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清曾進(jìn)宮給秦霽陪讀過兩年。
兩人還是堂兄弟,所以關(guān)系一直很好。
但秦霽一直看我很不順眼。
不管是我們成親前,還是成親后。
他對我都沒有過好臉色。
一想到悍婦這個名聲就是他冠自己頭上的。
我一時失了理智,“殿下享用著民膏民脂,天天就只會尋歡作樂?”
“還拉上我的夫君,跟你一起墮落,真是可恥!”
秦霽被我劈頭蓋臉一頓罵,氣笑了:
“孤今日來這是公干,沒約過你的好夫君。”
說著他突然伸手,一把將我拉進(jìn)懷中。
拉起自己的衣領(lǐng),讓我看。
白紗從前胸一直包到后腰。
還在隱隱滲出鮮紅的血。
他在向我證明,他不是只會吃喝玩樂。
視線從上往下,光影交錯。
精壯的腰身,蜿蜒而下的人魚線,隱隱若現(xiàn)。
男人火熱的呼吸噴灑在我頸側(cè)。
“孤要是成親,定是一休值就歸家。”
他像是意有所指:
“孤跟有些人可不同,有了娘子后,最聽娘子話了。”
這個距離太越矩。
我驚慌失措的說了句失禮,就狼狽地奪身離去。
被秦霽這一攪和,我甚至忘了要再去找段懷清。
隔天,段懷清歸家。
臉色黑如墨汁。
我小心問他是否要傳膳。
卻被他無視。
冷漠得仿佛我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一直到十日后丞相府辦的賞花宴。
我和段懷清都還沒有和好。
宴席上,盡管兩人同坐一席。
卻毫無交流。
往常十分甜蜜的兩人,此刻生疏得就像陌生人。
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對勁。
沈玉燕端著酒杯走了過來,突然捂唇一笑:
“阿清,這是又跟云芷姐姐吵架了嗎,你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讓云芷姐姐嗎?”
沈玉燕跟段懷清是青梅竹馬。
兩人情投意合,還曾訂過親。
但最后,還是選擇退婚做朋友。
我們成親后,因?yàn)樯蛴裱啵尺^許多次架。
但段懷清每次都是不耐煩的說:
“我要是真對她舊情不散,會跟她退婚,娶了你?”
此時沈玉燕正撒嬌說要吃荔枝。
段懷清想也沒想,剝好親自喂入她口中。
宴席上,旁人的議論聲隱約入耳。
我努力保持著微笑。
勸慰自己,要相信夫君。
相信這只是摯友間的正常舉動。
宮女端來一盤螃蟹。
突然沈玉燕嬌嗔道,“阿清,我忘了你娘子吃螃蟹會起疹子,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說著她讓人把自己桌上的蓮子羹給我端來。
“這蓮子是今年的最后一結(jié),算了,你娘子愛吃,就讓給你娘子吃吧。”
她說得就像是我硬搶了她的一般。
不過是一份廉價的蓮子羹,我堂堂將軍之女,不至于吃不起。
我剛要推辭,段懷清突然出聲打斷:
“玉燕,不必管她,不吃就滾回府去。”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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