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在模特圈摸爬滾打多年,25歲的高銘陽被激烈的競爭和不穩定的收入折騰得疲憊不堪。
每一次走秀的落選,每一回收入的大幅波動,都像重錘敲打著他的心,讓他無比渴望改變現狀。
當他偶然瞥見那則招聘啟事時,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之光,毫不猶豫地投出簡歷:“這或許就是我等待的轉機!”
沒想到,面試順利得超乎想象,仿佛命運終于向他拋出了橄欖枝。
可當他坐上那輛黑色轎車,駛入荒涼山區,詭異的氣氛如潮水般襲來……
25歲的高銘陽在模特圈摸爬滾打了好幾年,雖說在圈子里有點小名氣,可這行的競爭實在太激烈,他的收入一直不穩定。
有時候一個月能接到好幾個活兒,收入還算可觀;
可有時候一連好幾個月都沒什么工作,只能靠著之前攢下的一點積蓄過日子。
這種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讓他心里滿是焦慮和無奈。
這天高銘陽閑來無事在網上瞎逛,突然一則國際娛樂公司的模特招聘啟事映入他的眼簾。
他仔細看了看,那薪資待遇十分誘人,基本工資加上各種提成和獎金,一個月下來能有好幾萬。
這數字就像一道強光,瞬間照亮了他那被生活陰霾籠罩的心,讓他對改變現狀充滿了渴望。
高銘陽盯著電腦屏幕,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心里琢磨著:“這說不定就是我一直在等的轉機啊。要是能進這家公司,以后就不用再為收入發愁了。”
他沒多想立刻開始整理自己的簡歷,把之前參加過的活動、獲得的獎項,還有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等信息都詳細地寫上去。
整理好后他深吸一口氣,點擊了發送按鈕。
發完簡歷他靠在椅子上,心里涌動著對新生活的期待,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國際T臺上,接受眾人矚目的樣子。
幾天后高銘陽正在家里發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一看是面試通知,激動得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心臟也“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幾乎整夜都沒睡著覺。
面試那天高銘陽特意穿了一套自己最得體的西裝,早早地就到了面試地點。
面試過程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得多,面試官對他的條件十分滿意。
他們仔細地打量著高銘陽說:“小伙子,你身高183公分,長得又帥氣,氣質也很獨特,簡直就是我們理想中的模特啊。”
高銘陽聽了,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盡量保持著謙虛的笑容。
當場面試官就拍板決定錄用他,還告訴他:“你先去云南,到了那邊會有人接應你,然后帶你去工作地點。”
高銘陽沉浸在即將開啟新事業的喜悅中,根本沒有察覺到這背后可能隱藏的異常。
他滿心歡喜地回到家,開始收拾行囊。
他把要穿的衣服、日常用品都仔細地裝進背包,還特意帶上了自己的模特資料,想著到了新公司說不定能用上。
收拾好后他按照指示踏上了前往云南的旅程。
一路上他腦海里不停地勾勒著自己光鮮亮麗的未來,想象著自己在國際舞臺上大放異彩的場景。
抵達云南后,高銘陽走出機場,一眼就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外面。
一個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靠在車旁,看到他出來,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示意他上車。
高銘陽心里有點疑惑,心想:“這接應的人怎么這么冷淡啊?”
但他轉念一想,可能是對方性格就是這樣,也就沒太在意,坐進了后座。
車子啟動后,很快就駛離了喧囂的城市。
高銘陽看著窗外的景色,道路兩旁茂密的樹林逐漸取代了城市的鋼筋水泥,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在地上投射出斑駁的光影。
可隨著車子越開越偏僻,他的心里漸漸泛起一絲不安,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性地開口問道:“師傅,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公司沒說工作地點在這么偏的地方啊。”
司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語氣生硬地說:“別問這么多,到了你就知道了。”
高銘陽心頭一緊,對方態度的驟變讓他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但他還是安慰自己:“也許只是這司機性格比較冷淡,沒什么大不了的。”
車子繼續往山區里開,信號漸漸消失了,高銘陽的手機屏幕上只剩下一個孤獨的“無服務”標志。
窗外的光線也愈發暗淡,樹林的陰影仿佛在吞噬著僅剩的溫暖。
高銘陽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背包帶,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
他心里越來越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低聲問道:“大哥,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我們到底要去哪兒啊?公司之前沒跟我說工作地點在山區啊。”
這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另一個男人轉過身,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緩緩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寒光閃閃的刀刃在昏暗的車廂內顯得格外刺眼。
高銘陽看到那把刀,血液瞬間仿佛凝固了,心跳也陡然加快。
那男人聲音低沉,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說:“小子,安靜點,別逼我們動手。”
高銘陽的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腦子里一片空白。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并非在通往夢想的路上,而是墜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騙局。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里飛快地回想著招聘啟事和面試的每一個細節。
那家所謂的“國際娛樂公司”網站看起來光鮮亮麗,面試官的言辭也專業得無可挑剔。
可現在回想起來,一切似乎都太完美了,完美得有些不真實。
他咬緊牙關,壓低聲音問:“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想讓我做什么?”
