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植入人工心臟后,老婆喜極而泣,卻轉頭簽下了死亡賽車協議。 我心急如焚,賣掉母親的命根子,借遍高利貸繳了一半的違約金。 當我別無他法去賣血時,賽場忽然爆發出歡呼—— 我回頭,看見那個“不懂賽車”的絕癥妻子,單手漂移奪了冠。 經理點頭哈腰湊上去: “女車神,500萬賠償金都準備好了,三天后您就可以假死脫身。” 葉嵐盯著裝滿50萬的破布袋,驚訝得嘴巴微張。 一群人圍上來起哄: “不是說從100個像小天的帥哥里隨便玩玩,難不成葉車神真愛上盲盒替身了?” 葉嵐嘴角一僵,半晌才輕笑一下:“說什么呢?我結婚證都是假的。” “阿嵐,那男生對你挺真心的,賣了自己的心臟救你。我勸你趁早和他坦白,再給一筆分手費換個豬心臟,別耽誤人一輩子。” 葉嵐瞥了說話那人一眼,輕笑道: “坦白不了,如果他知道我和他只是玩玩,他一定會心臟驟停的。” 一直攬著葉嵐肩膀的男人笑道: “漂亮話誰不會說。真心還是要考驗的。阿嵐先假死三年,看他肯不肯為你終生不娶?” 葉嵐滿眼柔情,仰頭吻了吻男人的唇: “好,都聽你的。我假死三年后,再給他換個心臟。一輩子當個情人好了。孩子他就別想了,我不會給他生的。” 我沒有歇斯底里,而是掏出手機,預定了一張離開的車票。 后來聽聞,比賽那日,女車神突然反悔。 瘋了一般,油門焊死干到了終點。 1 聽到我被嘲諷為盲盒玩意兒時,我多盼著葉嵐能說一句: “他不一樣。” 可她沒有。 我的人工心臟瞬間刺痛,卻仍死死盯著賽場中央的冠軍女車神。 她舉手投足間盡顯貴氣。 可分明今早,她還虛弱地說要去“摸摸賽車”,以免死得太難看,怕我會難受。 就在我喘不過氣時,一聲巨響,一輛銀黑色賽車撞上了護欄。 “小天!” 葉嵐幾乎是撲過去,硬拽開車門。 然后小心翼翼把男人拽出來。 我怔怔地看著這一幕,忽然想起我們的第一次。 葉嵐喝醉了酒,盯著我含糊道,“舔……舔舔” 我紅了臉,英勇就義般解開衣扣:“我、我不會!你來吧。” 她怔了怔,忽然笑出聲:“老公,你怎么這么呆萌?” 原來,她說的不是“舔”。 而是“天” 她的小天。 我仰起臉,滿眼酸澀。 五年婚姻,我竟活成了天大的笑話。 被扶著走的顧天忽然蹙眉,“什么東西硌得慌?” 葉嵐沒有絲毫猶豫,掏了兜隨手一揚。 藥盒散落一地的聲音取悅了顧天, 卻如巨石般砸得我喘不過氣。 為了給葉嵐治病,我掏空了我和我媽的積蓄。 200元一片的靶向藥,我從不猶豫。 可20一盒的心臟排異藥,我卻只肯排隊領免費的。 凌晨四點的天是黑的。 我有些怕黑。 但只要小聲念著“葉嵐”的名字。 第2章 想到能讓她多活一天,我就能克服恐懼。 甚至怕她擔心,我謊稱是睡不著出去散步。 后來,我發現她總忘記吃藥。 便細心地為她分裝,再貼上時間標記。 當時,葉嵐的唇角掛著笑意。 如今想來,她大約是在笑我的天真好騙。 笑我的滿腔熱烈,不值一文。 顧天沒受什么傷,聲音卻染上了哭腔: “怎么就那么倒
霉,給你抽中了一個最賤的替身呢?連絕癥都甩不脫他,死皮賴臉要和你過一輩子。” 葉嵐語氣無奈,眼底卻藏著得意: “多虧他還有個媽,否則……我真怕他為我殉情。” “小天,我可不想讓你為這種事內疚。” 顧天被哄得笑了,眼里閃著光。 我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內心卻早已山崩地裂。 回家后,我在沙發枯坐了一天。 傍晚,葉嵐在看到空蕩蕩的餐桌時,她有些煩躁。 “怎么沒做飯?” 往常這個時候,我已經端著熱湯等她回家。 可現在,我只覺疲憊,沒有說話。 她拍了拍賽車服上的土,像是在說: 看啊,我為了你,苦練了一天車呢。 可我分明知道,那些土,是為救顧天沾上的。 “累了,不想做。” 小出租屋里有一瞬的靜止,她眼里滿是詫異。 然后,葉嵐突然扔下她最寶貝的賽車服,伸手探向我的額頭: “老公,你發燒了嗎?臉色這么差?” 我搖搖頭,避開她的觸碰。 她卻耐心告罄,“你鬧什么脾氣?換個心臟就這么矯情?” 話音剛落,手機響了。 她臉上轉而浮起笑意。 然后,對我面不改色地撒謊: “醫院讓我去注射。” 沒等我回應,大門已經“砰”地關上。 我站在原地,耳邊嗡嗡作響。 原來五年來,大大小小無數次“急救”,都是為了脫身去見顧天。 有一次,我為了200塊急救費,對鄉下務農的媽媽發了火: “阿嵐等著錢救命!我問你錢呢!” 媽媽著急哭了: “兒子,媽太笨了。媽牽著阿黃去賣了,可凌晨集市沒人……等天亮媽就給你打錢!” 阿黃,是媽媽養了十年的老黃牛。 我轉過身順著墻壁癱坐,淚如雨下。 那晚,醫院窗外,百萬煙火整夜不休。 后來才知道,是顧天的生日宴。 我緩緩閉上眼,心里最后一絲光熄滅了。 掏出手機,預約了三日后離開的車票。 說謊的人要吞一千根針。 葉嵐,我不再愛你了。 2 那晚,我破天荒沒有等葉嵐回家。 也沒有發信息問她疼不疼。 可凌晨三點,我被砸門聲驚醒。 幾個人破門而入,翻箱倒柜也找不到30萬。 銀發男氣急敗壞地掐住我的下巴: “沒錢就打電話!找熟人借!” 電話一個個被掛斷。 沒辦法。 我借錢這么多年,早就成陰溝里的老鼠。 最后我咬牙撥給了發小周夢,她語氣古怪: “方煦,上次借你錢,你老婆罵我勾引你……我怎么敢再幫你?” 電話掛斷后,銀發男臉上笑意逐漸變得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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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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