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未逢仍念往》宋堰川江稚虞小說
宋堰川如愿娶到心上人的第一天,她就破產了。
結婚五年,他每天工作二十個小時,就連女兒也跟著他撿瓶子攢錢還債。
女兒生日這天,三十八度高溫下,兩人一起穿著厚重玩偶服站在酒店門口發傳單,汗如雨下。
直到工作人員走過來:“兩個臭發傳單的,你們今天走運了,江總心上人的兒子在這過生日,小孩最喜歡哪吒敖丙,你們穿著這兩個玩偶服,去跳個舞,就賞你們一萬塊。”
為了這筆“巨款”,他們走進金碧輝煌的宴會廳,卻在抬頭那刻如遭雷擊——
主座上那個矜貴優雅的女人,赫然是江稚虞!
▼后續文:美文夜讀
傅煙雨說,“你不用送,我現在走。”
我抬起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閉了嘴。
從這里去機場要一個小時,然而我還沒下班。
“算了,我不管你了。”傅煙雨突然嘆了口氣,語氣幽幽的說,“你折騰折騰季四也好,反正不管你怎么作他肯定不會不要你,回頭什么時候擺酒記得喊我去給你當伴娘啊。就這樣,我要登機了,掛了。”
說完,傅煙雨就掛斷了電話。
我有些哭笑不得。
這算什么跟什么啊。
下班后離開醫院,我和很多個月前一樣,往公交站走。
沒一會兒,如我意料之中,江稚虞徒步跟了過來。
不遠不近的跟在我身后,一聲不吭。
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衣服,想到他昨晚在門外站了一整夜,不可置否的我還是心疼了。
我很鄙視這樣的自己,都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了,居然還對他心疼。
公交車緩緩的開了過來,靠站停車。
我沒再看他,打開車門后立即上車,刷卡。
正要往里走找座位,袖子突然被人拉住。
我回過頭,就看見江稚虞站在投幣箱前一臉無辜的看著我。
這一刻,我忽然有些惱怒自己,居然一眼就看懂了他的意思。
我咬了咬牙,從包包里摸出兩張一塊錢丟了進去。
揮開江稚虞的手,繼續往里走。
車廂內很空,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身旁的空位也即刻被人占領。
公交車緩緩前行,有些年代的公交車行駛起來有些搖晃,我努力穩住身子,盡可能的不去觸碰江稚虞分毫。
車子忽然急剎了一下,我一時不察整個人向前傾。
一只手忽然橫在了我的腰間,將我摟住,穩住了我的身子。
我一言不發的拉開江稚虞的手,他卻伸手繞到我的后背,將我整個人攬入懷中,熟悉溫暖的懷抱熱的我眼眶發燙。
他低下頭輕吻著我的額頭,喃喃的說:“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
我壓下心底紛涌而來的感情,強作冷漠的推開他,“我不是你老婆。”
“你不是叫徐安檸?”
江稚虞雙手緊緊的抱著我,我整個人幾乎都靠在了他的懷里,聽著他不停的喃喃著老婆老婆。
可誰是他老婆呢。
心里知道趕他不走,我也懶得趕。
任由著他跟著我走進公寓,沒理他,自顧自走到沙發坐下。
江稚虞又想抱了過來,我忍無可忍的推開他,“回答我幾個問題。”
江稚虞愣了下,“好。”
“如果傅煙雨不告訴我,你是不是準備瞞我一輩子?”
“是。”
我錯愕的抬起頭看他,沒想到他居然會承認得這么爽快。
江稚虞雙手扶著我的肩膀,面色深沉的看著我,一字一頓的說:“確實,如果傅煙雨將這張照片給你,我一輩子都不會說……”
我面色一白,突然不想再聽下去了。
想推開他,他卻將我的肩頭抓得死緊,不讓我移動半分。
也不管我愿不愿意聽,他繼續開口:“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沒什么放不下的,與其說出來讓你胡思亂想,倒不如當作什么都沒發生過。”
他不知道,我倒情愿是他親口告訴我的。
讓我從別人口中得知,對我而言就是個恥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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