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戰(zhàn)爭的局面在1948年已經(jīng)變得微妙,一邊是徐向前的部隊,另一邊是閻錫山的隊伍,打得那叫一個火光沖天,地動山搖。你看看,徐向前指揮這幫戰(zhàn)士就像是操控一支鋼鐵交響樂隊,每個動作都精準得不得了;而閻錫山那邊,雖然表面上看著有點“正規(guī)”,但內(nèi)里早就窩里斗得不可開交,真是給敵人撿了個大便宜。
然而,在這片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有一個名字讓所有人都心里一緊——元全福。表面上,他只是閻錫山第十總隊的指揮官,可如果你細扒扒,原來他是日本侵華時期的一位少將,元泉馨。
聽到這個名字,徐向前只覺得手里的指揮棒都開始震動了:“這小子,必須得收拾了。”
指揮部里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壓抑,大家都知道,這一仗,不僅僅是為了勝利,而是為了讓這些亡命之徒付出他們該付出的代價。
而在閻錫山那邊,元泉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必死”名單上的名字。他正在指揮手下得意洋洋地準備一場大反攻,滿腦子想著如何讓徐向前的部隊狼狽不堪,誰知道,敵人已經(jīng)悄悄地把他的“葬送計劃”列了出來。
元泉馨,你不是個普通的敵人,你是個早該歸地獄的人,今天,算你活得久了些——你不僅得面對戰(zhàn)場上的敵人,還得面對那些你曾經(jīng)殺害過的百姓們,怎么死,都沒人能救你。
02
戰(zhàn)爭啊,總是這樣,一邊是硝煙四起,另一邊卻是“潛規(guī)則”的最佳時機。這不,元泉馨,居然沒等到正義的制裁,反而在一片戰(zhàn)敗的廢墟中,像只不知羞恥的老鼠一樣,鉆進了另一條藏身之道。
1945年,日本投降。大家都準備迎接勝利的消息,誰知道,原本應(yīng)該接受審判的那些人,竟然像變魔術(shù)一樣從背后抹去了自己的罪行。元泉馨就是這場“戰(zhàn)爭混亂”中的一位“幸運兒”。他不是靠打球、演電影、送禮物撈的,而是靠他的“赫赫戰(zhàn)功”在山西那一帶得了閻錫山的青睞。
閻錫山,當時被一些人叫作“山西的老狐貍”,大家都知道他狡猾得很。你以為他不知道元泉馨背后那段臭不可聞的歷史?當然知道!不過他能從這些老狐貍嘴巴里撈到好處,哪有不撿便宜的道理呢?反正當時誰能管得了誰,尤其是元泉馨那種對自己有些“歷史曲線”的人,最適合跳進這種“盲點”里了。
于是,元泉馨滿臉堆笑地去找閻錫山,試圖搭建一個新的“戰(zhàn)后事業(yè)”。“我看你這兒有點兒‘局面’,我在你這里可是能幫助你打好仗的。”
閻錫山低頭捻著胡須,心里想:“老元,這么多戰(zhàn)爭都打完了,你居然還想繼續(xù)打,算了,反正做個朋友也沒啥損失。”
“元泉馨少將,你這么有‘經(jīng)驗’,對吧?”閻錫山瞇著眼,假裝很“誠懇”。
“當然有經(jīng)驗!你看,我在北方打了那么多年,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都特別好。你看,咱們倆這次合作,也一定能一拍即合。”元泉馨那臉笑得簡直能閃到人眼睛里。
閻錫山笑了,心里想:“合作?你也就算了吧。你這些年都在搞“歷史”工程,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英雄”了?”但他還是沒有直接拒絕。
03
閻錫山當然不是傻子,他知道元泉馨這家伙背后有多骯臟,但在他眼里,戰(zhàn)爭就一條道:勝,還是更勝!元泉馨能帶來幾千個有“國際經(jīng)驗”的士兵,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不用管他以前如何在中國上演過“血色童話”,你有兵能打,其他的都能忽略。
于是,閻錫山就給了元泉馨一個“天大”的職位——第十總隊總指揮。
元泉馨這廝,心里有鬼,行為就更沒譜了。他在部隊中大搞“忠誠教育”,那叫一個厲害,簡直是戰(zhàn)后“洗腦”的標桿。他命令那些曾經(jīng)是日本軍的士兵,必須發(fā)自內(nèi)心地愛上國民政府,愛得恨不得在腦袋上刻個“愛”字。他不留情面,甚至不惜動手把那些“叛徒”驅(qū)逐掉,甚至殺掉,給自己豎起一座不倒的“忠誠塔”。這些人沒法兒了——死也得站隊,活也得站隊,就連一個原本不太想歸順的日本兵,轉(zhuǎn)頭都能給自己編個“烈士”證明來。
這些“合格”轉(zhuǎn)型的日軍,個個開始從“曾經(jīng)的侵略者”華麗變身為“忠誠的國軍戰(zhàn)士”。元泉馨那心里簡直是:這次,終于能洗白了!
