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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4月,已經快66歲的毛主席開始“退居二線”,他的空閑時間也逐漸多了起來。
除了與民主人士的交往愈加頻繁外,其余的時間就像是海綿擠水一般,被他用來瘋狂研究書法。
一次偶然的機會,毛主席無意間得知,交往多年的好友黃炎培竟然“悄悄”收藏了一幅王羲之的真跡。
這可把酷愛收藏碑帖的毛主席高興壞了,他二話不說,立馬聯系黃炎培。
黃炎培
在毛主席“霸道要求”下,原本死活都不同意出借的黃炎培,最終決定“忍痛割愛”,將心愛的珍藏借給毛主席觀賞,并再三交代:
只借一個月,到期一定要還回來!
然而,正當毛主席捧著王羲之真跡,如癡如醉地沉浸在書法中時,黃炎培卻“鬧”了起來……
毛主席與黃炎培的“十年”
1959年,距離新中國成立,已經過去接近10年的時間。
曾經表示堅決不做官吏、多次拒絕國民黨“示好”的黃炎培,已在新中國的帶領下,成為了第一個喊出“共產黨萬歲、毛主席萬歲”的民主人士,一舉打破了“不入政壇”的準則,成為了國務院副總理。
十年間,黃炎培除了為新中國發揮光與熱外,一向愛好書法的他與毛主席的交往也非常頻繁。
有時候遇到政見不同的地方,黃炎培會通過寫信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看法;
遇到書法、詩歌方面的一些新的想法,也時常與毛主席碰撞出靈感的火花。
可以說,兩人在“思想碰撞”方面,有著聊不完的話題,就連兩人最初的“相識”,也是以這樣的方式打開的。
1920年的春天,江蘇省教育會在杜威博士的歡迎會上,黃炎培作為發言人來主持會議,而此時的27歲的毛主席就坐在臺下。
那時候,臺上的人已經是頗有名望的教育家,而臺下的毛主席還只是剛剛接觸馬克思主義不久的愛國青年。
直到1945年盛夏,兩人正式見面時,毛主席仍舊記得二十多年前那一場讓人印象深刻的歡迎會,兩人對于文化教育這件事都是有著共同的主張,他們都覺得國家要發展,勢必離不開教育。
而在那次會上,黃炎培則是毫不客氣地直接指出了當時極低的升學率,他的說話方式,也讓毛主席對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兩人正式見面后,談起這件往事,黃炎培對著毛主席忍不住贊嘆:
沒想到當時在聽眾中,竟然還有這樣的一位蓋世英雄!
也正是在這次會面中,著名的“窯洞對”誕生了!
在這僅僅只有300多字的對話中,黃炎培的說話風格一如從前那般“毫不客氣”,直指歷史“周期率”。
打江山易,守江山難,歷史變遷中,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小到一個人,大到一個國家,當穩定之后就難免懈怠,很少有人能從中跳出來。
而毛主席面對黃炎培辛辣的發言,思考一會后,便直指問題的核心。
他認為這一切的根源其實都是在“人”的身上,只要將“權力”下放,讓群眾來監督黨,找一條“民主”的新路,讓每個人都有主人翁意識,都負責起來,那么家國就能跳出“周期率”,一代代傳承下去。
黃炎培聽完毛主席的回復后,看著毛主席眼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頓時心中一陣豪情涌上心頭,曾經說堅決不做官的想法也開始出現了一絲絲裂縫。
他深深地明白,影響力越大,所能夠做到的貢獻也就越大,既然如此,為官又有何不可?
新中國成立后,黃炎培就毅然決然地進入了官場。
而毛主席對此自然是欣喜不已,對于百廢待興的共產黨來說,眼下也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而黃炎培作為教育家,不僅本身具有很強的才能,就連他的門生也是遍布各地。
此后的十年間,兩人便時常以書信的方式交流政治方面的問題,外加上他們在詩詞與書法方面也都喜愛異常。
因此,兩人也是時不時地在書信中賦詩一首,其中就有一部分直接放入了《毛澤東書信選集》。
雖然兩人是領導與下屬的關系,但在相處模式上,他們還是像最初那般,保留著以禮相待、客客氣氣。
然而,在1959年的一天,相敬友好的兩人卻因為一幅畫而像小孩子一般“鬧”了起來。
黃炎培“忍痛割愛”
王羲之的真跡在黃炎培的手里!
