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聲明:本故事人物、時間、地點、情節(jié)、配圖均為虛構(gòu),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請理性閱讀!
"爸,這錢我替您保管,免得被人騙了去。"
繼子張強當(dāng)著我的面,把老伴的銀行卡、存折一樣樣收進公文包。
我攥緊拳頭,看著再婚丈夫張建國低頭不語的樣子,心涼了半截。
自從我們結(jié)婚,他兒子就處處防著我,現(xiàn)在連退休金都要代管。
直到那天深夜,老伴神秘地掀開床板,露出一個鐵盒:"秀梅,咱們走吧。"
01
"王阿姨,你這是又去買菜啊?"樓下的李大媽熱情地招呼著我。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是啊,今天家里來客人,多準(zhǔn)備點。"
客人?我苦笑著搖搖頭。
其實是張強又要帶著他那個精明的妻子來家里"查崗"了。
我叫王梅,今年55歲。
年輕時丈夫因病早逝,我一個人拉扯大了孩子。
孩子成家后有了自己的生活,我也不想打擾他們。
三年前,經(jīng)人介紹認(rèn)識了退休教師張建國,我們很快墜入愛河,決定再婚。
"梅子,別擔(dān)心,強子只是一時接受不了我再婚的事實。"張建國總是這樣安慰我,但我們都知道,事情遠比這復(fù)雜得多。
張建國的兒子張強從我們認(rèn)識的第一天起,就對我充滿敵意。
他認(rèn)定我是一個覬覦他父親積蓄的"后媽",明里暗里地表示反對。
"爸,您想清楚了嗎?您都65歲了,這么大年紀(jì)還再婚,您想過我媽的感受嗎?"婚前,張強曾這樣質(zhì)問張建國。
"你媽去世十年了,她會希望我孤獨終老嗎?"張建國反問。
結(jié)婚后不久,張強以"幫忙管理"為由,強行拿走了張建國的銀行卡。
"爸,您年紀(jì)大了,容易被騙。您的錢還是我來保管比較安全。"張強一邊說,一邊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緊接著,張強又以"防止房產(chǎn)糾紛"為由,說服張建國把名下的房子過戶到他名下。
"爸,這樣做對您和王阿姨都好。免得以后出現(xiàn)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張強的話聽起來有道理,可言語間滿是對我的不信任。
張建國雖然不滿,但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他總說:"孩子也是為我好。"
可我知道,張強的監(jiān)視不止于此。
他幾乎每周都要上門"探望",實則是監(jiān)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每次見面,他那句"王阿姨,您看起來氣色不錯啊"都讓我如芒在背。
有一次,我無意中聽到張強在電話里對朋友說:"那女人肯定是沖著我爸的錢來的,我得盯緊點。"
這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里。
我不是為了錢才嫁給張建國的,我只是想找個能相互照顧的伴,安度晚年。
"建國,你兒子他..."我想向張建國傾訴,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我不想讓他夾在兒子和妻子之間為難。
張建國嘆了口氣,握住我的手:"梅子,再忍忍。總有一天,強子會明白的。"
但隨著時間推移,張強的行為越發(fā)過分。
他不僅監(jiān)視我們的生活,還公開對我冷嘲熱諷,言語中盡是敵意。
"王阿姨,您這個年紀(jì)就別想那么多了,安安心心享清福就好。我爸這一輩子的積蓄,怎么也得留給我們啊。"張強的話里話外,都在暗示我"趁早離開"。
每當(dāng)這時,我都能感覺到張建國的怒意,但他卻總是選擇沉默。
也許是他覺得自己年事已高,無法與兒子抗衡,又或許是他不想讓家庭矛盾進一步激化。
夜深人靜時,我常常在想:我這一生,難道真的不配擁有一個平靜的晚年嗎?
