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照門已經過去了17年,接下來的一系列文章我們以陳冠希視角來重溫其風流往事與救贖之路
我是陳冠希,
2006年有位記者問我最喜歡的運動是什么?
我直言不諱地回答說,做愛。
今天看來這個答案很符合大家對我的印象,尤其是在2008年艷照門之后。
我知道,大多數人對我的看法還是停留在2008年,然而這些年有越來越多偶像翻車,到了今天,也有人改變了對我的看法。
很多人都關心艷照門之后的我,究竟怎么樣了?
一、13 歲的成人禮,我與黑人師姐發生了第一次,讓我學會了第一件事 —— 討好
13 歲那年,我在溫哥華的私立中學遇見了比我高兩屆的黑人師姐。她有著小麥色皮膚和讓我心跳加速的笑,是我青春期第一個想要征服的 “難題”。
那時的我不懂愛情,更不知風流,我只在意能否讓黑人師姐滿意。
我知道父親常年在香港花天酒地,母親躲在房間偷偷哭,而討好這個師姐,成了我證明自己 “被需要” 的唯一方式。第一次親密接觸時,我緊張到發抖,腦子里全是如何讓她發出滿意的呻吟 —— 這種對 “認可” 的病態追逐,后來貫穿了我整個荒唐的青春。
14 歲那年,我在報紙上看到父母離婚的消息,原來他們早在我 9歲時就分開了,難怪我9歲之前沒怎么見到過父親,一直和母親以及兩個姐姐生活在一起。這些年的 “家庭團聚” 不過是逢場作戲。更讓我崩潰的是,父親的情人從鶯鶯燕燕變成了西裝革履的男人。
那一刻,我對 “家庭”“性別”“忠誠” 的認知徹底崩塌,叛逆的種子在三觀碎掉的聲音中瘋狂生長。
我的父親叫陳澤民,大家都稱呼他九哥,香港富商,旗下有多間演藝及唱片公司,還是上市公司駿雷國際有限公司的主席。風光的時候坐擁六部車牌全是“369”的名車,包括三部勞斯萊斯、寶馬Z3跑車等,他很愛養馬,一養就是九匹名駒。
后來父親把駿雷國際賣給了“公海賭王”連棹鋒的海王集團,逍遙又自在。前內地首富黃光裕,就是栽在了海王集團的賭船上,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的父親和母親都是俊男靚女,也很般配,多情的父親導致兩人無法白頭到老,關于我父親的風流史,“V我300塊”,我再細細給大家道來。
父親的變化,讓我三觀碎了一地。在那之后,我似乎也開始放飛自我,肆無忌憚。
二、當九哥遇見四哥,我和謝霆鋒的宿命糾纏
15 歲我轉入香港國際學校,遇見了一個好兄弟,他叫謝霆鋒。
他父親是江湖人稱 “四哥” 的謝賢,我父親是圈里尊稱 “九哥” 的陳澤民,兩個頂級玩家在酒桌上推杯換盞,卻在背后互相警告兒子 “離那小子遠點”。
謝賢的花心和父親的雙性戀,像兩枚定時炸彈,讓我們本該對立的關系,卻因 “缺愛的叛逆少年” 人生迅速升溫。我們在蘭桂坊拼酒,在銅鑼灣飆車,直到某天父親聽到“謝霆鋒”這個名字,父親眉頭一緊。
謝霆鋒老子謝賢是香港娛樂圈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父親擔心我跟謝霆鋒學壞,千叮嚀萬囑咐,讓我離謝賢兒子遠一點。
謝賢名氣大,江湖人稱“四哥”,與黑道大佬鄧光榮是結拜兄弟。年輕時,謝賢在港圈橫行無阻,很少有人敢惹他,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有一次父親指著報紙上謝賢摟著嫩模的照片罵我 “近墨者黑”,我才意識到:這場兄弟情從一開始,就是兩個花花公子爹地的無形戰場。
我聽從了父親的建議,確實離謝霆鋒越來越遠,卻離謝霆鋒日后的女朋友越來越近……
2008 年艷照門爆發時,我盯著電腦里 13 歲那年和黑人師姐的合照,突然發現自己早已變成父親的影子 —— 用權力和資本包裝風流,用 “缺愛” 為放蕩開脫。直到遇見秦舒培
