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記見證》臨汾顏色文化印象
《老記見證》資深記者
聶志義 聶安邦
攝影報道
前不久,在一次到山西臨汾的采訪中,突聞這里有兩大文化很是大有看點。原本《老記見證》記者的主業就是為傳承民族文化鼓與呼,為民族精神而奔走,對于這些“文化”元素豈能坐失良機?
據一個多星期的走訪拍攝了解,大致上知曉了這個兩大“顏色文化”的由來:
一個是,當地一位領導精心策劃;設計出品的“黃色文化”(因為皇權統治者都以黃色為獨家專用,故此:黃亦皇也)也被稱為“皇權文化”,在當地很是“抓眼奪目”、閃亮出彩——。
(圖片來源網絡)
而另外一個則是,由我黨數十位核心領導人,還有無數革命先驅,用智慧、生命和鮮血鑄成抗日戰爭時期的“紅色文化”,也被稱為偉大的“紅色基因”。但是,在當地卻只能停留在上了年紀老人們的記憶里和有志之士默默無聞的傳遞中。其原來的遺址和遺物正在被無情的漠視和魂飛煙滅中——
然而,個別人以“黃色文化”為名,揮手圈地;大興土木;不惜全民皆兵,百姓集資、黨員干部帶頭,政府聚資,企業攤派。硬生生把一個敗家政績工程,坐落在幾百畝的耕地之上,被當地百姓稱為:圈地撈錢,勞民傷財,迷信崇皇,而怨聲載道。
據了解,原本這里最有價值和真正的歷史文化遺跡,就是一個唐代占地也不過幾十畝地的“堯廟”,也是方圓百里的老百姓,都很是敬畏、信奉的三圣古帝廟宇。但是,當地自從來了一個迷信崇皇的領導之后,便發揮其超凡的想象力,硬是利用權力大刀闊斧;銳利改革的左劈右砍。一個方案又一個方案,不但是把當地包括“煤老板”在內的企業家“攤派”的苦不堪言,就連各個部門的領導干部和當地老百姓也都被“集資”搞的是民怨四起。
據史料記載:
堯廟始建于西晉,距今有1700多年歷史。舊址在汾河以西,西晉元康年間遷至汾河東岸,唐高宗李治顯慶三年(公元658年),廟址由府城西南遷至城南現址。后經唐、元、明、清歷代修建,不斷擴大,是一座集納豐富歷史文化和五千年文明史的國祖廟,俗稱三圣廟,是中國專門紀念堯、舜、禹三位先祖的廟宇。
但后經網友提供的另一線索查證,真正的堯廟在清徐縣內屬于當時人們在堯所居住的茅屋基礎上修建而成,由此可見該堯廟是具有扎實的依據和更加有紀念意義的真正堯廟,而華門也是真正有依據可考究的比天下第一門更早的天下最早門并且根據原堯廟和華門的建筑風格更加體現了堯儉省節約、樸實無華的生活品質,一句話體現了堯是一位會過日子的君王,與現臨汾市的除唐堯廟以外的華而不實、來歷不明、于史無據的勞民傷財的工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圖片來源網絡)
(圖片來源網絡)
1998年的一場神秘的大火將主殿焚毀,有人說是因利益之爭付之一炬,但官方的結論是因線路老化。后來,又在“皇領導”(迷信皇權得名)任內,用了短短5年時間,堯廟由一座占地80畝的古廟,變成占地數百畝的堯廟華門景區。
原以為這個“國祖廟”
一定是人頭攢動
十分熱鬧。
沒想到卻也是
門庭冷落車馬稀呀。。
唉,一見到這個銅臭
十足的玩意,
啥心情都沒有了。
這不成了十足的
“賣祖廟”了么?
進去參觀買票也就罷了,
沒想到還都必須
下載它們什么軟件,
要不就得出示身份證。
難道這也是堯帝
發明的玩意么?
看看,花了錢進來,
你就成了“親”了。
門票32元,講解50元,
這么一個堯廟處處
都是生財有道。
不但會賺錢,
他們還很會省錢。
用木棍棍綁起來
就可以多了許多彩頭。
這八個大字貌似
不是古人的“語錄”吧?
