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986年，剛畢業的劉明被分配到偏遠山村當老師，借住在學生王小軍家里。

“劉老師，您覺得我怎么樣？”王小軍的大姐王秀芳突然這樣問他。

幾天相處下來，劉明發現這個從縣城回來的女孩對自己格外關注，

總是問他城里的生活，甚至偷偷觀察他的作息習慣。

郵遞員也開始頻繁上門詢問有沒有他的信件。

當劉明真的收到一封信，拆開后發現里面的內容讓他完全震驚

01

1986年的秋天，劉明拎著一個帆布包，站在石橋村小學的門口。

眼前的學校比他想象中還要簡陋。兩間破舊的教室，墻上的白灰都掉了一大半。操場就是一片黃土地，幾個孩子在那里踢著用布條捆成的球。

“劉老師，您來了！”一個瘦小的男孩跑了過來，“我是王小軍，村長讓我來接您。”

劉明點點頭，跟著王小軍往村里走。這個十二歲的孩子將是他的學生之一。

“劉老師，您先在我家住幾天吧。”王小軍一邊走一邊說，“學校的宿舍還在修，村長說等修好了您再搬過去。”

山路彎彎曲曲，走了半個小時才到王家。這是一座典型的農家院落，青磚瓦房，院子里種著蔬菜。

“媽，劉老師來了！”王小軍大聲喊道。

一個中年婦女從屋里走出來，身后跟著一個年輕女子。

“劉老師，辛苦了，快進屋坐。”中年婦女熱情地招呼著，“我是小軍他媽，王大嫂。這是我家老大，秀芳，剛從縣城回來。”

劉明禮貌地點頭致意。王秀芳看起來二十出頭，穿著一件藍色的確良襯衫，梳著齊耳短發，在這個偏僻的山村里顯得很特別。

“劉老師，您先坐著，我去給您倒茶。”王秀芳的聲音很溫柔，普通話說得也很標準。

“謝謝。”劉明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打量著這個家庭。

王大嫂忙著張羅晚飯，王小軍在旁邊寫作業，王秀芳端著茶水走了過來。

“劉老師，您是哪個大學畢業的？”王秀芳問道。

“師范學院，中文系。”劉明接過茶杯，“您在縣城做什么工作？”

“在紡織廠上班，不過廠子效益不好，就回來幫家里干活了。”王秀芳坐在對面，“我小時候也想當老師，可惜沒能考上大學。”

劉明能聽出她話里的遺憾。在這個年代，能上大學的人確實不多，特別是農村的孩子。

“其實當老師也挺辛苦的，特別是在山村里。”劉明說道。

“但是有文化啊。”王秀芳的眼中閃著光，“我最羨慕有文化的人了。”

晚飯很豐盛，王大嫂特意殺了一只雞。飯桌上，王秀芳主動給劉明夾菜，問他城里的生活，問他大學里學了什么。

“劉老師，您會寫詩嗎？”王秀芳突然問道。

“會一點，不過寫得不好。”劉明有些不好意思。

“那您能教教我嗎？”王秀芳的眼睛亮了，“我很想學。”

“可以啊，有機會的話。”劉明點點頭。

王小軍在旁邊說：“我姐姐最愛看書了，家里的書都被她看完了。”

“小軍，別亂說。”王秀芳臉紅了一下。

吃完飯，王大嫂帶劉明去看房間。房間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床上鋪著新的被褥。

“劉老師，您先將就幾天，有什么需要盡管說。”王大嫂說道。

“已經很好了，謝謝大嫂。”劉明很感激。

王秀芳在門口說：“劉老師，我給您倒洗臉水。”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就行。”劉明擺擺手。

“不麻煩，應該的。”王秀芳堅持著。

第一個晚上，劉明睡得不太好。一方面是換了環境，另一方面是王秀芳的熱情讓他有些不習慣。在大學里，他很少和女同學有這么近距離的接觸。

第二天早上，劉明醒來的時候，發現洗臉水已經準備好了，還是溫熱的。

“秀芳起得真早。”他心里想著。

早飯后，劉明去學校報到。校長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姓李。

“小劉啊，歡迎歡迎。”李校長熱情地握著劉明的手，“我們這里條件差，你不要嫌棄。”

“不會的，李校長。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享受的。”劉明說道。

李校長很滿意：“好，有這個覺悟就好。你先熟悉一下環境，明天就可以開始上課了。”

學校只有兩個班，一個是一到三年級的復式班，一個是四到六年級的復式班。劉明負責高年級的語文和數學。

下午，劉明回到王家，發現王秀芳在院子里洗衣服。

“劉老師回來了？”王秀芳停下手中的活，“學校怎么樣？”

“還行，明天就開始上課了。”劉明說道。

“那您肯定要備課，我不打擾您了。”王秀芳很體貼。

“沒關系，我晚上再備課。”劉明在院子里的石階上坐下，“您在縣城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繼續讀書？”