這個在我低谷時遞來紙巾的女人,才讓我明白:當年討好黑人師姐,是害怕被拋棄;后來收集女星照片,是害怕被遺忘。而真正的救贖,藏在女兒 Alaia 第一次喊我 “Daddy” 的瞬間 —— 這一次,我不想再做父親那樣的 “玩家”,只想做個合格的爸爸。
三、自我剖白
人們愛看我的故事,本質是在消費 “階級叛逆”。
富豪之子、頂級偶像、性丑聞、退圈逆襲,每一個標簽都精準踩中人性的窺探欲。13 歲的性早熟、父親的同性緋聞、兄弟反目成仇,這些元素構建了一個比影視劇更荒誕的真實劇本 —— 人們需要這樣的 “反面教材” 來平衡自己的平庸,也需要 “浪子回頭” 的戲碼來滿足救贖情結。
我從不否認自己是 “問題少年”,但比起艷照門,更值得探討的是:一個在破碎家庭中長大的孩子,如何用極端方式填補愛的空缺?當父親的同性取向、兄弟的女人、公眾的審視交織成網,我選擇了最激烈的破網方式 —— 哪怕遍體鱗傷。
如今回看,那些被引爆的情緒、被消費的隱私,不過是時代浪潮中的一粒沙,而藏在沙子里的,是每個普通人都有的、對 “被愛” 的瘋狂渴望。
繼續講我的故事......
四、資本暗戰:當二代們在英皇的棋盤上博弈
1996 年謝霆鋒簽約英皇那天,我正在溫哥華的泳池邊調教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女孩子。
后來我才知道,謝賢帶著兒子在半島酒店簽完約,成龍特意從片場趕來撐場,英皇老板楊受成笑得比自己親兒子出道還開心。那時的謝霆鋒像被注入資本興奮劑的賽馬,首張專輯《My Attitude》狂賣百萬張,金像獎最佳新人獎拿到手軟。
1999 年,謝霆鋒憑借歌曲《謝謝你的愛1999》火遍兩岸三地。
也是這一年,我回香港度假,我在父親朋友黎明的邀請下,心血來潮地拍了一個英文信用卡廣告,黎明遞來的合約上印著 "亞太區代言人"。
廣告片鏡頭里我叼著雪茄倚在勞斯萊斯旁,用流利英文說出 "Live life to the limit(活出極限 盡情人生)",沒想到這支廣告在東南亞引發萬人空巷。
更妙的是,當謝霆鋒在紅磡開唱時,英皇高層突然把《特警新人類 2》的劇本塞到我手里 —— 原定男主謝霆鋒,就這么被我截胡了。
不光是電影,我還發行同名專輯,在樂壇出道。
我不僅搶走謝霆鋒的風頭,我在閑暇之余還搶走了同為英皇旗下師兄吳彥祖的女朋友,Maggie Q。
簽約英皇后的慶功宴上,我第一次見到 Maggie Q。她穿著低胸禮服在舞池搖曳,吳彥祖的手緊緊扣在她腰間。
吳彥祖在公司走廊堵住我時,眼眶通紅得像頭受傷的豹子。他說自己連續三個月每晚都夢見我和 Maggie Q 糾纏的畫面,甚至在《新警察故事》片場崩潰到嘔吐。
我心想:"你以為娛樂圈是拍文藝片?資源、女人、名聲,都是弱肉強食的戰利品。"
吳彥祖是我兄弟,我把快到嘴邊的話硬是給咽了回去,只是默默走開,轉身時我聽見他低聲啜泣,突然想起父親當年把男情人帶回家時,母親躲在衣帽間壓抑的哭聲。
后來吳彥祖深陷痛苦,將自己孤立,拒絕與外界溝通,夜晚入眠時也會在夢中流淚,精神狀況非常不佳。或許分手后依然深愛著對方的人,都會這般煎熬自我,使生活變得迷茫混亂。
終吳彥祖在朋友的勸說下前去咨詢了心理醫生,通過心理輔導,他漸漸從失戀的低落情緒中恢復過來。最終吳彥祖果斷決定與Maggie Q 分手,獨自面對分手帶來的傷痛,而我也多次在公眾面前表示,與Maggie Q 僅是多年好友,并未發展成戀人。
但這話,吳彥祖怎會輕易相信,吳彥祖與我的關系就此破裂。我曾試圖修復兩人的友情,并讓中間人試圖斡旋,但吳彥祖并未同意,拒絕與我和解。
在我心中,他依然是我的兄弟,我始終在默默地祝福他。
那時的我,沒有時間留意吳彥祖的眼淚,因為除了MaggieQ之外,我還要陪陳文媛、阿嬌,以及眾多未留下姓名的美女們做 愛 做的運動,一直都很忙。
五、無間時刻:在警匪片里照見自己的雙面人生
2002 年劉偉強把《無間道》劇本放在我面前時,我正在蘭桂坊和三個嫩模玩骰子。他指著 "少年劉建明" 的臺詞解釋:"你演的不是警察,是被欲望吞噬的臥底!"
