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近十年來全球最為關注的軍事熱點之一,俄烏戰爭已經打了三年多,雙方都已經筋疲力盡。
從戰場局勢來看,最初得到美西方國家鼎力支持的烏克蘭如今已經山窮水盡,無力再戰,而俄羅斯雖然越戰越勇,但在西方的維度制裁下也是力不從心。
近階段俄烏和談出現了曙光,然而隨著俄烏局勢的發展,更多的戰爭危險因素正在持續聚集。
毫不夸張的說,即便俄烏沖突結束,這個世界也不會太平,很有可能繼續爆發多場大戰,其中有一些國家也將面臨滅國風險。
那么一旦俄烏戰事結束,哪些國家可能會面臨巨大的危機,甚至有滅亡的風險呢?
先說烏克蘭,作為俄烏戰爭的主角之一,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此時比任何人都期盼和平的到來。
畢竟烏克蘭對抗俄羅斯,原本就是以卵擊石,也就是在美西方國家的持續供血下,烏克蘭才能和俄羅斯相持三年多。
然而畢竟是雞蛋碰石頭,烏克蘭在俄烏沖突中遭受了沉重的打擊,大片國土淪為戰場,基礎設施損毀嚴重。
除了大批國民流亡歐洲之外,烏克蘭的戰場損失也十分慘重,幾乎打沒了一代人。
為此澤連斯基不得不放寬征兵條件,甚至連殘疾人和女性都被拉壯丁投入戰場。
即便如此,如今的烏克蘭也已經全面潰敗,徹底到了絕境。
自特朗普上臺以來,美國開始加速推進俄烏和談,雖然說美俄代表團完成了談判,特朗普更是和普京進行通話溝通,但對于戰場上占盡優勢的俄羅斯來說,此時還沒有到坐上談判桌的時候。
因此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舉辦的美俄烏三方會談,結果普京放了鴿子,特朗普也沒有出席,最終談判降級,俄烏雙方也沒有談出個所以然。
從根本來說,俄烏矛盾很深,受到歷史、宗教、民族、領土、地緣政治等多方面因素的影響,雙方都不愿意在核心問題上做出讓步。
即便有特朗普出面,目前俄烏和談依然沒有實質性進展。
而根據西方媒體報道,俄羅斯在準備和談的同時,也沒有放棄軍事部署,極有可能很快發起“夏季攻勢”,進一步擴大占領區。
反觀烏克蘭,除了在正面戰場一敗涂地之外,原本就不算發達的經濟體系在戰火的沖擊下也幾乎崩潰。
三年來,烏克蘭的很多城市都變得千瘡百孔,大量工廠停產,農業生產也因戰爭受到嚴重影響,烏克蘭這個曾經的 “歐洲糧倉”,如今糧食出口大幅減少。
目前頓巴斯所在的烏東四州正是烏克蘭的工業區,烏克蘭相當于被抽去了脊梁骨,再加上巨額外債,烏克蘭政府已經無力回天。
在此前的美烏高層對話中,特朗普就落井下石,要求澤連斯基將烏克蘭的礦產資源交由美國開發,澤連斯基也不得不簽下屈辱的合約。
從地緣政治來看,烏克蘭臨近俄羅斯,也是戰斗民族和西方的博弈前沿地帶。
如果俄烏戰事結束,西方勢力很可能會重新評估對烏克蘭的投入,而烏克蘭若無法在外交上找到新的平衡,很可能會被進一步邊緣化。
如今俄羅斯掌握著戰場主動權,控制著烏克蘭大片領土,一旦這些領土歸屬問題無法解決,俄烏徹底談崩,烏克蘭的命運可想而知。
除了烏克蘭之外,俄羅斯的另一個鄰居白俄羅斯的日子也不好過。
和烏克蘭一樣,白俄也曾是前蘇聯加盟國,但卻是俄羅斯的生死兄弟。
在俄烏戰爭期間,白俄就始終力挺俄羅斯,白俄總統盧卡申科更是公然和美西方國家交惡。
正因如此,白俄在俄烏沖突期間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成為了西方勢力眼中的 “眼中釘”。
從軍事層面來看,白俄雖然也繼承了一些“蘇聯遺產”,但軍事力量并不強大,甚至還比不上烏克蘭,在整個東歐地區也排不上號。
此前西方國家之所以不敢動白俄,就是因為其背后有俄羅斯撐腰。
力挺白俄的俄羅斯還在白俄部署戰術核武器。
然而俄羅斯支持的白俄,依然防備不住西方的“軟攻勢”。
在西方對白俄進行“顏色革命”的同時,白俄羅斯周邊的一些國家,如波蘭、立陶宛等原本就已經倒向了西方陣營,也將進一步對白俄羅斯采取軍事部署施壓、經濟制裁等動作,威脅盧卡申科政權。
