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申明:本故事基于案件故事改編,情節和人物均為虛構處理,望理性閱讀,謝謝您的支持。
夜色如墨,江城的舊城區悄然沉睡,唯有幾盞老街的昏黃燈光在風中瑟瑟抖動。
于國林站在破舊的窗前,嘴角叼著一根煙,如鷹隼般犀利的雙眼,一動不動盯著街角那家還亮著燈的小酒館。
他已經在這片區域蹲守了整整兩個星期。
白天,他裝作流浪漢蹲在便利店門口曬太陽,晚上則藏在樓頂架起望遠鏡,觀察這家珠寶行的每一個細節:警報器型號、電源控制位置、夜班保安換崗頻率,甚至連店主女兒晚上幾點給他送宵夜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不喜歡沖動行事,每次行動前都要計算好,有百分之百把握才會行動。
這一次,是一個大活。
三樓保險柜里,鎖著剛從南方展會調來的三套鉆石套飾,市值超過80萬。要是能拿下這一單,他們可以幾年不用做事了。
“哥,搞嗎?”侄子于小風趴在旁邊,眼里發光。
“急什么?!庇趪制乘谎?,“你盯的電表箱確定沒監控?”
“確認過了。后巷那兩個攝像頭被廢了一個,剩下那個我上已經調好了角度,朝天拍月亮呢?!?/p>
“好?!?/p>
簡單一句,算是批準。
沒有把握的事他不做。于小風雖然做事毛躁,但有一樣開鎖的絕技,任何民用鎖在他手里都不是什么難事。
凌晨四點,天還沒亮。
他們穿著工地制服,戴著灰塵斑駁的帽子,從后巷翻墻進入電表間,先剪斷主電源,用自制電容器沖擊備用電源系統,讓警報器短暫癱瘓七分鐘,七分鐘后系統會重啟。
也就是說,他們的行動時間只有七分鐘。
進入珠寶行只用了兩分鐘。
保險柜交給了小風。他掏出進口振動解碼器和骨傳導聽針,破開鎖芯后輕輕一擰,只聽見“咔噠”一聲,門就開了。
東西到手后他們準備撤退。
離開前,于國林將痕跡全部抹除干凈才放心離開。
撤退的時候,他們從來不走前門。這次任務結束,他們從排水管爬回天臺,然后穿過老樓屋頂,從另一條廢棄巷口走出。離開后,將一身工服直接燒成灰燼。
警方趕到現場時,二人早已逃之夭夭。
事后,保安一臉發懵:“當時電斷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恢復了……我以為是跳閘。”
警方對現場進行仔細勘察,卻什么都沒有發現。
一周后,珠寶行老板幾乎瘋掉。
媒體開始報道這一“神秘盜竊團伙”,警方迅速成立專案組,調取附近五公里所有監控,可依然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專案組的隊長在煙霧繚繞的會議室里咬牙:“這是老手,不是普通小賊?!?/p>
他們說得對。
于國林在這行已經干了十幾年了。
他不信命,只信自己。
他知道任何意外都來自準備不足,所以每一次犯案前都要排演數次,熟悉到閉眼都能想象現場。他從不在一個城市久留,江城不過是他漂泊地圖上的一站。
這一次,他原打算做完這個“大票”就離開。
但小風卻不愿走。
“哥,我在這認識個人……挺好的?!毙★L在那個晚上吞吞吐吐。
于國林的眉頭皺了一下。他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十年前,他一個老搭檔也曾這么說,然后被一個女招待出賣,死在一場臨檢中。
“女人?”他淡淡問。
“……嗯?!?/p>
“你告訴她你是干什么的?”
“我沒……她也沒問?!?/p>
“她叫什么?”
“蘇菲。”
聽到這個名字,于國林頓時一愣。
半年前,他和這個女人有過交集,后來發現她心眼多就離開了她。
想不到,她竟然找上了自己的侄兒。
沉思一番后,當天晚上,他準備了幾個好菜,又買來幾瓶酒,他準備好好勸勸侄兒。
酒過三巡,二人的話多了起來。
小風嘴里吐著酒氣,大聲道:“叔,我找什么要的女人,這是我的自由,你憑什么管我……”
侄兒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心里想什么自己很清楚,很快,他就明白了侄兒話里的意思,侄兒這是在和他賭氣呢。
半年前,于國風和這個女人交往時,侄兒一臉的不服氣,因為侄兒比他年輕帥氣,他不過是有錢罷了,妥妥的“老??心鄄荨?。
得知侄兒想法后,于國風只得無奈搖搖頭。
若是在平時,這也沒什么。侄兒年紀不小了,是該找對象了。
只是最近他們干了好幾單,偷了50多萬,警察到處追查他們,此時正是風頭最緊的時候,千萬可別出什么漏子。
吃完飯后,于國風本想說什么,可是望著滿臉酒氣的侄兒,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是叮囑侄兒最近要小心點,平時不要外出。
可那天之后,小風經常和她外出,這讓于國風心頭有一種隱隱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