我出演了《無間道》中的少年劉建明,事業再上一層樓。
戲劇性的是,謝霆鋒在夜店玩嗨了,一時腳軟開車撞上了路邊花壇后,叫司機去頂包。
那段時間,張柏芝日夜陪伴著因“頂包案”聲名狼藉的謝霆鋒,她本想著有情人能終成眷屬,沒想到謝霆鋒療傷完畢后,又重回王菲的懷抱,把自己扔在一邊。
我和張柏芝在臺灣陽明山別墅拍 "紀錄片"。她褪下絲綢睡衣時,頸間還戴著謝霆鋒送的卡地亞項鏈。鏡頭里她咬著唇說 "他心里只有王菲"。
我按下快門的瞬間突然明白:我們都是被愛欲困在無間道里的囚徒,用最極端的方式證明自己存在過。
六、巔峰
2003 年創立 CLOT 時,我把店鋪開在謝霆鋒常去的中環畢打街。櫥窗里擺著與藤原浩聯名的荊棘外套,吊牌價 8800 港幣 —— 這是我對父親說的無聲宣言:"你用資本堆砌的風流,我要用潮流文化改寫游戲規則。"
開業當天,楊受成帶著英皇群星來捧場,謝霆鋒站在人群里臉色鐵青,而我心想:"潮流和女人一樣,永遠屬于懂得掌控的人。"
同年,23歲的我一邊游走于各個美女的閨房,與此同時,我接連出演了電影《無間道2》和《千機變》,演藝事業達到了頂峰。
《無間道》系列成為了港片最后的榮耀,我在片中留下了一張封神的側顏。
《千機變》被哥倫比亞和環球影片以800萬美元的高價買斷,創下了港產片外銷紀錄。那時的我風光無限,前路一片光明。
梅艷芳在慶功宴上把我拉到角落,涂著烈焰紅唇的嘴湊近我耳邊:"Edison,娛樂圈容得下浪子,但容不下失控的野火。你只要乖乖的,沒那么多負面新聞,很容易紅的" 。
她手指劃過我領口的鉆石項鏈 —— 那是父親送我的成人禮,此刻卻像烙鐵般灼燒著皮膚。我仰頭灌下整杯軒尼詩,喉嚨里泛起血腥味。
很明顯,阿梅姐的話我根本沒有聽進去。
2005 年,我和周杰倫合作了電影《頭文字 D》,殺青宴上,周杰倫醉醺醺地摟著我脖子:"Edison,你比電影里的高橋涼介還會玩漂移啊。" 他不知道,我剛在后臺用手機和他的緋聞女友蔡依林發了信息。
蔡依林在慶功酒會上穿的露背禮服,后背的蝴蝶骨讓我想起 13 歲那年的黑人師姐。當我倆在一起“運動”時,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Jay 說你是他的兄弟。"
這,讓我想起了父輩的事情,楊受成用英皇股份換我的解約書,謝賢用江湖地位換謝霆鋒的星途。在資本游戲里,兄弟情誼似乎不過是籌碼,我對著她的鎖骨咬下去,把 "信任" 兩個字咬成了血痕。
我一邊在與楊受成解約,一邊在洛杉磯街頭摟著他的侄女楊永晴激吻。楊受成十分反對楊永晴與我在一起,但他的反對明顯沒啥鳥用,楊受成越施壓,我吻著就越來勁兒。
我需要說明的是,雖然我緋聞女友一籮筐,但楊永晴卻是我唯一一個公開承認的女友。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楊受成雖然生氣,但并沒有跟我徹底撕破臉,畢竟侄女和我是兩情相悅。
那時楊受成還不知道,我還會攝影拍紀錄片,電腦硬盤里裝滿了可怕的秘密……