可不管他怎么裝,怎么折騰,手上的那些血腥,仿佛有一雙隱形的手,每次讓他擦拭都擦不干凈。因為他這些年犯的錯,誰都不可能輕易忘記。
到了1948年,徐向前元帥就不管你改名換姓了——你再怎么穿得光鮮亮麗,手上的血腥,終究無法掩蓋。
晉中戰(zhàn)役那會兒,元泉馨再度成了焦點人物。你想,這家伙雖然背后有閻錫山撐腰,頂著個“國軍指揮官”的頭銜,但沒人愿意在歷史的面前給他任何特別待遇。
徐向前的部隊沖鋒如猛虎,根本不管你元泉馨這“衣服”換得多么閃亮。你走的那條路,最終還是要迎接那些沉甸甸的報應(yīng)——而這一次,沒辦法再藏了。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揭開,徐向前的鐵拳,終于開始讓這“轉(zhuǎn)型大師”看到什么叫真正的歷史審判。
“你們這些人,”徐向前站在戰(zhàn)場上,看著元泉馨的部隊,冷笑一聲,“能從你們自己過去的戰(zhàn)場逃過一次,再想逃第二次?沒那么容易。”
04
1948年夏,晉中平原的空氣像是被硝煙攪得混沌不清,前線的戰(zhàn)士們也快被這長時間的拉鋸戰(zhàn)給逼瘋了。你想啊,打了這么久,不知道敵人到底是什么模樣,連敵人都開始慢慢變得像個“傳說”,你怎么打得了?
這不,徐向前和他的參謀們正窩在前線指揮部里,整理敵情報告。偵查小隊回來了,帶來一份“不太對勁”的情報——敵軍第十總隊,這支部隊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國民黨部隊。你說,打仗不是打你來我往的,就是打擊敵人嘛,結(jié)果這群敵人打得不太對勁。士兵們個個武裝精良,動作協(xié)調(diào),感覺他們是在打一個比國民黨部隊好幾級的“戰(zhàn)術(shù)游戲”,整得像是“武林高手”過招。
更奇怪的是,這些士兵打仗的時候,口音太奇怪:“呃,向前進,抬頭仰望天空”的感覺。
然后,徐向前翻開情報,慢慢地看了幾眼,眼神一凜,忽然像是聽到了一聲從地下傳來的聲音——“元全福”。
元全福?這名字是不是有點熟悉?他一愣,立馬翻開另一份檔案,腦袋開始自動搜索,終于找到了——元泉馨!這家伙不就是那個昔日的日本侵略者,那個少將嘛!