有一天,毛主席偶然間聽到了這個消息,這么多年時常與自己有書信往來的黃炎培,竟然瞞著他,“悄悄”珍藏了一幅王羲之的真跡。
王羲之真跡
毛主席心中頓時氣悶不已,心想著,這個家伙,明知道自己這些年到處搜刮碑帖來觀摩,卻還瞞著自己悄悄珍藏了一幅王羲之真跡,難道是怕自己搶過來嗎?他也不想想,自己是那種人嗎!
生氣過后,一絲絲竊喜又從毛主席的心中冒了出來,王羲之真跡啊!自己借過來看看總沒問題吧!
于是二話不說,他立馬就拿出黃炎培的電話撥了過去。
毛主席自己本身就是個極其喜愛書法的人,他認為,歷史名人的書法不僅可以看詩文,還可以臨摹字體,是件極好的事。
近幾年,他更是直接請秘書幫他留意名人墨跡的買賣,有合適的就趕緊買下來;而買不到的,則直接請秘書去問問故宮里的能不能借閱。
書法碑帖一到手,主席就瘋狂地從海綿里擠時間,哪怕不吃飯、少睡覺,也要研究、臨摹碑帖,在他心中,書法就是他的精神食糧。
尤其在臨摹王羲之的書法時,最讓他放松,在他的讀書筆記中曾記載:我就喜歡他的行筆流暢,看了使人舒服。
就連以草書為主,大開大合、頗有氣勢的“毛體”在一開始的時候,也是受了王羲之書法的影響。
可當毛主席正摩拳擦掌地等著黃炎培直接把那珍藏借給他時,黃炎培說話卻吞吞吐吐了起來,他的心中其實并不太愿意將自己心愛的珍藏給別人借閱,萬一磕了碰了,那可怎么辦!
但他又沒辦法拒絕,畢竟他與毛主席也是相交了有10年時間的老友,他自然是知道毛主席是個極其喜愛書法的人,對書法尤其愛護。
思來想去,他狠了狠心,決定出借,但是他也提條件了,最多只借一個月,等到期后,他就要收回。
毛主席聽到時限,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他想著,退居二線后,空閑的時間也稍微多了一些,研究真跡的時間應該是夠,就算不夠,那不是還有吃飯時間、睡覺時間來補嗎?
而事實是,毛主席還真是這么做的,自從這幅書法到手后,毛主席一有空閑,就小心翼翼地打開書法,對著王羲之的墨跡開始琢磨研究。
看到興頭上,則忍不住地滿臉喜色,立馬握著毛筆開始臨摹,再結合自己的草書,變化出自己的風格。
對于書法,毛主席有自己的一套理論,他認為,無論是要寫哪種類型的書法,都需要先從正正規規的楷書先練起,此后再臨摹、衍生出自己的風格。
這樣才能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讓書法不僅能傳承,而且還能不斷進步!
可正當毛主席沉浸在書法的練習中時,衛士尹荊山過來了。
他借著倒茶的機會,走到了毛主席的身邊,然后吞吞吐吐地說道:“主席,黃炎培又打電話來了……”
“嗯?”毛主席正是練到興起之時,聽到黃炎培的名字,整張臉就垮了下來,他記得,這已經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接到黃炎培的“催債”了。
原來,在這幅真跡拿回來還沒有一個星期的時候,黃炎培貌似就有點后悔了,他十分擔心自己的珍藏會不會“拿不回來”。
于是便開始給毛主席辦公室中的值班室打電話,跟衛士探聽消息,問毛主席那幅書法看完了沒有。
毛澤東被“催債”
一來二去,毛主席自己也惱火了,他自然明白黃炎培是怎么想的,可問題是明明說好借一個月,這才幾天的時間就來催,有什么好催的!
