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偷藏盛夏的星光》孟希槐談清聿小說
死纏爛打追在談清聿身后的第四年,孟希槐終于徹底放下他。
她站在梧桐樹下,聽著盛夏不息的蟬鳴,撥通了一個電話。
“爸,媽,我不準備考研了,我會聽你們的話繼承家業,也會聽你們的,在圈內挑選未婚夫。”
聽到女兒終于松口了,孟父孟母喜不自禁。
“你想清楚就好,我們只有你一個女兒,還有這么大的家業等你繼承,你還去吃考研那個苦干什么,圈子里適齡的青年才俊很多,總有你喜歡的,你就別總纏著你那個教授了,你們不可能,等畢業后你就回來。”
距離畢業,只剩下最后半個月了。
孟希槐紅了眼,點頭,一一應和。
“你們放心,我不會再喜歡他了。”
▼后續文:美文夜讀
秦景山的話還在繼續。
“雖然談清聿那混小子,在他父親的熏舒下,把他父親的壞毛病學了個透,但他其實也并沒有壞的那么徹底。”
“他只是受到了原生家庭的影響過大,讓他不太懂得什么是愛情,怎么去表達愛。”
“他父親是個極其強勢的人,從小就對談清聿要求特別嚴格,秉承著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風格,從小就對談清聿非打即罵的。”
“現在老賀年紀大了,也退居二線了,但骨子里的強勢依舊在,所以談清聿的婚姻也從來不是他自己說了算的。可能,談清聿在心里從來就沒把婚姻和愛情混為一談。”
“或許,談清聿所理解的愛就是讓你留在身邊,對你不設防,然后能夠給你許多物質上的東西吧。”
“默默,其實,你們在一起的這三年,應該還是有些美好回憶的吧?”
“談清聿雖然態度霸道了些,嘴賤了些,但要是真那么十惡不赦始亂終棄,我的寶貝女兒也不會在他身邊忍受三年,對不對?”
原本,秦默聽秦景山的話,還覺得有幾分道理,但聽著聽著,秦默就覺得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聽見秦景山這樣瘋狂的替談清聿說好話,秦默簡直要懷疑,談清聿到底給秦景山灌了什么迷魂湯?
秦默忍不住打趣道:“爸,談清聿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樣賣力的替他說好話?”
秦景山不由得哽了哽,沒好意思說,自己二十分鐘前剛把談清聿罵得狗血淋頭。
秦景山輕咳幾聲,“我秦景山堂堂京北首富,怎么可能會因為小小一個談清聿的賄賂動搖?更何況,哪有什么東西能賄賂我?”
“我只不過……是看著你們倆這樣子,忍不住想起了當年我和你媽媽吵架的時候。”
“那時候,如果我們兩人之間,但凡有一方能夠先服個軟,或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秦默聞言一愣,隨即忍不住想起了方才談清聿說的,他沒有惡意,其實只是想讓她向他服個軟。
想起爸爸媽媽如此遺憾的結局,秦默也不由地心中微動。
她抿了抿唇,說道:“我知道了,爸爸,我會好好考慮清楚的。”
退休之后閑賦在家的賀老爺子,每天就是逗鳥喂貓,喝喝茶看看報,不怎么過問外面的事情。
今天他不知從哪收到了小道消息,說談清聿今天在宴會上惹得秦景山大發雷霆。
賀老爺子看見這個消息,當即暴跳如雷,立馬一個電話打過去,把談清聿喊回了賀家老宅。
秦默的確沒有藏私,事無巨細的事情她都全盤告訴了白菲菲,就連關于最私密的床笫之事,秦默都將談清聿的習慣告訴了她。
但白菲菲本就不是打著正經工作的念頭,又怎么可能認真的去學習秦默教給她的在工作上的注意事項?
至于……白菲菲仔細記下的那些東西,談清聿根本就沒給她踐行的機會。
自從秦默走后,白菲菲便不再享有能自由進出總裁辦公室的權利,反而談清聿一看見她就煩得很。
雖然還沒有撤掉她首席秘書的職位,但白菲菲已然和被架空沒有區別了。
白菲菲還沒來得及替自己辯解幾句,談清聿便用食指點了點會議桌,宣布道:“白菲菲,既然你勝任不了首席秘書的職位,那從明天開始,你就別來賀氏上班了。據我所知,你好像本來也不是通過什么正經實力來到秘書辦的吧?”
談清聿的話已然說的很明了了,白菲菲哪里還敢再說些什么。
直到這個時候,她才幡然醒悟,原來談清聿早就知道她是走后門進入的秘書辦,后來更是在把她當作氣孟希槐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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