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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7月9日,基辛格訪華第一天,遭遇2個"意外",如何被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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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曰:鳴鶴在陰,其子和之;我有好爵,吾與爾靡之。期待每一個共鳴的你,關注、評論,為學、交友!

1971年7月9日凌晨3點半,一夜沒睡好的基辛格也起床了。吃罷早餐,4點鐘,基辛格一行乘坐巴基斯坦的軍用車前往查克拉拉軍用機場。出門前,為了防止偶然過路的行人將基辛格認出來,美國駐巴基斯坦大使法蘭對基辛格說:“不行。你這副模樣,大家太熟悉了,得變一下。”

基辛格只好戴上一頂大檐帽和一副墨鏡。



基辛格走得太匆忙,連換洗的襯衣都忘了收拾帶走,但他沒有忘記給總統發電報。基辛格一行乘坐的車子悄悄地駛出了伊斯蘭堡。這是人們睡意正濃的時候,一路上行人不多。

1、轟動世界的廢稿

基辛格和巴基斯坦外交國務秘書舒爾坦坐在一輛車子里,舒爾坦想對基辛格說幾句祝福的話,看見基辛格陷入沉思,默不作聲,也就作罷了。

他們的車子駛到機場后,被特許駛入停機坪。基辛格乘來的那架飛機停在機場的民航區,而巴基斯坦國際航空公司的那架經過試航的飛機停在軍用區等候。

這時,倫敦《每日電訊報》駐巴基斯坦的特約記者貝格正好在機場。貝格曾在巴基斯坦外交部任職,多年前已脫離外交界。

基辛格一行人從小車里出來、走向飛機時,貝格一眼就認出了經過化裝的基辛格。

飛機的發動機已經開動,發出了嗡嗡的響聲。

貝格再定睛一看,確實是基辛格胖胖的身影。他湊近在場的機場負責人,問:“那不是基辛格嗎?”
“是他。”機場負責人隨口而答,無意中泄露了天機。
“他去哪兒?”貝格又問。
“中國。”對方答。
貝格大為驚詫,問:“他去那兒干嗎?”
“我不知道。”機場負責人說完就走了。

貝格無意中得到這一重大新聞,喜出望外,扭頭就走,當即向倫敦的報社發了一條急電——據本報駐伊斯蘭堡特約記者貝格報道:記者在查克拉拉機場獲悉,美國總統的國家安全事務特別助理基辛格博士一行人已于7月9日凌晨4時乘坐一架巴基斯坦國際航空公司的波音707飛機飛往中國。

據說這件事后來在倫敦艦隊街傳為新聞界的美談。《每日電訊報》的值班編輯拿起那篇稿子,看了一下,放下來。聳人聽聞的消息,使他吃驚得不敢置信。他念罷稿子,看了又看,終于搖搖頭,罵道:“貝格這頭蠢豬,準是喝醉了。基辛格哪能到中國去,他不要命了?荒唐!”

這個糊涂編輯竟將這篇可以轟動世界的稿子插在廢稿簽上。

2、飛往中國的飛機上

巴基斯坦外交國務秘書舒爾坦領著基辛格一行6人登上了飛機,機組的人員都站在艙門內迎候。舒爾坦把基辛格介紹給機組,鄭重其事地說:“我奉葉海亞總統之命告訴你們,你們機組十分光榮地參與了一項有利于世界和平的秘密使命。乘這架飛機飛往中國的是美國總統的特使基辛格先生。”

機組人員表示歡迎基辛格。



舒爾坦接著叮囑說:“你們必須遵守保密的諾言,在向報界發表官方公告前,不能向任何人泄露。愿真主保佑你們。”

舒爾坦又陪著基辛格走進客艙。四名中國外交人員與三名中國領航人員已經等在里面。舒爾坦為基辛格與中國人作了介紹。

由于是首次見面,基辛格與中國人彼此都感到拘束。握手是禮儀性的。

舒爾坦走后,基辛格手下的人員也都進了座艙。特工人員雷迪和麥克勞德拎著裝滿機密文件的大皮箱進來,一望見黃皮膚、穿著中山裝的中國人,大驚失色,馬上作出強烈反應,如臨大敵。

雷迪十分緊張地問洛德:“跟中國人,去北京?坐的不是美國飛機?又沒有先遣人員,沒有安全措施,這怎么行?!”

