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曉棠摸著他的頭,語氣無奈:“感冒算什么,能比不能和老公抱著睡,更難受?”
夏曉棠和以前一樣,總是時時刻刻給他一種,她離不開他的感覺。
林榆桉卻沒有和以前一樣沉浸在這份甜蜜里。
“你快遲到了。”
夏曉棠離開前又抱了抱他:“今晚有個醫學國際會議要開,回來的會晚一點。”
等夏曉棠離開后,林榆桉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距離他離開還有7天,距離夏曉棠和許鳴洲結婚也只有7天。
婚前事宜多,怪不得夏曉棠又開始‘忙’了。
林榆桉收起思緒,去了公司。
經過一上午的高強度的工作后,他為出國進修準備的稿件終于敲定。
正打算休息時,看到了一張驚艷的西裝稿件。 夏曉棠緩緩伸出手,輕輕摩挲著西裝稿件上的每一處細節。
她嗓音低啞,一聲聲的呢喃著‘榆桉’兩個字。
病態又偏執。
聲音回蕩在寂靜的畫室里,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
三年后,一架飛往海城的飛機上。
林榆桉從噩夢中驚醒。
他呼吸急促,額頭上都布滿了汗珠,眼中還帶著夢中的恐懼。
他又夢到了夏曉棠!
這三年,他時不時的會夢到夏曉棠,夢里的內容他記不清了,反正是夏曉棠變成了一副他不認識的樣子,很恐怖!
好兄弟林凱連忙遞上一杯溫開水:“怎么了,回國了,壓力大?”
林榆桉抿了一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如實道:“我夢到夏曉棠了。”
林凱一聽,連忙呸呸了兩聲:“別提那個渣女,晦氣。”
薄夜這才出聲道,“他為什么不向我解釋?”
“解釋?”
唐詩大笑了兩聲,眼眶微紅看向薄夜,“薄夜,他的解釋你聽嗎?你都這樣不信任他,說他是頭白眼狼,你還想他解釋什么?你是他的親生父親,可是卻在自己兒子面前說這種話!”
薄夜臉色一白,瞳仁緊縮幾分。
“我真的,很想把惟惟帶回家。在你家,他過成這樣,我不能接受。薄夜,你能不能放手?”
唐詩站穩了身體,為了兒子,她必須直面薄夜,不能退縮。
薄夜咬牙切齒,“休想!我薄夜的兒子,不可能讓出去!”
“可是你讓他過這種日子,你良心不會痛嗎!”
唐詩上前,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抓住薄夜胸口的衣服,“薄夜,你捫心自問,我唐詩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你!連我的兒子都要被你外面的情人設計陷害!五年牢你說不夠抵消你的恨,那么現在呢?你想做什么沖著我來!你怎么能對你的親生兒子下手!”
薄夜被唐詩這番剖心剖肺的話逼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他一把抓住了唐詩的手腕,扯著她的手腕離開自己的衣服,許久才用危險的聲音慢慢道,“沖你來……?唐詩,我想要你死,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
“那就讓我死啊。”
唐詩荒誕無稽地笑了兩聲,她直勾勾盯著薄夜,那眼睛里的恨亮得驚人,時光輾轉,經年累月,她的恨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薄夜,我問你,是不是我唐詩從此死了,你就肯放過我的兒子!”
死!她竟然敢說死這個字!
那一瞬間,薄夜如同被人揪緊了心臟,狠狠拉拽著,牽扯出劇烈的疼痛感。
特別聲明:以上內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為自媒體平臺“網易號”用戶上傳并發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