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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審通過卻遭退檔,20歲男生和國科大失之交臂,原因令人感到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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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夏日的縣城里,空調呼呼作響,蟬鳴聲此起彼伏。林致遠坐在昏暗的網吧里,手指在鍵盤上輕點著,屏幕上的光亮映照著他年輕的臉龐。

這個二十歲的男孩不知道,即將到來的消息會徹底改變他的人生軌跡。有些時候,命運的轉折往往藏在最平常的日子里,像一顆定時炸彈,在你以為一切都會順利的時候,突然爆炸。

夢想和現實之間的距離,有時候比想象中更加遙遠。而那些看似微不足道的過往,竟然會在多年后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01

網吧里的空氣混濁得像陳年的米酒,煙味和汗味交織在一起。林致遠坐在角落的機位上,眼睛死死盯著屏幕。鼠標在他手中微微顫抖著,點擊“刷新”的動作已經重復了無數遍。

七月二十三日的夜晚,對于千千萬萬個像他這樣的孩子來說,都是人生的分水嶺。

“刷出來了!刷出來了!”旁邊的男孩突然大喊一聲,整個網吧都安靜了下來。

林致遠深吸一口氣,再次點擊了刷新鍵。屏幕閃爍了一下,幾個字清晰地跳了出來:中國科學院大學。

他愣住了。

“臥槽!國科大!”坐在他身后的網友探過頭來,“兄弟你牛逼啊!六百八十九分!這分數能上清華北大了!”

整個網吧瞬間沸騰了。那些平時只會打游戲的少年們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林致遠坐在那里,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樣,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中國科學院大學,物理系。

這四個字在他腦海里反復回響著。從小縣城走出去的孩子,能考上這樣的學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他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停留了很久,最后還是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媽,我考上了。”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電話那頭傳來蘇雁華驚訝的聲音:“真的?哪個學校?”

“國科大。”

電話里安靜了幾秒鐘,接著傳來蘇雁華的哭聲。這個在醫院當清潔工的女人,這輩子還沒有聽到過這么好的消息。

林致遠匆匆結了賬,跑出網吧。縣城的夜晚很安靜,只有路燈孤零零地亮著。他一路小跑回家,心跳得像要從胸膛里蹦出來一樣。

家在老城區的一棟破舊樓房里,三室一廳,租金不貴。推開門,蘇雁華正坐在沙發上抹眼淚,林國強站在一旁,臉上的表情很復雜。

“媽,別哭了。”林致遠走過去,輕輕拍了拍蘇雁華的肩膀。

“我高興啊。”蘇雁華抬起頭,眼眶紅紅的,“致遠,咱家終于出了個大學生。”

林國強走到兒子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在鋼廠干了半輩子的男人不善言辭,但眼睛里的驕傲藏不住。

“爸媽,我沒讓你們失望。”林致遠的聲音有些哽咽。

消息很快就傳開了。鄰居們陸陸續續地上門道賀,小小的出租屋里擠滿了人。大家都知道,林家這孩子爭氣,復讀一年,終于考出了好成績。

“國科大啊,那可是頂尖的學校!”樓下的張大媽拉著蘇雁華的手,“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

“這孩子從小就聰明,看書看得比誰都認真。”對門的李大爺也湊過來,“以后可是要當科學家的人了!”

蘇雁華聽著大家的話,眼淚又流了下來。這些年來,為了供兒子讀書,她和林國強吃了多少苦,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晚上十點多,陳向明老師也趕來了。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在縣城的高中教了二十多年書,見過太多的學生,但像林致遠這樣有潛力的,真的不多。

“致遠啊,你是我教過最有潛力的學生。”陳向明坐在沙發上,臉上滿是欣慰,“國科大的物理系可是國內頂尖的,你以后就是中科院的預備科學家了。”

林致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陳老師,沒有您的幫助,我不可能考得這么好。”

“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陳向明擺擺手,“復讀這一年,你比誰都刻苦。現在好了,苦盡甘來。”

客廳里充滿了歡聲笑語,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林致遠坐在角落里,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涌起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終于要離開這個小縣城了。

夜深了,客人們陸續離開。一家三口坐在客廳里,誰也不說話,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幸福的味道。

