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剛認識那會兒,真的很容易被打動。像陽光照進玻璃杯,熱得讓人忍不住靠近。說喜歡你就喜歡你,沒什么拐彎抹角。你剛皺個眉,她已經沖上來要替你解決全世界的問題。那種直接、那種沖勁兒,讓人一時間以為遇到了命定的熱烈。
第一次見面,她坐都坐不住,一邊說笑一邊想安排下次見面。你說天氣熱,她買飲料;你說工作煩,她陪加班;你說不餓,她偏要點滿一桌子菜——“不餓也得吃,吃了才有力氣煩事?!毕袷谴蛄穗u血一樣地熱情,好像她心里裝著一個超速馬達。
但就是這種速度,會讓人慢慢喘不過氣。你說走慢點,她已經跑出十米開外。她不懂“等一等”這三個字。感情一旦啟動,全靠直覺和本能。不考慮節奏、不預設結果、不問你準備好沒有。被拉著往前沖的感覺,剛開始像是被拯救,后來卻像是在逃難。
沖得快,自然也摔得猛。有一次吵架,不過是你語氣冷了點,她直接關掉視頻、秒回一句“算了”。后面三天音訊全無,朋友圈卻活躍得要命。你發消息,她讀不回。你打電話,她掛了說“在忙”。忙著發自拍,忙著聚會,忙著做回自己。你在那邊反思,她早就換了頻道。
你會發現,她不是沒感情,而是不會慢慢表達。所有愛意像火一樣,一股腦地燒過來;所有情緒也像風暴,一瞬間讓你失重。她生氣不是因為你做錯了什么,而是沒在她需要的時候回應夠快。她冷漠不是討厭你,而是突然沒了表達的力氣。你永遠在猜她下一秒是爆炸還是沉默。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她確實愛得真誠。毫不保留、毫無計劃,也毫無保護機制。她愿意把最直接的自己交出去,只是不會管理后果。你接得住,就一起瘋;你接不住,就只能看著熱情把你燒干。你想愛得溫柔點,她卻總在加速;你想說慢一點,她卻已經遠在前方。
有時候也會想,或許這就是她的方式。不設防、不回頭、不留白。只是愛得太快太猛,讓人忘了喘氣,也忽略了“關系”其實是需要空間和修復的。她不壞,也不裝,只是從來不擅長停下來看你累不累。
如果你正在經歷這段熱烈又疲憊的旅程,別急著責怪,也別咬牙堅持。可以試著說說自己的節奏,也可以學著偶爾放手。不是所有的快車都要搭上,不是每段火焰都必須跳進。
她會繼續沖,她也會累,只是不會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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