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夠、遠遠不夠,她好熱、好渴。
眼前閃過余言心得意的笑,江時宜懷疑她給自己下了藥。
路過的男侍者被江時宜神志不清的狀態嚇到,趕緊去扶她:“女士,您需要什么幫忙?”
江時宜聲音太小,侍者不得已貼近去聽。
一聲怒吼從后傳來:“你們在干什么?!”
江時宜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的軟肉,勉強保持清醒。
她絕對不能讓傅臨川發現自己被下藥。
“能干什么,你情我愿的事情,還需要我跟傅少爺解釋么?”
“江時宜,你就這么急不可耐?”
傅臨川戾氣沖天,眼前的一幕不停刺激著他,讓他忍不住哽咽:“既然他可以,為什么我不行?”
何其卑微的傅臨川。
江時宜眼眶酸澀幾近落淚,但勾起嘲諷:“因為,他比你更年輕、更新鮮。”因此,權衡片刻,傅臨川將江時宜下了葬。
下葬當天,傅母也到了場。
傅母對江時宜也有養育之恩,表達了哀悼之情。
在喪禮結束之后,她詢問了傅臨川與余言心的婚事。她并不知道兒女之間的愛恨情仇,只當江時宜的去世打斷了婚禮。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兒子竟然給了她這么一個答案——
“媽,我這輩子不會再結婚了。”傅臨川冷靜的說出了江時宜守候了兩輩子的秘密:“我愛的是江時宜。”
他至始至終就沒想著一直瞞著母親,他并不覺得自己和江時宜這段關系永遠見不得光。
他只是想要再晚一些,更有底氣可以在母親面前說出這件事,不讓母親覺得只是年輕人的玩戲。
但,已經太晚了。一切都挽不回了。
傅母果然愣住了。
薄安安心里是懊惱萬分的。
這個薄念念,居然這么無恥,說這些話的時候說的那么坦然,半點羞愧之心都沒有。她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冰冷起來,好似二月冬雪,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這眼神將薄念念下了一跳,心里頭不由的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她很快就鎮定下來。那可是她父母的遺物啊,不管怎么樣,她這個做女兒的,應該都不能接受遺物落在別人手中吧。
她低低地咳嗽了一聲,最忽地聽她笑起來,笑聲里滿是憐憫同情,以及可惜。
“姐姐這樣看我做什么,難道你不想要這些東西嗎?!”薄念念似乎還覺得自己挺無辜。
深深地嘆了口氣,薄安安目光變得更加冰冷:“你直接說。你想要做什么,不用拐彎抹角地這樣,我們都不痛快。”
薄念念神色一頓,她仔細觀察著薄安安,想從她眼中看出蛛絲馬跡,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她知道這個女人隱藏的太深,就跟拿了什么東西將自己層層包裹住一樣。
“姐姐不要這么說,你這樣一講,我好難過,總覺得我們姐妹之間生分了。”薄念念眨了眨眼睛,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你們還懷念了,我就不一樣了,我只想說,姐姐我可以!]
[姐姐,你能接受我這個性別的嗎?你要是不能接受,我可以為愛變興。]
[我丟,你們太瘋狂了!你們考慮過陸總感受嗎?]
[是陸總先劈腿的,考慮個毛線!]
......
沐晚凝在辦公室前,也剛剛看完了自己的專訪,正要工作的時候,座機突然響了。
她不明所以的接聽。“喂?”
“凝凝。”陸南霆的聲音。
沐晚凝:“......”
“陸總,有什么事?”
“你說你期待愛情,你還期待我們的愛情嗎?”
陸南霆是看過專訪的。
以前他從不關注這些東西,但現在會了。
保不齊網上突然爆料什么,想了解沐晚凝的近況,現在也得從網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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