“這小子啊,”徐向前抬起頭,臉上沒有表情,但那眼神殺氣騰騰,“打仗的時候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衣服換得飛快’的人。”他把手中的報告重重地放下,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眼中已經(jīng)有了點殺氣,“你看,昨天還是日本少將,今天就變成了國民黨的隊長。這種人,永遠洗不掉自己的罪。”
徐向前的參謀們面面相覷,顯然也是被這劇情給整懵了。
不過,誰也沒有膽量對徐向前說什么,他們都知道,打這場仗,敵人不只是個“兵”,更是一種“心魔”。“從你的手上剝離掉這些‘歷史包袱’,才是最重要的事。”
徐向前嘆了口氣,眼里卻沒有絲毫猶豫:“這場戰(zhàn)斗,不只是為了打仗,更是為了給這些已經(jīng)死去的靈魂討個公道。”他慢慢站起身,聲音變得凝重:“過去的罪行不清,今天我就來為中國人民清算。”
他拍了拍旁邊一名參謀的肩膀:“走,準備作戰(zhàn)。” 參謀有些擔憂地說:“可是敵人手上有元泉馨,那個元泉馨可不簡單。”徐向前微微一笑:“他們不簡單,我們就得簡單一點,直接讓他們看到歷史的真面目。”
“把那伙‘穿越歷史的人’都送回歷史吧。” 徐向前最后丟下了一句。
05
“好嘛,這回咱們可不光是打仗,還是跟歷史做個徹底清算。”徐向前坐在指揮部的桌前,一邊玩弄著地圖,一邊冷冷地說,嘴角帶著些許譏諷。他知道,對面這支部隊就像是“歷史的死尸”復生,穿上了國民黨的軍服,變得比什么都麻煩。要不是當年日本投降了,他估計這些人會像抓到的老鼠一樣繼續(xù)在中國的土地上橫行。
參謀們圍著他,氣氛有點嚴肅。要是換了別人,搞不好能給他們一堆所謂的“對敵作戰(zhàn)指南”,但徐向前不信這個。對面那幫人手上有點血腥,這次不把他們弄得一干二凈,誰知道哪天這些老家伙又會出來搞事情?
“參謀長,您看,元泉馨帶來的這幫人——”有個年輕的參謀話沒說完,徐向前抬頭看了他一眼,差點沒直接翻白眼:“怎么,不就是那幫曾經(jīng)在中國咬牙切齒的日本鬼子嗎?有啥不敢打的?”他瞥了眼桌上的地圖,“他們是不是穿著新衣服,穿得比我還新,還是一副‘我不是日本人’的樣子,結(jié)果有啥用?他們能從日本軍服脫下來,又能掩飾什么呢?好像穿了這身軍服就能洗凈他們那滿手鮮血似的。”
參謀們有點愣,隨即有人小聲說道:“可是元泉馨的部隊,畢竟有幾千的日軍精銳,火力強,戰(zhàn)術(shù)嚴謹……而且他們從來沒見過咱們這樣的……作戰(zhàn)方式。”
“哦,作戰(zhàn)方式?”徐向前笑了笑,“這可是我們老戰(zhàn)士的拿手好戲,怕什么?怕他們把我們當成‘敵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告訴你,咱們就是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不管他們穿什么,骨子里永遠是侵略者,歷史的審判遲早要到!”
“這回咱們的任務(wù)就是把這幫‘歷史活化石’從地球上消失。”他拍了拍桌子,氣氛瞬間凝重,隨即補充道,“好啦,接下來說正事。咱們的戰(zhàn)術(shù),要讓他們清楚,自己是怎么被歷史和人民拋棄的。”
他拿起地圖,指著祁縣一帶:“我說了,咱們要利用在這塊地形復雜的地方把他們生吞活剝。敵人一動,我們就跟著動,真想搞定他們,得靠耐心和持久戰(zhàn)術(shù)。別看他們裝備好,戰(zhàn)術(shù)嚴謹,可一旦我們鎖住他們,反而能逼得他們沒地方可去。”
“徐司令,我們明白了!”參謀們也都點點頭,心里雖然都知道任務(wù)艱巨,但看著徐司令那一臉毫不動搖的樣子,心里都不自覺地升起了一股子信心。
“這回不光是打仗,是給八年抗戰(zhàn)死去的同胞報仇,給那些無辜百姓的靈魂一個交代。”徐向前站起來,望著窗外那一片不見天日的灰色,他的眼神如鐵一般堅定,“我們,絕不會讓這些鬼子再活躍在中國的土地上!”
