轉(zhuǎn)機。



那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老公在打電話。

"是的,我需要一些證據(jù)......"

"錄音設(shè)備?可以,你幫我安排一下。"

"什么時候能到?越快越好。"

錄音設(shè)備?老公要錄音設(shè)備干什么?

我沒敢多問,但心里有了一絲希望。也許老公真的在想辦法。

第二天,有人給老公送來了一個小包裹。他趁大伯母她們不在的時候,偷偷安裝了什么東西。

我想問,但老公示意我別說話。

接下來的幾天,老公的行為很奇怪。每次大伯母她們說過分的話時,他都不阻止,只是默默聽著。

我以為他又要逃避了,心里很失望。

但有一次,我注意到他在偷偷記錄什么。那個小本子,他寫得很認(rèn)真。

難道他真的在收集證據(jù)?

我心里燃起了希望。

03

接下來的一個月,情況變得更加嚴(yán)重。

大伯母和二姨的胃口越來越大,她們不再滿足于住房和吃飯,開始打起了房產(chǎn)的主意。

"哥哥,你年紀(jì)大了,這房子管理起來費勁吧?"大伯母開始鋪墊。

"還行。"公公簡單回應(yīng)。

"我看不行。前兩天樓上漏水,你都不知道怎么處理。幸好我們在,幫你聯(lián)系了維修工。"

"謝謝。"

"不用謝。我們是一家人嘛。"大伯母笑瞇瞇地說,"不過我在想,與其這樣下去,不如把房子的管理權(quán)交給我們。你們老了,這種事情交給年輕人處理更合適。"

管理權(quán)?我敏銳地察覺到這個詞的分量。

公公也愣了一下:"管理權(quán)?"

"對啊。你們繼續(xù)住著,但房子的各種事務(wù)由我們來處理。這樣你們就不用操心了。"

說得好聽,實際上就是要控制房子。

"不用了,我們還能管。"公公拒絕了。

大伯母的臉色有些難看:"哥哥,你這就是不信任我們了。"

"不是不信任,是習(xí)慣了自己管。"

"習(xí)慣?"二姨插話了,"有些習(xí)慣該改改了。你們年紀(jì)這么大,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能出什么事?"

"多了去了。忘記關(guān)煤氣,忘記鎖門,忘記交費......"二姨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這些事情一旦出問題,后果很嚴(yán)重。"

公公被說得有些動搖:"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大伯母趁熱打鐵,"我們住在這里,就應(yīng)該承擔(dān)責(zé)任。你們享清福就行了。"

清福?讓別人管理自己的房子,這叫享清福?

我看不下去了,剛要開口,老公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腳。

我看了他一眼,他微微搖頭。

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大伯母自作主張,"從明天開始,房子的事情由我們管。"

"我還沒答應(yīng)呢。"公公說。

"哥哥,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么?我們是為你好。"

"是啊。"二姨也幫腔,"你就別操心了。"

公公看了看婆婆,又看了看老公,最后無奈地點了點頭。

我心里一沉。管理權(quán)一旦交出去,這房子還是公公婆婆的嗎?

老公依然沒有反對,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從第二天開始,大伯母就真的當(dāng)起了這個家的主人。

她換了門鎖,理由是"為了安全"。

她收走了房產(chǎn)證,說是"代為保管"。

她甚至要求公公婆婆上交銀行卡,說是"統(tǒng)一管理財務(wù)"。

"這樣賬目更清楚,你們也不用操心了。"大伯母說得理直氣壯。

公公拿著銀行卡,手直發(fā)抖:"這......"

"怎么?還是不信任我們?"

"不是不信任......"

"那就交出來吧。反正你們平時也用不了多少錢,我們幫你們管著,需要的時候再拿。"

銀行卡一旦交出去,公公婆婆就徹底沒有經(jīng)濟自主權(quán)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這不合理!"

"什么不合理?"大伯母瞪著我。

"銀行卡是他們的,憑什么要交給你們?"

"我們是在幫他們管理。"

"管理?你們有什么資格管理別人的錢?"

"我們是家人,當(dāng)然有資格。"

"家人?"我冷笑一聲,"家人會搶別人的房子嗎?家人會欺負(fù)老人嗎?"

"你說什么?誰搶房子了?"

"你們現(xiàn)在做的不就是在搶嗎?"

"我們是在保護家產(chǎn)!"大伯母聲音尖銳起來,"免得被某些心懷不軌的人占了便宜!"

心懷不軌的人,說的又是我。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

"我心里清楚什么?"

