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醫院走廊的燈光慘白,我將醫藥費交單遞給繼父時,他眼中閃過驚愕與羞愧。五年來,他每月偷走我工資的三分之一,卻不知我早已發現。他顫抖著接過單據,眼淚無聲滑落。"為什么?"他啞著嗓子問。我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因為我答應過媽媽。"
01:
媽媽去世已經五年了。臨終前,她拉著我的手,聲音虛弱卻堅定:"小浩,答應我,照顧好你繼父。他待你如親生,這些年不容易。"我點頭應允,淚水模糊了視線。媽媽不知道,繼父對我的"照顧"只是表象,在她面前的溫柔體貼都是偽裝。
媽媽走后第三個月,我發現工資卡里的錢少了一部分。起初以為是銀行出錯,后來偶然發現繼父徐國強偷偷用我的卡取錢。
那時我剛大學畢業,在一家建筑公司實習,工資不高卻也夠我生活。看著監控錄像里熟悉的身影,我心如刀絞。
"需要報警嗎?"銀行工作人員問。
"不用了,是家人。"我苦笑著說。
我沒有揭穿他,甚至將密碼改回原來的生日。每個月工資入賬,三天內就會少三分之一。
這五年來,我從實習生做到項目經理,工資翻了三倍,但繼父拿走的比例從未變過。
他以為我不知道,依舊在家裝模作樣關心我的生活。"今天加班啊?給你熱了飯。""天冷了,買了件羽絨服給你。"那些廉價的關懷,用的卻是我的血汗錢。
我開始觀察他的生活。發現他并非揮霍我的錢,而是每月存起來,過著近乎吝嗇的生活。
這讓我更加困惑。
媽媽和繼父結婚時,我才十歲,生父早逝。繼父待我不差,供我上學,但始終有一道無形的隔閡。
他是建筑工人,常年在外,回家時對我關心備至,卻從不正眼看我。
"可能是嫌你累贅吧,畢竟不是親生的。"大學室友曾這樣評價。我反駁不了,因為心里也這么想。
那年冬天,我發高燒,寢室沒人,是繼父連夜從工地趕來,背我去醫院。燒退后,我假裝睡著,聽見他在病房外打電話:"孩子沒事了,你別擔心。"掛了電話,他長嘆一聲:"孩子長大了,越來越像他爸爸了。"
那時我不懂這嘆息中的復雜情感,直到媽媽去世,我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一封信,才明白一切。
02:
信是我生父留給媽媽的。信中提到,他和繼父徐國強曾是工地上的好兄弟,那場奪走他生命的事故,其實與徐國強有關。
不是徐國強的直接過錯,但如果他當時能多檢查一遍設備,或許就不會發生悲劇。
震驚之余,我忽然理解了繼父看我時閃爍的目光里藏著什么——愧疚、自責,還有贖罪般的責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