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季母趕忙追過去,還想著要補救:“蘇團長,你這是干嘛,硯深他……”
后面的話硬生生卡在季母口中,因為她也看到,房間里面根本沒有季硯深的影子。
突然,蘇可兒看到什么,大跨步?jīng)_了進去。
再出來,她手里拿著一個黃色的信封紙。
她看了眼臉色陰沉的葉若琳,斟酌了下:“房間里沒人,只有這一封信。”
葉若琳接過,就看到黃色信封上寫著“季硯深留”四個大字。
葉若琳手猛的一震:“這是硯深的字跡,我認得。”
蘇可兒納悶:“你不是五年沒見他了嗎?怎么還記得他的字跡?”
葉若琳眼底一深,監(jiān)獄里,每個月都會做思想報告。6
而季硯深的報告每個月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她辦公室,這是她特地囑咐的,她希望他能真的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五年,六十封報告,都被她整整齊齊的碼放在抽屜里,一直有好好保管。
“呵呵。”
周毅不屑道:“我就是不滾,你們又能夠耐我如何,我就坐在這里,你們誰也無法將我提起來,有誰能夠把我提起來,算我輸。”
呼!
“這這這......”
“這個鄉(xiāng)巴佬真是狂呀,真是井底之蛙。”
“要提起他還不容易,我都可以做到。”
“真是笑死人了,他哪來的底氣。”
附近的食客紛紛笑了。
“小子,看來你不見棺材不落淚。”
汪多金沒想到這個鄉(xiāng)巴佬還是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趕緊對著那位保鏢命令道:“你還等什么,還不給本少爺把這個鄉(xiāng)巴佬提出來讓出去酒店,然后狠狠收拾一頓。”
這位保鏢一聽,回神的他,以為剛才是錯覺,馬上用力捏著這個鄉(xiāng)巴佬的肩膀,想要將對方整個人舉起來。
但是,在他用力的時候,這個鄉(xiāng)巴佬仿佛跟一起,跟地面連在一起,對方還是紋絲不動,如果巨樹一般,穩(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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