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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小慧,做月嫂八年了,收費比同行貴三千塊,但找我的人還是絡(luò)繹不絕。
為什么?就因為我這張嘴。
別的月嫂遇到惡婆婆只會忍氣吞聲,我不一樣,我專治各種不服。
這些年來,我三戰(zhàn)小區(qū)大媽團,讓那些平時趾高氣揚的婆婆們聞風喪膽。
什么刁蠻婆婆、強勢大姑姐,在我面前都得老老實實的。
我的客戶都知道,請我回去不光是照顧孩子,更重要的是給她們撐腰。
那些被婆婆欺負得不敢吭聲的產(chǎn)婦,在我手里都能翻身做主人。
有人說我太狠,我說這叫為弱者討回公道。
那些惡婆婆習慣了欺軟怕硬,就得有人治治她們的毛病。
我這嘴巴就是我的武器,專門對付那些仗勢欺人的惡婆婆。
戰(zhàn)績?nèi)绾危磕銈兺驴淳椭懒恕?/strong>
01
說起來,我林小慧這張嘴,從小就沒讓人占過便宜。
那天在46路公交車上,一個大肚子孕婦剛坐下,就被一個染著黃毛的小伙子推了起來:“讓讓,我趕時間。”
孕婦嚇得站起來,小心翼翼地護著肚子。車上的人都看著,但沒人吭聲。
我當時坐在后面,看不下去了,直接站起來走過去:“小伙子,你眼睛長哪兒了?”
黃毛回頭瞪我:“關(guān)你什么事?”
“怎么不關(guān)我事?”我指著孕婦的肚子,“人家懷孕七八個月了,你讓人家站著,你坐著,你媽生你的時候也是這么挺著大肚子的,你就這么報答她?”
車上的人都開始看熱鬧,黃毛臉有點紅:“我...我趕時間...”
“趕時間?”我冷笑一聲,“趕著去投胎啊?你看看你這樣子,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讓一個孕婦站著,傳出去你爸媽的臉往哪兒擱?”
“你別說我爸媽!”黃毛站起來想吵架。
“我就說了怎么著?”我一點都不怕,“你爸媽要是知道自己兒子這德行,能活活氣死。人家孕婦站一會兒出了事,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到時候人家家屬找上門,你準備怎么賠?”
黃毛被我說得一愣一愣的,車上的人都開始指指點點。
“你這孩子怎么這樣啊?”
“年輕人沒點素質(zhì)。”
“太過分了。”
黃毛臉徹底紅了,灰溜溜地走到后面站著去了。我扶著孕婦坐下,她感激地看著我:“謝謝你,姐姐。”
“沒事,以后遇到這種事別忍著,該說就得說。”我拍拍她的手,“咱女人不能總是受欺負。”
這就是我的性格,從小到大都這樣。我媽說我這張嘴像開了光似的,就沒有說不過的人。在家里,我是老大,下面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從小我就是他們的“保護神”。
記得小學的時候,我弟弟被同班一個胖小子欺負,回家哭鼻子。第二天我就跑到他們班門口等著,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質(zhì)問那個胖小子:“你為什么打我弟弟?”
“他...他先惹我的。”胖小子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他怎么惹你了?說清楚。”我雙手叉腰,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他說我胖...”
“你本來就胖啊,這還用他說?”我的話讓全班都笑了,“你胖就胖,為什么要打人?你打我弟弟,我現(xiàn)在也打你一頓,你服不服?”胖小子被我說得不敢吭聲,從那以后再也沒欺負過我弟弟。
長大以后,我這個特長更是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我先是做了幾年銷售,嘴皮子練得更溜了。后來又做過客服,天天跟各種難纏的客戶打交道,什么樣的人我都遇到過,什么樣的話我都聽過。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前幾年幫我朋友處理婆媳矛盾的事。我朋友小麗結(jié)婚后,她婆婆天天找茬,什么都看不慣,說她做飯咸了,收拾屋子不干凈,花錢大手大腳的。小麗每天被說得眼淚汪汪的,老公還不幫著說話。
有一次我去她家吃飯,正好碰上她婆婆在訓她:“你看看你炒的這菜,鹽放這么多,是想咸死人嗎?我兒子平時不愛吃咸的,你不知道嗎?”
