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裴清月周嶼明》
我在前往弟弟生日宴會的路上,遇到了殺人分尸的兇手。
身為警屬,直至死亡降臨,我也沒有吐露妻子裴清月的行蹤。
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時,裴清月在為我弟弟慶生。
夜幕沉沉,有人說我怕黑時,裴清月只是冷嗤。
“周嶼明是警屬,他可以克服困難自己過來。”
可裴清月,我死了,我來不了了。
海市,晚上七點,鉑金花園酒店。
宴會廳里燈光交錯,而我的妻子裴清月抬手看了看手表,臉色微冷。
“再等十分鐘,周嶼明不來,直接開始。”
▼后續文:青絲悅讀
四目相對。
良久,侯少鴻頗為挫敗地笑了一聲,說,“行吧,寧綺云,放我出去,不然當心我把你告到牢底坐……”
“我早晨就跟他談完了。”我打斷他說。
“只一起喝了杯茶。”我說,“就像你說的,我可不是去給他送福利的。”
見他神色明顯放松幾分,我又笑道:“然后因為公司有急事,就先去開了會,發覺肚子餓了,就索性去吃了午餐。”
侯少鴻又瞪圓了眼睛。
我說:“餐館不太好吃的,所以才沒給你帶。”
“……你最好這輩子都別把我放出來。”
老半天,侯少鴻才黑著臉說。
我又忍不住笑了,湊過去親了親他,柔聲說:“逗你玩兒的,親愛的。其實是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壽司。”
我把壽司一粒一粒地喂給侯少鴻,起初他還是有幾分不爽,陰沉著臉。
我不管,一邊喂,一邊問:“好吃么?”
侯少鴻看了我一眼,說:“不錯。”
我說:“那我天天都做給你吃。”
他不吭聲。
我繼續說:“接下來,你就負責接電話,照著我教你的說。我呀,包管把你養得白白胖胖。好不好?”
侯少鴻涼涼地看著我:“我能說不好么?”
我微笑著說:“不能。”
他不吭聲了。
我也沒說話,繼續給他喂。
侯少鴻總不能閉著眼,所以他只能看著我。
但我可以看著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很漂亮,粉紅且厲,厲唇的人總是能言善道,善于用語言傷人。
這時,侯少鴻開了口:“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喜歡吃壽司?”
來了來了,終于問了。
我撩起眼,看著他的眼睛:“不是你說的。”
侯少鴻問:“那是誰?”
我放下盤子,特地等了一會兒,低聲說:“那位常常和你一起吃日料的小姐。”
侯少鴻陷入沉默,許久,頗為不滿地問:“她來找你?”
他更是不悅,語氣里多了幾分責怪:“你怎么沒告訴我?”
怎么告訴他?她根本沒沒來找我。
是我跟蹤了他。
我輕聲說:“我看你很喜歡她,何必自取其辱。”
侯少鴻又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那時不知道她存了這種心思,你應該告訴我的。”
“綺云。”他輕聲說,“別哭了,把我放開,我想抱抱你。”
我沒說話,端起餐盤,轉身進了廚房。
我難過么?倒也不是。
我這么了解侯少鴻,我知道對他來說,我和厲小姐們分明是一樣的。
只是在侯少鴻心中,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而他不喜歡我們僭越罷了。
我躲開,只是因為,我……
我快要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問,如果是夏小姐……
我不能問,這沒好處,何況答案不言自明。
夏小姐是不一樣的。
她不一樣。
我把碗碟放進洗碗機,一邊洗著餐盤。
被從身后摟住時,著實嚇了一跳。
侯少鴻很健壯,被他緊緊摟著時,我是一下也動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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