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美國加多少稅,反正不賺錢我是不賣!”
2016年特朗普剛當上美國總統那會,對著中國商品使勁加關稅,福耀玻璃的董事長曹德旺直接甩出這句話,讓美國那些政客臉上有點掛不住。那時候福耀對美國的出口額剛超過10億美元,15%的關稅一加,利潤直接少了一半。要是換別的老板,可能早就慌了神,但曹德旺偏不按常理來——你說我搶了美國的工作機會?行,我直接去你家門口開工廠,給你們創造上萬個崗位!
這話聽著像賭氣,其實背后藏著曹德旺算得明明白白的賬。早在1983年他接手福建高山玻璃廠的時候,中國的汽車玻璃市場全被外國品牌壟斷,一塊玻璃能賣到好幾千塊。曹德旺帶著一幫人在全國到處找技術工人,沒錢買設備就借錢建電爐,硬是用了十年時間,把福耀玻璃打進了全球市場。
現在連奔馳、寶馬這些國際大牌的汽車,車窗用的都是他家的玻璃,市場占有率超過30%。這么厲害的企業,美國當然眼紅,可關稅這招,顯然沒嚇唬住這位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中國老板。
殺進美國“鐵銹帶”:在通用的“廢墟”上建賺錢工廠
美國俄亥俄州有個叫莫蘭的地方,以前是通用汽車的工廠,2008年金融危機后就關門了,成了滿是鐵銹的“工業廢墟”。2016年,曹德旺帶著1500萬美元來了,直接把這個被美國人認為沒救了的地方盤了下來。當地媒體等著看笑話:“中國老板要在這兒虧得哭鼻子啦!”
可曹德旺的算盤打得比誰都精,美國的工業電價只有中國的一半,天然氣價格是中國的五分之一,當地政府還白給5000萬美元的補貼,這簡直就是撿了大便宜啊!更厲害的是,他早就看透了美國的弱點——去工業化二十年,美國工人早就沒了當年的干勁,但工廠總得有人干活,那就來個“中西結合”!他從中國帶了200個工程師過去,剛開工就遇到了“美國特色”:工人上班叼著煙斗慢慢騰騰調機器,第一天生產線的廢品率就飆到30%,工會的人躲在廁所里策劃罷工,舉著“反對剝削”的牌子,卻連玻璃生產流程都搞不明白。
換作別人早就沒轍了,曹德旺卻想出了“心理戰術”:先把時薪漲到14美元(雖然還是比中國高不少,但比當地平均水平高),穩住大部分人;接著把帶頭鬧事的工人直接空運到中國工廠,讓他們看看啥叫“中國速度”——24小時不停運轉的自動化生產線,工人們為了趕訂單,直接睡在機床旁邊,日夜加班不喊累。美國工人一看就愣住了:“原來干活還能這么拼???”
把美國工會“干敗”的中國老板
在美國開工廠,最大的麻煩不是成本,而是工會。美國汽車工人聯合會(UAW)出了名的厲害,以前通用、福特的工廠動不動就罷工,讓企業頭疼得不行。曹德旺剛到美國,工會就盯上了,想把福耀當成下一個“提款機”。可曹德旺不吃這一套,直接放大招:花100萬美元請專業的反工會機構來廠里培訓,還放出話來“誰支持工會就開除誰”。2017年工會投票那天,868張反對票下來,UAW遭遇了成立83年來最慘的失敗。美國媒體都震驚了:“一個中國老板,居然把美國工會打敗了?”
他靠的不是蠻干,而是摸準了美國工人的心思:雖然他們想要更高的福利,但也知道工廠要是倒閉了,連14美元的時薪都沒了。再說了,福耀的管理不像美國企業那么死板,既給了合理的福利,又引入了中國高效的生產模式。到2018年,這個曾經的“廢墟工廠”居然開始賺錢了,現在美國每四塊汽車玻璃,就有一塊印著“福耀”的標志,特斯拉、寶馬的美國工廠都搶著下單。
錢賺回中國,還砸100億建大學
別的老板去美國建廠,賺了錢要么自己揣兜里,要么在當地買房買地,可曹德旺不一樣。他說:“在美國掙錢是本事,把錢花在中國才是正事兒?!?/strong>這些年,他累計捐款超過160億:汶川地震捐2000萬,玉樹地震捐1億,2011年直接捐了35億的股票成立基金會,現在這個基金會價值200億。2020年疫情期間,他更是在全球到處采購物資,給中國送了242萬件防疫物資,給美國50個州送了253萬件。有人說他“對外太大方”,他直接回懟:“病毒可不分國界,救人最要緊!”
最讓人驚訝的是2021年,他砸100億建福耀科技大學,學費每年只要5460元,專門開設計算機芯片、AI、新材料這些被外國“卡脖子”的專業。有人算過,100億夠在北京買2000套豪宅了,可他說:“我賺的錢都是社會給的,現在該還給社會了,得讓年輕人學到真本事,以后不再被外國人卡脖子。”
現在80歲的他,每天還工作12個小時,把90%的利潤都投進研發。中國空間站的舷窗玻璃,就是福耀的作品,連馬斯克的特斯拉,70%的玻璃都來自他家。他常說:“我就不信,做玻璃做不到世界第一。”
當中國老板遇上美國“職場文化”
有人覺得曹德旺太“強硬”,在美國這個講人權的地方,敢跟工會對著干,不怕被告嗎?可他看透了本質:美國工人要的不是一直罷工,而是一份穩定能賺錢的工作。當別的美國工廠都關門了,福耀卻能提供高薪崗位,工人心里都清楚怎么回事。
還有人說他搞慈善是作秀,可看看他的行動。汶川地震時,他第一時間把錢送到災區;玉樹地震,他親自盯著物資發放;建大學時,他要求校舍質量必須是最高標準,連廁所的瓷磚都要親自檢查。他說:“慈善不是白給人錢,是要教別人自己站起來,不是讓別人跪著接錢?!?/strong>
結語
曹德旺不像有些老板只會說漂亮話,而是實實在在算好每一筆賬,該硬的時候硬,該軟的時候軟。美國加稅,他不躲不閃,直接建廠;工會鬧事,他不卑不亢,用事實說話;賺了錢,不藏著掖著,大把大把往國內投,建學校、搞研發,全是實實在在的大事。
現在很多企業喊著“出?!?,可真正能像曹德旺這樣,在國外站穩腳跟,又不忘本的,太少了。他用行動證明,中國老板不是只會靠低價競爭,而是有智慧、有擔當、有底線。當別的企業擔心美國政策變化時,他早就算好了二十年的賬;當別人害怕工會麻煩時,他用中國人的實在和韌性,讓美國人服氣。
最讓人感動的是他的“執著”,80歲了還在拼,就為了讓中國玻璃成為世界第一;捐了那么多錢,從不搞花里胡哨的宣傳,就想著怎么實實在在幫到人。這樣的企業家,才是中國制造的脊梁啊。下次再有人說“中國企業在美國難生存”,不妨看看福耀的故事:只要算得準、站得直、看得遠,在哪兒都能闖出一片天。
這大概就是曹德旺最厲害的地方,他把生意做成了一股志氣,把賺錢變成了底氣,更把格局寫成了中國企業家的骨氣。這樣的老板,誰能不點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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