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在濟南戰役中，國民黨名將王耀武都當了粟裕的俘虜。在解放軍戰俘營中，王耀武向粟裕等人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為什么蔣介石飛到那里，他們那里就打敗仗，毛主席天天坐在陜北，卻天天打勝仗？”

這個問題確實是國民黨許多將領想知道的，卻找不到答案。

1949年4月，周恩來知道了這個問題，一次民主人士參加的會議上專門談到了這個問題。

他首先說：“淮海戰役中， 敵人的工事星羅棋布，但一夜之后，情形變了，我們的工事包圍了他們的工事。士兵們設法鉆過敵人的工事，破壞它，而建立起自己的工事。打仗還要靠炸藥，但這些物質的死的東西要靠活人來使用。沒有士兵的勇敢和智慧，炸藥也就沒有用處。我們的士兵又勇敢又有智慧，沒有炸不了的堡壘。即便是水泥工事做得好，一斤炸藥不行，就用五斤、十斤、一百斤、 二百斤，終歸可以炸毀的。礦山石頭都可以炸開，何況工事？ 敵人稱這為‘土飛機’。這種‘土飛機’需要靠下面，單靠上面是不行的。”

然后，周恩來說：“王耀武曾問我們，為什么蔣介石飛到那里，他們那里就打敗仗，毛主席天天坐在陜北，卻天天打勝仗？這是因為人民覺悟了，因為我們這個部隊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是人民大眾的，是我們大家的。人民解放軍今天的水平，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

究其原因，周恩來的意思就是“人民解放軍今天的水平，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可是，解放軍的水平為什么這么高？周恩來的解釋是毛澤東創立的民主集中制，有“神奇功效”。他說：

“雖然毛澤東同志在井岡山時期就提出了在部隊中建立民主集中制的制度，但今天的發展的確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毛澤東的民主集中制為什么這么厲害，甚至可以人在陜北千里之外的解放軍天天打勝仗？陳冠任著、中共黨史出版社的《大河向東：他們為什么追隨毛澤東》一書記述并解釋了此事。該書為該社的年度暢銷書，曾經名列中國政治軍事暢銷書熱賣榜第九名（如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