七、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2006 年,我的筆記本電腦終于撐不住了,發生了一些故障,我把筆記本交給助手謝立翹時,我壓根沒想起硬盤里存著 300G 的私密照片。
謝立翹拆開電腦時,大概以為會看到潮牌設計稿或未發行的 Demo,卻在隱藏文件夾里發現了分門別類的 "戰利品",無數女星的大尺度照片:Maggie Q 的鎖骨鏈特寫、阿嬌的蝴蝶紋身、張柏芝戴著卡地亞項鏈的側臥照……
這些照片不是情欲的證據,是我給每個女人刻下的專屬印記 —— 就像父親在每個情人手腕戴翡翠鐲子,我用鏡頭給她們蓋上 "陳冠希專屬" 的郵戳。
謝立翹叫來同事史可雋一起欣賞。兩人約定,這些照片只能自己過癮,決不能外傳。但沒想到,史可雋這個小伙子不講武德,偷偷備份了照片。
后來,史可雋為了裝逼,不僅把照片給剛認識的女同事看,還刻成了光盤。
一場港圈始料未及的桃色風暴,就這樣蔓延開來。
這一年,王菲給李亞鵬生了一個女兒,終于讓謝霆鋒死了心。謝霆鋒則拉起張柏芝的手,在菲律賓閃婚。
當時有記者問我準備什么時候結婚,我回了句至今都讓我后悔的話:
太年輕結婚,會很快離婚!
拍鄭寶瑞的《狗咬狗》時,我自毀形象,飾演了一個名叫鵬的殺手。我在泰國貧民窟曬脫三層皮,每天對著鏡子練習殺人犯的眼神。片中我不靠顏值只靠演技,把殺手的暴力和男人的溫情,演繹得淋漓盡致。
有場戲是抱著女尸哭,導演喊 "卡" 后我還在發抖 —— 原來當演員真的能暫時忘記自己,忘記那些藏在硬盤里的秘密,忘記楊受成的警告,忘記父親的同性友人。
監制陳可辛說我眼里有團火,其實他不知道,那是害怕被看穿的恐懼在燃燒。
電影上映時,我在 CLOT 門店循環播放預告片,看著自己滿臉疤痕的樣子突然笑了:戲里的鵬為生存咬斷對手喉嚨,戲外的我為證明自己,正在咬碎所有試圖束縛我的鎖鏈。
這部戲是我距離影帝最近的一次,充分體現了我作為演員的天賦,得到了業內一致好評,前途一片光明,然而,這一切在我預埋的地雷面前就顯得十分脆弱了……
2007年,意氣風發的我自立山頭,成立了Clot Media Division,簡稱“CMD多媒體公司”,進軍影視劇后期制作。
我還發行了一張專輯《讓我再次介紹我自己》,與英皇正面開懟。專輯主打歌《還記得我嗎?》中有一句歌詞:
“三年來冠希到底去了哪里?問我不如先讓英皇告訴你,通常被雪藏的歌手會哭泣”
或許真的是“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就在張柏芝生下一子,準備開始新生活的時候。
就在陳文媛搭上金融才俊金紫耀,準備踏入豪門的時候。
艷照門,爆發了。
(今天先寫到這里,如果大家喜歡看的話,評論區留言:陳冠希,如果留言多,我將繼續我的故事)
原創不易,點擊關注,點個“贊”和“評論”一下唄,感謝,致敬每一個為生活奔跑的人!
析商戰,探AI,觀創業,解項目,聊八卦,有謀有略;成王敗寇,興衰浮沉,皆由己造。商海里見真章,浪潮中見未來。關注上圖右下角小字并設為星標★,不錯過每一篇更新!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