洛德笑著告訴他倆:“這是奉尼克松總統之命采取的特別行動。”雷迪和麥克勞德一邊放置皮包,一邊虎視眈眈地盯著這幾個中國人。這樣,機艙內氣氛更為拘謹。

基辛格不愧為一位經驗豐富的外交家,他用風趣的語言驅散了拘謹的氣氛。

他說:“我這次去中國很秘密,誰都不知道,早上起床的時候我連警衛都沒告訴。一會兒,他找不到主人會急壞的,以為被人綁架走了!不過不要緊,巴基斯坦人會告訴他,說我到總統府去了。今天上午的巴基斯坦報紙會登載我有胃病需要休息的消息。誰都不會想到我到中國去了!”

他的話引起了一陣笑聲,客艙里的氣氛頓時輕松了。飛機已經加速昂首飛上了天空。

基辛格對他第一次見到的中國人印象很深,在他的回憶錄里作過饒有意味的描述。

穿中山裝的章文晉看起來像中世紀宗教繪畫中的“紅衣主教,他嚴肅而大方、聰明而不外露。他運用英語的能力令人敬佩。”“翻譯唐聞生——那個難對付的南希·唐。她生于布魯克林,因而講一口十分漂亮的美國英語。我常跟她開玩笑說,因為她是在美國出生的,她不會像我一樣受到憲法的限制不能當總統。這個前途對她似乎沒有什么吸引力;她既聰明又活潑,很長一段時間掩蓋了她的狂熱的意識形態信仰。她認為自己不僅是一個翻譯;有好幾次她當著我們的面毫不猶豫地與周恩來爭論。”
至于王海容,“她也是外交部的一位官員。據說她是毛澤東的侄女或侄孫女;她是一個靦腆文雅的人,看起來像一只很容易受驚的鹿一樣。”

3、巴基斯坦的煙霧彈

在基辛格離開伊斯蘭堡以后,為了執行掩護計劃,以假亂真,一隊沒有基辛格在內的車隊,在摩托車隊的護送下,于當天上午8點,浩浩蕩蕩地駛出政府賓館。車頭上都插著美巴兩國國旗,在伊斯蘭堡引人注目地招搖過市,駛往50英里外的納蒂亞加利。為首的一輛車里坐著美國駐巴大使法蘭和巴基斯坦外交國務秘書舒爾坦。



納蒂亞加利這個地方到處是山間小別墅,有僻靜曲折的車路相通,確實是執行掩護計劃的合適場所。舒爾坦還假戲真作,請了一位巴基斯坦醫生來別墅診治一個病人。這位醫生是舒爾坦事先經過反復了解、詢問,斷定他分辨不出基辛格和其他白種人以后才請來的。人家問他:“你見過基辛格嗎?”他回答說:“沒有。”又問:“那么你一定在報上見過他的照片吧?”答稱:“沒有見過。”從納蒂亞加利出來后,這位醫生以為他是在給基辛格看病,其實他看的是一個確實害了“德里痢疾”的特工人員。

葉海亞總統為了不露破綻,還特意組織了巴基斯坦陸軍參謀長、國防部長以及20來個其他政府官員陸續不斷地從伊斯蘭堡坐車到納蒂亞加利探望這個泱泱大國的貴賓。舒爾坦則在客廳里裝著十分抱歉地將他們一一擋駕,請他們喝咖啡,推說基辛格正在休息,不便打擾。

7月10日上午9點,在基辛格到達北京將近24小時的時候,他留在伊斯蘭堡的助手霍爾珀林又按計劃從納蒂亞加利打電話到城里,稱基辛格在別墅要多休息一天,取消一切約會。霍爾珀林還打電話給停在機場那架美國飛機的駕駛員,要求他發電通知飛行計劃作必要的改動。此時,在美國圣克利門蒂西部白宮的尼克松總統,除了在7月9日凌晨收到一封電報稱“出發情況良好”以后,就再也沒有基辛格的音訊。

基辛格一進入中國,就無法與總統保持聯系。對尼克松來說,等待顯然是一件更加折磨人的事情。尼克松為此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場秘密外交基本上是按中國的條件進行:是美國特使去北京,而不是周恩來到華盛頓。這是中國按允許外國使節拜會中國朝廷的古老規矩發出邀請。1651年,第一個到中國的俄國大使因不肯給順治皇帝磕頭,乃被拒絕晉見,并被立即遣送回國。1816年,英國大使阿姆斯特勛爵拒絕給嘉慶皇帝磕頭也受到同樣對待。當然,這次,尼克松沒有派基辛格去磕頭。周恩來會不會為了17年前在日內瓦受到杜勒斯國務卿拒絕握手的藐視而向美國人施行報復呢?

