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到底給男人帶來了什么?
你以為跨國戀愛是歷盡艱辛萬苦尋得最終歸宿的浪漫劇情,可現實卻是在凌晨五點的街頭一個人哭訴。
中國的聶先生就在異地被老婆好好的算計的一次,如今的他身無分文,并且無法出境,只能在網上尋求幫助。
聶先生是怎么被新加坡老婆算計的?為什么他連出境都做不到?
你知道最苦的日子是怎樣的嗎?
凌晨五點的街頭,聶先生攥著半瓶水,手機突然跳出移民局通知,“涉嫌盜竊,限制出境”,他盯著屏幕苦笑,三天前還是自主創業者的他,如今因為攤上一個倒霉老婆,竟連打車去機場的錢都被榨干了。
你說他圖什么?綠卡?錢?不,這小伙在美國留過學,壓根不信那套,可偏偏栽在了“心軟”二字上,畢竟老婆向他下跪求婚時,誰看得出這是場精心導演的獵殺?讓我們把時間往回推。
聶先生是地道的北京人,骨子里透著一股傲氣,早年在美國求學,懷揣著音樂夢想,也算見過世面。歸國時,手里小有積蓄,對于新加坡綠卡這類許多人眼中的“香餑餑”,他向來看不上,覺得那是沒什么本事的人才圖的“低保”。
朋友也說聶先生這人確實有兩把刷子,不然也不能在中國和新加坡之間輾轉工作,可就是這么一個曾經意氣風發的男子,卻因為一段婚姻,栽了個大跟頭,如今在新加坡街頭已經徘徊數日,前路茫茫。
這一切的導火索,竟是一臺iPad,聶先生的妻子鄭女士報警稱他盜竊,移民局據此限制他出境,而這臺iPad,原本還是鄭女士砸了他的舊款后賠給他的。
說起這位鄭女士,聶先生至今都覺得像活在夢里,初識時她在餐廳做服務員,個子不高,戴副眼鏡,文文靜靜的,兩人的性格很合得來,一來二去就走到了一起,迅速結婚之后還生下一個女兒。
可日子一久,聶先生漸漸發現妻子的言行舉止處處透著不對勁,最先露餡的是年齡,領證上傳資料,聶先生才傻了眼,妻子身份證上赫然寫著1987年出生,但是妻子跟他說的可是1994年出生,這足足差了7歲呢!
聶先生后來在無意中發現,妻子2010年在中國還有過一段婚姻登記記錄,按她自稱的94年生人算,那年她才16歲,這在中國根本到不了法定婚齡,面對聶先生的疑惑,鄭女士又改口說自己是90年的,聶先生雖覺得蹊蹺卻沒再深究下去,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真是糊涂。
懷孕期間的一件事也讓聶先生察覺到了不對勁,有一次兩人正躺在床上打游戲,鄭女士接了個朋友電話,竟對著電話那頭聲淚俱下,說自己因為生孩子大出血,差點死在手術臺上,聶先生就在旁邊聽著,人都愣了,當時孩子還沒出生呢,她這謊話張口就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聶先生后來形容,妻子有“表演型人格”,眼淚和謊言之間切換自如,簡直是天賦異稟,而聶先生也是因為這個讓他吃了苦頭。
婚姻就是成功的跳板
如果說年齡和婚史的隱瞞只是讓人困惑,那接下來聶先生爆出的料,就更讓人心驚肉跳了,他聲稱鄭女士在認識他之前,曾有過一些“非法活動”的經歷,賺了些錢,一部分錢給母親和弟弟買了房產,大部分則用來“打點關系”,抹平那些不光彩的痕跡。
聶先生遇到她時鄭女士在餐廳打工,看似落魄實則已近乎“洗白”上岸,過著一種提心吊膽后的“清靜”日子,聶先生還提到鄭女士是已經入了新加坡籍的中國人,他懷疑妻子當初跟他結婚,或許還存著將來通過他重返中國的念頭,畢竟她過去的那些事,讓她想回國恐怕沒那么容易。
婚后聶先生算是“入贅”到了鄭女士家,拿的是長期探訪準證,鄭女士以“沒有安全感”為由,要求聶先生每月必須上交全部工資。
聶先生在琴行教課的收入,得一分不差地交到妻子手里,有時候身上連十塊錢零花都摸不出來,想抽根煙,都得靠國內的朋友在線上幫忙支付購買。
在家的時候,伙食也簡單到可憐,常常是清水煮掛面就對付一頓,經濟上的徹底剝奪,是這樁婚姻磨難的開始。
精神上的打壓更是讓聶先生備受煎熬,兩人只要一吵架,鄭女士就能火力全開,把聶先生的家人從祖宗十八代到所有親戚朋友“問候”個遍,用詞之惡毒讓他這個北京爺們兒都招架不住,聶先生也試過反抗,但妻子總有辦法用更激烈的爭吵和哭鬧讓他屈服。
為了年幼的女兒,他一次次選擇了忍耐,想著或許退一步就能海闊天空,其實在兩人剛相處不久的時候,聶先生就察覺到鄭女士有些不對勁,也曾提出過分手。
但鄭女士使出了渾身解數,下跪、哀求、痛哭流涕,甚至還在好幾個自媒體平臺上散布謠言,把聶先生描繪成一個玩弄感情的“渣男”、“感情騙子”。
聶先生當時心一軟,加上一些現實的考量,最終還是同意復合,并稀里糊涂地走進了婚姻,如今蹲在新加坡的馬路牙子上,他才幡然醒悟,有些跪著求來的姻緣,或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場精心布置的陷阱。
婚姻就是枷鎖
長期的壓抑和矛盾累積,終于在今年五月的一次激烈爭吵后徹底爆發,鄭女士將聶先生趕出了家門,由于房子登記在鄭女士名下,而聶先生持有的只是長期居住證,新加坡的警察對此也表示愛莫能助,畢竟這是人家的私產。
身無分文的聶先生本想一走了之回國,卻在機場被攔了下來,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被妻子以“盜竊iPad”為名報了警限制出境,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流落街頭后,聶先生無奈之下,開始在社交媒體上發布控訴自己的遭遇,甚至和鄭女士及其母親當面對峙,里聶先生情緒激動,嗓門也大,指責妻子告黑狀,說她對女兒也根本不上心,高興了就哄兩下,不高興就丟在一邊,孩子多數時候都是他下班后親力親為在照顧。
而那頭,鄭女士則抱著孩子在屋內哭泣,場面一度十分混亂,有網友不理解,聶先生在新加坡待了這么些年,怎么會連個能收留他的朋友都沒有。
聶先生解釋說,當地的朋友大多是拖家帶口,幾口人擠在一個屋檐下,實在不方便去打擾,而那些同樣從中國來新加坡打工的朋友,也多是幾個人合租一間房,空間本就緊張。
所以他才落得在公園長椅上過夜的窘境,也有網友指責聶先生在里言辭過于激烈,畢竟對方是孩子的母親,不該如此撕破臉。
聶先生的困境還在繼續,只要鄭女士一天不撤銷那個“盜竊案”,他就一天無法離開新加坡,這場跨國婚姻,從最初的一時“心軟”開始,一步步演變成了一場他始料未及的災難。
曾在美國見過大風大浪的聶先生,最終還是栽在了一場看似卑微的哀求和幾滴眼淚里,當婚姻成了狩獵場,動了慈悲心的人,往往最先被啃食得體無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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