“致遠,你想好了嗎?真的要學物理?”蘇雁華問道。

“嗯,我從小就喜歡物理。”林致遠點點頭,“而且國科大的物理系很厲害,以后有機會進中科院工作。”

林國強在一旁默默地抽著煙,煙霧在燈光下飄散著。他想起了自己二十歲的時候,那時候他也有夢想,也想過要干一番事業。可是現實太殘酷了,他最終只能在鋼廠里當一個普通的維修工。

“兒子,爸媽沒什么本事,給不了你什么幫助。”林國強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是我們會盡全力支持你。”

林致遠看著父親,心里涌起一陣酸楚。這個男人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太多。頭發白了,背也駝了,手上滿是老繭。

“爸,等我畢業了,一定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蘇雁華又開始抹眼淚了:“媽不求你發大財,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就行。”

夜更深了,一家人各自回房休息。林致遠躺在bed上,望著天花板,心里五味雜陳。明天開始,他就要為新的人生做準備了。

02

八月的太陽格外毒辣,連蟬都叫得有氣無力。錄取通知書已經到了,紅色的封皮,燙金的字體,看起來就像一張通往新世界的門票。

蘇雁華拿著通知書,一遍遍地看著,生怕這是在做夢。她已經托了好幾個人,打聽大學生活的用品清單。什么都要準備,什么都不敢落下。

“致遠,聽說大學里的被子要自己帶,我給你做幾床新的。”蘇雁華在房間里翻找著布料,“還有枕頭、毛巾,都要準備齊全。”

林國強坐在陽臺上,拿著一個破舊的筆記本,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著數字。學費、住宿費、生活費,每一筆都要算得清清楚楚。

“老婆,錢夠嗎?”他問蘇雁華。

“應該差不多。”蘇雁華停下手中的活,“我這個月多加幾個班,再攢點錢。”

林致遠聽著父母的對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為了供他上大學,父母要承受多大的經濟壓力。

江曉琳來看他了。這個和他做了三年同桌的女孩,已經被清華大學錄取了。她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扎著馬尾辮,看起來清新可人。

“致遠,恭喜你啊!”江曉琳笑著說,“聽說國科大的宿舍條件特別好,四人間,還有空調。”

“你怎么知道這些?”林致遠有些好奇。

“我在網上查的。”江曉琳拿出手機,“你看,這是國科大的官網,宿舍樓的照片都有。你以后就是中科院的預備科學家了!”

兩個人坐在陽臺上,一起憧憬著大學生活。北京,對于他們這些小縣城的孩子來說,就像是一個遙遠的夢。



“曉琳,你不緊張嗎?”林致遠問道。

“當然緊張啊。”江曉琳笑了笑,“但更多的是興奮。終于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了。”

林致遠點點頭。是啊,外面的世界,他已經等了太久了。

晚上,他坐在書桌前,翻著國科大的招生簡章。物理系的介紹讓他心潮澎湃:世界一流的實驗室,頂尖的教授團隊,還有各種研究項目。他已經開始想象自己在實驗室里做實驗的樣子了。

他打開日記本,在上面寫道:“終于可以離開這個小縣城了,我要在更大的舞臺上證明自己。”

寫完這句話,他放下筆,望著窗外的夜空。繁星點點,仿佛在為他的未來祝福。

蘇雁華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床剛縫好的被子。

“媽,這么晚了還不睡?”林致遠關心地問道。

“給你做被子呢。”蘇雁華把被子放在床上,“這樣比買的便宜,而且用料也好。”

林致遠看著母親粗糙的雙手,心里涌起一陣暖流。這些年來,為了省錢,蘇雁華什么都是自己做。衣服、鞋子、被褥,能省一分是一分。

“媽,辛苦你了。”

“不辛苦,為了兒子,再辛苦也值得。”蘇雁華摸了摸林致遠的頭,“你好好學習,別讓我們失望。”

第二天,林國強悄悄地出門了。他去找同事老張借錢,為了兒子的學費。老張是個好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說不著急還。

“老林,你家致遠有出息,以后肯定能成大事。”老張拍著林國強的肩膀,“這錢你就當是投資,以后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

林國強握著老張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些年來,為了維持這個家,他已經欠了太多人情。

