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四周寂靜無聲。
蕭桓不可置信看著眼前的人。
早已麻木的心,卻又細碎地痛起來。
曾經,他盼著這句話無數次,可一次次希望變成失望,他已經對她徹底心死。
可為什么,霍珺寧,現在又要來找他?
心痛到無法自抑,沖破被他壓抑許久的委屈。
蕭桓忍著心痛開口。
“霍珺寧,你可知道,劫親是死罪!”
“我知道。”霍珺寧看著他,溫柔哄著,“阿桓,從前的事是我不對,你跟我走好不好?”
“我會造一場境外劫匪流亡至此,將事情全推到燕國一方。”
“你不必和不愛的人成婚,不必受委屈,我們一起走吧。”
霍珺寧說著,言辭定定,蕭桓看著她,卻笑了。
他笑得燦爛,卻有一滴清淚落下,像是喜極而泣。
霍珺寧牽起他的手:“阿桓,我帶你走吧。”
蕭桓沒回答,只跟著她下了轎子,回頭,就見轎夫全部都被壓在了地上。
蕭桓問:“你私養了兵?”
“不是私兵,只是他們跟著我許久,總是有些調令。”1
霍珺寧否認,卻一直看著他,像是除了他以外再容不下其他。
她指著一旁的黑馬:“阿桓,上馬,我帶你先走,等事情一切處理好,我帶你回家。”
蕭桓笑了,卻甩開她的手。
“霍珺寧,你蓋上喜帕吧,讓我掀開一次吧,只有掀開蓋頭我們才是夫妻。”
四年前你不屑一顧自行掀開的喜帕,現在讓我來掀。
霍珺寧愣住,接過喜帕蓋在頭上。
蕭桓的手狠狠一顫,接著小心翼翼舉起來
紅光一閃,眼前豁然開朗。
蓋頭被掀開了。
蕭桓一身喜服站在他面前,身后是十里紅妝的儀仗。
身后的衛兵手中舉著火把,像極了龍鳳雙燭的搖曳。
就好像,新婚之夜洞房花燭,他揭下了她的蓋頭。
她就是他的妻子了。
眾目睽睽下,蕭桓跟著霍珺寧一步步朝那匹黑馬走過去。
霍珺寧緊緊牽著他:“阿桓,從前是我錯了,今后的日子還長,我給你一點點補回來。”
她細細說著對今后的期盼,可手上陡然一空,腰間的劍被人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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