此外白俄受到經濟制裁的連帶影響,至今還在西方國家的“黑名單”中,這讓原本經濟實力就薄弱的白俄雪上加霜。
隨著對外貿易受阻,其經濟發展面臨更大的困境。
要知道白俄羅斯經濟結構相對單一,對外部市場的依賴程度較高,如果未來西方國家加大對白俄羅斯的經濟壓力,白俄羅斯的經濟可能會陷入崩潰,這將對國家的穩定產生極大的沖擊。
更為關鍵的是,西方國家特別是美國在白俄內部的布局已經初見成效。
自去年以來,白俄內部社會就開始持續動蕩,國內反對盧卡申科的浪潮越來越大,而這些政治事件的背后,就有西方國家的影子。
美國等西方國家采用“顏色革命”,通過扶持白俄國內的反對勢力,從而兵不血刃地瓦解白俄政權。
目前盧卡申科雖然成功連任總統,但白俄國內依然暗流涌動。
白俄的親西方勢力在西方支持下將持續從事顛覆現政府的行動,一旦白俄羅斯國內局勢失控,國家很可能陷入混亂,面臨被外部勢力干預甚至分裂的風險。
遠在中東的以色列,也被俄烏戰爭卷入了旋渦。
我們知道中東地區的局勢一直與全球地緣政治緊密相連,而俄烏沖突的外溢效應也對以色列產生了影響。
一旦俄烏戰爭結束,以色列也將面臨更為嚴峻的生存壓力。
以色列在中東處于獨一檔,唯一能與其對抗的也僅有伊朗和土耳其。
然而以色列有美國的支持,在經濟、外交和軍事上有恃無恐。
雖然周邊環境日益復雜,但全民皆兵的以色列并不畏懼戰爭,此前爆發的新一輪巴以沖突就是最好的證明。
無論是哈馬斯、黎巴嫩真主黨、敘利亞阿薩德政府,還是其背后的“老大”伊朗,都不是以色列的對手,“中東小霸王”名不虛傳。
然而一旦俄烏戰爭結束,中東局勢可能迎來巨變。
以色列面臨的最大危機依然來自伊朗及其盟友。
近年來伊朗在中東地區影響力的不斷提升,其領導的“抵抗之弧”陣營對以色列的安全構成了嚴重威脅。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以色列原本就國小民寡,并不具備多線作戰的能力,再加上以色列在中東四面樹敵,與整個阿拉伯陣營都不友好,而伊朗和阿拉伯國家的背后,還有俄羅斯的支持。
此前俄烏沖突導致俄羅斯在中東地區的影響力持續衰弱。
特別是阿薩德政權的倒臺,讓敘利亞新政權全面倒向美國,也使以色列擴大戈蘭高地控制區,在地區軍事平衡中的地位變得更加微妙。
如果俄烏戰事結束,俄羅斯可能會重新調整其在中東地區的戰略布局,這可能會打破現有的軍事平衡,讓以色列面臨更大的軍事壓力。
從長遠來看,以色列最怕的就是美國盟友的離去。
因為以色列的經濟高度依賴對外貿易和高科技產業,而全球局勢的不穩定已經對其經濟發展產生了一定的沖擊。
俄烏沖突導致全球能源價格波動,這對以色列的能源進口和相關產業造成了影響。
自巴以沖突爆發后,除了黎巴嫩真主黨、哈馬斯牽制了以色列的大量軍力之外,也門胡塞武裝也在紅海為哈馬斯聲援,不僅打擊了以色列的海上生命線,還頻頻對以色列港口城市發動導彈襲擊。
今年5月中旬,以色列再度對加沙發動大規模軍事行動,企圖將加沙的巴勒斯坦人趕盡殺絕,這種行為遭到了西方國家的強烈反對,美國更是撇清了和以色列的合作關系。
從地緣政治來看,以色列一直處于中東地區的矛盾焦點。
在巴以問題上,阿拉伯國家的立場非常堅定。
特別是隨著伊朗和沙特實現世紀大和解,如果巴以沖突再次升級,在俄烏沖突結束的背景下,以色列可能會面臨來自整個阿拉伯世界的壓力,其國際地位將受到嚴重挑戰,國家的生存和發展將面臨巨大的危機。
除了上述三個國家之外,在俄烏戰事結束后,騰出手來的俄羅斯很有可能發兵巴爾干地區,好好收拾波羅的海的三個不服管教的“逆子”,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這三個小國同樣面臨著滅國危機。
俄烏沖突的影響遠遠超出了俄烏兩國的范圍,一旦戰事結束,全球地緣政治格局將發生深刻變化,這些變化不僅關系到相關國家的命運,也會對全球的和平與穩定產生深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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