跪拜要交“功德錢”。
這邊找到姓氏,
那邊的香火就遞過來了,
叩拜之后就是
“香火錢”了。
這個“小祖宗”
給“國祖爺”
上了一份什么大禮呀?
就連這個有靈性的
鳥兒都看不過去了。
除此之外,這位被冠以“雕塑家”的“皇領導”又先后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多產出品”了華門、天壇、華表、天安門等系列的創世之作,如果不是當地老百姓和干部群眾實在是無血可榨,不知道這位“大手筆”會不會把整個北京城給“搬”過來。
華門,被號稱“天下第一門”,位于山西省臨汾市堯都區堯都大道,堯廟廣場的西面,錦悅城東南側。
網注:
臨汾華門,是一座華夏文明紀念碑,由太原理工大學的趙建彬老師設計,建于2002年,華門歷時3年建成,位于堯都旅游區中心,占地150畝。
別說,還真有點
“京都”的味道。
看看這投資7000萬的
“華門”都有什么奇觀吧。
踏破鐵鞋見過,
這個大銅書有何用呀?
這里依舊是游客稀少,
也依舊是32元門票。
有點暈,依然是堯帝時期,
怎么“聘請”了,
大秦的兵勇執勤了呀?
難道這個大鼎也是
堯帝時期的古董么?
不知道這個“四梁八柱”
是不是有什么歷史典故,
總覺得有點浪費空間。
堯廟的內容再搬過來
是不是重復多余了?
中國古人千千萬,
如果都搬出來,
真不知道這個地方
是否能裝得下。
這是在開會么?
這個船什么來頭?
有點洛陽
“天子駕六”的意思?
如果把我們的紅色
經典人物也這樣讓人
們敬仰該多好呀?
走了一圈居然不知道這個
建筑的存在說明了什么。
三樓說男人,
這四樓就說女人了吧?
為什么非要把
我們民族的女人
塑造成不是露腿
就是坦胸呢?
有一個是蕭太后
怎么也成了
我們的民族能人了呀?
這的歷史是不是
體育老師教的呀?
這個貌似黃河母親么?
還是造人的女媧娘娘呀?
據說,這是唯一與
“天下第一門”
沾邊的“門神”。
這個兩個“門衛”,
怎么看上去都有點像
日本人的畫像。
樓上空空,人也空空。
實在沒啥放的了么?
把建造這個“大門”的
“豐功偉績”也搬上來了。
萬物皆有靈,
只不過不明白
它們之間的關系。
關于他倆的事,
他們也沒有拒絕拍,
很多人都在拍,
正大光明地站在
他們面前搶著拍,
他們并沒有拒絕。
“如果拒絕了,
我們都不會拍,不會發”。
還是站得高看得遠,
一覽眾山小呀,
這個“景區”還真是
一眼望不到邊呀。
畫面中不難看出,
有的正在施工,
有的土地還在荒蕪。
就連這個“神獸”
也仿佛在望天長嘆——
罪過呀罪過!
又有網媒報道昔日當地人士對于這個“天下第一門”的微詞:
“政府沒有錢,卻要修‘天安門’、‘華門’這些毫無實際意義的東西,并多次強行向我們攤派。”臨汾市堯都區一位煤礦負責人說,為了修華門廣場,他向當地政府“捐”了20多萬元,“不捐不行,不捐的話你的煤礦就通不過驗收。”
對于強行捐款,“皇領導”宿某并未完全否認,“讓一些企業家為社會做點貢獻,就不愿意。”宿某又稱,這些建筑總共花費7000多萬元,除貸款外,就是社會集資和借款。
人家臨汾市古城煤礦借給政府500萬元,“我開始只想借200萬元,古城煤礦的老板一下子給了500萬,而且后來向我表示,這些錢不用政府還了。這種精神多么高尚呀!”宿說。
據《瞭望東方周刊》了解,“借款”達到500萬元的還有臨汾市同世達焦化實業公司,而在同年10月11日召開的山西省打擊違法排污主題會上,該公司因“拒不執行環境處罰”被環保部門列為11個典型環境違法案件之一。
上述官員稱,除向污染企業集資外,在修建這些建筑時,一些“黑煤礦”也“捐”了款,“這無疑是另一種形式的官煤勾結。”
而對于“天安門”的修建,從媒體的報道中更是滑稽離譜:
最初,宿某只想修一個觀禮臺,而正在施工時,突然來了一個老太太看熱鬧,說了句“為什么不修個天安門呢?”。
“聽了老太太的話,我當即決定,改變圖紙,仿造天安門。臨汾市的大部分老百姓一輩子也看不到天安門,給老百姓建一個天安門難道不行嗎?”宿某解釋說。
“天安門”被
羞答答的遮住了
“宏偉氣勢”。
還在繼續施工中?
