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9年,陳毅元帥忙完工作之余,滿懷期待地決定回鄉探親。本來此次行程一切順利,只是一直未見到表弟唐聯升,讓他很疑惑。于是,讓弟弟陳季讓去了解一下情況。
當得知真相后,陳毅拍案而起,當場怒斥:“你們真是可笑!”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會讓陳毅元帥如此氣憤?
在四川樂至縣復興場張安井村,有那么一處普普通通的院落,那便是陳毅的出生地。他家說不上大富大貴,也就是那種再尋常不過的農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一家老小靠著幾畝薄田和一點小營生維持生計。不過,這家里頭倒也充滿了對生活的盼頭,尤其對陳毅這個孩子,那是寄予了不少希望。
陳毅打小就透著一股機靈勁,對啥事兒都好奇,學東西也快。五歲那年,家里咬咬牙,把他送進了私塾。私塾里,先生搖頭晃腦地念著“之乎者也”,陳毅坐在那兒,眼睛睜得大大的,耳朵豎得直直的,把先生講的每一個字都往心里記。別看年紀小,那記性特別好,一篇篇古文背得滾瓜爛熟,先生見了都忍不住夸贊幾句。
到了九歲,陳毅又進了小學。小學里課程多了些,除了那些傳統的經史子集,還有算術這些新玩意。在學校里,他結識了不少小伙伴,大家一起讀書、玩耍,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在這傳統教育的熏陶下,陳毅心里頭漸漸種下了一顆知識的種子,就等著有一天能生根發芽。
時光一晃就到了1916年,陳毅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進了成都甲種工業學校,學的是機械專業。那時候,機械可是個稀罕東西,陳毅滿心歡喜地走進了校園,想著以后能靠著這門手藝,為家里、為社會做點事兒。在學校的日子里,他一頭扎進書本和實踐中,每天不是在教室里聽老師講課,就是在實驗室里擺弄那些機器零件。他心里清楚,這機會來之不易,得好好珍惜。
1919年,五四運動的浪潮席卷了全國。陳毅在學校里也聽說了這事,年輕人那股子熱血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他看著那些為了國家、為了民族而奔走呼號的青年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么安安穩穩地待在學校里了。于是,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去法國勤工儉學。
坐上那艘遠渡重洋的船,陳毅心里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自己能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說不定還能學到更多的東西;緊張的是,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到了巴黎,那繁華的景象讓他大開眼界。高樓大廈、車水馬龍,和家鄉的小村莊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在巴黎,陳毅一邊打工,一邊學習。他結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其中就有周恩來、蔡和森這些革命前輩。他們經常聚在一起,談天說地,談論著國家的命運、民族的未來。陳毅聽著他們的話,心里頭漸漸有了新的想法。他開始接觸到馬克思主義,那些關于階級、關于解放的理論,就像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原本有些迷茫的內心。他覺得,自己找到了前進的方向,那就是為了廣大人民的幸福而奮斗。
1921年,留法學生中爆發了一場愛國運動。陳毅毫不猶豫地投身其中,和同學們一起走上街頭,抗議法國政府對中國的不公正待遇。可沒想到,這一舉動惹惱了法國政府,他們把陳毅等一批學生遣返回國。回到國內,陳毅心里頭雖然有些失落,但革命的熱情卻絲毫沒有減退。
