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悅悅失蹤肯定和你脫不了干系!”林母聲嘶力竭地吼著,手指直直戳向陳宇。
陳宇滿臉無奈又焦急:“阿姨,我怎么可能害悅悅,我現(xiàn)在比誰都著急!”
一旁的警員趕忙拉開兩人。
究竟林悅是生是死?陳宇和林悅失蹤又有著怎樣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而此刻手術臺上藏獒雷霆體內又藏著什么秘密,讓見多識廣的醫(yī)生都驚恐萬分?
1
秋日的陽光斜斜地灑在云溪市汽車站的出口處,林悅拖著行李箱站在臺階上,不停地看表。
她今天特意穿了件粉色的衣服,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怎么還不來..."她踮起腳尖張望,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行李箱拉桿。
手機屏幕亮起,是母親發(fā)來的第三條短信:"悅悅,現(xiàn)在回來還來得及,那種地方太危險了。"
林悅撇撇嘴,飛快地回復:"媽,我都二十二歲了,能照顧好自己。"
發(fā)完就把手機塞回兜里。
她想起昨晚和父母的爭吵,父親拍著桌子說養(yǎng)狗場又臟又危險,可她就是按捺不住好奇心。
陳宇在大學時就總說畢業(yè)后要搞猛犬養(yǎng)殖,現(xiàn)在居然真的做成了,她怎么能不去看看?
遠處傳來引擎的轟鳴聲,一輛沾滿泥點的舊皮卡歪歪扭扭地駛來,在車站前猛地剎住。車窗搖下,露出陳宇曬得黝黑的臉。
"林大小姐!"陳宇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真敢來啊?"
林悅把行李箱往后座一扔,拉開副駕駛門就跳了上去:"少廢話,趕緊帶路!你都不知道我跟我爸媽吵得多兇。"
皮卡重新啟動,陳宇單手打著方向盤:"我就隨口一說,沒想到你真來。養(yǎng)殖場條件可不好,別到時候哭鼻子。"
"瞧不起誰呢?"林悅捶了他肩膀一拳,"快說說,你都養(yǎng)了些什么狗?"
皮卡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前行,林悅抓著車門上方的把手,身體隨著車子左右搖晃。
陳宇熟練地換擋,發(fā)動機發(fā)出沉悶的轟鳴。
"記得大二那年,你帶著我們整個宿舍去后山露營嗎?"陳宇突然開口,眼睛盯著前方蜿蜒的山路,"結果半夜下雨,帳篷全漏了。"
林悅哈哈大笑:"你還說!是誰信誓旦旦說看了天氣預報不會下雨的?"
她掏出手機,對著窗外層林盡染的山景拍了張照片,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點著,"我要發(fā)朋友圈,讓那幫天天泡咖啡館的家伙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冒險。"
陳宇瞥了一眼她的手機:"你爸媽看到不得急死?"
"管他們呢。"林悅撇撇嘴,"我都屏蔽了。"
她收起手機,轉頭看向陳宇,"說真的,你怎么舍得放棄城里那些高薪工作?上次同學聚會,王胖子說他現(xiàn)在月薪兩萬五。"
陳宇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手指敲打著方向盤:"每天擠地鐵,加班到半夜,就為了一套房子的首付?"
他搖了搖頭,"我寧可在這里聞狗屎味,至少活得自在。"
2
車子轉過一個急彎,前方豁然開朗。遠處山巒起伏,云層低垂,陽光透過縫隙灑在山谷里。
"漂亮吧?"陳宇抬了抬下巴,"這種景色,城里花多少錢都看不到。"
林悅搖下車窗,深深吸了一口帶著草木清香的空氣:"是不錯。不過你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里,不寂寞嗎?"
"有六十多條狗陪著我呢。"陳宇笑道,"比跟人打交道簡單多了。你對它們好,它們就對你忠誠,不會背后捅刀子。"
林悅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突然興奮地拍打陳宇的手臂:"快看!那邊有只野兔!"
陳宇被她拍得方向盤一歪,車子猛地晃了一下:"喂,大小姐,山路危險!"
"抱歉抱歉。"林悅吐了吐舌頭,又忍不住回頭張望,"你說你的狗能抓到那只兔子嗎?"
"當然能。"陳宇語氣里帶著自豪,"我養(yǎng)的可是吃肉的藏獒!上個月阿虎一個人就逮了三只野兔。不過現(xiàn)在它們都經(jīng)過訓練,沒有命令不會隨便捕獵。"
林悅眼睛發(fā)亮:"太酷了!我能看它們訓練嗎?"