“天安門”廣場空空如也。
“天安門”背后
被拉起了警戒。
臨汾著名的“美髯公”,
講述了這個讓他們當地百姓
痛苦不堪的往事。
這位女士說,這里五一
前后才又開始施工了。
真像是妖風刮地皮一樣,
不管是上班的還是老百姓,
是人就要“集資”。
臨汾市的一位出租車司機稱,“天安門”大概建于2002年,“那時我還在上學,落成剪彩時各學校都組織了好多學生去列隊捧場,當時宿某就坐在‘天安門’上,很是威風。”
臨汾市的一位官員透露,一位中央領導在2003年3月來臨汾視察時,為了不讓他看見“天安門”,在去堯廟參觀時沒敢讓他走正門,但在參觀結束后,這位領導徑直從正門走出來,一眼看見“天安門”,陪同的地方官員都躲到了一邊。
不用說,大家都知道,
這是“天壇”,
可不是北京的天壇,
而是“臨汾天壇”。
不難看出這里
也是空城計。
看情景,這里貌似已經
荒廢很久了,
不然房頂不會長草。
剛看到第一眼,
還以為這里
是還沒有竣工的
一地紅土泥巴的工地呢。
記得“皇領導”在大肆興建這些“皇建筑”時就是以要加大旅游資源開發,大力發展旅游經濟為口號,可是現在的真實情況呢?除了,堯廟和華門門票還能支撐其“水電開銷”外,相關的所謂配套資源則是一塌糊涂。
不知道這家公司,
姓公還是姓私?
雄偉的皇城建筑,
怎么成了
“地攤”的待遇?
看看石獅的滿
臉沮喪就知道了,
這里不單單只是一個
“虎落平陽被狗欺”的地方,
就連獅子也不例外。
看看我說啥來著,
這“平陽”的狗
確實是一個
說干就干的
咬人的貨色。
皇城被搞成了,
貧民窟的胡同了么?
唉!悲哀呀。
就連這家店老板,
都心急如焚呀,
一年三萬元的房租
能掙出來都難呀。
以上種種,不管是當地官方如何結論,老百姓如何的無奈。這些都已經是“既成事實”。人家“皇領導”也順利的完成了“官員”與“藝術家”的轉換。估計,也不會有黨紀國法再去追究了,這也不是《老記見證》記者本次要報道的主題。
但是,在這個臨汾地界內,可是還有一個全國各個地方都自嘆不如,甚至是羨慕嫉妒的另一個文化顏色實實在在躺在那里,等待、盼著能有一位有良知、有情懷、懂感恩的“紅領導”來拯救。
不管是;曾經有十幾位黨和國家領導人在抗日戰爭時期,在這里領導全國抗日大局的“指揮部”,還是曾經作為劉少奇等黨和國家領導人工作過的黨中央的北方局舊址,還有我們八路軍“黃埔軍校”的學生兵學校,以及后方的地下戰地醫院等等,這里也被人們稱為“山西小延安”,聞名世界的“游擊隊員”之歌就是在這里誕生的。
這個紅色基因所在地就是與“黃文化”一河之隔的堯都區劉村鎮的劉村,據臨汾當地自媒體人,《直播三晉》的主編喬朝霞,提供的由當地有志之士編纂的有感資料中顯示:
三官廟,是北方局、“八辦”領導學習開會的地方,臨汾會議、黨訓班都在這里舉辦。1938 年元旦晚會在這里舉行,120 師師長賀龍、肖克在這里講話。丁玲的西北戰地服務團、上海救亡劇社和學兵隊,聯合在這里演出。
北村徐家大院,八路軍駐晉辦事處駐地,周恩來、彭雪楓、張震住所。