回到家里,他把錢交給蘇雁華,什么也沒說。蘇雁華知道這錢來之不易,默默地收了起來。

林致遠開始制定學習計劃。雖然高考已經結束了,但他不想荒廢這個暑假。他買了一些大學物理的教材,準備提前預習。

陳向明老師也經常來看他,給他一些學習上的建議。

“致遠,大學和高中不一樣,更注重自主學習。”陳向明坐在沙發上,語重心長地說,“你要學會獨立思考,不要只是被動地接受知識。”

“我知道,陳老師。”林致遠認真地點頭,“我會努力的。”

“還有,到了北京以后,要多和同學交流,多參加社團活動。”陳向明繼續說道,“不要只是埋頭學習,也要鍛煉自己的綜合能力。”

這些建議對林致遠來說都很珍貴。作為家里的第一個大學生,他沒有任何經驗可以借鑒,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家里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每個人都在為這次離別做著準備。

03

八月中旬的陽光依舊刺眼,縣城里的梧桐葉子已經開始泛黃。按照錄取通知書的要求,林致遠需要到縣教育局辦理檔案轉遞手續。這本來應該是個很簡單的程序,走個過場就行了。

縣教育局的大樓看起來有些陳舊,墻面上的白色涂料已經開始剝落。林致遠和蘇雁華一起來的,蘇雁華特意請了半天假,想要陪兒子辦這個重要的手續。



檔案室在三樓,走廊里很安靜,只有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里回響。推開門,里面坐著一個戴眼鏡的中年女人,正在整理文件。

“您好,我是來辦理檔案轉遞手續的。”林致遠禮貌地說道。

女人抬起頭,接過他遞來的錄取通知書,仔細看了看。

“林致遠是吧?”她在電腦上敲了幾下,“你的檔案材料需要重新核實,過兩天再來吧。”

林致遠愣了一下:“重新核實?為什么?”

“這是正常程序,過兩天再來。”女人的語氣很冷淡,顯然不想多說什么。

蘇雁華在一旁有些著急:“同志,我兒子馬上就要上大學了,這個檔案很重要的。”

“我說了,需要重新核實。”女人連頭都沒抬,“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

母子倆只好離開了教育局。走在路上,林致遠心里有些不安,但他安慰自己,可能真的只是正常程序。

兩天后,陳向明老師陪著林致遠再次來到教育局。作為學校的老師,陳向明在這里還是有些人脈的。

“小王,這是怎么回事?”陳向明問那個戴眼鏡的女人,“致遠的政審早就通過了,檔案也沒有問題啊。”

女人看了看陳向明,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陳老師,這個學生的檔案確實需要再核實一下。具體情況你得問趙師傅。”

趙師傅是檔案室的老員工,在教育局干了三十多年了。他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頭發花白,戴著一副老花鏡。

“趙師傅,這孩子的檔案有什么問題嗎?”陳向明問道。

趙師傅拿起林致遠的檔案袋,翻了翻里面的材料,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孩子,你父親以前的工作單位是哪里?”趙師傅問林致遠。

“鋼廠啊,一直在鋼廠工作。”林致遠有些不解,“有什么問題嗎?”

趙師傅看了看陳向明,又看了看林致遠,欲言又止。最終,他只是嘆了口氣:“材料可能有些問題,你們先回去等消息吧。”

“什么問題?您能具體說說嗎?”陳向明追問道。

“這個...不方便透露。”趙師傅搖搖頭,“上級會有人聯系你們的。”

林致遠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不安。檔案出問題,這意味著什么?他的大學夢會不會因此泡湯?