4、對中國的初次印象

1971年7月9日,星期五,北京時間中午12點15分,飛機在北京郊區的南苑軍用機場降落。前來迎接的有中共中央軍委副主席葉劍英、即將出使加拿大的黃華、外交部禮賓司司長韓敘,以及讀過哈佛大學化學專業的翻譯冀朝鑄。人們特意介紹說,在國慶節的天安門上,是他同毛澤東及斯諾站在一起。



這時,中美雙方官員的表情是嚴肅的、拘謹的,氣氛是冷峻的;握手也是例行公事的、禮貌性的。

按中美雙方原來商定,這次基辛格秘密訪華,不安排新聞攝影。經過周恩來總理指示,也通過與基辛格商量,我方安排了一個攝影師拍攝基辛格秘密訪華的資料影片,以供保存。當時中央新聞電影制片廠的攝影師牟森,有幸地將基辛格的訪華活動拍攝了下來。牟森就是從南苑機場基辛格下飛機時開始工作的。

從基辛格當時在南苑機場的表情來看,憂慮是很重的,沒有一絲笑容。

葉劍英陪同基辛格乘坐紅旗轎車進城,基辛格被當做貴賓安排住在釣魚臺國賓館6號樓。樓外假山玲瓏,小徑曲折,流水潺潺,是一個漂亮的大花園,園林布局基本上是乾隆皇帝時的原貌。

6號樓里的屏風古色古香,瓷瓶典雅古樸。下榻住定后,基辛格開始盥洗換衣服。可他將換洗襯衣忘在伊斯蘭堡,不免大為著急。洛德英俊苗條,襯衣不合基辛格穿;他只好向身材高大的霍爾德里奇借幾件白襯衣。基辛格抖開借來的襯衣在身上比試,太長太寬,襯衣上還標著“臺灣制造”的商標。

“喲,臺灣產的。”基辛格只好笑著打趣,“真不吉利!我就是擔心臺灣問題要使會談卡殼。”

洛德在一旁說:“你太緊張了。”

基辛格穿上霍爾德里奇的寬大襯衣,看看鏡子,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脖子。他只好折短袖子,結上領帶。

到北京后的第一頓飯,是葉劍英舉行的盛宴。菜式之豐富,制作之精美,數量之豐盛,使基辛格大為吃驚。這個德國猶太移民的后裔,在美國中學畢業時候最大的愿望就是當一個會計。就是成為哈佛教授,乃至進入白宮成為美國第二號權勢人物,也沒有見過如此豐盛精美的宴席。

基辛格吃到酣暢之時,感慨地開玩笑說:

“大概是數千年前有位貴賓吃不飽,餓了肚子,使主人受到指責;自此之后,貴國就決心待客從豐,以免重蹈覆轍。”

飯后稍歇。周恩來總理將于下午4時半到來。基辛格等人相互招呼著,到客廳門口迎候。

他們在屏風前相挨著排成一行,垂手站立,表情僵硬,緊張而拘束,連話都不說了。對中國的神秘感使他們即將會見中國領袖人物時手足失措。

小車駛到小樓門口。周恩來下車走來,瀟灑莊重,行動敏捷。



基辛格在回憶錄里是這樣描繪的:

他臉容瘦削,頗帶憔悴,但神采奕奕,雙目炯炯,他的目光既堅定又安詳,既謹慎又滿懷信心。他身穿一套剪裁精致的灰色中山裝,顯得簡單樸素,卻甚為優美。他舉止嫻雅莊重,他使舉座注目的不是魁偉的身軀(像毛澤東或戴高樂那樣),而是他那外弛內張的神情、鋼鐵般的自制力,就像是一根絞緊了的彈簧一樣。他似乎令人覺得輕松自如,但如小心觀察就知并不盡然。

基辛格還沒等周恩來走到跟前,就特意把手伸了出去,動作還是有點僵硬。

周恩來立即會意地微笑了,伸出那只有點弓屈的右手和基辛格握手,友好地說:“這是中美兩國高級官員20多年來第一次握手。”
基辛格也說:“遺憾的是這還是一次不能馬上公開的握手。否則全世界都要震驚。”