劉北村五同豐大院,中共中央北方局駐地,劉少奇、楊尚昆 住所。
劉村到了,一進村景象迥然不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墻上粉刷的大字抗日標語。雖然是土路,卻掃的干干凈凈。農民們正在剝玉米,曬辣椒,路上來往的八路軍戰士灰布軍裝,草鞋布襪,端正的臂章,軍風軍紀嚴整,面容純樸,劉村簡直像個“小蘇區”。
——擇自陶端予《似火青春》
全國各地來山西參加抗日救亡工作的愛國青年,絡繹不絕的來到了劉村參加八路軍學兵隊,學兵隊成了山西的“小抗大”。
——擇自李林《我為抗日扛起槍》一文
劉村鎮,又名帽兒劉村,村西背靠巍巍呂梁山,村東面對淙淙汾河水,村內有不少青磚瓦舍,是一個富裕的村鎮,中央北方局和八路軍駐晉辦事處在村北頭,村南頭就是八路軍學兵大隊駐地。自從共產黨八路軍來到后,這里簡直成了山西的“小延安”。
——擇自李林《我為抗日扛起槍》
時任軍委副主席的張震于 1995 年 10 月 24 日,離休后回訪劉村時,專訪了抗戰初期的村長靳華堯,并親切的稱呼華堯老弟,還走訪了五同豐的老房東史希頡老人和徐家大院開明紳士徐桐蔭的兒子徐迺毅老人,拉呱起往事親熱至極。接著去了三官廟,三官廟里面目皆非,木結構的大牌樓不見了,東西廊坊、高大的正殿和偏殿都沒了,只有中間的過殿與記憶中的相同,可喜的是過殿西邊矗立起一棟教學樓,里面傳來陣陣讀書聲,曾是八路軍兵站供給部的三官廟,由抗戰初期的“臨汾第二區初級小學”,經過歷史的洗禮,更名為“劉村鎮初級中學”(現名劉村鎮一中)了。張震為劉村初中親筆題詞:“發揚革命傳統,培養四有新人”。
下面就不妨跟著《老記見證》記者的鏡頭前往這些八十多年前,未曾謀面的黨和國家領導人在這里工作生活的地方,去聆聽、感受他們音容笑貌和艱苦卓絕的抗日精神。說不定一不留神就會碰到李云龍李團長又在跟首長討價還價的撒嬌,也說不定還會聽到昔日的老嫂子在跟村里的婆姨們說李團長的故事呢。
但是,各位讀者朋友一定可要站好了、挺住了。可千萬不能跳起來罵娘,尤其是可不能去罵那些只知道跪拜、崇拜“皇文化”而漠視自己先輩可歌可泣“紅色記憶”和“紅色文化”的“黃領導”們。這些領導”們,難道不知道這紅色江山是誰拋頭顱灑熱血打下來的么?就算是他們家的“老宅、祖墳”是不是也該去看一看,修繕一下;祭拜祭拜呀?這么難得近在咫尺的紅色基因就不值得保護、傳承么?
《老記見證》記者,不反對我們的領導去傳承我們民族的優良傳統文化,相反更要支持加強民族傳統教育和民族精神的傳承。可是,我們的領導們為什么不是更加貼近時代,貼近現實的去展示更加有印象,有記憶的昨天、前天依舊可以摸的著、看得見的紅色歷史烙印呢?
當你走進劉村時,要用鼻子去聞聞那些墻頭上的硝煙,要用耳朵去大槐樹底下聽聽那段歷史回音,難道我們的紅色文化就不是民族傳統文化的最閃亮,最鮮紅的重要組成部分么?難道還不如滿夷奴役下華夏民族的大清朝么?