回到家里,蘇雁華看著兒子憂心忡忡的樣子,心里也很著急。

“致遠,別想太多。”她安慰道,“可能真的只是程序問題,過幾天就好了。”

林國強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他的表情很復雜,像是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爸,您知道檔案會有什么問題嗎?”林致遠問道。

林國強抽了一口煙,搖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工作單位的證明有問題吧。”

這個回答顯然沒有讓林致遠滿意,但他也不好繼續追問。父親向來不愛說話,特別是涉及工作的事情。

晚上,林致遠失眠了。他躺在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檔案有問題,政審有問題,這些詞語在他腦海里反復出現。他想起了趙師傅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心里更加不安了。

第二天,江曉琳來看他。她看到林致遠憔悴的樣子,很擔心。

“怎么了?看起來不太好。”她問道。

“檔案出了點問題。”林致遠苦笑著說,“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入學。”

“什么問題?”江曉琳皺著眉頭,“我的檔案就很順利,沒有任何問題。”

“不知道具體是什么問題,教育局的人不肯說。”林致遠搖搖頭,“可能要等上級通知。”

江曉琳安慰他:“別擔心,肯定沒事的。你成績這么好,品德也沒問題,檔案能有什么問題?”

林致遠希望她說得對,但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他有一種預感,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04

八月二十日,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周二。太陽照常升起,蟬照常鳴叫,但對于林家來說,這一天注定要成為他們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

上午十點,林致遠正在房間里看書,準備大學的物理課程。蘇雁華在廚房里洗菜,準備做午飯。林國強去上班了,家里很安靜。

電話響了。

蘇雁華擦干手,去接電話。

“您好,請問是林致遠的家長嗎?”電話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

“是的,我是他媽媽。”蘇雁華回答道。

“我是縣教育局的,麻煩您讓林致遠同學接電話。”

蘇雁華感到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趕緊叫林致遠過來。

林致遠接過電話,心跳開始加速。

“林致遠同學,我是縣教育局招生辦的。”電話里的聲音很嚴肅,“經過核實,你的檔案材料存在問題,中國科學院大學決定取消你的錄取資格。”

這句話就像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林致遠。他感覺天旋地轉,手機從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什么...什么意思?”他的聲音在顫抖。

蘇雁華撿起手機,繼續和對方通話:“同志,這是怎么回事?我兒子的成績很好啊,政審也通過了。”



“具體情況不便透露,這是最終決定。相關通知稍后會寄到你們家。”電話里的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請做好心理準備。”

電話掛斷了。

客廳里安靜得可怕,只有墻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走著。蘇雁華看著兒子蒼白的臉色,心里涌起一陣絕望。

“致遠...”她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林致遠癱坐在沙發上,腦子里一片空白。取消錄取資格,這幾個字在他腦海里反復回響。他做錯了什么?他的檔案能有什么問題?

蘇雁華急忙給林國強打電話,讓他趕緊回家。二十分鐘后,林國強匆匆忙忙地跑回來,臉上滿是汗水。

“到底怎么回事?”他喘著粗氣問道。

蘇雁華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林國強聽完,臉色變得比兒子還要蒼白。

“政審不是早就通過了嗎?”他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樣?”

林致遠突然站起來,拿起電話就要往外撥。

“我要問清楚!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問題!”他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蘇雁華攔住了他:“致遠,冷靜一點。我們先等通知,然后再想辦法。”

“什么辦法?”林致遠崩潰了,“錄取資格都被取消了,還有什么辦法?”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頭開始痛哭。這個二十歲的男孩,在這一刻終于承受不了命運的重擊。

蘇雁華也跟著哭了起來。她想起這些年來為了供兒子讀書,一家人吃了多少苦。現在眼看著就要熬出頭了,老天爺卻跟他們開了這么大的玩笑。

林國強站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的天空。他沒有哭,但拳頭握得很緊,指關節都發白了。

下午,陳向明老師得知消息后,立即趕到了林家。看到這一家人的樣子,他的心里也很沉重。

“這不可能!”陳向明激動地說,“致遠的成績、品德都是頂尖的,檔案也沒有任何問題。一定是搞錯了!”

“老師,您能幫我們問問嗎?”蘇雁華哭著說,“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學習這么刻苦,不能就這樣毀了啊。”

“我一定幫你們問清楚。”陳向明堅定地說,“就算上訪也要討個說法。”

傍晚時分,鄰居們陸續知道了這個消息。剛才還在為林家高興的人們,現在都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聽說是家里有什么問題。”有人在樓下小聲議論著。

“政審不通過,肯定是有什么歷史問題。”

“可憐這孩子了,成績這么好。”