1922年,陳毅加入了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他覺得,自己終于找到了一個組織,一個能讓自己為國家和人民出力的地方。1923年,他又正式轉為共產主義者,從此,他的人生軌跡徹底改變了,正式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1923年春天,陳毅來到了重慶。那時候,重慶的革命氛圍正濃,各種新思想、新文化在這里碰撞。《新蜀報》正在尋找一位有才華的文藝副刊主筆,陳毅憑借著自己的學識,得到了這個機會。他每天坐在報社的辦公室里,對著稿紙奮筆疾書。他寫的文章,既有對時事的深刻分析,又有對生活的細膩描寫,很快就受到了讀者的喜愛。
同年10月,陳毅又做出了一個決定——去北京中法大學讀書。他覺得,自己還需要更多的知識來武裝自己。在大學里,他還當選了中共支部書記,開始組織學生運動。他帶著同學們一起討論國家大事,一起為改善學生的生活條件而奔走。在他的組織下,學生們越來越團結,革命的熱情也越來越高漲。
1924年,陳毅加入了文學研究會。在這里,他結識了不少文學界的名人,和他們一起探討文學的發展,一起用文字來宣傳革命思想。他還當選中法大學學生會主席,這讓他有了更多的機會去為同學們服務,去推動學校的改革。
1925年,陳毅在北京市學生聯合會當中共黨團書記。那時候,八國通牒事件引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怒。陳毅積極組織學生參與反對八國通牒的活動。他帶著同學們走上街頭,游行示威,向政府表達他們的訴求。盡管面臨著各種壓力,但陳毅從來沒有退縮過,他堅信,只要大家團結一心,就一定能戰勝困難。
1926年,李大釗找到了陳毅,派他回四川搞革命工作。陳毅知道,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但他沒有絲毫猶豫,毅然決然地踏上了回鄉的路。回到四川后,他開始四處奔走,宣傳革命思想,組織革命力量。在這個過程中,他結識了朱德。
1927 年,陳毅又來到武漢中央軍事政治學校,擔任著中共委員會書記一職。他每日里忙忙碌碌,操心著學校里的大小事務,還得時刻關注著外面的局勢變化。
南昌起義的消息傳來,他被任命為第 11 軍第 25 師第 73 團政治指導員,跟著起義軍一路南下廣東。起義軍一路行軍,路途并不平坦,戰士們風餐露宿,還得時刻提防著敵人的追擊。
然而,起義最終還是失敗了。部隊被打散了,士氣也低落到了極點。可陳毅沒有灰心,他和朱德一起,開始收拾這殘局。他們帶著剩下的部隊,一路往閩粵贛湘邊界走,在那里搞起了游擊戰。那地方山多林密,敵人一時也難以摸清他們的行蹤。陳毅和戰士們一起,白天藏在山里,晚上出來活動,找點吃的,補充點物資。日子過得雖然艱苦,可大家心里都明白,這是在為了更偉大的目標而奮斗。
時間一晃就到了 1934 年,紅軍主力開始了長征。這是一場艱難無比的遠征,就像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不知道前方等著的是什么。陳毅留了下來,在南方堅持了三年的游擊戰。他當上了中央蘇區軍區司令員,肩上的擔子更重了。那三年里,他帶著部隊在山林間穿梭,和敵人周旋。
抗日戰爭的烽火燃起來了,陳毅又有了新的使命。他當了新四軍第一支隊司令員,帶著隊伍在華中開辟根據地。那地方情況復雜,既有日偽軍,又有各種土匪勢力。陳毅就像一位高明的棋手,在這復雜的局勢中步步為營。他帶著戰士們和敵人打游擊,今天在這個村子,明天又到了那個山頭。他們一邊打仗,一邊發動群眾,建立抗日政權。慢慢地,根據地越來越大,戰士們的士氣也越來越高。
1940 年 10 月,黃橋戰役打響了。陳毅指揮著部隊,巧妙地和敵人周旋。戰士們在他的指揮下,干掉了敵人一萬多,穩住了蘇北的抗日局面。這一仗,讓陳毅的名字在華中地區傳開了,大家都對他佩服不已。