王秀芳停下洗衣服的動作：“想過，但是沒有機會。我只有初中文化，想考大學太難了。”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是應該多讀點書。”劉明鼓勵道，“知識能改變人的命運。”

“是啊，我也這么覺得。”王秀芳的眼中又閃起了那種渴望的光芒，“劉老師，您能教教我寫字嗎？我的字寫得不好看。”

“當然可以。”劉明爽快地答應了。

從那天開始，每天晚上吃完飯，王秀芳就會拿著筆和紙，請劉明教她練字。她學得很認真，總是一遍遍地練習，直到寫得滿意為止。

“秀芳姐姐好用功啊。”王小軍有時候會在旁邊說道。

“你也要向你姐姐學習。”劉明對王小軍說，“好好讀書，將來也能上大學。”

“真的嗎？”王小軍的眼睛亮了。

“當然是真的，只要努力就有希望。”劉明肯定地說。

王秀芳在旁邊笑著說：“劉老師說得對，我們都要好好學習。”

在王家住了一個星期，劉明逐漸適應了這里的生活。每天早上，王秀芳都會早早起來準備早飯，晚上也總是最后一個睡覺。

“秀芳，你不用這么辛苦。”劉明有時候會說，“我自己來就行。”

“沒關系的，我習慣了。”王秀芳總是這么回答，“您是客人，我們當然要照顧好您。”

劉明發現王秀芳確實和村里其他女孩不一樣。她不僅長得好看，而且談吐優雅，思維敏捷。在縣城工作的那段經歷，讓她見識了更廣闊的世界。

“秀芳，你為什么要從縣城回來？”有一天晚上，劉明忍不住問道。

王秀芳正在燈下縫補衣服，聽到這個問題，手中的針停頓了一下。

“廠子里人際關系復雜，我不太適應。”她說道，“而且家里也需要人照顧。”

“你還年輕，應該出去闖闖。”劉明說道，“山村雖然安靜，但機會也少。”

“機會...”王秀芳重復著這個詞，“劉老師，您覺得我還有機會嗎？”

“當然有，只要不放棄，總會有機會的。”劉明鼓勵道。

王秀芳看著劉明，眼中有一種復雜的神色：“您說得對，我不應該放棄。”

第二天，村里開始有人議論了。

“王家那個秀芳，對那個老師可真好啊。”村東頭的王嬸對鄰居說，“每天伺候得像個少奶奶似的。”

“可不是嘛，我看那丫頭是動了心思了。”鄰居李大媽接話道，“一個大學生，那可是金龜婿啊。”

“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她。”王嬸搖搖頭，“畢竟是城里來的大學生。”

這些議論很快傳到了王秀芳的耳朵里。那天下午，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秀芳，你怎么了？”劉明注意到了她的異常。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王秀芳勉強笑了笑。

“要不你早點休息吧，我自己照顧自己就行。”劉明說道。

“不用，我沒事。”王秀芳搖搖頭。

但是從那天開始，王秀芳的行為有了一些變化。她開始更加注意自己的穿著，每天都會換不同的衣服。她也開始主動找話題和劉明聊天，問他的家庭情況，問他的理想抱負。

“劉老師，您有女朋友嗎？”有一天晚上，王秀芳突然問道。

劉明正在批改作業，聽到這個問題有些愣神：“沒有，我還沒考慮這些事情。”

“為什么？”王秀芳好奇地問，“您這么優秀，應該有很多女孩喜歡您才對。”

“我想先把工作做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劉明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我覺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要遇到合適的人才行。”

“什么樣的人算合適呢？”王秀芳繼續問道。

劉明想了想：“應該是三觀相合，能夠互相理解和支持的人吧。”

“三觀是什么？”王秀芳問道。

“就是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劉明解釋道，“簡單說就是對生活的看法要相似。”

王秀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我明白了。”

接下來的幾天，劉明發現王秀芳經常在觀察自己。比如他喜歡喝什么茶，喜歡吃什么菜，喜歡看什么書，甚至連他的作息習慣都被她摸得一清二楚。

“秀芳姐對劉老師真好。”王小軍有時候會這么說。

“小孩子別瞎說。”王秀芳會紅著臉阻止弟弟。

但是劉明能感覺到，王秀芳對自己確實有一種特殊的關注。這讓他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村里的郵遞員老李每隔幾天就會來村里送信。最近他來得特別頻繁，每次都會問王家有沒有劉老師的信。

“沒有啊，老李，怎么了？”王大嫂會這么回答。

“沒事，就是問問。”老李搖搖頭就走了。

劉明覺得奇怪，他并沒有告訴家里人自己的地址，怎么會有人給他寫信呢？

“可能是學校或者教育局的通知吧。”他心里想著。

有一天，王秀芳主動提起這件事：“劉老師，您是不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信件？”