“都準備好,別讓我失望!”他最后拋下這句話,轉(zhuǎn)身出了指揮部,帶著那種已經(jīng)決定好的決絕氣息。
這場戰(zhàn)斗不僅僅是為了勝利,更是為了讓這些侵略者知道——今天的中國,不再是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
06
這場戰(zhàn)斗啊,簡直就像是把老虎放進了瓷器店,只不過這瓷器店里,滿地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
元泉馨一開始還以為自己在玩“吃雞”,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不過是被趕進了個叢林迷宮,后頭還有一群沒吃飯的狼等著他。
剛開始,他還挺得意,指揮著部隊把陣地收得嚴嚴實實,眼看著我軍的部隊好像沒那么兇猛,反而顯得有些散漫。嘿,他心里估計是樂開花了,想:“這次換我當主角了!”
結(jié)果,等到他一揮手,打算帶著部隊“突圍”的時候——哎呦,真是天要亡他了——就見我軍的炮火突然響了起來,準確無誤地砸在了他想突圍的路線之上。打擊精確得像是電影里的特效,連他那些號稱“訓練有素”的老兵都瞬間懵了。炮彈不分輕重,似乎專門為他量身定做了一套“結(jié)束模式”。
“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元泉馨心里想著,面子都被炮火打得啪啪響。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并不是在“吃雞”,而是在“被吃”的路上。
我軍的炮兵部隊隱藏得好,彈藥足,火力猛,一炮接一炮,打得敵軍陣地像是被火焰吞噬的破布,哪里還能撐得住?
“媽的,真是破了相。”有個敵軍士兵低聲嘀咕著,抬頭看到自己隊長發(fā)愣的樣子,慌忙喊道:“隊長,趕緊撤啊!我們都成了活靶子了!”
元泉馨咬牙切齒,眼看著隊伍的陣形開始亂了,剩下的人要么就開始東張西望,要么干脆扔下武器直接撒腿跑。他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光輝戰(zhàn)術(shù)”竟然被這幫解放軍給打得粉碎,原來我軍在他眼皮底下已經(jīng)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還“反擊”?我軍的反擊簡直就像是割草,輕輕松松的事。
“都給我站住!”他沖著那些正準備丟下武器的小鬼子們怒吼,自己卻心里明白——這是徹底完了。
“行了行了,別喊了。大爺我決定了,今天就當是放假,省得再打得我頭暈眼花。”其中一名士兵,像是放下了所有包袱似的,干脆直接把步槍丟在地上,轉(zhuǎn)頭就跑。
看到這場面,元泉馨差點氣得翻白眼,心想:“我以前做了那么多壞事,現(xiàn)在終于有了報應(yīng)。”
沒錯,這場戰(zhàn)斗的關(guān)鍵在于——敵人已經(jīng)被自己過往的血腥歷史打敗了。這些所謂的“精銳部隊”,早已不是當年的鐵血戰(zhàn)士,而成了畏懼死亡的軀殼。當一顆炮彈精準地命中他們的指揮所時,連他們的最后一絲決心都被炸得煙消云散。
07
在前線,我軍的士兵們都已經(jīng)不管什么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了,沖鋒號一響,簡直就是鐵錘下山,什么敵人就像過家家一樣,打得根本沒機會喘口氣。步槍、刺刀、手榴彈,得,基本就是“開門見山”的工具,誰管你什么高深的兵法,直接干就完了。每次我軍一沖上去,那個陣地上的敵人就像稻草人一樣,往后倒。
