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女子是蔣孝章,這是她1957年,在宋美齡壽宴上的一張留影。
此時蔣孝章年僅20歲,一身旗袍,艷驚四座。
作為蔣家第三代唯一的女性,蔣孝章自幼深得祖父母和父母寵愛。
她常為犯錯的兄長向父親求情,是蔣家 “孝” 字輩中最受寵的成員。
然而蔣孝章對自己的婚姻,卻有著異于常人的選擇,甚至為此不惜和父親蔣經國爭吵。
嫁給三婚男士
1957年,蔣孝章赴美留學。
蔣經國為照顧留學的一雙兒女,委托老友俞大維的兒子俞揚和,代為關照。
當時的俞揚和剛結束第二段婚姻,在舊金山經營一家航空器材公司。
沒想到的是,蔣孝章和俞揚和接觸一段時間后,兩人竟墜入愛河。
這段感情傳回臺灣時,蔣經國正在臺中的農場視察。
他盯著秘書遞來的電報,鋼筆尖在紙上戳出個洞:“俞揚和?那個離過兩次婚的”?
當天深夜,他撥通女兒的越洋電話,聽筒里傳來女兒平靜的聲音:“爸爸,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蔣經國摔了電話,在日記里寫下:"吾女竟欲委身于三婚之徒,實乃家門之恥!"
蔣經國的反對遠超想象。
他先是派長子蔣孝文赴美 "陪讀",實則監視;又通過駐美使館施壓,試圖吊銷俞揚和的營業執照。
1959 年冬,蔣孝章突然返臺,在士林官邸與父親爆發激烈爭吵。
據侍從回憶,蔣經國拍碎了茶幾上的青瓷茶碗。
蔣孝章跪在碎瓷片上,膝蓋滲出的血染紅了羊毛地毯:"爸爸,您當年在蘇聯娶媽媽時,爺爺不也反對嗎?"
這場對峙持續了三個月,蔣經國甚至找到俞大維,要求他管束兒子。
最終無奈的蔣孝章,只得向宋美齡求助。
1960年3月的一個清晨,宋美齡把蔣經國叫到玫瑰園。
她指著籬笆上的刺:"經國,你看這玫瑰,越是想保護花瓣,越容易被刺傷。"
蔣經國沉默許久,終于開口:"我可以同意,但俞揚和永遠不能進蔣家的門。"
婚禮當天,蔣經國獨自在臺北官邸的書房里,反復摩挲著女兒寄來的婚禮請柬。請柬背面用俄文寫著:"爸爸,我會幸福的。"
最終,蔣經國還是讓副官,給結婚的女兒送去一對翡翠鐲子。
被父親寵愛的女兒
蔣經國之所以這般在意女兒的婚姻,當然是因為對這個女兒疼愛太深。
1938年蔣孝章出生在的蘇聯。這個中俄混血女嬰的誕生,讓蔣家在異國寒冬中找到了溫暖。
當時,蔣經國顫抖的手寫下俄語日記:“我的愛理(蔣孝章原名)有著天使般的藍眼睛。”
回到中國后,蔣介石親自為孫女取名 “孝章”,寓意 “光耀門楣”。
1952年的這張合影中,17 歲的蔣孝章身著旗袍亭亭玉立。蔣介石罕見地露出笑容,主動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
這是蔣家首次允許女性成員在正式場合占據核心位置。
蔣經國夫婦對女兒的寵愛,更是滲透在生活的每個細節。
1949 年定居臺北后,蔣經國為方便女兒上學,特意安排專車接送,但蔣孝章堅持騎自行車往返,蔣經國雖擔憂卻尊重她的選擇:“我的女兒要有獨立的翅膀。”
1958 年赴美留學時,蔣方良親自護送女兒到舊金山,將她托付給俞揚和時,特意用俄語叮囑:
“她怕打雷,睡覺時要開一盞小燈。”
這種細致入微的關懷,在蔣家男性成員的成長歷程中從未出現過。
平靜的婚后生活
婚后,定居美國的蔣孝章,將生活的重心放在孩子的教育,和文化的傳播上。
兒子俞祖聲在她的培養下考入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成為天體物理學家。
盡管飽受婦科癌癥困擾,蔣孝章仍耗時十年完成《契訶夫戲劇全集》翻譯。
晚年的蔣孝章在舊金山灣區過著隱士般的生活。
她獨居 60 平米的公寓,每日用俄語背誦普希金詩句,書房里排列滿了書籍。
蔣家三代中,當蔣孝武卷入 “江南案”丑聞,而蔣孝勇遠走加拿大時。
蔣孝章成了“蔣家最后的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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