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守一

今天，抖音終于做了一個喜大普奔的決定，無限期封停了張蘭和汪小菲母子的多個賬號。

臺灣明星大S因病去世之后，互聯網上掀起極為罕見的流量狂潮，而在張蘭汪小菲母子，成為流量浪尖上跳舞的存在。當然，姿勢一如既往的難看。

最引人非議，也是抖音封停賬號的直接原因，是一個和張蘭關系密切的賬號夏小健，造謠說是汪小菲包機將大S的骨灰運回臺灣。

這個消息結合汪小菲雨中悲傷行走和下跪的畫面，強行塑造了“深情前夫”的人設。而這個造謠視頻，第一時間得到了張蘭的點贊，增強了事情的可信度。

可是沒想到的是，小S和包機公司先后發聲，直接戳穿了這個謊言。這激起了極大的民憤。

本來，大S不幸病逝，旁觀路人都覺得惋惜，曾為一家人的張蘭母子，無視基本倫理搞各種荒誕表演，就已經很讓人反感。別人尸骨未寒，就直接造謠，簡直是突破了一切想象底線。

如果說汪小菲的悲情表演，或許還夾雜著一些真情流露，只是拙劣在用力過猛，那張蘭的系列操作，則是明晃晃的吃人血饅頭。而這，也可以說是這個女強人帶貨生意的路徑依賴。

自從張蘭開啟直播帶貨道路以來，強行捆綁大S炒作，是一直以來的套路。

2021年11月22日，汪小菲和大S宣布離婚，數月之后，大S與往昔戀人具俊曄再婚。在這些時間節點上，這兩家人的狗血糾葛，頻頻霸占各社交平臺的熱搜榜。

而張蘭從未放過任何一個和大S相關的熱點。在直播間，她一會戴綠帽子，一會穿孕婦裝，以一個戰斗不休的“前婆婆”形象，成為不少網友心目中的英雄女強人。

爆火的形象，被源源不斷的轉化為利益。有媒體梳理，2021年11月22日至2022年2月8日期間，也就是大S離婚到再婚期間，張蘭共進行了281場直播帶貨，累計銷售額在3250萬-6000萬元間。

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大S帶來的熱度，那么張蘭的直播帶貨道路，汪小菲的麻六記品牌，很難走的如此順暢。

直播帶貨的成功密碼，就是流量，就是情緒消費。張蘭深諳此成功秘訣，并將之發揮到極致。如果只是一般的捆綁炒作，頂多只能算是道德上觀感不佳，可是夾雜其中的，還有大量造謠傷害。

抖音這次的通報中都直言，其“屢次發布不實、侵權內容，進行違規炒作，處罰后未有改正”。這和很多網友長期以來的觀感，非常吻合。

面對平臺處罰，張蘭接受采訪時表示“不認同，不接受”，她雖然承認包機事件沒有核實就點贊，但否認了夏小健是自己“干兒子”，并且認為平臺要明確指出她觸犯哪一條規定，依據相應條款來決定處罰方式和期限。

這倒也不能完全視作胡攪蠻纏。畢竟，她之前就有過多次發表不實和侵權內容，為何早沒有被封；而如今的被封，是不是意味著，今后有類似惡意博流量的行為，都要被無限期封停賬號，也需要一個更明確的交代。

因為張蘭母子一貫以來的言行，也在持續強化人們關于直播帶貨的印象，似乎越沒底線的人越容易成功。越是敢于煽動流量，以極端姿態煽動情緒的，越容易轉換成情緒變現。

封停張蘭母子，不該成為一種家族糾紛的站隊，而應該變成重整平臺或者行業秩序的契機。抖音這次邁出了廣受認同的一步，希望這個事件成為一個新起點，帶血流量變現的路，今后要走不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