這些議論聲像刀子一樣刺痛著林致遠的心。他躲在房間里,不敢出門見人。

晚上,一家三口坐在客廳里,誰也不說話。墻上還掛著幾天前準備的橫幅:“熱烈祝賀林致遠考入中國科學院大學”。現在這行字顯得格外刺眼,像是在嘲笑他們的天真。

蘇雁華默默地把橫幅取了下來,疊好放在一邊。這個簡單的動作,仿佛宣告了一個夢想的破滅。

05

從噩耗降臨的那一刻起,林致遠就下定決心要查明真相。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更不能接受沒有理由的失敗。

第二天一早,他就和陳向明老師一起去了縣教育局。這一次,他們直接找到了局長辦公室。

“馬局長,您看看這個事情。”陳向明把林致遠的情況詳細說了一遍,“這孩子從小品學兼優,檔案絕對沒有問題。”

馬局長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頭發有些稀少,戴著一副金邊眼鏡。他聽完陳向明的話,翻看了一下林致遠的材料。

“陳老師,這件事情確實很遺憾。”馬局長搖搖頭,“但這是上級的決定,我們也沒有辦法。”

“什么上級?具體是哪個部門?”林致遠忍不住問道。

“這個...不方便透露。”馬局長的回答很官方,“總之,這是最終決定,不會改變了。”

從教育局出來,林致遠和陳向明老師都很失望。官方的渠道行不通,他們只能另想辦法。

下午,林致遠獨自一人又去了檔案室。他想再問問趙師傅,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趙師傅看到他來了,表情有些復雜。



“孩子,你怎么又來了?”

“趙師傅,求求您告訴我,到底是什么問題?”林致遠懇求道,“我有權知道真相啊。”

趙師傅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后,壓低了聲音:

“孩子,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你父親當年...”

話說到一半,他又停住了。

“我父親怎么了?”林致遠急切地問道。

“算了,我不能說太多。”趙師傅搖搖頭,“你回去問問你父親吧,二十多年前的事情。”

二十多年前?林致遠更糊涂了。那時候他還沒出生,父親能有什么問題?

回到家里,林致遠直接問林國強:

“爸,二十多年前您在鋼廠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林國強正在吃飯,聽到這個問題,筷子在手中停住了。他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蘇雁華,沒有立即回答。

“為什么問這個?”他反問道。

“檔案室的趙師傅說,我的檔案問題可能和您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有關。”林致遠盯著父親的眼睛,“爸,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林國強放下筷子,點了根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在他臉前飄散著。

“沒什么事情。”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可能是工作上的一些誤會。”

“什么誤會?”林致遠不放過任何細節。

“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林國強站起身,“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他就回房間了,留下林致遠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發呆。

父親越是回避,林致遠越是覺得有問題。他開始失眠,每天晚上都在想這件事情。

幾天后,陳向明老師陪著林致遠到市里上訪。他們先去了市教育局,得到的回復和縣里一樣:檔案材料不符合要求,決定不能更改。

接著他們又去了信訪辦,在那里排了一上午的隊,最終還是沒有得到滿意的答復。

“我們理解您的心情,但這種事情確實很難處理。”信訪辦的工作人員很同情,但也幫不上什么忙,“建議您通過正常渠道申請復議。”

從市里回來的路上,陳向明老師和林致遠都很沮喪。

“老師,還有別的辦法嗎?”林致遠問道。

“我再想想。”陳向明嘆了口氣,“或者你考慮一下其他學校的調劑?”

“我不甘心。”林致遠咬著牙說,“國科大一直是我的夢想,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江曉琳也來看過他幾次。這個即將去清華報到的女孩,看著昔日的同桌變成這樣,心里也很難受。

“致遠,要不你申請復議?或者考慮其他學校的調劑?”她建議道。

“復議?”林致遠苦笑,“復議也要有理由啊。他們連具體問題都不告訴我,我怎么復議?”

“那...那你再復讀一年?”江曉琳試探著問道。

“復讀?”林致遠的眼神變得很絕望,“檔案問題解決不了,明年還是一樣。而且,我已經二十歲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其他學校的開學時間也越來越近了。陳向明老師聯系了幾所愿意接收調劑的學校,但都不是林致遠心儀的。

“致遠,你考慮一下這幾所學校吧。”陳向明把學校的資料放在林致遠面前,“雖然不如國科大,但也都是不錯的大學。”

林致遠看著那些資料,心里五味雜陳。從國科大到這些普通的大學,這個落差實在太大了。

“老師,我想去外地打工。”他突然說道。

“什么?”陳向明吃了一驚,“致遠,你不能這么想!你的才華不應該被埋沒!”