“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劉明疑惑地看著她。

“郵遞員最近老是問您的信，我覺得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王秀芳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可能是工作上的事情吧。”劉明不太在意，“反正該來的總會來的。”

王秀芳點點頭，但是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02

進入十月份，天氣開始轉涼。王秀芳的舉動越來越讓劉明覺得困惑。

她開始經常找各種借口和劉明說話。比如問他城里的生活是什么樣的，問他大學里學了哪些課程，甚至問他將來有什么打算。

“劉老師，您會一直在我們村里教書嗎？”有一天下午，王秀芳在院子里晾衣服的時候問道。

“應該會吧，這是我的工作分配。”劉明在旁邊看書，“除非有調動的機會。”

“您想調到哪里去？”王秀芳繼續問道。

“可能是縣城或者市里吧，那樣機會會多一些。”劉明誠實地回答。

王秀芳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晾衣服：“那樣的話，我們就見不到您了。”

“也不一定，可能會經常回來看看。”劉明安慰道。

“真的嗎？”王秀芳轉過頭看著劉明，眼中有一種期待的光芒。

“當然，這里的孩子們我會想念的。”劉明說道。

王秀芳點點頭，但劉明能感覺到她還想說什么，只是最終沒有說出口。

最讓劉明困惑的是，王秀芳開始頻繁地整理他的房間。雖然她說是為了保持整潔，但劉明覺得她整理得過于仔細了。

有一次，劉明發現自己的日記本被動過。雖然王秀芳把它放回了原位，但位置明顯不對。

“她該不會偷看我的日記吧？”劉明心里有些不安。

從那以后，他開始把重要的東西鎖在箱子里。

村里的郵遞員老李來得更頻繁了，幾乎每天都要來問一次有沒有劉老師的信。

“老李，你這是怎么了？”王大嫂有些不耐煩，“天天問，哪有那么多信啊？”

“就是問問，說不定今天就有了呢。”老李笑著說，“劉老師是大學生，肯定有很多朋友要聯系的。”

劉明聽到這話，更加疑惑了。他想起了大學里的同學和老師，但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具體地址。

“奇怪，到底是誰要給我寫信呢？”劉明想不明白。

有一天晚上，劉明去上廁所的時候，發現王秀芳還在堂屋里，借著油燈的光在寫什么東西。

“秀芳，這么晚了還不睡？”劉明問道。

王秀芳急忙把紙收起來：“沒什么，就是在練字。”

“那么晚了，對眼睛不好。”劉明關心地說，“早點休息吧。”

“好的，我馬上就睡。”王秀芳站起來，“劉老師，您也早點休息。”

但是劉明注意到，王秀芳收起的紙張很多，不像是在練字，更像是在寫信。

“她在給誰寫信呢？”劉明心里又多了一個疑問。

第二天，劉明在學校上課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晚上他看到王秀芳寫字的時候，桌子上放著一本信紙本，那種專門用來寫信的信紙。

“她什么時候買的信紙？”劉明記得王秀芳平時練字都是用普通的作業本。

下午回到王家，劉明有意無意地觀察著王秀芳。她顯得有些緊張，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秀芳，你今天怎么了？”劉明問道。

“沒什么，可能是有點累了。”王秀芳勉強笑了笑。

“那你早點休息吧。”劉明說道。

“劉老師，您...您覺得我怎么樣？”王秀芳突然問道。

這個問題很突然，劉明有些措手不及：“什么怎么樣？”

“就是...作為一個人，您覺得我怎么樣？”王秀芳的臉紅了，但還是堅持問道。

劉明想了想：“你很好啊，善良、勤勞、有上進心。”

“那...那您喜歡什么樣的女孩？”王秀芳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讓劉明更加不安了。他隱約感覺到王秀芳話里的意思，但又不確定。

“我覺得人品最重要，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劉明避重就輕地回答。

王秀芳點點頭，但眼中有一種失望的神色：“那就好。”

那天晚上，劉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覺得自己應該和王秀芳談談，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第二天早上，村里來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說是郵局新來的投遞員。

“以前的老李呢？”王大嫂問道。

“他調到縣里去了，我來接替他的工作。”年輕人說道，“請問這里有沒有劉明老師？”

“有啊，他住在我家。”王大嫂指著屋里說，“劉老師，有人找您。”

劉明走出來，年輕人遞給他一封信：“劉老師，這是您的信，請簽收。”

劉明接過信，發現寄信人的地址是本村，但沒有寫具體的姓名。

“奇怪，村里誰會給我寫信？”劉明心里疑惑。

他看了看郵戳，是昨天的日期。也就是說，這封信是昨天在村里寄出的。

劉明拿著那封信回到房間，仔細看了看信封。字跡很工整，明顯是女孩子寫的。信封上寫著“劉明老師收”，地址確實是石橋村。

“村里的女孩子給我寫信？”劉明心里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