02
周末的家庭聚餐,對大多數(shù)家庭來說是其樂融融的時刻,但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場煎熬。
張強邀請了幾位親戚,表面上是為了聯(lián)絡(luò)感情,實際上卻是為了向親戚們展示他對家庭事務(wù)的"管理"。
"大家隨便吃,這些菜都是王阿姨精心準(zhǔn)備的。"張強笑著說,但眼神里卻透著一絲審視,好像在評判我是否值得這頓飯的花銷。
我強撐著笑臉,給大家倒茶添飯。
張建國坐在一旁,臉上寫滿了無奈。
飯桌上,張強的妻子李芳突然提起:"聽說最近老年人被騙的新聞又多了,昨天還看到一個退休老教師被騙走了畢生積蓄的報道。"
"是啊,現(xiàn)在騙子真是無孔不入,專盯老人下手。"張強接話道,目光若有所指地瞟向我,"好在我爸的錢都由我保管,不然真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桌上的親戚們神色各異,有人尷尬地低頭吃飯,有人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話題。而我,只能強忍著怒意,默默地夾菜。
"我聽說王阿姨以前家境不錯啊,怎么會想到和我叔叔再婚呢?"張強的表弟故作天真地問道。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張強就搶先道:"她家境再好,能好到哪去?我爸這輩子雖然是教書匠,但也攢了不少錢,房子也有兩套。我看啊,還是我爸的條件更好些。"
我放下筷子,眼眶微紅。
這樣的羞辱,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了。
"夠了!"張建國突然拍案而起,餐桌上的碗碟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王梅是我的妻子,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張強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爸,我只是實話實說。您這一輩子攢的錢,最后還得是我們家的,她就別想太多了。"
"你!"張建國氣得臉色發(fā)白,身子微微晃動。
我連忙起身扶住他,擔(dān)心他的高血壓會突然發(fā)作。
"建國,別生氣,傷身體。"我輕聲安慰著,心里卻酸楚不已。
張強見狀,語氣軟了下來:"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說,就算你們再婚,這些財產(chǎn)也都是我們家的,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張建國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強子,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功利了?錢重要,家人之間的尊重更重要!"
"尊重?"張強冷笑一聲,"爸,您老了,容易被人利用。我這是在保護您和我們家的財產(chǎn)!"
聚餐在一片尷尬的氣氛中結(jié)束。
送走親戚后,我獨自在廚房洗碗,淚水不停地往下掉。
也許,我真的不該嫁給張建國,給他平靜的晚年帶來這么多麻煩。
"梅子。"張建國輕輕從背后抱住我,"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我搖搖頭:"建國,也許我們真的不該在一起。我不想成為你和兒子之間的隔閡。"
"別這么說。"張建國緊緊握住我的手,"等時機到了,我們就離開這里。"
我一時愣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離開?去哪里?我們這個年紀(jì),還能去哪里開始新生活?
看著張建國堅定的眼神,我心中卻泛起了一絲希望。
也許,我們真的可以逃離這個充滿算計和猜忌的家,找到屬于我們的一片天空。
"建國,你說真的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張建國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我從未見過的決心:"梅子,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黑暗盡頭的一絲光明。
03
春去秋來,張強對我們的監(jiān)控愈發(fā)嚴(yán)厲。
每次他上門,都會翻看冰箱、查看購物小票,甚至連水電費單都要仔細核對。
"王阿姨,這個月的電費怎么比上個月多了三十塊?"張強皺著眉頭問道。
"天熱了,空調(diào)開得多些。"我盡量平靜地回答。
"空調(diào)?"張強冷笑一聲,"我爸一輩子節(jié)儉慣了,從來不舍得開空調(diào)。這肯定是你的習(xí)慣吧?"
張建國忍不住插嘴:"強子,現(xiàn)在生活條件好了,開開空調(diào)怎么了?再說,熱天不開空調(diào),你媽知道會心疼我的。"
"得了吧,爸。"張強不屑一顧,"您別被她給慣壞了。"
最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張強還安排他妻子李芳時常上門"做客",實則監(jiān)視我們的日常開銷。
"王阿姨,這件衣服新買的吧?看起來挺貴的。"李芳故作關(guān)心地問。
"這是我自己的錢買的,不勞你們操心。"我忍不住回怒。
李芳撇撇嘴:"我就隨口一問,您這么激動干嘛?"
有一次,張強竟然直接搶走了我的手機,查看我的微信轉(zhuǎn)賬記錄。
"你干什么?"我驚怒交加,伸手去奪。
"我看看你是不是偷偷轉(zhuǎn)走我爸的錢!"張強毫不客氣地翻看著我的微信記錄。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張強,你太過分了!我嫁給你爸,不是來受這種侮辱的!"
"哼,你嫁過來,不就是為了圖我們家的錢?"張強冷冷地說,"既然這樣,你花的每一分錢我都得清楚。"
我忍無可忍,抬手就要打他,卻被張建國一把拉住。
"強子,你太不像話了!"張建國怒斥道,"梅子是我的妻子,不是你家的傭人!你沒權(quán)利這樣對她!"
張強冷笑一聲:"爸,您現(xiàn)在是真的被她迷住了。我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您的財產(chǎn)安全?"
"夠了!"張建國氣得胸口起伏,"你出去!現(xiàn)在就出去!"