“可現實就是這樣,不是嗎?”林致遠的眼神中有了一種超越年齡的滄桑,“我已經努力過了,但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

這句話讓陳向明心痛不已。他教了這么多年書,見過太多有才華的學生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實現夢想,但像林致遠這樣的情況,真的太讓人痛心了。

06

八月二十六日的傍晚,夕陽西下,將整個縣城染成了金黃色。林致遠站在教育局大樓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來這里了。

經過多日的奔波,所有的申訴渠道都走了一遍,得到的答復永遠是那幾句話:檔案材料存在問題,決定不能更改。他開始絕望了,但在徹底放棄之前,他想再試一次。

檔案室里,趙師傅正在整理文件。看到林致遠又來了,他的表情很復雜。

“孩子,你怎么又來了?”趙師傅摘下老花鏡,“我該說的都說了。”

“趙師傅,求求您。”林致遠的聲音有些顫抖,“我只想知道真相。我有權知道為什么我的大學夢會破滅,不是嗎?”

趙師傅看著這個倔強的孩子,心里涌起一陣同情。這些天來,林致遠幾乎每天都來,眼神一天比一天絕望。

“孩子,有些事情...”趙師傅欲言又止。

“什么事情?”林致遠緊緊盯著他,“和我父親有關的事情?”

趙師傅環顧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才壓低聲音說道:

“孩子,有些事情你確實應該知道。你父親的檔案里,有一份二十多年前的材料...”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檔案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林國強站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像要下雨的天空。

“致遠,跟我回家。”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林致遠能聽出其中的不容置疑。

趙師傅看了看林國強,又看了看林致遠,最終什么也沒說。他把手中的文件放下,重新戴上了老花鏡。

“爸...您怎么來了?”林致遠有些意外。

“我說了,跟我回家。”林國強走到兒子身邊,“現在就走。”

父子倆走出了教育局大樓。夕陽已經完全落下了,街燈開始一盞盞地亮起來。兩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都很沉默。

“爸,您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林致遠忍不住問道。

林國強沒有回答,只是悶頭走路。

“您為什么不讓趙師傅說完?”林致遠繼續問道,“到底有什么事情這么見不得人?”

林國強停下了腳步。他轉過身,看著兒子。在昏黃的路燈下,他的臉顯得格外蒼老。



“致遠,有些事情...也許是時候告訴你真相了。”

這句話讓林致遠的心跳加速了。真相,他等這個詞等了太久了。

“什么真相?”他急切地問道。

林國強沒有立即回答。他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在夜風中飄散,就像他心中的往事一樣朦朧。

“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我以為永遠不會影響到你。”他的聲音很沉重,“但是我錯了。”

“到底是什么事?”林致遠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林國強看著兒子的眼睛,那里有著年輕人特有的執著和倔強。他知道,有些話遲早要說的,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孩子,如果你知道了真相,還會原諒爸爸嗎?”

這句話讓林致遠愣住了。原諒?這意味著父親確實做過什么需要原諒的事情?

夜風吹過,兩個人的影子在路燈下拉得很長。父子倆就這樣站在街頭,面對著一個即將揭開的秘密。

“爸,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想知道。”林致遠堅定地說,“我已經承受了這么多,還有什么比失去大學夢更痛苦的嗎?”

林國強苦笑了一下。是啊,兒子已經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還有什么不能面對的呢?

“那好,回家吧。”他彈掉煙頭,“該說的,我都會告訴你。”

兩個人繼續往家走。林致遠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知道,今晚過后,他對這個世界、對這個家庭、對自己的父親,都會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真相,就在前方等著他。

07

深夜十一點,林家的客廳里只點著一盞臺燈,昏黃的光線讓整個房間顯得格外安靜。蘇雁華坐在沙發的一角,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林國強坐在對面,低著頭抽著煙。林致遠坐在中間,等待著那個改變一切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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