小麗紅著眼圈低頭不說話,我看不下去了,夾了一口菜嘗了嘗:“阿姨,這菜味道正好啊,不咸不淡的,很下飯。”
“你年輕人口味重,當然覺得不咸。”她婆婆白了我一眼。
“那可不對,”我笑著說,“我媽今年五十多了,她做菜比這還咸呢,我爸從來沒說過什么。而且醫(yī)生都說了,人上了年紀容易缺鈉,適當吃點咸的對身體有好處。”
“我可沒缺什么鈉。”她婆婆不服氣。
“阿姨您這么說就不對了,”我繼續(xù)笑著說,“小麗為了照顧您的口味,天天變著花樣做菜,您應(yīng)該感謝她才對。我要是小麗,直接讓您自己做飯,省得挨罵。”
她婆婆一時語塞,我接著說:“您看啊,小麗又要上班又要做家務(wù),多不容易。您要是真心疼兒子,應(yīng)該幫著分擔點,而不是天天挑毛病。”從那以后,她婆婆再也不敢當著我的面說小麗的壞話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特別擅長處理這種家庭矛盾。我的嘴不光能說,更重要的是能說到點子上,能讓那些欺負人的人啞口無言。
02
八年前,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轉(zhuǎn)行做了月嫂。
當時是我表姐生孩子,她家請的月嫂臨時有事,我就過去幫了一個月的忙。
沒想到,我在照顧孩子方面特別有天賦,表姐一家都夸我專業(yè)。
更重要的是,我表姐的婆婆也是個愛挑事的,總是對我表姐指手畫腳。
我在那一個月里,三言兩語就把她治得服服帖帖的,從此對我表姐再也不敢大聲說話。
表姐感激得不得了,逢人就夸我,說我是她見過最厲害的月嫂。很快,就有其他人找我?guī)兔α恕?/p>
一開始我的收費跟普通月嫂差不多,一萬五一個月。后來隨著口碑越來越好,特別是很多人都知道我能“治”婆婆,我的收費也越來越高。現(xiàn)在我一個月要兩萬三,比那些所謂的金牌月嫂還貴三千塊。
但是沒辦法,供不應(yīng)求啊。那些受婆媳矛盾困擾的產(chǎn)婦們,寧愿多花錢也要請我。因為她們知道,我不光能照顧好孩子,更能保護她們不受委屈。
就在上個星期,我剛結(jié)束了一個寶媽,正在家里休息,手機就響了。
“林姐,我真的受不了了...”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哭聲,“我婆婆天天找茬,還拉著她姐姐一起對付我。我老公也不幫我說話,我快被逼瘋了。你能不能來幫我?”聽著她絕望的哭聲,我心里五味雜陳。又是一個被婆婆欺負的可憐女人。
“別哭,先跟我說說具體情況。”我在電話里安慰她。
“我叫小雅,剛生完孩子半個月。我婆婆從我懷孕開始就各種不滿意,說我這不行那不行的。現(xiàn)在我坐月子,她更是變本加厲,天天找我麻煩。最過分的是,她還把她姐姐叫來幫忙,兩個人一起說我。”
“你老公呢?”
“我老公就會和稀泥,說什么都是為了我好,讓我多擔待點。”小雅的聲音越來越委屈,“林姐,我聽別人說你特別厲害,能治得了這種惡婆婆。求求你幫幫我吧。”
我看著窗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放心,治她們,我有的是辦法...”
03
第二天一早,我就提著行李箱到了小雅家。這是一套三室兩廳的房子,裝修得挺精致的,但一進門我就感覺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氛。
小雅來開門的時候,我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才半個月不到,她整個人瘦了一大圈,眼圈黑黑的,明顯是沒睡好覺。更讓人心疼的是,她看我的眼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林姐,你來了。”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被人聽到。
“嗯,我來了。”我拍拍她的肩膀,“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剛說完,客廳里就傳來一個尖銳的聲音:“小雅,誰來了?怎么不介紹一下?”
我跟著小雅走進客廳,看到沙發(fā)上坐著兩個女人。一個五十多歲,燙著卷發(fā),看起來精明強干,應(yīng)該就是小雅的婆婆張阿姨。另一個年紀差不多,但氣質(zhì)更加強勢,想必就是那個大姑姐了。
“媽,這是我請的月嫂,林小慧。”小雅小心翼翼地介紹著。
張阿姨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挑剔:“月嫂?看起來也沒什么特別的。小雅,你知道她要多少錢嗎?”
“媽,這個我們商量過了...”小雅的聲音更小了。
“商量?”大姑姐突然插話,“小雅,你知道這個月嫂要兩萬三嗎?比那些金牌月嫂還貴三千!你憑什么這么貴?”
我心里暗笑。果然是個愛錢的主,上來就問價格。
“阿姨您好,”我笑著伸出手,“我是林小慧。至于為什么貴三千,那是因為我能解決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
“什么問題?”張阿姨沒有跟我握手,反而更加懷疑地看著我,“不就是照顧孩子嗎?難道孩子還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孩子確實沒什么特殊的,”我仍然保持著笑容,“但是照顧孩子的環(huán)境可能會有些特殊。”
我這話說得很巧妙,既沒有直接說她們的不是,又暗示了問題的所在。
大姑姐明顯聽出了我話里的意思,臉色立刻就變了:“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們家環(huán)境有什么問題?”