副駕駛的男人冷笑一聲,刀尖在指間靈活地轉動著說:“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還模特?呵,你還真信啊。”
車子最終在一片荒涼的夜色中停下。
高銘陽透過車窗看到,面前是一個被高墻環繞的園區,厚重的鐵門在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澤。
門口崗哨林立,守衛站得筆直,他們的眼神銳利而冷酷,就像一把把鋒利的刀。
高銘陽被粗暴地拽下車,腳剛觸地,一股刺骨的寒意便從腳底直竄心頭。
他被押解著穿過鐵門,沉重的金屬碰撞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進入園區眼前的景象讓高銘陽不禁愣住了。
寬敞的房間里,一群人臉色蒼白,眼神空洞,機械地敲擊著鍵盤。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和恐懼,仿佛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不遠處幾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正教訓著一個拼命掙扎的人。
那人一邊掙扎一邊聲嘶力竭地哀求:“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他的哀求換來的卻是一記重重的拳頭,那人被打得癱倒在地,嘴里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隨后哭喊聲被一扇鐵門隔斷,從一間小黑屋里傳來的凄厲慘叫讓高銘陽渾身發顫。
他的心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臨怎樣的命運。
這時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走過來,粗暴地奪走了他的身份證和手機,動作毫不留情,像是在剝奪他最后的一絲尊嚴。
高銘陽想反抗,可看到對方那兇狠的眼神和強壯的體魄,又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證件和手機被拿
“把東西交出來,別想著耍什么花樣!”刀疤男壓低聲音吼道,臉上那道疤隨著面部肌肉的抽動顯得格外猙獰,眼中兇光毫不掩飾。
高銘陽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他努力張了張嘴,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哀求:“你們到底要干啥?這些東西我出錢贖回來行不行?”
刀疤男嘴角一撇,露出一口黃牙,冷笑一聲:“贖?小子,你現在是我們的人了,命都歸我們管,還談什么贖不贖的!”
高銘陽感覺自己的雙腿發軟,像被一雙無形的手拖著,被幾個壯漢強行帶進了一間昏暗的屋子。
一進去一股潮濕和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熏得他差點喘不過氣。
屋子里人擠人,每個人的眼神都空洞而絕望,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還帶著一塊塊淤青。
一個瘦弱的年輕人湊到高銘陽身邊,用低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兄弟,你也是剛來的吧?這兒可不是啥工作的地方,簡直就是地獄。”
高銘陽心里“咯噔”一下,腦袋嗡嗡作響,他壓低聲音,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這到底是啥地方?他們想讓我們干啥?”
年輕人無奈地苦笑了一下,眼中滿是悲涼:“緬北電詐集團,專門騙錢的地方,來了就別想活著出去。”
高銘陽感覺自己的血液瞬間凝固了,腦袋里一片空白,悔恨像潮水一般將他徹底淹沒。
他恨自己當初為啥那么輕易就相信了那些人的鬼話,恨自己為啥這么蠢。
不一會兒,高銘陽被帶到一個小角落,面前是一個狹小的工位,上面放著一臺老舊的電腦,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詐騙話術。
一個滿臉油光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把一本破舊的手冊扔到他面前,語氣冷漠得像一塊冰:“把這些都背熟了,明天開始干活,干不好就等著挨鞭子。”
高銘陽皺了皺眉頭,翻開手冊,看著那些充滿欺騙和陷阱的語句,心里一陣刺痛,他鼓起勇氣,小聲說:“我不能做這種事,這是在害別人。”
中年男人臉色一變,獰笑一聲,猛地揚起手,狠狠地給了高銘陽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高銘陽耳朵嗡嗡直響,臉頰火辣辣地疼,他捂著臉恐懼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害人?不害人你全家都得死,自己選!”中年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從那以后高銘陽就陷入了暗無天日的生活。
每天天不亮就被叫起來,開始學習如何用甜言蜜語去誘騙那些無辜的人。
一天十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工作,讓他的眼睛酸澀得幾乎睜不開,脊背因為長時間彎曲而隱隱作痛。
只要他稍微懈怠一下,皮鞭就像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疼得他差點昏過去。
“快點干活!再偷懶老子打斷你的腿!”監工揮舞著鞭子,扯著嗓子咆哮著。
高銘陽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擊著,可淚水還是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他心里想著,自己原本有著美好的生活,現在卻淪落到這個地步,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這個電詐集團的殘忍遠遠超出了高銘陽的想象。
一天深夜一個頭目走進屋子,手里拿著一張照片,走到高銘陽面前,把照片往桌上一扔,照片上是高銘陽的父母,他們笑得那么慈祥、那么溫暖。
