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閨蜜檢查出癌癥,離家出走后自殺身亡。
她只留下了一封遺書和一對八歲的龍鳳胎。
“我在這個世界上可以拜托的人就只有你了,不求你收養,隨便給孩子兩口飯吃就可以了。”
我于心不忍,收養了這對兄妹。
這二十年,我們夫妻二人齊心協力,給兩個孩子買車買房。
結果,養女轉頭就去派出所,指認我老公是個人面獸心的人渣。
昔日死去的閨蜜也突然站出來指認。
我質問她為什么這么做。
閨蜜痛心疾首。
“我拿你當最好的姐妹,沒想到你收養孩子是為了伺候自己的老公!”
老公身敗名裂,鋃鐺入獄。
我四處奔波,只為了討一個說法,卻被養子強制性送去了精神病院,郁郁而終。
再睜眼,我回到閨蜜確診癌癥的這一天。
1
“念念,我得了胰腺癌,是晚期。”
“醫生說,我沒多少時間了。”
看著眼前哭得楚楚可憐的許文文,我攥緊了拳頭。
上一世,我就是被她這副模樣騙得團團轉,散盡家財幫她治病,收養她的孩子,結果卻換來家破人亡。
我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恨意,裝出一副震驚又心疼的樣子。
“怎么會這樣,怎么突然就……”
許文文見我上鉤,哭得更兇了,“我不敢告訴孩子,他們還那么小,以后可怎么辦啊。”
“念念,我在這世上能信的就只有你了。”
她拉住我的手,手心全是汗,“我不求你收養他們,隨便給幾口飯吃就可以了,餓不死就行……”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虛情假意安慰道:“你先別慌,咱們一起想辦法。”
“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
我勉強笑了起來。
“你安心治病,以后孩子的事情也有你家里面的親戚幫忙。”
我心里冷哼,我肯定不會幫忙。
許文文緊緊攥著我的手,淚水決堤,聲音顫抖著:“念念,你知道我這些年有多難嗎?”
“當年我未婚先孕,我滿心歡喜地以為能和孩子他爸有個家,可他知道我懷孕后,轉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一個人咬牙把孩子生下來,本想著日子再苦,只要有孩子就有盼頭。”
她深吸一口氣,泣不成聲。
“我無父無母,那些所謂的親戚,一年也見不上一面,比陌生人還陌生。這么多年,要不是有你這個發小,我真不知道怎么熬過來。”
“現在我又得了這病,我不怕死,可我放心不下孩子,他們還那么小,以后沒了媽,可怎么活啊!”
說著,她直接雙膝一軟,跪在我面前,抱住我的腿哭喊道:
“我求你,看在咱們多年情分上,幫幫我的孩子。”
許文文的話如泣如訴,聲聲哀戚,可我心里明鏡似的,知道這不過是她的苦肉計。
我臉上掛著恰到好處的為難,輕輕扶起她,無奈地開口:
“我又沒有說不管你的孩子,趕緊起來吧。”
我頓了頓,看著她逐漸變得焦急的眼神,接著說:
“但你放心,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肯定不會不管孩子,我會在經濟上多幫襯,日常也會多照應,保證他們吃穿不愁,有什么困難都能找到我。”
許文文一聽,臉上閃過一絲不甘,還想再勸,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
她張了張嘴,最后只是說:“我知道你心善,可我這心里……還是不踏實,畢竟孩子跟你最親,我就怕……”
我拍了拍她的手,語氣堅定。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你現在最要緊的是安心養病,其他的都別多想。”
見我態度堅決,許文文知道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什么,只能無奈起身,臨走前還不忘叮囑。
“念念,那就全靠你了,我這當媽的,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微笑著點頭,目送她離開,心中冷笑,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
2
許文文離開后,我呆坐在沙發上。
老公提前下班回家,看見我的這一刻,他壓抑許久的情緒終于決堤,崩潰大哭起來。
“老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再也不能和你一起生活了。”
我輕拍著他的后背,淚水也奪眶而出。
他也重生了。
次日,我們商討著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一切。
正說著,門鈴突然響起。
我起身開門,只見許文文滿臉堆笑地站在門口,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身后還跟著兩個孩子,正是她的龍鳳胎。
“念念,我來看看你。”
她的聲音依舊溫柔,可我卻聽出了虛偽。
我冷眼看著她,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側身讓他們進來。
“快進來吧,這么客氣干什么。”
我語氣平淡,沒有了前世的熱情。
許文文走進客廳,將禮品放在一旁,拉著兩個孩子說道:“孩子們,快叫阿姨、叔叔。”
兩個孩子乖乖地叫了一聲,聲音怯生生的。
老公從廚房走出來,看到兩個孩子和許文文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許小姐怎么過來了,先坐吧,找我們有什么事?”老公的語氣直接,沒有絲毫寒暄。
許文文像是沒察覺到我們的冷淡,擠出幾滴眼淚,開始哭訴起來。
“我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了,這兩個孩子我實在放心不下。我知道你們是好人,能不能……”
許文文又絮絮叨叨地說了許多自己的艱難,言語間暗示著希望我們收養孩子。
我和老公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譏諷,卻依舊耐心聽著,時不時附和幾句。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你要是能收養孩子,我就算去了也能閉眼了。”
許文文握住我的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我眼眶泛紅,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拉著她的手說。
“可別這么說喪氣話,現在醫學發達得很,每天都有新的治療方法和藥物出現,你這么年輕,肯定會有奇跡發生的!”
