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劇枕上余溫
電梯開門的時候我會壓制住死侍,打開一條通往電梯的路,那條路只會開放幾秒鐘,你帶著政宗先生去電梯,別管我,先走。”
短劇枕上余溫“這不是我該做的事。”櫻竟然給出了否定的回答,源稚生的記憶中,她還沒給出過什么否定的回答。
“聽話是女孩子的美德。”源稚生說。
短劇枕上余溫破碎的落地窗里不斷涌入死侍,暴風雨橫卷,滿地彈殼,彈殼中還飄著微小的火苗,就像他們三個的生命之火,隨時會熄滅。
太多敵人了,用刀是斬不盡的,唯有言靈。源稚生還握著“王權”,可那個君臨天下的言靈有致命弱點,就是只能用一次,源稚生必須把那一次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釋放王權之后他整個人就像被抽空了似的,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但這一切櫻并不知道,源稚生很慶幸她不知道。
短劇枕上余溫他念出了早已失傳的語言,領域釋放,緩慢擴張,邊界泛著淡淡的熒光,被籠罩的死侍沒有感覺到任何異狀。源稚生走到特別瞭望臺的中心,在這里他的領域恰好可以覆蓋全局。
一名死侍擋在他的面前,源稚生伸出手,輕描淡寫地推開了它。死侍的金屬刃劇烈地顫抖,卻沒有刺出。它做不到,金屬刃的重量在瞬間增加了幾十倍。重的不僅是金屬刃,還有它們的身體,死侍們的脊柱骨發出開裂般的聲音,紛紛撲倒在地,就像是石頭雕像被從高臺上推下來。它們的骨骼是普通刀劍都無法斬斷的,甚至能彈開步槍子彈,但不斷增大的重力正壓碎它們的骨骼。
這是無比詭異的一幕,它們匍匐在地,連頭都抬不起來。地磚開裂了,它們一寸一寸地陷入水泥樓板。
櫻扶起橘政宗,橘政宗以槍為杖,兩個人跌跌撞撞地去向電梯。
短劇枕上余溫“叮”的一聲,電梯抵達特別瞭望臺。電梯門打開,腥風把人熏得頭暈眼花,電梯變成了一個沙丁魚罐頭,死侍們的長尾彼此糾纏著,填滿了轎廂。蒼白的人面在窸窸窣窣的蛇尾旁閃現。
這一批是蛇形死侍,但它們魁梧健碩,兇蠻的肌肉呈現出生鐵般的色澤,不難想象出這些肌肉能爆發出何等的力量。
橘政宗大吼著擲出新月槍,這柄雄壯的武器還未刺中任何一名死侍就分崩離析了。兩柄金屬刃凌空斬切,把新月槍砍成四截。那名死侍的切割動作如同螳螂般詭異而高效。
短劇枕上余溫數十條蛇軀如同傾倒那樣從電梯里滑出來,源稚生等待的就是這個瞬間,等它們聚集成團。他抬起西部守望,把六顆水銀爆裂彈一氣打了出去。水銀蒸氣在死侍群中爆開,鱗片上出現了大片的水銀斑,過于密集的陣型讓水銀爆裂彈的威力得以最大程度的發揮。櫻隱約聽見這些東西的哀嚎了,像是中世紀的女巫們在火刑架上的哭泣。水銀蒸氣中的死侍玩命地往外爬,櫻卻扶著橘政宗穿越那片白色的蒸氣。蒸氣對他們來說也是有毒的,但人類對水銀的抗性遠比龍類強。
源稚生也返身去向電梯。
短劇枕上余溫“王權”的效力正在減弱,被壓入水泥樓板的死侍正試圖爬出來,有些甚至掙斷了身體,露出暗金色的骨骼,這場面驚悚得就像是骷髏們推開自己的墓碑爬出墓穴。源稚生連舉起童子切的力量都沒有了,開槍用盡了他最后的力量,龍骨狀態崩潰,他隨時都會倒下。他追上了櫻和橘政宗,一把托住橘政宗的另一條手臂,剛想用力就覺得眼前發黑。好在電梯門就在前面,進了電梯就好了,特別瞭望臺和主瞭望臺里都是死侍,但他能想辦法讓電梯強行停在兩層之間。
橘政宗滑倒了,似乎是踩到了什么東西,連帶著源稚生也摔倒了。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櫻的力氣支撐不住這兩個男人,跟著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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