“不想讓他們出事,就老實點。”頭目語氣平靜,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直直地刺進高銘陽的心。
高銘陽感覺自己的心像被刀剜了一塊,恐懼和自責像潮水一般將他徹底淹沒。
他無數次在深夜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海里全是父母擔憂的臉龐,淚水無聲地打濕了那骯臟的枕頭。
他輕聲自語:“爸,媽,對不起,是我太蠢了,害了你們。”
旁邊的工友聽到了,嘆了口氣,輕聲安慰道:“別太自責了,我們都是被騙來的,只能怪這些人太狡猾了。”
高銘陽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那鉆心的痛感讓他勉強保持著一絲清醒。
他開始仔細觀察園區的一切,想看看有沒有逃跑的機會。
他發現園區四周都是高高的圍墻,上面還拉著電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個守衛,手里拿著武器,眼神警惕地四處張望。
這讓他感到無比絕望,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才能逃出去。
每天的飯食只有發霉的饅頭和一碗稀得能照出人影的粥。
高銘陽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因為饑餓變得更加虛弱,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
有一天他實在太餓了,就偷偷藏起一塊饅頭,想留到深夜填肚子。
可沒想到還是被監工發現了。
“你敢藏東西?活膩了!”監工怒吼著,拳頭如鐵錘一般砸在高銘陽身上。
高銘陽蜷縮在地上,強忍著疼痛,心里卻閃過一個念頭:絕不能在這里等死,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回到父母身邊。
盡管希望非常渺茫,但他還是暗暗發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都要活下去。
可眼前的現實就像一座無形的囚籠,將他牢牢困住,讓他看不到一絲光亮。
他抬頭望向屋頂,昏暗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好像也在嘲笑他的無助。他的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心里充滿了絕望。
高銘陽無數次在心底燃起逃跑的念頭,每一次都認真籌劃,想盡辦法掙脫這座人間地獄。
有一次他趁著夜色,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避開巡邏守衛的視線,貼著墻根一步一步地摸索前行。
他的心跳得厲害,每走一步都擔心會被發現。
可每次當他以為自由就在眼前的時候,刺耳的哨聲和急促的腳步聲就會響起,緊接著幾個守衛就會把他抓住,拖回那個讓他絕望的地方。
被抓回來的下場無比殘酷。
有一次他被抓回來綁住之后。
“還敢跑?”監工滿臉獰笑,揚起手里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的背上。
高銘陽死死咬住牙關,那劇痛順著脊背蔓延到全身,疼得他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昏死過去。
在意識漸漸模糊的時候,他心里還是緊緊攥著一絲求生的念頭,想著自己不能就這么死了,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即便身上已經傷痕累累,可他心里那團求生的火苗始終沒滅。
他一直都在暗中觀察,眼睛一刻都不敢放松,就盼著能找到任何能逃脫的機會。
他偷偷在心里記下守衛換班的時間,每次看到園區圍墻,都會仔細留意哪里看起來比較薄弱。
甚至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他還試著用撿來的碎石去磨綁著自己的繩索。
可高墻上的電網和崗哨就像一道無法跨過的鴻溝,一次次把他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給碾得粉碎。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在無盡的恐懼和煎熬中,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
高銘陽早就沒了當初做模特時的那種光彩照人的模樣。
他的臉變得十分憔悴,原本挺拔的身姿也被繁重的勞動壓得有些彎曲,眼神里只剩下絕望和麻木。
他低著頭,小聲地自言自語:“我到底還能撐多久啊?爸媽還在家里等我呢,我絕對不能死在這個鬼地方。”
旁邊的工友聽到他的話,無奈地嘆了口氣,小聲勸他說:“兄弟,你就別想那些沒用的了,根本跑不出去的。你就老老實實干活,說不定還能少挨點打。”
高銘陽沒有回應工友的話,只是默默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嵌進掌心,那疼痛讓他能保持清醒,提醒自己不能放棄。
然而命運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又一次無情地對他伸出了魔爪,打破了他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
電詐集團的老大明菊蘭,在緬北,這個名字就像噩夢一樣,讓人聞風喪膽。
明菊蘭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眼神銳利得像刀子一樣,她掌控著龐大的電詐網絡,做事手段狠辣,沒人敢招惹她。
有一天她在例行巡視園區的時候,目光掃過工位,突然在高銘陽身上停住了。
她停下腳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
高銘陽感覺到有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他趕緊低下頭,不敢和明菊蘭對視,心臟在胸腔里劇烈地跳動,仿佛要蹦出來一樣。
這天黃昏幾個滿臉兇相的壯漢突然闖進了他所在的房間。
“趕緊走!老大要見你!”一個壯漢低吼著,語氣里透著一種不容反抗的威嚴。
高銘陽心里一緊,緊張地問道:“去哪兒啊?你們要干什么?”