“沒有什么問題啊,”我裝作沒聽懂的樣子,“我就是說,每個家庭的情況不一樣,需要的服務(wù)也不一樣。有些家庭比較和諧,月嫂只需要專心照顧孩子就行。有些家庭可能需要月嫂做更多的事情。”
“比如說什么?”張阿姨追問道。
“比如說協(xié)調(diào)家庭關(guān)系,處理一些...不必要的矛盾。”我看了看小雅,她正低著頭,顯然不敢吭聲。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尷尬。大姑姐和張阿姨對視了一眼,她們顯然都聽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看你也沒什么特別的,”大姑姐冷笑一聲,“就是嘴皮子厲害。小雅,我看你還是換個普通的月嫂吧,沒必要花這么多冤枉錢。”
“大姑,我覺得林姐挺好的...”小雅弱弱地說了一句。
“你懂什么?”張阿姨立刻接話,“你一個新手媽媽,什么都不懂,怎么知道什么月嫂好不好?我看這個林什么的,就是會忽悠人。”
我靜靜地聽著她們的話,心里已經(jīng)開始分析她們的性格了。張阿姨是典型的強勢婆婆,喜歡控制一切,而且特別愛面子。大姑姐更厲害,顯然是個攪屎棍,專門挑撥離間。
“阿姨,您說得對,”我突然開口,“我確實沒什么特別的,就是經(jīng)驗多一點。這樣吧,我先干三天,如果您覺得不滿意,我分文不取,立刻就走。”張阿姨一愣,顯然沒想到我會這么說。
“林姐...”小雅擔心地看著我。
“沒事,”我對她笑了笑,“三天時間,足夠證明我的專業(yè)水平了。”
大姑姐撇了撇嘴:“行,那就三天。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接下來的時間,我開始了解孩子的情況。小雅的寶寶是個男孩,剛出生半個月,很健康。但是小雅的狀態(tài)很不好,明顯是產(chǎn)后抑郁的征象。
在我給孩子洗澡的時候,張阿姨就在旁邊指手畫腳:“你這水溫對不對?會不會太熱了?”
“水溫剛好,38度。”我一邊熟練地給孩子洗澡,一邊回答她的問題。
“你怎么知道是38度?你量了嗎?”
“用手肘測的,這是最準確的方法。”我耐心地解釋,“用手肘測水溫,比溫度計還準確。”
張阿姨看我動作熟練,一時找不到挑剔的地方,只好閉了嘴。
洗完澡,我開始給孩子做撫觸。我的手法很專業(yè),孩子在我手下顯得很舒服,還咕咕地笑了起來。
“他為什么笑?”小雅驚喜地問。
“說明他很舒服,”我笑著說,“新生兒的撫觸很重要,不光能促進血液循環(huán),還能增進親子感情。”
就在這時,張阿姨又開始找茬了:“小雅,你看看人家的手法,再看看你的。你抱孩子的姿勢都不對,怎么當媽的?”小雅的臉又紅了,低下頭不說話。
我看不下去了,溫和地說:“阿姨,小雅剛當媽媽,有個學習過程很正常。而且每個人的方式不一樣,只要孩子舒服就行。”
“什么叫每個人的方式不一樣?”張阿姨立刻反駁,“帶孩子就是有標準的,做得不對就是不對。”
“您說得對,確實有標準,”我點點頭,“不過這個標準是根據(jù)孩子的需要來定的,不是根據(jù)別人的喜好。”
張阿姨被我噎了一下,一時不知道怎么反駁。
下午,我在廚房準備小雅的月子餐,張阿姨又跟了進來:“你要做什么?”
“給小雅做點湯,補充營養(yǎng)。”我一邊洗菜一邊說。
“她需要補什么營養(yǎng)?我每天都給她煮雞湯,還不夠營養(yǎng)?”
“雞湯確實有營養(yǎng),但是產(chǎn)婦需要多樣化的營養(yǎng)補充。”我拿出準備好的食材,“這是紅豆薏米湯,可以祛濕消腫。”
“紅豆?”張阿姨皺起眉頭,“坐月子能吃紅豆嗎?我怎么聽說不能吃?”
“誰說的?”我奇怪地看著她,“紅豆富含蛋白質(zhì)和維生素,特別適合產(chǎn)婦。而且紅豆有利水消腫的功效,對產(chǎn)后恢復(fù)很有幫助。”
“可是...”張阿姨還想說什么,我接著說:
“阿姨,您是不是聽了什么老說法?現(xiàn)在的營養(yǎng)學已經(jīng)很發(fā)達了,很多老的禁忌其實都是沒有科學依據(jù)的。產(chǎn)婦需要均衡營養(yǎng),不能偏食。”
張阿姨只好悻悻地走開了。
晚上,我聽到客廳里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我悄悄走到門邊,聽到張阿姨在跟大姑姐說話:
“這個月嫂不簡單,嘴巴厲害得很。今天好幾次我都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就說嘛,這種人最會忽悠了。”大姑姐的聲音帶著不屑,“明天我來會會她,看她有什么本事。”
“得想辦法讓她知難而退,”張阿姨壓低聲音,“要不然小雅以后更不聽話了。”
我在門后冷笑一聲。看來她們是想聯(lián)手對付我啊。行,那就來吧,我倒要看看她們有什么招數(shù)。
回到房間,我拿起手機開始搜索張阿姨的社交圈信息。既然要整治她,就得先摸清她的軟肋。很快,我就在小雅的朋友圈里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原來張阿姨在小區(qū)里有個固定的姐妹團,每周二下午都會在小區(qū)花園聚會聊天。她在這個圈子里一直以“模范婆婆”自居,經(jīng)常跟大家分享自己的“管家心得”。
看著這些信息,我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我認為要想整治惡婆婆,還要從她的好姐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