張強悻悻離去,臨走前還不忘丟下一句:"我會盯著你們的,別想耍什么花招。"
當(dāng)晚,張建國把我叫到臥室,神秘地關(guān)上門,壓低聲音說:"梅子,我有事要告訴你。"
他俯身從床底拖出一個舊鞋盒,打開后,里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幾沓現(xiàn)金。
"這是我退休前悄悄存的一部分錢,沒告訴任何人,包括強子。"張建國輕聲說,"大約有二十萬。"
我驚訝地看著他:"建國,你為什么要藏這些錢?"
"我一直有個心愿,就是退休后去各地旅游。"張建國嘆了口氣,"后來因為各種原因這個計劃就擱置了。現(xiàn)在,我想帶你離開這里,去旅居生活,不再受強子的氣。"
我心中一震:"離家出走?可是...你的房子,你的退休金..."
"房子已經(jīng)給了強子,至于退休金,我可以每月把錢轉(zhuǎn)到你的賬戶上。"張建國堅定地說,"梅子,跟我走吧,我們?nèi)ミ^屬于我們的生活。"
我猶豫了,不是因為不愿意,而是擔(dān)心張建國會后悔。
畢竟,那是他的親生兒子。
看出我的猶豫,張建國握住我的手:"梅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因為我的軟弱,讓你受了這么多委屈。但我保證,從今往后,我會好好補償你。"
想到張強的咄咄逼人,我最終點了點頭:"好,我跟你走。"
張建國緊緊抱住我,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這件事千萬不能讓張強知道,否則我們走不了。"
看著張建國期待的眼神,我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張強是否已經(jīng)察覺到我們的計劃。
但更讓我擔(dān)憂的是,張建國似乎有什么事情沒有告訴我,他的眼神中隱藏著一絲我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
04
我和張建國開始暗中籌備離開的計劃。
為了不引起張強的懷疑,我們決定分批將現(xiàn)金存入我的銀行賬戶,同時悄悄收拾一些重要的物品。
"梅子,把你的身份證、戶口本都準(zhǔn)備好,存折也帶上。"張建國細心地提醒我,"我們先去杭州,那邊有我一個老同學(xué),可以暫住幾天。"
我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將這些文件放入一個不起眼的布袋中。
每當(dāng)張強來訪時,我都會將這個布袋藏在衣柜最深處。
張建國的計劃是在下個月初離開,那時張強要出差一周,正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
然而事情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順利。
張強似乎察覺到了什么,開始對我們的行為變得異常敏感。
他來家里的頻率越來越高,目光也越來越警惕。
"爸,最近您好像心事重重啊?"一天,張強突然問道,"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張建國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能有什么事?就是年紀(jì)大了,總覺得身體不如從前了。"
張強將信將疑,但眼神中的懷疑并未消散。
他開始更頻繁地翻看我們的抽屜、衣柜,甚至連床底下都不放過。
"你們是不是有別的打算?"張強直接質(zhì)問道,"我怎么覺得你們最近怪怪的?"
我強裝鎮(zhèn)定:"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我們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老老實實在家養(yǎng)老嗎?"
張強冷笑一聲:"是嗎?那我怎么聽說爸爸最近去銀行查過賬戶余額?"
我心中一驚,沒想到張強連這都知道。
看來,他對我們的監(jiān)視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yán)密。
一天晚上,張強突然闖入我們的臥室,不由分說地開始翻箱倒柜。
"你干什么?"張建國厲聲喝道。
"我看看你們到底藏了什么!"張強不管不顧,將衣柜里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然后伸手摸到了床底下的鞋盒。
他打開鞋盒,發(fā)現(xiàn)了我們存放的一部分現(xiàn)金,臉色頓時變得鐵青。
"好啊,你們果然有鬼!"張強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你是不是準(zhǔn)備帶著她跑?"
張建國不慌不忙地站起來,反而反問道:"我自己的錢,還需要向你匯報嗎?"
張強被噎住,半晌說不出話來,但眼中的怒火卻越燒越旺。
"爸,你變了。"張強咬牙切齒地說,"自從她進門后,你就變了。我媽在天有靈,看到你這樣會多傷心啊!"
張建國嘆了口氣:"強子,你媽走了這么多年,她會希望我一個人孤獨終老嗎?我找個伴,有什么錯?"
"找伴沒錯,但你找的這個人圖的就是你的錢!"張強指著我,怒不可遏,"她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連親生兒子都不認(rèn)了!"
我忍無可忍,站出來反駁:"張強,你太自私了!你父親這么大年紀(jì)了,就不能讓他過得開心點嗎?從我嫁過來的那天起,你就一直針對我,監(jiān)視我,侮辱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張強冷笑:"你做錯了什么?你不就是沖著我爸的錢來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夠了!"張建國怒吼一聲,"強子,如果你再這樣對梅子,我們就斷絕父子關(guān)系!"