緊接著,基辛格將自己的隨員介紹給周恩來。

“約翰·霍爾德里奇。”基辛格指著大高個。
周恩來握著霍爾德里奇的手,說:“我知道,你會講北京話,還會講廣東話。廣東話連我都講不好。你在香港學的吧?”
基辛格介紹斯邁澤:“理查德·斯邁澤。”
周恩來握著斯邁澤的手,說:“我讀過你在《外交季刊》上發表的關于日本的論文,希望你也寫一篇關于中國的。”
洛德沒等周恩來開口就自報姓名:“溫斯頓·洛德。”
周恩來握著洛德的手搖晃著說:“小伙子,好年輕。我們該是半個親戚。我知道你的妻子是中國人,在寫小說。我愿意讀到她的書,歡迎她回來訪問。”
周恩來也跟特工人員雷迪和麥克勞德開玩笑:“你們可要小心喲,我們的茅臺酒會醉人的。你們喝醉了,是不是回去要受處分呀?”

基辛格一行緊張、拘束的神態很快就消失了。他們為周恩來的魅力傾倒。

5、首次會談的意外

樓內的會議室里,中美雙方隨著周恩來的到來開始了會談。



隔著一張鋪著綠臺布的長桌,周恩來與基辛格相對地坐在大藤椅里。在周恩來兩旁的是葉劍英、喬冠華、黃華和章文晉,還有熊向暉、王海容、唐聞生和冀朝鑄。

在基辛格兩旁的是霍爾德里奇、斯邁澤和洛德。特工人員雷迪和麥克勞德虎視眈眈地站在窗旁,還隨身帶著兩只沉重的裝滿了機密文件的箱子。

后來,中方有關人員覺得他倆如此守著太累,也不值得,就勸說他倆回到所住房間去休息。他倆也覺得基辛格似乎很安全,只好提著那兩只沉甸甸的機密箱子,離開了會議室,回到住房去。

洛德將那本熬了許多心血準備的材料匯編擺在基辛格的前面。周恩來只掏出一張紙放在茶杯邊。可以望見紙上寫著幾行字,大約是討論的提要。

基辛格先是十分謹慎地打開材料匯編的厚皮封面,按事先準備的密密麻麻的講話稿,干巴巴地念了起來:

從1784年美國商船“中國皇后”號從紐約港起航,穿過大西洋,繞過好望角,于8月28日到達中國廣州的黃埔港,揭開了中美關系的序幕…基辛格從中美關系的歷史談起,一直講到這次會晤。周恩來、葉劍英等很有耐心地聽著。

連基辛格也覺得這么念太枯燥,但他只得將開場白念完:

所以,尼克松總統希望看到中華人民共和國回到國際大家庭來,起到它應有的建設性的作用。為此,總統期望訪問中國…

這個在哈佛大學磨練過口才的教授,不愿再念,于脆撇開材料匯編,隨便地說起來:“已經有許多人訪問過這個具有幾千年文明的美麗的國土了,對我們來說,卻是一個神秘的國土。”



周恩來擺了擺手,說:“你會發覺,它并不神秘。你熟悉之后,它就不會像過去那樣神秘了。”
基辛格說:“眾所周知的原因,造成了我們兩個大國的對立與隔絕。”
周恩來說:“兩國之間的分歧是巨大的。例如,臺灣問題就是兩國關系緊張的根源。博士先生,我們終于坐下來了,就可以相互闡述自己的觀點,讓對方有充分的了解。”

問題在桌面上攤開來了,最重要的是臺灣問題。

基辛格談了尼克松政府對于臺灣問題的建議:

一、美國政府擬在印支戰爭結束后撤走2/3駐臺美軍,并準備隨著美中關系的改善而逐步減少在臺灣余留的軍事力量。
二、承認臺灣是中國的一部分,不支持臺灣獨立。
三、不支持“兩個中國”或“一中一臺”,但希望臺灣問題能和平解決。
四、美蔣條約留待歷史去解決。
五、美國不再指責中國和孤立中國,美國將在聯合國支持恢復中國的席位,但不支持驅逐臺灣的代表。