“兄弟們,別怕,打得過來的!”有個士兵大喊一聲,眼神里閃爍著“直接拿下”的野性光芒,然后就沖進了敵陣。別說,那個場面就像是一群無所畏懼的猛獸,真把敵人嚇得不敢再看我們一眼。
至于元泉馨,早就開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原以為手下那幾百號“忠誠”部隊能幫他撐場面,結(jié)果一打,整隊人像是狗吠而已,根本就沒啥抵抗力。
“快點,增援怎么還沒到?”元泉馨站在指揮所里,眉頭緊皺,頭發(fā)已經(jīng)亂了好幾縷。
他自己都意識到這回踢到鐵板了,只是還不甘心,心想:“這不能就這么完了,總得有點機會反擊。”
不過,他的幻想很快就破滅了。我軍早就把他往死里包圍了,每條路都被封死,山頭早就被我們占領(lǐng)了。你逃得掉嗎?想得美,元泉馨,你的人生到頭了。
再看我軍,徐向前元帥那邊,簡直就像在玩圍棋。一步一步下,棋盤上的每個角落都占據(jù)得死死的,就算元泉馨有五個腦袋,他也逃不出這一網(wǎng)。
到了晚上,我軍終于發(fā)起了最后的總攻。那場面,那叫一個氣吞山河——整片戰(zhàn)場都彌漫著濃烈的硝煙,前方敵人已經(jīng)無力招架。你看元泉馨,他原本還想自己帶著一部分人“突圍”,結(jié)果那片瓦片都已經(jīng)讓我們控制了,他只剩下一個念頭——趕緊找地方藏起來。
于是,他領(lǐng)著幾個跟班跑進了一個破廟里,想躲在里面恢復體力,心想著“萬一還能有奇跡呢?”
你以為躲進破廟就能逃得了?你可真是低估了解放軍的速度和耐性了。幾乎在他一進廟,外面的包圍圈已經(jīng)成型了。真想看看他現(xiàn)在怎么辦,能再演一次“老狐貍翻身”的好戲嗎?
08
不過元泉馨好歹也不是白活到這個時候。他邊扶著墻,邊對旁邊的副官水野喊:“殺了我!我不想做俘虜!”
手下水野聽著這話,愣了愣,一時有些發(fā)愣:“將軍,您這話——是不是最后的命令?你看這局勢,也太急了吧。”
“必須執(zhí)行!”元泉馨艱難地咬牙,臉上的表情寫滿了“生死一線”的決絕。“想明了沒有?不讓他們活著捉到我,不然我怕真的做了史上第一個‘沒面子的日本將領(lǐng)’。”
水野像個死魚一樣低頭:“可是……可是……”
“你說個屁!”元泉馨怒吼了一句,那聲音猶如枯樹枝斷裂般干澀,但火氣依然不減。“這是命令!”
水野咽了咽口水,心里想著:將軍,您這是讓我做個大死的嗎?但怕什么呢,這都到這份上了,要死,死也得有點儀式感。于是,他站直了,顫抖著拿起手槍,指著元泉馨。
就當水野的手指即將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轟的一聲,整個廟門被炸得七零八落,瓦片四散飛濺,塵土飛揚。
“啊!”元泉馨這下倒是好像被雷擊了一樣,隨即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痛苦呻吟,身體開始歪倒。
水野這時候又愣了愣:“呃,怎么辦,怎么辦?”他扭頭一看,只見外面有更多的炮火砸過來,簡直就是炸開了天花板。
然后水野緩緩跪倒在元泉馨面前,頭低得像煮熟的蛋一樣:“將軍,我……”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元泉馨一巴掌拍在地上,差點沒把廟的地板拍碎,怒道:“你不聽命令,我去也,最后還是得死。早點了斷,好過一直撐著。”
這時,廟門外的槍聲愈發(fā)密集,地面都快被戰(zhàn)火震成了碎片。水野還在那猶豫,一顆顆炮彈炸得四周搖晃,整個廟像是要隨時倒塌,旁邊的石頭已經(jīng)開始掉了。最終,水野拿定主意,用那顫抖的手緊緊地握住手槍:“將軍,您說過的——”
“命令,”元泉馨咬牙,不再多言,“趕緊做,不要再拖時間了!”