"你結(jié)婚這么多年,連個孩子都沒有,現(xiàn)在老人年紀(jì)大了,你是不是覺得機會來了?"

這話像刀子一樣插在我心上。我最大的痛處,又一次被人惡意揭開。

"你胡說什么?"

"胡說?我看得很清楚。你表面上關(guān)心老人,實際上打的什么主意,誰不知道?"

"我沒有打任何主意!"

"沒有?那你為什么這么關(guān)心房產(chǎn)的事?為什么不讓我們管理?"

"因為這不是你們的房子!"

"不是我們的,也不是你的!"大伯母指著我吼道,"你一個外姓人,憑什么管我們家的事?"

外姓人!這個詞深深刺痛了我。

在她們眼里,我永遠(yuǎn)是外人,永遠(yuǎn)不配擁有這個家的任何東西。

"你們太過分了!"我眼含熱淚。

"過分?我們只是在保護家產(chǎn),不讓它落到外人手里!"

"我不是外人!我是這個家的兒媳婦!"

"兒媳婦就是外人!只有血緣關(guān)系才是真的!"

這話徹底擊垮了我。眼淚奪眶而出,我轉(zhuǎn)身要跑。

"別走!"大伯母攔住我,"今天把話說清楚!"

"說什么?"

"說你的真實目的!你是不是想等老人死了,繼承這套房子?"

"你瘋了嗎?怎么能這樣說?"

"我沒瘋,我很清醒。像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表面上孝順,實際上都是為了錢。"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憑什么這樣說我?"

"憑事實!你嫁進(jìn)來五年了,對這個家有什么貢獻(xiàn)?除了花錢,還做過什么?"

"我......"

"你什么你?說不出來了吧?"大伯母得意洋洋,"像你這種沒用的女人,就應(yīng)該趁早滾蛋!"

"夠了!"我終于爆發(fā)了,"你們一群強盜,有什么資格說我?"

"強盜?你說誰是強盜?"

"說的就是你們!占別人的房子,搶別人的財產(chǎn),不是強盜是什么?"

"我們是在保護家產(chǎn)!"

"保護?保護給誰?保護給你們自己吧?"

兩人越吵越兇,最后幾乎要動手。

就在這時,老公回來了。

他看到這個場面,臉色很難看。但奇怪的是,這次他沒有立刻制止我們。

"怎么了?"他平靜地問。

大伯母立刻告狀:"侄子,你老婆太過分了,居然說我們是強盜!"

老公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大伯母,沒有立刻表態(tài)。

"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期待著老公的支持。

但老公聽完后,依然沒有明確表態(tài)。

"大伯母,你們要銀行卡干什么?"

"幫老人管錢啊。他們年紀(jì)大了,容易被騙。"

"可這樣不太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們是一家人。"

老公沉默了一會兒,說:"這事容我想想。"

想想?還要想什么?

我失望極了。都到這個地步了,老公還在猶豫。

"你還想什么?她們明擺著要占房子,你還看不出來?"我對老公說。

老公皺著眉頭:"話不能這么說。"

"怎么不能這么說?事實就是這樣!"

"好了,別吵了。"老公有些煩躁,"這事以后再說。"

以后再說?等到什么時候?等到她們徹底霸占了這里?

我徹底絕望了。

從那天開始,大伯母她們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她們真的收走了公公婆婆的銀行卡,說是"代為保管"。

她們把房產(chǎn)證鎖在了自己的房間里,說是"防止丟失"。

她們甚至開始限制公公婆婆的行動,說是"為了安全"。

"你們年紀(jì)大了,出門容易出事。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們幫你們買。"

公公婆婆連出門的自由都沒有了。

我看著兩個老人越來越憔悴,心如刀絞。

但我又能怎么辦呢?老公不支持我,我一個人斗不過她們。

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更過分的事情發(fā)生了。

大伯母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公公面前。

"哥哥,這是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你簽個字。"

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她們終于露出了真面目!

公公看著那份協(xié)議,手直發(fā)抖:"這是什么?"

"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啊。把房子轉(zhuǎn)到小軍名下。"

"為什么要轉(zhuǎn)給小軍?"

"因為你們年紀(jì)大了,管不了這么大的房子。轉(zhuǎn)給小軍,由他來管理,你們還是可以住的。"

這就是她們的真正目的!先是要管理權(quán),現(xiàn)在直接要產(chǎn)權(quán)了!

"我不簽。"公公堅決地說。

"為什么不簽?你不信任小軍?"