基辛格還談到越南戰爭等印支問題。等基辛格闡述完美方的觀點,已到晚餐時間。茅臺酒和魚翅羹使桌上氣氛變得寬松了一些,雙方說了一些打趣的話。

晚飯后繼續會談。

周恩來針對基辛格提到的美方觀點,坦率地表明了中國的原則立場,特別闡明了中國政府對臺灣問題的一貫觀點,那就是:臺灣是中國的神圣領土;臺灣問題是中國的內政,不容任何外來干涉;解放臺灣是中國自己的事情,美蔣條約無效,美軍必須限期撤離臺灣。

談到越南戰爭,周恩來指出,美國朋友總是喜歡強調美國的體面、尊嚴。你們只有把你們的所有的軍事力量統統撤走,一個也不剩,這才是你們最大的榮譽和尊嚴。

周恩來又說:

“我是大致同意尼克松總統7月6日在堪薩斯城演講的觀點。總統講到當今世界存在‘五極’,也就是五種力量中心。”

“堪薩斯城?五極?”基辛格愕然了,迷惑地反問道。

尼克松關于世界力量變化的說法,他是知道的。尼克松和他在一起多次地商量過,認為50年代世界有兩極,即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及以美國為中心的西方民主國家;60年代后期,隨著中蘇分歧的公開化,世界力量實際上形成了中、美、蘇三極了,也就是所謂的“大三角”。

尼克松總統也不止一次地在公開場合的講話中講到“三角關系”的理論。



現在,在基辛格出發以后,在7月6日,尼克松在公開的場合又正式將“三角”理論發展到“五極”理論,這件事并沒有及時通知他。在他飛往北京之前幾個小時,尼克松還通過機密渠道告訴他:公共關系專家們認為7月15日華盛頓時間下午10點30分是總統發表公告的最合適的時機。

為什么總統偏偏忘了提醒他發表“五極”理論這件事呢?尼克松的“五極”觀點,現在在會談中由周恩來提出來,一下子就使基辛格處于不利的境地。

洛德敏感地看了基辛格一眼,他在暗暗為自己的上司著急。

周恩來敏銳地感覺到了,問:“你們是不是在路上沒有看到總統的講話?”

基辛格被周恩來觸中痛處,顯得尷尬發窘,只好點點頭。

周恩來卻真誠地為對方介紹尼克松的觀點,說:

“尼克松總統聲明,本屆政府‘務必首先采取步驟,結束大陸中國與世界社會隔絕的狀態’。他預見到世界上將出現‘五個超級經濟大國’——美國、西歐、日本、蘇聯和中國,它們之間的關系將決定當代和平的結構。我們贊同你們總統的觀點,卻不贊同給中國戴上‘超級大國’的帽子,也不參與大國的這場比賽。”

周恩來無意利用對方不利地位的真誠態度,使基辛格松了一口氣,說:“總理同意我們總統的觀點,我很高興。盡管我們之間存在著嚴重的分歧,卻也能尋找到一致的地方。”

基辛格對周恩來的信任與敬佩,就在此時開始形成。中美雙方由20多年來隔絕無知而開始相互了解。雙方既有嚴重的分歧,也有目標一致的地方,這使會談從第一輪開始就有了意義。

周恩來和基辛格主要是把時間花在那些能增進相互了解的看不見摸不著的務虛問題上。那種談笑風生的氣氛,那些深入透徹的內容,使會談像兩位教授之間一場政治哲學對話一樣。兩個人在思想意識上是敵人,但各自陳述對世界事務的觀點時的態度之坦率,即使在盟友之間也是很少能做到的,這很使基辛格吃驚;而談話內容之深刻,更使他覺得面對的是一個偉人。

第一天的會談在晚上11時20分結束,并沒有解決任何問題,甚至沒有討論到那一個必須作出決定的問題,即尼克松總統來華訪問的問題。雙方在這天的會談中都表現得好像若無其事,似乎這是一個很容易解決的附帶問題。實質上會談是很嚴峻的。周恩來走后,基辛格沉靜下來,望著樓外的夜色、樹叢中的燈光,他感到有點緊迫與沉重。



按秘密訪問計劃,他在北京的時間被限定為48小時。如果伊斯蘭堡的掩護工作做得好而沒有引起懷疑,他必須在后天、也就是7月11日在巴基斯坦重新出現。只剩明天一天了,他只能前進不能后退。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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