另一個壯漢冷笑一聲說:“別那么多廢話,去了你就知道了。要是敢耍什么花樣,有你好受的!”
高銘陽沒辦法,只能跟著他們穿過陰暗的走廊。
他的腳步有些踉蹌,恐懼就像藤蔓一樣,緊緊纏繞著他的心,讓他喘不過氣來。
最后他被帶到了明菊蘭的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的墻上掛著金光閃閃的裝飾品,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走在上面幾乎聽不到腳步聲,這一切都顯示著主人的權勢。
明菊蘭坐在一張寬大的皮椅上,手指間夾著一支細長的香煙,煙霧在空氣中繚繞,讓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模糊。
高銘陽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冷汗。
明菊蘭緩緩站起身來,步伐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讓人壓抑的壓迫感。
“你叫高銘陽,對吧?”她開口問道。
高銘陽感覺喉嚨干澀得厲害,勉強點了點頭,低聲回答:“是……是我。”
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地問道:“您……您找我來有什么事嗎?”
明菊蘭坐回椅子,翹起二郎腿,語氣平淡地說:“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干活吧。”
這句話就像一記重錘,砸在高銘陽的心頭,讓他腦袋里一片混亂。
他不知道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但直覺告訴他,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他咬緊牙關,鼓起勇氣低聲說:“我……我就想好好干活,求您放過我吧。”
明菊蘭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冷笑一聲說:“放過你?”
她站起身聲音低沉地說:“你最好聰明點,跟著我干活,總比在外面強。”
高銘陽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恐懼和無助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之后高銘陽被押解到了明菊蘭的私人住所,那是一座隱藏在綠樹成蔭中的豪華別墅。
別墅外面,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坪和盛開的花圃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生機勃勃,看起來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推開雕花的大門,里面的奢華讓高銘陽目瞪口呆。
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芒,折射出耀眼的七彩光暈。
墻上掛著名貴的字畫,紅木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檀香,每一處細節都顯示出主人的權勢和財富。
但在高銘陽眼里,這一切美景卻像是一座金光閃閃的牢籠,冰冷得沒有一絲溫暖。
他被帶到了一間寬敞的客房,房間里鋪著厚重的波斯地毯,床頭擺放著精致的瓷器。
他試著推了推窗戶,卻發現窗欞被鐵條牢牢地封死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讓人窒息的壓迫感。
房門被粗暴地鎖上了,沉重的鎖扣聲就像一記重錘,砸碎了他心里最后的一絲僥幸。
他在房間里來回走動,皮鞋踩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腦海里閃過無數可怕的猜測。
他試著擰動門把手,冰冷的金屬把手紋絲不動,絕望就像潮水一樣,將他徹底淹沒。
他環顧四周,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任何可以利用的工具,可房間里的一切看起來都像是精心布置好的陷阱,沒有一點可以利用的地方。
墻角的古董座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每一聲都像是在倒計時,提醒著他未知的命運即將到來。
高銘陽頹然地坐下,雙手抱頭悔恨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夜幕降臨別墅漸漸安靜下來,陷入了一片死寂。窗外的樹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搖曳不定,投下一個個鬼魅般的暗影。
高銘陽坐在床邊,背脊僵直,眼睛死死地盯著房門,耳朵仔細地捕捉著每一絲細微的動靜。
他的手緊緊地握著床單,心跳聲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
突然走廊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走得緩慢卻沉穩。
高銘陽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滲出了冷汗,喉嚨干澀得發不出一點聲音。
門鎖傳來輕微的咔噠聲,房門緩緩地打開了,一股香水味瞬間彌漫了整個房間。
明菊蘭走進了屋內,她的嘴角掛著一抹復雜的笑容。
高銘陽猛地站起身來退到墻角,強撐著擠出一絲笑容,可聲音還是忍不住顫抖地說:“你……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