正巧當時,蘇聯與新中國的關系也逐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原本友好的蘇聯竟也開始對著中國催討欠款,毛主席面對著蘇聯的問題,又遇上黃炎培的“不守承諾”,數次逼債,于是對著衛士,他也不禁生氣地說道:
“說好的借一個月,到期不還,那就是我失信,但這一個月還沒到,他就開始催,就是他失信。而這無論是誰,失信都不好。”
衛士尹荊山聽聞毛主席的話,他的心中也不禁感嘆,自從王羲之的真跡到手以后,主席可是沒日沒夜地看,有時候到了吃飯的時間,主席都絲毫不理會,全身心都沉浸在了書法的臨摹中。
一個月的時間本就很緊湊,更別說黃炎培還沒到一個月就頻頻來催還,主席生氣也是情有可原。
接下來的幾天,也許是黃炎培打值班室電話沒有收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值班室也都沒有再接到黃炎培的電話,這也讓值班室的衛士松了一口氣。
然而,讓他們都沒想到的是,黃炎培并沒有放棄,而是加大力度,直接將電話打到了毛主席的辦公室。
一開始,兩人也就像往常那樣,聊聊近況,聊著聊著,這話就又往書法的方向去轉,而毛主席也逐漸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黃炎培打這個電話,雖然中途繞了很大一圈,但說到真正的目的時,還是那句話:王羲之的真跡看完了沒有?
毛主席看到他終于開口后,他自己也忍不住說道:
“任之先生,一個月的氣你也沉不住嗎?”
在毛主席看來,約好的時間是一個月,那等一個月到期了,他自然會還,更何況,時間沒到,他也舍不得呀。
沒辦法,誰讓兩人都是資深的書法愛好者,當碰到大家都特別喜愛的珍藏時,就必須要嚴格按照“承諾”辦事了,否則,將來不得惋惜不已?
畢竟,“書圣”的真跡可不是哪兒都能看到的,說不定,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而黃炎培在聽到毛主席的回復后,大概率也覺得不到一個月,自己是拿不回這珍藏了,于是之后的時間里,也倒是很少再電話聯系。
時間就這樣既快、又慢地過了一個月,到最后一天的時候,毛主席利落地將王羲之的真跡拿出來,自從那天借回來后 ,毛主席就一直數著日子,就生怕“超時”。
這不,到了最后一天,毛主席就拿出木板,小心翼翼地將這難得的真跡夾好,滿臉不舍地將它交給衛士,并囑咐他,一定要在零點之前送到。
而另一邊的黃炎培,在這一天到來時,卻是興奮得像個小孩子,從起床開始,他就在掛念著自己的那些珍藏終于可以再次回到自己的書房。
于是他立馬囑咐家里人一旦收到物品,就迅速拿過來給自己看看。
然而,直到下午,黃炎培卻還未收到王羲之的真跡,他開始著急了起來,在客廳走來走去,心想著,難不成主席真不打算還了!
一想到自己的珍藏可能“有去無回”,他就連晚飯都吃不下,整張臉更是苦哈哈的。
到了晚上,他坐在椅子上,眼光時不時地瞄向時鐘,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眼看就要到零點,他一顆七上八下的心慢慢地沉寂了,看來真的沒希望了。
正當他放下了心中最后的一絲希望,準備回房休息時,敲門聲卻突然響起!
黃炎培渾身一抖,眼中劃過一絲光,立馬小跑到門前,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打開了大門。
毛主席和黃炎培
而此時的門外,正是捧著王羲之真跡的毛主席衛士,此時,時鐘的時間,不多不少,正指向零點,剛好30天。
結語
時隔多年,毛主席與黃炎培對王羲之真跡極其喜愛這件事,被不少的書法愛好者拿來談論,在書法的魅力之下,兩人像個小孩子似的為了一幅畫鬧了起來的故事也讓人啼笑皆非。
同時,無論是兩人在思想上的碰撞,還是在借“真跡”這件事中的相處,都可以看出,在全國解放的浪潮下,共產黨與民主人士關系的逐漸加深,以及在這個過程中毛主席對群眾不分階級的尊重與寬容,而新中國也正是在這樣的領導下,逐步走向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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