解放戰爭的時候,陳毅當上了華東野戰軍司令員兼政委。那幾場硬仗,宿北、魯南、萊蕪、孟良崮,一場比一場激烈。宿北戰役,敵人來勢洶洶,陳毅帶著戰士們毫不畏懼,和他們展開了殊死搏斗。戰場上,槍炮聲震耳欲聾,喊殺聲此起彼伏。陳毅在指揮所里,沉著冷靜地指揮著戰斗。魯南戰役,敵人想憑借著有利的地形頑抗,可陳毅早有準備,他指揮部隊從側面包抄,打得敵人措手不及。萊蕪戰役,敵人陷入了陳毅設下的包圍圈,就像一群沒頭蒼蠅,四處亂撞。孟良崮戰役,更是驚心動魄。敵人仗著裝備好,想負隅頑抗,可陳毅帶著戰士們奮勇向前,最終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這幾場硬仗打下來,華東野戰軍的名聲更響了,陳毅也成了大家心中的英雄。
1948 年,陳毅又參與指揮了淮海戰役和渡江戰役。淮海戰役,規模宏大,參戰部隊眾多。陳毅和其他指揮員一起,精心策劃作戰方案,指揮著部隊一步步向前推進。他們把敵人分割包圍,各個擊破。渡江戰役,戰士們坐著小船,在槍林彈雨中渡過長江。陳毅站在岸邊,看著戰士們奮勇向前的身影,心中充滿了希望。這兩場戰役,為解放全中國出了大力,也讓陳毅的名字永遠銘刻在了歷史的豐碑上。
1949 年 5 月,上海解放了。陳毅當了上海市委第一書記和市長。接管上海的時候,他要求部隊不許開炮、不許進民宅。他心里明白,上海是一座大城市,百姓眾多,不能因為一時的沖動而給百姓帶來傷害。部隊進城后,嚴格遵守著他的命令,整齊地走在街道上,不擾民,不搶東西。上海的百姓們看到這支紀律嚴明的部隊,都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1954 年,陳毅升任國務院副總理。他的工作更忙了,每天都要處理各種各樣的事情。可他從來沒有喊過累,總是兢兢業業地工作著。1955 年,他被授予元帥軍銜,還拿到了一級八一勛章、一級獨立自由勛章和一級解放勛章。這些勛章,是對他一生功績的肯定,也是他一生的榮耀。
1958 年 2 月,陳毅又兼任了外交部長。陳毅憑借著自己的智慧,在國際舞臺上為中國贏得了尊重。他說話直爽,又不失幽默,讓很多外國人都對他印象深刻。
1959 年 9 月,陳毅當上中共中央軍委常委,繼續管著軍隊。他對軍隊的建設非常上心,經常到部隊里去視察,和戰士們聊天,了解他們的需求。
在上海當市長的時候,陳毅對家里人要求特別嚴。有一次,他岳父來上海探親。老人家想著在上海多住些日子,和女兒女婿多聚聚。可陳毅跟妻子張茜說,供給制下生活有規定,親戚住太久會給國家添負擔。他婉拒了岳父長期留下的想法,還耐心地給岳父解釋。岳父一開始有些不理解,可聽了陳毅的話,也明白了他的苦心。他妹妹找工作的時候,陳毅也讓她自己去考,不許走后門。他跟妹妹說,要靠自己的本事去爭取,不能想著靠關系。
1959 年 11 月,成都的天氣帶著些初冬的微涼。陳毅剛在成都開完會,心里頭惦記著樂至老家。算起來,他已經整整 30 年沒回去了。這 30 年里,他走南闖北,經歷了無數風風雨雨,可故鄉的一草一木,始終在他心頭縈繞。
他跟妻子張茜商量好,決定回趟老家看看。兩人收拾好行李,坐上一輛汽車,沿著彎彎曲曲的山路,朝著樂至縣駛去。一路上,山巒起伏,綠樹成蔭,陳毅看著窗外的景色,思緒也飄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他在樂至縣的私塾里讀書,和小伙伴們在田野間嬉戲玩耍,日子雖然清苦,卻也充滿了快樂。
車子終于到了樂至縣,鄉親們早就聽說了陳毅要回來的消息,早早地就在村口等著歡迎。他們有的拿著鮮花,有的舉著橫幅,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陳毅一下車,就被鄉親們圍了起來,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跟他打招呼,陳毅也親切地回應著每一個人。
他先跟著縣里的干部去看了公社和工廠。一行人來到了“衛星坡”,只見山坡上到處都是忙碌的身影。年輕人正揮舞著鋤頭,用力地翻著土,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女社員們挑著擔子,腳步匆匆地在田埂間跑來跑去,擔子里裝著各種種子。
他走到一位干部身邊,問道:“這地以前都種些什么,現在的產量怎么樣?”干部連忙回答:“過去這里主要種小麥和玉米,一畝地也就收個兩三百斤。現在不一樣了,公社集中力量搞生產,這高產地的小麥畝產都超過千斤啦!”