"不是不信任,是這房子我還要留給我兒子。"

"你兒子?"大伯母冷笑,"你兒子要這房子干什么?他們又沒有孩子,要這么大房子有什么用?"

又提到孩子的事。她們總是用這個來刺激我。

"再說。"二姨也插話了,"小軍是長孫,理應(yīng)繼承家業(yè)。這是老規(guī)矩。"

什么老規(guī)矩?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了,還講這套?

公公被她們說得啞口無言,但依然不肯簽字。

"我再考慮考慮。"

"考慮什么?都這個時候了,還考慮?"大伯母有些急了,"我告訴你,這事沒得商量。今天必須簽!"

"為什么必須簽?"

"因為我們已經(jīng)決定了!"

大伯母撕下了偽裝,露出了真面目。

"這是我們的家事,輪不到你一個老頭子做主!"

"什么?這是我的房子,我為什么不能做主?"

"你的房子?"大伯母冷笑,"你都這把年紀(jì)了,還能活幾年?與其將來爭來爭去的,不如現(xiàn)在就處理清楚。"

這話說得太狠了。詛咒老人早死,這還是人話嗎?

公公被氣得臉色發(fā)白,胸口劇烈起伏。

"你...你們......"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們怎么了?我們是在為這個家著想!"

公公捂著胸口,臉色越來越難看。

"爸爸!"我連忙跑過去。

"胸口疼......"公公痛苦地說。

他的心臟病又犯了!

我連忙給他含了速效救心丸,同時撥打120。

大伯母在一旁冷冷地說:"裝什么裝?不就是不想簽字嗎?"

裝?公公都這樣了,她還說是裝的?

"你們有沒有人性?"我憤怒地質(zhì)問。

"人性?我們好心好意照顧老人,他卻不領(lǐng)情,誰沒人性?"

我簡直不敢相信,世界上還有這樣厚顏無恥的人。

救護車來了,把公公送到醫(yī)院。

在醫(yī)院里,醫(yī)生嚴(yán)肅地對我們說:"病人的心臟病很嚴(yán)重,如果再受刺激,后果不堪設(shè)想。"

聽到這話,我心里更加憤怒。都是這些人害的!

但老公依然沉默。他陪在病床邊,一句話不說。

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公公住院三天后出院回家。但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反而更糟了。

大伯母她們趁公公住院的時候,把家里又重新布置了一遍。她們把公公婆婆的所有東西都收拾到了儲藏室,徹底霸占了主臥。

"這樣安排更合理。"大伯母說,"病人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

公公看著自己的家變成這副模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地接受。

我看著心痛,但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更過分的事情發(fā)生了。

大伯母竟然請來了一個律師。

"這是張律師。"大伯母介紹,"專門處理房產(chǎn)轉(zhuǎn)讓的。"

律師?她們還請了律師?

張律師是個中年男人,看起來很專業(yè)的樣子。

"老先生,聽說您要把房產(chǎn)轉(zhuǎn)讓給孫子?"

"我沒有說要轉(zhuǎn)讓。"公公虛弱地說。

"沒說?"張律師看了看大伯母,"那是我搞錯了?"

"他是想轉(zhuǎn)讓的。"大伯母搶著說,"只是年紀(jì)大了,思維有些混亂。"

思維混亂?公公的思維明明很清楚!

"老先生,您能告訴我您的真實想法嗎?"張律師問。

公公看了看大伯母,又看了看老公,最后低聲說:"我需要考慮。"

"考慮什么?"大伯母不耐煩了,"都說了多少遍了,這是為了大家好!"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大伯母打斷公公的話,"張律師專門來一趟不容易,今天就把事情辦了!"

說著,她把協(xié)議重重拍在桌上。

"簽了吧,你們老兩口住這么大房子也是浪費。"

公公的手顫抖著,遲遲不敢下筆。

我死死咬著嘴唇,指甲掐進(jìn)手心,鮮血都快滲出來了。

三個月了!整整三個月的屈辱!

我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老公,眼中滿含期待和憤怒。

老公放下茶杯,緩緩點了點頭。

那一刻,我明白了。

終于可以開始了。

大伯母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今天必須簽,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終于爆發(fā)了,猛地站起身。老公也跟著站了起來,我以為他又要攔我。

我轉(zhuǎn)過頭,眼中滿含絕望和憤怒,做好了和他徹底翻臉的準(zhǔn)備。

但這一次,老公沒有搖頭。

他看著我,緩緩點了點頭,嘴角居然露出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冷笑。

那一刻,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和我朝夕相處的男人,眼中閃過的光芒讓我感到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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