"明天早上有日常訓練,你可以來看。"陳宇說著,突然嚴肅起來,"但記住,絕對不能擅自接近任何一條狗,特別是卡斯羅和羅威納。"
"知道啦知道啦。"林悅擺擺手,又掏出手機開始錄像,"我要把訓練過程都拍下來,肯定能火。"
車子開始爬坡,發(fā)動機聲音變得更響。
陳宇換到低檔,繼續(xù)說道:"大學畢業(yè)后我就去德國學了兩年犬類訓練,回來后把爸媽給的首付錢全投進來了。"
"你爸媽沒殺了你?"林悅瞪大眼睛。
"差點。"陳宇苦笑,"頭兩年特別難,最窮的時候我和狗一起吃煮土豆。"
他指了指前方隱約可見的建筑群,"現(xiàn)在總算熬出頭了,去年賣了十二條訓練好的護衛(wèi)犬,一條能賣到五萬。"
林悅吹了聲口哨:"可以啊陳老板!那我現(xiàn)在抱大腿還來得及嗎?"
陳宇大笑:"省省吧,你這細皮嫩肉的,連狗糧袋都扛不動。"
"看不起誰呢!"林悅不服氣地捶了他一拳,"我在健身房可是能舉——"
她的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犬吠聲打斷。
前方百米處,一棟鐵皮屋頂?shù)慕ㄖ霈F(xiàn)在視野中,周圍圍著高高的鐵絲網(wǎng)。
十幾條體型碩大的狗在網(wǎng)內奔跑吼叫,聲音震得林悅耳膜發(fā)疼。
"到了。"陳宇的聲音突然變得沉穩(wěn)專業(yè),"記住,下車后跟緊我,別亂跑,別直視狗的眼睛,更別隨便伸手。"
林悅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一陣緊張。
那些狗的吼聲比她想象中要可怕得多,隔著老遠就能感受到它們的力量。她收起手機,下意識地抓緊了安全帶。
3
林悅跟著員工老張穿過鐵絲網(wǎng)大門,養(yǎng)殖區(qū)內彌漫著濃重的犬類氣味。
水泥地面上散布著水洼,幾十個鐵籠整齊排列,每只籠子里都關著一條肌肉發(fā)達的猛犬。
"這條怎么樣?"林悅停在一個標著"雷霆"的籠子前,里面趴著一條足有半人高的黑色藏獒。
老張急忙擺手:"使不得!雷霆是咱們這兒最兇的藏獒,上個月剛咬傷一個工人。"
"就它了。"林悅卻來了興致,蹲下身與籠中的猛犬對視,"你看它多威風,拍照肯定上鏡。"
雷霆突然暴起,重重撞在籠門上,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
林悅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張趕緊把她拉起來。
"我說什么來著?"老張擦了擦額頭的汗,"要不換條溫順點的?"
"不用。"林悅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反而更興奮了,"我就要它!我來給它洗澡!!"
老張拗不過她,只好拿來一根粗鐵鏈:"我先把它拴好,你站遠點。"
雷霆被牽出籠子時,渾身肌肉緊繃,齜牙咧嘴地發(fā)出低吼。
老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拴在清洗區(qū)的鐵柱上。
"現(xiàn)在可以了。"老張遞給林悅一把長柄刷,"記住動作要輕,千萬別碰它耳朵和尾巴。"
林悅接過刷子,小心翼翼地靠近雷霆。
出乎意料的是,當她輕柔地往雷霆背上淋水時,這條兇猛的巨犬竟然安靜下來。
"看吧,它喜歡我!"林悅得意地朝老張眨眼,手上動作更加輕柔,"乖狗狗,姐姐給你洗香香..."
老張松了口氣,轉身去拿毛巾。
就在這時,林悅的手機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
雷霆猛地受驚,發(fā)出一聲震天咆哮,竟生生掙斷了鐵鏈!