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一聲震天的爆炸,廟門被炸成了破爛,瓦礫飛得四散,水野手中的槍一下子被震得差點掉了,扣扳機的動作就這么給徹底打斷了。
“咚——”一聲巨響,水野的手指一下子就脫了離弦的箭,那顆子彈如同龍卷風一般擦過了元泉馨的肩膀,瞬間帶走了一塊他身上的衣服,也把那個命令打得亂七八糟。
元泉馨頓時倒在地上,嘴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眼睛里最后閃爍的光芒,應(yīng)該是“我到底死得怎么樣才算精彩?”的無奈吧。
“這就完了嗎?”水野愣愣地看著他,低聲自問。
炮火依然在外面肆虐,似乎早已不在乎這些一生一死的舊賬。
09
元泉馨的下場就像那些暴發(fā)戶上了電視:剛裝成個“文化人”,結(jié)果畫了個“假發(fā)”,偽裝得滿滿的,他死活沒意識到,這年頭誰還敢玩這種“身份交換”?你是個死鴨子心里不死的硬骨頭,結(jié)果到了這個“真相”面前,你連個說話的機會都沒了,連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都是被副官在“道義面前”輕輕抹掉的。
那一槍,簡直就是元泉馨的歷史審判書,水野瞄準、扣扳機,結(jié)果不是快進到“歷史之死”,而是直接帶著元泉馨走進了“早該有的結(jié)局”。原來,命運的輪盤,真的不偏不倚地把他旋到了最尷尬的那一欄。
徐向前看到這一幕,心里想:“好吧,雖然我們沒讓他‘心安理得地死’,但有時候,歷史會親自給你一個烤過的‘美味’結(jié)局。你逃不掉的。”他可是明白的,戰(zhàn)爭不僅是槍炮和硝煙,更是一場錯綜復雜的精神對決,得了勝利,才是最后的翻盤。
要說,晉中的戰(zhàn)役打得非常精彩,那可是足夠讓閻錫山那幫人直捂心臟的。解放軍這次好像是專門開了個“冤屈清算大會”,把元泉馨這種“歷史負資產(chǎn)”拋到歷史垃圾堆里去了。
說實話,這場戰(zhàn)斗本來可以是一部改編自歷史的大片——一群日本鬼子在東南西北都找不到退路,最后被困在一個小村莊里,被炮火追得無路可逃,就像那些年被打得灰頭土臉的壞蛋一樣,最后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落馬”不是天意,而是必然。
“嘿,老徐,今天你可算是給我們整了一場‘正義晚宴’,”參謀悄悄湊近了徐向前,“不過,說真的,戰(zhàn)場上誰都不敢小看咱們的‘刀刃’。這下,元泉馨真成了臭名昭著的標本,什么時候開個展覽,讓我們看看他哪兒‘寫滿歷史的悲情’?”
“別貧了,”徐向前回頭瞪了一眼,“這不是玩票,咱們今天做的是掃清歷史的垃圾,換個角度,大家都能好好過日子。”
當然,徐向前那樣冷靜得像個“冷面書生”,但是心里的那團“火”,可從來不假裝滅過。那些被侵略者蹂躪的同胞們,這會兒是徹底可以安心了,因為這場戰(zhàn)役的勝利,不僅讓他們的靈魂得到了安撫,也徹底讓那些膽敢侵略的家伙們明白——侵略者的下場,就是這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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