陳毅聽完,微微皺了皺眉頭。他蹲下身子,抓起一把土,仔細地看了看,又站起來,在心里默默地算起了賬。過了一會兒,他對干部說,這高產地聽起來產量高,可它占公社的土地還不到五分之一。你們把人力物力全集中在這里,其他的地不就荒了嗎?從賬面上看,這可不劃算。而且,這地適合種小麥,可不一定適合種別的。不如種點桑樹,這樂至縣的氣候和土壤,種桑樹再合適不過了,既能發展經濟,又能讓鄉親們多一條致富的路子。干部聽了,連連點頭。
接著,他們又來到了紅旗絲廠。一進廠房,就聽到機器“轟隆隆”地響個不停,就像一首歡快的勞動交響曲。工人們有的在操作機器,有的在整理絲線,忙得不可開交。陳毅看著這熱鬧的生產場面,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對身邊的干部說:“在這種石骨地上建工廠,可不容易,你們付出了不少心血。”
到了中午,大家來到食堂吃飯。一進食堂,陳毅就看到桌上擺滿了豬肉和雞肉,滿滿當當的一大桌。他皺了皺眉頭,對干部說,工人師傅們一天到晚這么辛苦,這飯該給他們吃,怎么能拿來招待他呢?趕緊把這些菜撤下去,給工人們加餐。干部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讓人把菜撤了下去。
在縣里轉的時候,陳毅還看到了一座新修的小石橋。橋頭立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將軍橋”三個大字。陳毅走到橋邊,仔細地看了看橋,然后對身邊的鄉親們,這橋是勞動人民建的,社會主義也是靠他們支撐起來的。怎么能叫‘將軍橋’呢?應該改名叫‘勞動橋’才對。
鄉親們聽了,都覺得陳毅說得在理。一位老大爺說:“陳將軍,您說得對,這橋就是咱們大家一起修的,叫‘勞動橋’才合適。”于是,大家當場就把橋的名字改成了“勞動橋”。
這次回鄉,原本一切都挺順利。陳毅心里頭原本滿是歡喜,想著能好好和家鄉的親人、鄉親們聚聚,看看這么多年家鄉的變化。一路上,他跟妻子張茜有說有笑,回憶著小時候在家鄉的點點滴滴,那些青磚灰瓦的老房子,還有和小伙伴們一起在田野里瘋跑的日子,都像電影一樣在他腦海里閃過。
可陳毅卻發現一件事,他表弟唐聯升一直沒露面。他問了身邊的鄉親們,鄉親們一聽,眼神就開始躲閃,支支吾吾地說唐聯升出去了,具體去哪兒了也沒說清楚。陳毅心里犯起了嘀咕,但看著鄉親們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他也沒當場追問下去。
在家鄉待了幾天,陳毅就要走了。臨走前,他把弟弟陳季讓叫到跟前,讓陳季讓去打聽打聽,看看聯升到底怎么回事,為啥一直不見人。陳季讓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回到成都后,陳毅一直盼著弟弟的消息。沒過幾天,陳季讓風塵仆仆地趕來了。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地說,打聽清楚了,原來表弟唐聯升一家被劃成地主,關起來了,當地干部故意不讓他跟陳毅見面。
陳毅一聽,臉色“唰”地就變了。他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敲,“咚”的一聲,怒斥道:“你們真是可笑!”
他氣的又拍了下桌子,接著說:“就算唐聯升是地主,那也得按政策辦事,得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這么胡來,算什么回事?”
