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林歲穗葉遲歸》
“小姐,這是巫醫(yī)給的金蠶蠱,只要服下此藥,您便可擺脫清河林氏嫡長女的身份,從此改名換姓做回自由身。”
丫鬟藍櫻拿出一個白色瓷瓶,猶豫的遞給林歲穗。
“這藥雖能讓人七日內(nèi)病入膏肓,狀若離世,卻也生不如死,而且一旦出了差錯就再也醒不過來……您真的想好了嗎?”
林歲穗神色沒有半分波動,倒出藥丸干咽入腹。
▼后續(xù)文:美文夜讀
見他們?nèi)耘f不去通報,秦沈容滿肚子的火。
難不成葉遲歸的深情都是做出來的不成?林歲穗的墓出了問題這么大的事都不在意嗎?
秦沈容越發(fā)為林歲穗感到不甘,他冷眼看著小廝:“罷了,你們既然不敢,那我便自己去尋他。”
說著,他抬腿踏了進去。
礙于他的身份,小廝也不敢過于阻攔,只是跟著勸他不要擾了葉遲歸。
尋至書房,秦沈容看著半掩著的房門,眉心一擰。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門,而后推門踏了進去。
只見葉遲歸站在書案前,手中拿著筆專心致志地畫著什么。
秦沈容眼底掠過絲怒意,走過去一看,霎時愣了。
葉遲歸在畫林歲穗。
可用“畫”形容又不太確切,因為他是在本身就已經(jīng)畫好的畫上又描了一遍。
朱、赭、緗、碧、黛……
十幾個裝著不同顏色彩墨的硯臺被放置在一旁,葉遲歸旁若無人地描繪著。
秦沈容看著這一切,嘴里的話竟忘了該怎么說出口。
良久,葉遲歸為林歲穗發(fā)上畫完一支金海棠珠花步搖后,他終于放下了筆。
目光深深地看著眼前更為璀璨的丹青,唇線微揚。
“葉遲歸。”秦沈容看著他,神情肅然,“你可知阿黛的墓被人動了?”
他以為葉遲歸會生氣,至少會驚訝。
然而這些本該理所當然且在意料之中的情緒葉遲歸都沒有。
葉遲歸轉(zhuǎn)過頭,啞聲道:“阿黛馬上就能回來回到我身邊了。”
聽見葉遲歸的話,秦沈容愣住了。
他轉(zhuǎn)頭看了眼說林歲穗的丹青,又看著面前這個著魔了般的人,不由自主地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我為何要來找你一個瘋子。”
說完,秦沈容甩袖離去。
葉遲歸冷漠地看著他離去,等目光落在畫上時又變得溫和。
他的妻子,他的阿黛,他又能見到她了……
行至王府門口,秦沈容隱約聽見小廝在說“幾日前的方士”、“鬼神”什么的。
但因心中有氣,也沒細聽,徑直回了太傅府。
才從宮里回來的秦太傅見他一臉不忿,不忍問了句:“出什么事了?”
聽見父親這么問,秦沈容想了想,自己無官無職,不能插手林歲穗的墓一事。
但若和父親說,興許有些辦法。
不過也是這一瞬,秦沈容有些后悔沒能選擇在朝中謀個一官半職,否則現(xiàn)在也不必如此受縛。
丫鬟被嚇得臉色蒼白,哆嗦回道:“奴婢……奴婢不知……”
這樣的話像是將葉遲歸的理智徹底奪走,他眼眶通紅,整個人都陷入了暴怒之中:“滾!”
丫鬟瞬時就哭了,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
這時,陳順跑了過來,見狀忙將葉遲歸扶了起來:“王爺,小心身子。”
“去,去把本王的畫找回來,誰若是動了畫,剁了他雙手。”
葉遲歸聲音不大,言語卻又讓人毛骨悚然。
陳順皺起眉頭,立刻去打開柜子將畫卷拿了出來:“在這兒呢,許是哪個沒眼色的丫頭替您收起來了。”
看到畫卷的葉遲歸頃刻平靜了下來,顫手接過緊緊護在懷里。
陳順忙朝丫鬟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下去。
丫鬟二話不說爬起身就跑了。
見葉遲歸怒氣消了,陳順才扶著他坐下,小心開口:“王爺,您得小心身子啊。”
良久,葉遲歸才嘶聲道:“吩咐下去,以后沒有本王吩咐,誰也不許踏入本王房間。”
聞言,陳順愣了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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