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你是我寫了一半的情書》杜輕語江望
杜輕語和江望從小就不對付。
偏偏那一年,圈內適齡的聯姻對象只剩下他們兩個。
杜輕語聲稱死了都不會嫁江望。
江望忽然來了興趣,“那我娶定了,你快去死吧。”
婚禮當天,杜輕語放了數十只鴨羞辱江望。
他面無表情,抓起一只鴨喊它老婆。
杜輕語頓時沒了戲弄的心情。
看著偏要娶她的江望,她譏諷地沖他開口。
“你會后悔的。”
結婚三年,江望第九十九次將杜輕語捉奸在床。
▼后續文:美文夜讀
杜輕語向來信任他,聞言便點了點頭,玄清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才轉身出去。
而這邊的事情,孟明稷和江望自然是不知道。
在他們眼里,那方玉印落在地上之后,似乎微微亮了一下,隨即便什么異常都沒有了。
孟明稷有些不確定剛剛那一聲,是不是自己悲傷過度而導致出現了幻聽,而看到這方玉印出現時,他頓時也認了出來。
孟明稷慢慢走過去,拾起玉印,濃重的悲傷頓時漫上心頭。
良久之后,孟明稷緩緩站起身來:“江望,你走吧,朕會下旨,解除你駙馬的身份。”
江望指尖一顫:“望陛下三思!”
孟明稷看向他,冷冷道:“現在倒是裝的一副情深義重的模樣,皇姐與你成婚三年卻一直無所出,你可知京中流言是如何說她的?你以為朕真的不知道,你心中所屬是太傅之女?”
江望猛然抬頭,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孟明稷不再是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了,而是手段計謀心智樣樣不缺的帝王。
但他還是說道:“臣以今次封賞之物,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重開將軍府也是?”
江望只是猶疑片刻,復又堅定:“是!”依誮
孟明稷好一會沒說話,最終還是說道:“你先回去,好生歇著吧。”
言辭間的寒意,卻悄然散去幾分。
就在江望躬身告退時,他聽見孟明稷的聲音:
“當年若不是江老將軍死前求皇姐護著你,這駙馬之位,朕絕不可能給你。”
直到回到公主府,江望仍未從孟明稷的話中回過神來。
他一直以為是杜輕語以公主之尊施壓,才讓父親同意了這門親事,卻不想竟是父親親自所求……
他又想起孟明稷的話:“皇姐不想將這件事告訴你,不過是不想看到你因為父命對她逢場作戲罷了。”
江望知道,杜輕語也有著自己的驕傲,必定是不愿意用這種事情來要挾他的。
只是那三年,他做了什么,杜輕語最想要的真心,他半分都沒有給過。
江望怔怔坐在房間里,直到下人來問他可要用膳時,他才回過神來。
他站起身:“將膳食擺去公主房間里。”
說罷,他也無視下人疑惑的眼神,徑直去了內間。
換下盔甲之后,他便徑直走向了杜輕語的院子,踏進去后,雖然離開半月有余,這里還是被侍女打理得干干凈凈,一如杜輕語在時。
杜輕語向來喜歡干凈整潔的地方,哪怕每年從宮中賞賜下來的奇珍異寶不少,也都堆在了庫房里,房間內擺設并不算多。
不合常理,當時在他身邊的,除了副將,就只有丁敏了。依譁
丁……敏?
李明看著江望恍然的神色,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卻見他加快了步伐,徑直上了馬,不過片刻,就離開了他的視線。
李明愣了一下,才喃喃道:“這一個兩個的,難不成全指望我?”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還是決定先去處理搜城一事。
畢竟等到天亮之后,就是第二日了。
夜色當空。
太傅府內,丁敏看著眼前人,眼里既畏懼又厭煩:“你到底準備什么時候出城?”
那人吃的滿嘴流油:“你急什么,我被押回中原一路上受了多少委屈,難道還不能先放松放松?”
此人,赫然是本該呆在天牢的北疆首領!
丁敏冷下臉色:“呼明浩,你別以為太傅府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你若再待下去,只會連累我們,到時候,北疆的暗線,就算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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