當地干部站在一旁,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本來想著陳毅是大人物,要是讓他見了唐聯升,說不定會惹出什么麻煩,就故意瞞著,不讓兩人見面。
陳毅看著他們那副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大聲讓他們趕緊去把人放了。當地干部沒辦法,只好灰溜溜地去放了唐聯升。
過了幾天,唐聯升被放了出來。他瘦了不少,臉色也蠟黃蠟黃的,一看就是在里頭吃了不少苦。陳毅見到他,一陣難受。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唐聯升的肩膀說,讓你受苦了。說著,他從兜里掏出 20 塊錢,遞給唐聯升,讓他給孩子買點糖果吃。唐聯升接過錢,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嘴唇動了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唐聯升被關起來,這事挺復雜的。一方面,當地干部可能急于表現,想在運動中多抓幾個“典型”,好顯示自己的工作成果。他們覺得唐聯升家成分高,是個好目標,就故意把他劃成地主,關了起來。另一方面,也許唐聯升家成分確實有問題,在劃分階級的時候,被劃進了地主這一類。
不過,陳毅的態度很明確。他不護短,也不會搞特權,不管是誰,都得按政策辦事。
唐聯升被放出來之后,日子就像那被烏云遮住的太陽,漸漸又露出了光亮。剛開始,他還是一直擔心,生怕哪天又出什么事,這日子過得不踏實。可慢慢地,他發現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帶著異樣。村里的干部也沒再找過他的麻煩,他也能像其他人一樣,下地干活,過正常日子了。
他時常想起陳毅給他的那 20 塊錢“糖果費”。那錢,他一直沒舍得花,用一塊干凈的手帕包得好好的,放在家里最顯眼的地方。每次看到那 20 塊錢,他總說陳毅不光救了他這條命,還給了他做人的底氣。
再說陳毅,1959 年處理完唐聯升這事后,就回到了北京,又一頭扎進了繁忙的工作里。北京城里,街道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可陳毅的心思全在工作上。他每天早出晚歸,辦公室里的燈常常亮到深夜。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就到了 1961 年。這一年,國家面臨著不少困難,國際形勢也不太樂觀。北戴河會議上,大家圍坐在一起,討論著國家的發展大計。當談到原子彈項目的時候,會場上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有人覺得,搞原子彈太費錢費力了,現在國家經濟有困難,不如先放一放。陳毅一聽,可坐不住了。他“啪”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大聲說:“中國人就是要把褲子當了,也要把原子彈搞出來!”
這一句話,話糙理不糙,直白的表達出了當時我國對造原子彈這件事的決心。后來,這話傳遍了全國,成了激勵無數人奮進的口號。全國上下,各行各業的人都鼓足了勁,為了國家的強大而努力。那些科研人員,更是日夜奮戰在實驗室里,為了原子彈的研制付出了無數的心血。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毅在崗位上兢兢業業地工作著。1966 年 1 月,他當上了中共中央軍委副主席。他經常深入基層,到部隊里去看望戰士們,了解他們的生活情況。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捉弄人。1971 年 1 月 16 日,陳毅突然覺得身體不舒服。家人趕緊把他送到了醫院,一檢查,竟然是腸癌。
陳毅躺在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但眼神依然堅定。他安慰家人別擔心,肯定能挺過去。可病情卻惡化得很快,導致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有時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1972 年 1 月 6 日,陳毅在北京與世長辭,享年 71 歲。這個消息傳開后,全國上下都沉浸在悲痛之中。人們紛紛走上街頭,自發地為他送行。
1 月 10 日,陳毅的追悼會在八寶山舉行。那天,天空陰沉沉的,好像也在為這位偉大的革命家默哀。會場里,擺滿了花圈,前來悼念的人絡繹不絕。
毛澤東親自來到了追悼會現場。他神情凝重,一步一步地走到陳毅的遺像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周恩來站在一旁,聲音低沉地念著悼詞。說陳毅是“忠誠的共產主義戰士”,“無產階級革命家”。
陳毅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奉獻了自己的一生。他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是戰斗的一生。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