更為不可思議的是,《老記見證》記者在采訪中發現,在這里紅色記憶的遺址上不但沒有省、市、區人民政府批準認定的歷史文物碑刻。并且有多個紅色遺址老房東告訴《老記見證》記者,他們的老屋既也沒有政府出資收購和修繕,也不許宅基房屋主人自己出資修繕。
按說,既然這些房屋產權屬于各個房東所有,按照國家法律,政府部門為啥違法干涉人家修繕自家的老屋呢?
有關這些紅色革命遺址的命運和“紅色文化”、“紅色基因”的傳播發展進程,《老記見證》記者將繼續予以關注和跟蹤報道。
這個就是當年我們
八路軍的“指揮中心”
八路軍駐晉辦事處
——徐家大院。
很是奇怪,看落款
貌似不是當地
省市區人民政府
批準的文物單位。
正門被坍塌的
房屋堵住了,
只好走這里了。
看看這情景,
怎么能和“黃文化”的
景區建筑比美呀?
好不容易跳過。
廢墟和污水溝,
終于找到了聞名已久
的“總指揮部”。
八路軍駐晉辦事處,
于 1937 年 11 月 14 日
入駐劉北村徐家大院,
八辦主任(也稱八辦處長)
彭雪楓住后院西屋。
徐家大院系開明紳
士徐桐蔭家之院。
“八辦”人員住進
徐家大院后,
在物資極其困難、
設備嚴重缺乏
的情況下立即架設
通信設施,保證了“八辦”
與中共中央、八路軍
各師部,同時也包括
閻錫山領導的第二戰區
和山西省政府的聯系。
中共中央北方局和來臨的
朱德、周恩來等領導的電報、
文件均由這里接收或發出。
期間“八辦”正確貫徹執行
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
為抗日做出了重要貢獻。
這里顯然已經成了
垃圾堆和散發惡臭
的廢水溝了。
時光荏苒;歲月滄桑,
這些建筑垮塌
也帶走了所承載的
那段不為人知的
紅色歷史記憶。
這不會就是李云龍的
秀芹嫂子為戰士們
推碾壓面的碾磙吧?
老房東推開了
那扇塵封的歷史
記憶大門。
別人可以不記得,
只有這里的老房東,
一代一代地傳頌著
這里發生的紅色故事。
這里都曾經是
首長們的住室。
物是人非,
仿佛還能聽到
他們歷史的回響。
老房東委屈道:
這么有紀念意義的
地方毀壞成這樣。
不是我們不心疼,
是他們上頭不來修,
也不允許我們自己修。
唉!眼看著敗家呀。
這是這里唯一的一張
上世紀九十年代,
原軍委副主席張震
回到劉村的照片。
(由劉村村委提供)
這里任何一位老人,
肚里都有說不完
的戰斗故事。
中共中央北方局于
1937 年 11 月 14 日
入駐到劉北村
五同豐大院,
劉少奇、楊尚昆住西院,
林楓、李大章住東院。
為了保密,
當時叫“八辦二科”,
劉少奇為書記
(化名陶尚行、胡服),
楊尚昆為副書記,
林楓為組織委員,
李大章為宣傳委員。
北方局代表黨中央,
在這里組織、指揮
華北的抗日工作。
在這里依舊找不到
各級人民政府認定
批準的歷史文物碑刻。
只有一些民間
的記載石碑。
看上去還算干凈的庭院,
估計是有心人不斷
打掃的結果。
這里也有了
塌毀的開始。
這個影壁墻估計應該是
劉少奇主席曾經
無數次經過的地方。
這是一個主家一家人
還在居住的老院子,
這個院子就因為
是主家的責任心比較強,
對于房屋不斷地
維護保養,
才使得院子房屋
保持比較完好。
老人說,政府上邊
也對他要求不能私自
對房子進行維修,
可是我不能住漏雨
倒塌的危房吧。
老人家還能記得
聽父親講過,
哪位首長在哪個
房里住的順序。
老人家說,
他們家族興旺,
光爺爺那一代
就有哥五個,
這些房子也都是
老哥五個的產權,
后來有的去了
外地就把房子
轉給了他們
這一枝子了。
小兩口正在錄制的
現場叫“三官廟”。
又由于元旦晚會
和“臨汾會議”
都在劉村的三官廟舉辦,
有人就為三官廟編了
一副楹聯以紀念:
上聯:
八路軍抗戰元旦晚會
全國最早舉辦處
下聯:
劉少奇召開臨汾會議
華北黨校始源地
橫批:
三官廟紅韻
剛剛翻新的
前后兩處老屋
就是三官廟唯一
的老房子了。
這原本一對的石獅子,
也是被喬朝霞夫婦
冒著危險趕走了
盜賊才得以幸存下來的。
這個“金城”
可是大有說辭,
據說是曹操
處死了呂布后,
收留了貂蟬并為其
改回了呂家姓氏。
在此修建了寓意
“金屋藏嬌”的城池。
抗日戰爭時期,
在這里還發起了一次
殲滅鬼子五百多人
的一場戰斗。
貌似又被涂抹的痕跡。
為什么這么傳奇的歷史
會被塵封在荒草之中呢?