"小心!"老張趕過來的時候,被眼前這一幕嚇了一跳,但為時已晚。
雷霆如同一道黑色閃電沖向林悅,她尖叫著跌坐在地,刷子掉在一旁。
整個養(yǎng)殖區(qū)瞬間炸開了鍋。受雷霆影響,其他猛犬也開始狂吠掙扎,鐵籠被撞得哐當作響。
老張抄起一根鐵棍想要攔住雷霆,卻被它一個擺頭撞翻在地。
前院里,陳宇正在收拾倉庫,突然聽到后方傳來此起彼伏的犬吠聲。
陳宇飛奔向后院。當他趕到時,只看到老張捂著胳膊坐在地上,雷霆的斷鏈散落一旁,而林悅已經(jīng)不見蹤影。
"人呢?"陳宇一把拉起老張,聲音都變了調。
"跑、跑了..."老張指向養(yǎng)殖區(qū)后門,"雷霆追著她往林子里去了..."
陳宇立刻掏出手機撥通報警電話:"猛犬養(yǎng)殖場有人遇險,請求支援!"
掛斷后他又喊來幾個工人:"帶上家伙,分頭找!一定要在天黑前找到她!"
工人們迅速行動起來,有人拿著麻醉槍,有人提著鐵籠。
4
夜幕籠罩下的猛犬養(yǎng)殖基地靜得可怕,只有幾盞應急燈在風中搖晃,投下慘白的光。
警車的紅藍頂燈在鐵門外閃爍,照亮了陳宇慘白的臉。
"再說一遍當時的情況。"刑警隊長趙明用筆敲著記事本,銳利的目光盯著陳宇。
陳宇機械地重復著:"我去倉庫收拾東西,聽到后院有動靜跑過去,發(fā)現(xiàn)老張受傷,林悅不見了..."
"這么巧?"趙明冷笑一聲,"監(jiān)控偏偏今天壞了?"
"上周就報修了。"陳宇啞著嗓子回答,眼睛布滿血絲。
現(xiàn)場勘查的警員走過來匯報:"趙隊,沒發(fā)現(xiàn)血跡或打斗痕跡。后門有新鮮腳印往山林方向去了。"
趙明皺眉:"搜山隊到了嗎?"
"已經(jīng)在找了。"警員壓低聲音,"不過天黑路滑,難度很大。"
突然,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門外傳來。
林母踉蹌著沖進來,一把揪住陳宇的衣領:"還我女兒!你這個殺人犯!"
兩個警員連忙拉開她。林父扶著妻子,聲音顫抖:"陳宇,悅悅從小跟你玩到大,你怎么下得去手..."
"叔叔阿姨,我真的不知道..."陳宇的話被林母的尖叫打斷。
"裝什么裝!"林母淚流滿面,"我女兒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林父更是對著在場的所有員工直接掏出一張支票:"一百萬!誰能提供線索,馬上兌現(xiàn)!"
趙明示意警員帶林家父母去休息室,轉身對陳宇說:"你先回去,但別離開云溪市,隨時配合調查。"
案件就此陷入僵局,街頭巷尾謠言四起,這無形的壓力如巨石般壓在陳宇肩頭。
一個月后,養(yǎng)殖基地的猛犬接連出現(xiàn)異常。
老張束手無策,只得請來獸醫(yī)王醫(yī)生診斷。
養(yǎng)殖場的工棚里。王醫(yī)生套上那件雪白的手術服,動作慢悠悠的,卻透著一股子不容置疑的沉穩(wěn)。
他伸出雙手,穩(wěn)穩(wěn)地握住手術刀,刀柄在他掌心轉了個小圈。
接著,他緩緩走到雷霆——那只藏獒跟前,手術刀懸在半空,就等著落下那一刻。
陽光,這時候正巧從帆布棚的縫隙里鉆進來,斜斜地打在手術臺上。
陳宇呢,在市區(qū)里忙得團團轉,電話一個接一個。直到傍晚,老張的電話才讓他停下手里的活兒。
一聽雷霆出了事,他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像被什么重物壓住了胸口。
他顧不上多說,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一路飛車往基地趕。
盤山路上,車子像瘋了一樣往前沖。陳宇的腦子里,林悅失蹤的場景跟放電影似的,一幕幕閃過。現(xiàn)在,又加上雷霆的怪病,他覺得整個人都快被壓垮了。
到了基地,手術已經(jīng)開始了。陳宇沖進養(yǎng)殖區(qū),一眼就看見王醫(yī)生站在手術臺前,手術刀正刨開雷霆的肚子。
工人們圍成一圈,眼睛都盯著手術臺。
他擠開人群,剛要開口問個究竟,眼睛就被手術臺上的景象給吸引住了。
王醫(yī)生的手,突然間抖了一下,手術刀差點就從他手里滑出去。
他愣住了,眼里滿是驚恐,聲音都變了調:“不對勁,這……這究竟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