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有杏癮,新來的實習生恰好是天生媚體。
他們每次發泄完,男友都會在懲罰自己跪上一夜向我懺悔。
后來,實習生懷孕了。
男友死死拉緊我的手,聲音都在顫抖:
“玫玫,對不起,我馬上就帶她去打掉,你別不要我...”
一年半后,我嫌家里冷清,無意間推開另一套別墅的房門。
里面其樂融融,男友喊來全部親朋好友聚在這里陪她解悶。
男友扶著已有九個月孕肚的實習生看到我時,慌亂中哀求:
“玫玫...我奪了她的處子身,奪走了她的第一個孩子...第二個孩子我不能再奪走了...”
“我是個男人,你讓我對她負責一次好不好?”
我眼淚滴到手上,低頭應了聲:
“好。”
我捏緊包里的孕檢單。
扭頭預約了流產手術。
因為我的到來,別墅里驟然安靜下來。
我扭頭看向夏之檸的手腕,那里戴著帝王綠翡翠手鐲。
是曾經黎遠謙媽媽拉著我的手,說要在結婚那天交給我的傳家寶。
黎遠謙媽媽注意到我的視線,尷尬地別過頭去。
我沉默片刻,在黎遠謙忐忑的視線中,摘下自己的訂婚戒指戴到夏之檸手上:
“你看,很適合你呢。”
黎遠謙瞬間慌了,趕緊去奪戒指,試圖重新戴到我的手上:
“玫玫,你罵我好不好,是我的錯,是我沒做好措施...”
“別這樣...我害怕...”
拉扯之間,戒指掉到了地上。
夏之檸瞄準時機,上前兩步牢牢將戒指踩在腳下碾了碾。
黎遠謙還在四處找戒指,夏之檸摸著肚子,不懷好意看我:
“誒呀,玩太久寶寶都餓了,聽說韓荔玫姐做飯很好吃,不知道我和寶寶有沒有口福呀~”
黎遠謙的眼神瞬間陰沉下來:
“夏之檸!”
夏之檸也不怕,委屈巴巴抱著黎遠謙的胳膊撒嬌:
“哥哥~寶寶就鬧著吃韓荔玫姐做的飯,你摸摸看嘛!”
黎遠謙有點無奈:
“玫玫,不然你就做一次?小丫頭沒見過世面,你給她見識見識!”
其他人紛紛開口嘲諷:
“都這時候了,還耍什么大少奶奶威風呢!”
“就是,黎夫人的位置她坐不坐得上還不一定呢!傳家寶都在夏之檸手上了!”
“嘖!瞧剛剛黎遠謙看夏之檸的眼神,磕死我了!我賭一輛瑪莎拉蒂,一個月內黎遠謙肯定甩了韓荔玫!”
我低眉,順從地去廚房做了一道菜。
黎遠謙在看到這道菜的瞬間,狠狠一怔。
冰糖雪梨湯——梨離同音,我曾開玩笑地將它戲稱為分手湯。
黎遠謙死死盯著我,想不明白我到底什么意思。
夏之檸滿臉得意,走到我身邊時還特意撞了下我的肩膀,溢出來的糖水將我手燙得一片紅。
黎遠謙來不及關心我,就聽到只喝了一口的夏之檸捂著肚子大喊:
“啊!我的肚子好疼啊!韓荔玫姐!你在湯里下了什么藥啊!”
“啊!疼,我的孩子...你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謙哥哥,我們的孩子又要沒了嗎...”
我滿臉茫然。
彎腰查看湯時,口袋里的手機意外掉落。
預約流產的頁面赫然出現在黎遠謙眼中。
急忙走來的黎遠謙雙目猩紅:
“真的是你做的?”
“你打算如果這次下毒不成功,明天就把小檸送到醫院強制流產嗎?”
他握緊拳頭,滿臉疼惜地將夏之檸打橫抱起,自顧自往別墅外面跑去。
出門時冷冷看了我一眼:
“韓荔玫,以后你別再來小檸這里了。”
“我會讓人把你的照片送去保安處,重點監督。”
我被兩個保安驅逐離開了別墅。
第二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醫院。
幫我做手術的醫生正好是黎遠謙的朋友,見到我他微微一訝:
“玫玫姐,你來打胎黎哥知道嗎?”
我只想盡快完成手術,便點了點頭。
但他不信,還是選擇了跟黎遠謙打電話。
黎遠謙仿佛被打斷了好事,低啞著嗓子警告:
“繼白,你最好有要緊事!”
繼白急切道:
“你老婆自己來醫院非要打胎,這事你同不同意啊!”
“哥哥~小心點別傷到寶寶~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黎遠謙沒聽清繼白在說什么,以為又是要借賽車的事:
“同意同意!別煩我了,忙著呢!”
繼白掛斷電話,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很快,我躺到了手術臺上,冰冷的器械在我身體里亂攪。
閉上眼睛,感受著孩子從我身體里的流逝。
兩個小時后,我從醫院回到家。
洗手臺有水流的動靜,我走到浴室,看到了黎遠謙的身影。
他整個人有點壓抑,鏡子碎了,拳頭在往下滴血。
我們誰都沒有先開口。
終于,他洗了洗血跡,佯裝漫不經心地問我:
“為什么?”
我嚇了一跳,只以為自己流產的事被他發現了,卻聽到他接下來的話:
“夏之檸還在孕晚期,你非要一張機票把她送到非洲,你差點把她嚇流產了知道嗎?”
我沒忍住冷笑一聲。
黎遠謙甚至問都不問一聲是不是我做的,便給我判了死刑。
他嘆了口氣,牢牢抱住我:
“玫玫,我發誓,只是想彌補對她的愧疚,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你別吃醋了好不好?”
說話間他的唇已經覆到了我脖頸間,聲音里帶著情欲:
“玫玫,我們好久沒有這樣過了...”
我驚恐的推他:
“別...不行!”
剛做完手術,怎么可以!
但無論我怎么掙扎,他依然紋絲不動。
漸漸的,我被一股大力帶到床上,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樣死死按住我。
我完全動彈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這次比以往粗魯很多。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小時,他卻沒有像以前一樣忍住,而是抱著我翻了個身:
“再來。”
我疼的渾身直冒冷汗,嘴唇已經被我咬破了,血腥味彌漫在齒間。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再來”,黎遠謙終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停了下來。
看我可憐的樣子,他寵溺地捏了捏我的臉: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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