看看這修補的痕跡,
就不難看出現在
這個古城墻
也是搖搖欲墜了。
估計一場大雨過后,
這個老城墻也就淡出了
人們的視野只能活在
老人們的記憶里了。。
這或許也是一個
大戶人家呀。
一間老屋的倒塌,
就是一個人家的興衰。
很多老屋都被
鼠目寸光無知無情
的后人們給毀了。
正在被新的
推毀的歷史。
這里有故事,
這里有鄉愁。
一代又一代人
的悲觀離合。
猶如老墳頭上的新生。
一個城堡的毀滅之后,
這里即將成為
一個新的景色。
記錄就是文化,
保留只能記憶。
秦家大院,一個紅色歷史
中不可缺失的重要載體。
這是為數不多的
被主人不斷投入巨資,
回收、修繕然后再依照
老人的記憶和歷史的回顧,
一一布置重現的紅色展覽。
如果不是有經營
酒店的經濟實力,
如果不是有遵照
先人囑托堅持不懈的執著,
如果不是對老一代
革命者的崇敬懷念,
一個連黨員都不是
的企業家怎么會
扔出近千萬真金白銀
去做一件費力不討好
的“壯舉”呢?
據秦家老三介紹,
每年他們免費
接待來自全國,
甚至海外的游客
展出,講解
宣傳這個
“山西小延安”
的紅色歷史
多達幾十萬人次。
有些道具也是
劇組給留下的。
周恩來親自倡導、
擬名和組建的
八路軍學兵大隊,
于 1937 年 11月 12 日
(農歷十月十日)
在劉南村成立。
其領導人有:
何以祥、陳克寒、
賀炎藩、謝忠良、
李伯釗等。
學兵大隊隊部設在
劉南村秦家大院。
朱德總司令大為贊賞的、
由賀綠汀創作的、
具有改變抗戰勢態的
《游擊隊歌》,
于 1937 年底,
在秦家大院西北廂房
(又稱防空洞)創作完成。
此廂房為秦國定家祖屋。
這些過去農村的
“斗”和“升”,
也是那時抗日根據地
最實用的計量工具
那時候的女兵隊長
就可以住單間了。
這家紅色遺址的主人,
貌似有了更別樣的想法。
看這滿地的工具,
就知道他是正在爭時間
搶速度的趕工期。
就怕不知啥時又被
告知不許干了。
看主家張效海這陣勢,
是想把這里做成一個
集傳統文化與
紅色基因為一體的,
容參觀、體會、感悟為
一身的民宿餐飲形式。
看來主家也是
費了不少心思,
下了不少功夫呀。
這就是抗日時期
戰地醫院的負責人。
這個地道就是
那個時候
收藏傷員的
“地下醫院”。
老張說,他想在這里
做一個“百米”墻,
讓大家牢記
五谷雜糧的根本。
借助退休前的專業知識,
老張還把歷年來
劉村的各種
民間傳統文化,
拍成照片免費供
大家參觀欣賞。
這位九十四高壽老人,
就是那個時代的見證,
也是我們紅色
基因的傳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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