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府的下人都知道,小侯爺謝昭寵妻如命。
當年,他為了娶崔棠而拒公主,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松口,鬧得滿城風雨。
崔棠生病,他吃了一整年素,日日行善,祈求她平安。
崔棠難孕,他跪了三千個石階,一路磕頭上佛寺,只為她求個孩子。
崔棠遭調戲,他將那人活活打死,坐了足足半年牢。
▼后續文:青絲悅讀
“說是想家了,回家去了。”張喻重重的嘆口氣,“你早一點來,就都還好。”
崔棠道:“你給她打個電話。”
謝昭一開始還好好的,可是崔棠一聲“冉冉”,她就忙不迭把電話給掛了。
崔棠臉色難看。
張喻打量著他的臉色,斟酌說道:“冉冉那態度吧,應該也不算堅決。她就是心里煩,煩多了那一陣子沒勁了可不得吵架覺得過下去沒意思了么,別看你們什么都走過來了,但是情緒失控的時候還是有的。”
“你壓力是大,兩邊都要安撫。但是冉冉就不是了么,我當時陪她去過一次醫院的,扎那種很粗的針筒,她也沒有喊過疼。去醫院可麻煩了,誰遭得住天天往醫院跑,你有段時間忙她經常一個人跑東跑西,做各種檢查,她也沒有說過半句什么。我站在外人的角度,估摸著還是你們家里那邊……”
張喻的話戛然而止。
不過不耽誤理解,他們家說了什么,讓她覺得付出不值得了。本來她都把看醫生歸類為理所應當的事情,可人家不把她當一家人,她覺得不值得了。
從今天霍奶奶的態度,崔棠就知道謝昭肯定是聽見什么了。
崔棠有些疑惑謝昭為什么不直接說她聽到了什么,但很快就想明白了,她盡量沒有把話題引到長輩身上,除了說過一兩句無足輕重的霍奶奶不喜歡她之類,沒有直接抨擊霍奶奶怎么樣,顯然還是不舍得傷了霍奶奶。
那天在醫院,霍奶奶喊崔棠留下來單獨談話,她也非要聽。分明是知道事情肯定或多或少是關于她的,而崔棠當時為了不讓她影響到霍奶奶,說了事情跟她無關。
崔棠也不是騙她,只是不希望她這會兒在霍奶奶面前留下一個蠻不講理的印象,再者,老人家生病,他適當偏向弱者,才說了這個善意的謊言。
這也不是問題,而是回家沒有好好把這個問題掰扯清楚,就已經給后面留下伏筆了。
謝昭大概覺得,他更在意霍奶奶,而更在意的背后,她幾乎是確定霍奶奶要是逼他,他會跟霍奶奶妥協了。也許哪天,他就拋棄她了。
崔棠從張喻那里離開了之后,就去找了一趟霍則初。
崔棠相當不客氣,直接就是:“你去找過她了?”
霍則初也不屑隱瞞這個事情,大大方方的承認道:“前幾天找過她一回。”
“跟您說過幾遍了,我的事情您不用插手,也沒有資格插手。您連自己的感情生活都處理不好?難不成還能處理好我的?何況,您有事沖著我來就行,何必去為難一個小姑娘?逼她離開我,您又能得到什么好處?”
崔棠就差沒指著鼻子罵他了。
霍則初心里頭那個氣啊,他冷道:“我欺負她什么了?分手也是她自己提的,我可沒有多說半句。”
“您的性子,會不為難她?”崔棠聲音也冷。
瞧瞧,只不過是見了謝昭一面,他就成了惡人了,這就是他生的引以為傲的好兒子,引以為傲個屁!霍則初現在恨不得把他回爐重造。
霍則初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
“我辦事,也輪不到你來質疑。”他道。
“感情的事情,您能處理好什么?能處理好媽還會重新找了對象,準備二婚?”崔棠只留下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霍奶奶在心里嘆口氣。
倒是霍漣母親笑著繼續開口道:“阿蕭,小文怎么就不能跟你學了?能從你身上學到的東西多了去了。職場上不同行業,也有東西是相通的,你說是不是?”
崔棠沒什么表情的暼了她一眼。
嚴小文咬咬唇,道:“霍總,我也不是那么需要學習,你拒絕也沒關系的。”
她這個咬唇動作,也太像謝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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