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贈我以荊棘》江意濃駱聿珩
針頭扎進血管時,江意濃咬住了蒼白的下唇。
“小姑娘,一次賣 1500cc 的血太多了。” 護士皺著眉頭說道,“你很缺錢嗎?”
江意濃勉強笑了笑,“是,我男朋友生日快到了,我想給他送份他喜歡的生日禮物。”
整整七袋血抽完,她的視線開始模糊,腦海中卻不由浮現駱聿珩修長的手指劃過櫥窗的模樣。
那是他第一次對一件東西露出渴望的眼神。
“V 家的新款機械表,很適合你。” 她記得自己當時這樣說。
▼后續文:青絲悅讀
江意濃看著他們,腳步忽的頓住不再往前。
身后傳來聲音:“怎么了?”
江意濃掩在袖中的雙手驀的攥緊,表面鎮定搖頭:“沒什么。”
說罷,便繼續抬步朝前走去。
就在江意濃打算繞過涼亭的時候,蕭允承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走了這許久,本王倒是累了,去涼亭休息會兒。”
話落,也不管江意濃答應不答應,便拉著人朝涼亭走去。
江意濃和蕭允承在涼亭內的桌凳前剛剛坐下,蕭允承便突然開口。
“聽聞衛將軍速愛賞紅楓,不知此處可還合衛將軍心意?”
衛如楓笑了笑,承說道:“攝政王約在此處相見,倒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衛家守護大魏邊境多年,即便是我大楚朝堂,也有不少敬佩衛將軍的官員,如今衛將軍說要助本王,當真是出自真心嗎?”
“我衛家忠心護國,可秦氏皇族卻趁我衛在外守邊任由宗族欺辱我衛家遺孀,我母親求告不得一頭撞死于宮門前時,他秦氏便不配再坐在位置上。”
“更何況,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絕,衛某既然已經坐在了此處,便不可能再反悔。”
江意濃聽著蕭允承和衛如楓的對話,心底一片驚駭。
衛如楓是大魏西北兩境主帥,可如今看來,他是要叛出大魏了。
江意濃還未回過神來,只聽蕭允承又繼續說道。
“告訴蘇詢,本王要的是大魏半壁江山和所有山河圖,如果他做不到,本王不介意換個人來坐那個位置。”
“是。”
江意濃瞳孔驟然一縮,蘇父和蕭允承也有勾結!
她想起當初蕭允承讓自己接觸蘇母時送過去的東西,頓時猛人一驚。
這時,衛如楓才注意到江意濃。
他凝眸端詳了許久,問道:“不知這位是?”
“本王的夫人。”蕭允承說道。
衛如楓愣了一瞬,開口道:“夫人和本將認識的一位故人長得極像,方才,是本將唐突了。”
江意濃掐著掌心笑了笑,回道:“無妨。”
回到禪房后不久,蕭允承便下山離去了,說晚些時候會派人來接江意濃。
江意濃垂著眼眸淺淺應了聲,在寺院門口看著蕭允承策馬離開的背影。
最后,那抹身影逐漸便車一個黑點直至消失。
江意濃又在原地站了許久,才轉身朝后院走去。
展七和展九自然是連忙跟上。
展九這兩日明顯感覺到江意濃有些不一樣了,整個人變得不再愛說。
有時候甚至寧愿用點頭、搖頭這樣的動作來表達自己的反應。
她幾次問展七那日江意濃去書房到底發生了什么,展七卻只說‘王爺自有判斷’。
黃昏時分,來接江意濃的馬車便停在了靈光寺門口。
江意濃看著立在馬車旁的吳平,心中微微一驚。
吳平是王府總管,無必要情況不會輕易離開府內,江意濃沒想到蕭允承竟會讓吳平來接她。
駱聿珩站在原地,惱怒至極。
蕭允承回房間的時候,江意濃正在屏風后面沐浴。
她并沒有察覺到蕭允承的走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允承已經奪走了她手中的帕巾。
“啊——”江意濃嚇的驚呼一聲。
她當即轉頭看去,只見蕭允承正笑著。
江意濃頓又羞又惱,說出的話也很沒有力量:“你……出去。”
蕭允承笑著走的更近,將帕巾打濕幫江意濃擦洗起來:“同榻多日,沒曾想夫人竟還如此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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