房間里一片寂靜,張強震驚地看著父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爸...你為了她,竟然要和我斷絕關(guān)系?"張強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建國深吸一口氣:"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我自己的尊嚴(yán)。強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強默默地離開了,臨走前,他冷冷地說:"你們別想耍什么花招,我會盯著你們的。"
我意識到,張強并不會善罷甘休。離開的計劃可能要提前了。
"建國,我們得盡快走。"我憂心忡忡地說,"張強不會就這么算了的。"
張建國卻搖搖頭:"不行,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處理完。"
"什么事這么重要?"我不解地問。
"放心,等我把這件事處理完,我們再走。"張建國神秘地說,但卻不肯透露更多。
我不知道張建國在拖延什么,但又不敢多問。
我只能暗自祈禱,希望一切能夠順利。
就在這時,張建國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通電話,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通話結(jié)束后,張建國坐在床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我擔(dān)憂地問。
張建國看著我,聲音低沉:"這件事恐怕比我們想的更復(fù)雜。"
我心中一驚,難道他還有什么隱瞞?
05
離家的那天,天空陰沉沉的,似乎預(yù)示著我們前路的不確定。
我們簡單收拾了兩個行李箱,里面裝著換洗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錢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入我的賬戶,張建國的重要證件也都帶齊了。
"再檢查一遍,別落下什么。"張建國叮囑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疲憊。
從那天張強發(fā)現(xiàn)我們藏錢后,張建國的情緒就變得異常低落。
他常常一個人坐在陽臺上發(fā)呆,眼神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建國,你后悔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張建國搖搖頭:"不是后悔,只是...算了,等到了地方再說吧。"
我們選擇了一個張強上班的時間離開,悄無聲息地鎖上門,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個充滿爭吵和不信任的家。
火車上,張建國一直沉默不語,時而望向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時而低頭擺弄手機。
他的情緒反常地低落,這讓我心中隱隱不安。
"建國,你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問道,"從那天張強來家里后,你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張建國嘆了口氣:"梅子,我只是在想張強的事。他雖然對你不好,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我理解。"我握住他的手,"血濃于水,你會想他很正常。"
張建國搖搖頭:"不僅僅是這樣...算了,不說這些了。"
我注意到,張建國的手機不停地收到短信,但他每次看完都會立即刪除,不讓我看到內(nèi)容。
這更加劇了我的不安。
終于,我們來到了杭州,住進了張建國老同學(xué)幫忙租的小公寓。
開始了我們的旅居生活。
然而張建國的情緒并沒有因為離開而好轉(zhuǎn)。
他常常獨自一人外出,回來后也不肯說去了哪里。
有時,我半夜醒來,發(fā)現(xiàn)他坐在陽臺上,對著手機屏幕發(fā)呆。
有一次,我無意中瞥見他的手機屏幕,上面是張強發(fā)來的短信:"爸,事情已經(jīng)按您說的做了,但我還是不明白您為什么要這樣安排。"
張建國迅速關(guān)閉了屏幕,假裝沒事地問我:"梅子,你起來了?要喝水嗎?"
我的心沉了下去。
張建國和張強之間,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建國,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告訴我?"我直接問道。
張建國沉默了一會兒,最終只說了一句:"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的旅居生活表面上平靜而美好。
我們游覽了西湖,爬了靈隱寺,品嘗了當(dāng)?shù)氐拿朗场?/p>
張建國似乎也漸漸恢復(fù)了往日的開朗,但我知道,他心里藏著事情。
兩年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
這一天,我們正在廚房準(zhǔn)備晚餐,突然聽到門鈴聲響起。
"誰啊?"我疑惑地走向門口,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張強!
我驚訝地回頭看向張建國,卻發(fā)現(xiàn)他并不意外,反而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刻。
"開門吧。"張建國平靜地說。
我打開門,張強站在門外,神色復(fù)雜。
他不再是那個咄咄逼人的樣子,反而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爸,王阿姨。"張強輕聲叫道,語氣中竟帶著一絲歉意。
張建國點點頭:"進來吧。"
張強進門后,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我們:"這是我給你們準(zhǔn)備的一套房子,房產(chǎn)證已經(jīng)辦好了,寫的是你們兩個人的名字。"
我驚訝地接過文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是一套位于杭州市中心的三居室,價值至少幾百萬。
"張強,你...為什么突然...?"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
張強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愧疚:"王阿姨,對不起。這兩年,我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我來,是想向您和我爸道歉的。"
我看看張強,又看看張建國,心中充滿了疑惑。
張強為什么會突然改變態(tài)度?
這兩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