我起身去拿車鑰匙。
“我正好認識幾個腫瘤專家,今天就陪你去醫院再做個全面檢查,說不定有新轉機。”
許文文臉色瞬間變得不自然,眼神閃躲,下意識往后縮了縮。
“啊,不用這么麻煩吧,我之前在醫院都查過好多次了。”
我佯裝不解,滿臉關切道:“多查一次多一份安心嘛,而且說不定現在有更先進的檢測手段,能找到更好的治療辦法呢。”
“你就別推辭了,孩子們也肯定希望媽媽能好起來,對吧?”
說著,我笑著看向躲在她身后的兩個孩子。
沒等許文文再開口,我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半開玩笑半強制地往外拽:“走走走,車就在樓下,今天這檢查必須做。”
許文文的身體一下子緊繃起來,她慌亂地掙扎了一下。
眼神急切地四處亂瞟,突然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什么大事:“哎呀,我突然想起來,孩子托管班老師剛給我發消息,說孩子剛剛落下重要東西了,得馬上送過去,特別著急,今天真去不了醫院了。”
話還沒落音,她就猛地掙脫我的手。
也不顧兩個孩子被她的動作嚇得一愣,匆忙彎腰隨便抓起放在一旁的包。
連鞋都沒穿好,就慌慌張張往門口沖去,留下一句下次再說,下次再說。
便砰地一聲關上了門,腳步聲迅速消失在樓道里。
3
許文文匆忙逃離后沒過幾天,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我剛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便傳來焦急的聲音。
“是林念女士嗎?這里是市公安局,許文文出意外去世了,您作為她的緊急聯系人,麻煩來確認一下。”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老公對視一眼,我們迅速趕到現場。
這時,兩個孩子被警察帶了過來。
他們臉上掛著淚痕,看起來楚楚可憐。
可我和老公已經不是上一世輕易心軟的人。
我們清楚地記得上一世他們和許文文一起給我們設下的圈套。
果不其然,在我們和警察溝通的間隙,我注意到男孩錫錫悄悄給女孩使了個眼色。
那眼神里的算計,完全不像是一個八歲孩子該有的。
警察詢問我們關于孩子的安置問題,錫錫像是早有準備,突然撲通一聲跪在我面前,哭喊道:
“阿姨,媽媽走了,我只有你了,你收養我和妹妹吧,我們會很聽話的。”
我看著他演戲,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
老公走上前,扶起他,一臉溫和地說:
“孩子你千萬不要這么說說,別害怕,你的外公外婆還有家里面的親戚一定不會不管你的。”
他往前一步,緊緊拉住我的衣角,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哀求:
“阿姨,你就收留我們吧,我們沒有爸爸媽媽,也沒有家了,真的好可憐,我們可以給你當牛做馬,什么活兒都能干,求你了……”
妹妹也怯生生地探出腦袋,“阿姨,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
見我不為所動,小男孩撲通一聲跪在面前,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
“林阿姨,你忘了嗎?我媽媽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她當年拼命救你,現在她不在了,我們無依無靠,你怎么能忍心不管我們?”
小女孩也跟著哭起來,緊緊抱住我的腿,“林阿姨,你要是不收留我們,媽媽在天上也不會安心的!”
“林阿姨,我記得媽媽總提起你,說你是她最在乎的人,她為了救你,自己落下了病根,現在她走了,我們就只有你了,你怎么能看著救命恩人的孩子流落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