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央視“國臉”方宏進,他站在《焦點訪談》的聚光燈下風光無限,
卻因貪圖名利和錯誤的抉擇,跌入人生谷底。
他拋棄家庭,欠債不還,甚至被親女兒在網上公開痛罵,
家暴、出軌的標簽讓他聲名狼藉。
如今他試圖靠數字經濟翻身,
可那份親情的裂痕怎么也補不回,這樣的結局真是自找的。
他的起點并不低,媽媽就是新聞圈子的,
父親則是商人,家里對他寄予厚望。
他一路學業順暢,大學畢業后,又去南開讀了研究生。
后來他進了深圳大學當老師,憑著一種幽默風趣的講課風格,
課堂總是擠滿了學生。
他甚至當上了系副主任,學術圈的路子看似穩穩當當。
可命運總愛開玩笑,后來北京電視臺籌備一檔新節目,正愁找不到合適的主持人。
一個曾聽過他講課的編導,想起了這個,能把枯燥話題講得活靈活現的老師。
她一個電話打過去,問他愿不愿意試試當主持人。
他沒干過這行,起初有點懵,但骨子里的闖勁讓他決定試一試。
他站上錄影棚,面對一堆攝像頭,不知道該干些什么,
可沒過多久,他就找到了感覺。
節目播出后,觀眾反響熱烈,他的名字開始在電視圈冒頭。
他的事業像火箭一樣攀升,僅僅一年的時間,央視也看中了他的能力。
這可是全國最大的舞臺,他二話不說就去了。
他加入央視后,很快就嶄露頭角,成為大明星,
次年又參與創辦《焦點訪談》。
他站在鏡頭前,不用稿子侃侃而談,
犀利點評社會熱點,直戳問題要害。
觀眾喜歡他的直白,敬佩他的勇氣。
可光鮮背后,他日子并不好過,他不是正式員工,只是一個“臨時工”。
工資比正式員工低一大截,評職稱、分配房子、出國進修,全沒他的份。
化妝師只給正式員工服務,他得自己對著鏡子收拾臉。
出入證每半年換一次,還得找單位開證明,麻煩得要命。
他雖然表面上光鮮靚麗,但是在單位里總覺得自己像個外人,隨時可能被替換。
更糟的是因為他的欄目總是揭露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
這讓他沒少收到匿名恐嚇電話。
每次節目播完,手機里總有幾條威脅短信。
他咬牙堅持,覺得為老百姓說話是值得的。
可他做了十年臨時工,臺里告訴他還得再干一年才能轉正,
他終于憋不住火,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可有可無的棋子。
無法忍受的他甩手離開那里,跳槽到東方衛視開始新的人生。
這決定讓圈里人震驚,畢竟央視是當時媒體圈的頂峰,
而東方衛視只是個地方臺,影響力差得遠。
可他不甘心在央視當“邊緣人”,他想找個地方大干一場。
他以總策劃的身份加入新單位,帶著一股狠勁,
要打造一個能和央視掰腕子的新聞品牌。
后來他一手推出《看東方》,
很快成了東方衛視的王牌欄目,至今還是臺里的招牌。
他在辦公室掛了張央視節目表,不是懷舊,
而是把對方當成了要超越的目標。
這股子拼勁,讓他在新單位混得風生水起,
事業像是又找回了巔峰的感覺。
與此同時,他也在為家庭奔波。
他娶了比自己小11歲的妻子,后來女兒出生后,
一家三口擠在北京的出租屋里,日子非常緊張。
妻子為了支持他,當了全職主婦,
但是他的工資撐不起一家人在北京的花銷。
他開了家廣告公司,掛在妻子名下,想多賺點錢改善生活。
可這家公司的運營,卻成了他人生滑坡的起點。
他的公司和另外一家企業簽了份100萬的合同。
企業先付了錢,可廣告沒按時投放。
人家當然不干了,所以催著他要退款,可他卻拿不出錢。
他平時把收入交給妻子管,家里賬面沒這么多現金。
妻子提出賣掉他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還債,
可他想把房子留給經濟不寬裕的哥哥,死活不同意。
夫妻倆為此吵得不可開交,
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留下妻女在上海。
接下來的日子,他被債務壓得喘不過氣。
后來母女倆來北京找他,他卻沒露面。
直到08年的時候,他成了一名逃犯。
后來他在深圳準備去香港談生意時被帶走,拘留了七天。
更糟的是他好不容易談成一單外國公司的合作,
卻因為“詐騙嫌疑”的新聞被對方取消。
生意做不下去了,他只能在北京租了個便宜小屋,
靠給朋友公司做策劃混口飯吃。
最難的時候,一個月就靠100塊錢過活,方便面成了主食。
關于他的傳聞滿天飛,
有人說他拿節目當幌子,騙了好幾家企業的錢;
還有人說他被商業對手陷害。
真相沒人說得清,但他的名聲,已經爛到谷底。
事業的滑坡還不是最痛的,
后來妻子受夠了他四年不回家,提出離婚。
兩人在財產分割上爭執不下,官司拖了一年。
女兒在微博上找到他,喊他回家,可他以為是有人冒充,
直接把賬號拉黑,這一下徹底傷了女兒的心。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他女兒隨后連發十幾篇長文,控訴父親的種種不是。
她說他家暴母親,掐著脖子把人按在床上;
說他在外頭和女大學生不清不楚,被母親抓了個現行;
還說他從五六年以前,就不管她們母女,
甚至連自己的學費都不給,拿錢去還債、養女人。
這些話像炸彈一樣,炸得輿論嘩然。
他的形象從正義的主持人,變成了家暴出軌的“渣男”。
他起初沒吭聲,說不想和未成年的女兒公開吵。
后來他站出來解釋,說自己沒做過那些事,女兒是被前妻影響才說出這些話。
可沒人信他,網上罵聲一片。
后來他還是離了婚,200萬債務全壓在他頭上,
他在法庭上沒爭什么,好像只想趕緊了結這段婚姻。
這些事件讓他徹底被媒體圈封殺,后來他試著在網絡直播平臺講時事,
做脫口秀,想重新抓點人氣。
可直播間根本沒幾個人看,年輕網友根本不知道他是誰,收入少得可憐。
眼見直播不成,他又跑到了香港開始經商,
不僅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還成了一個協會的主席。
與此同時,他前妻因為借款糾紛被法院限制高消費,日子也不好過。
他和女兒幾乎沒了聯系,父女間的裂痕像是再也補不上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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