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語蘭熱情地朝我笑:“可心姐,你來看我了呀!”
我沒有理會她,走到傅子理面前,攤開手,淡淡道:“給我吧。”
他原本上揚(yáng)的嘴角收斂,臉色一沉。
“語蘭跟你說話,你啞巴了?”
我扯出一抹笑,看向韓語蘭:
“恭喜你啊韓秘書,勾引我未婚夫成功,又生下寶寶,下一步可以考慮借子上位了。”
啪!
傅子理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不會說話就閉嘴!”
韓語蘭忽然捂著肚子喊疼,眼淚砸在地上。
傅子理瞬間緊張:
“語蘭,怎么了?哪里痛?”
她咬著唇,對著我哭紅了眼。
“可心姐,我不想破壞你和傅總的關(guān)系,只是醫(yī)生說這可能是我唯一做母親的機(jī)會,你放心,等做完月子我就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一定不會纏著傅總。”
說完,她看向搖籃里的寶寶。
“媽媽對不起你,讓你一出生就沒了,爸爸,可媽媽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原諒媽媽……”
她哭得抽泣,整個人像是痛苦,悲傷到了極致。
傅子理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整個人可怖起來。
“惹哭她,你就高興了?”
我譏笑出聲。
“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你看得興致勃勃。”
我的態(tài)度,激怒了傅子理。
他從脖子上扯下媽媽留下的懷表,往空中揚(yáng)起,就要摔到地上。
我瞳孔一縮,急道。
“別!不要!”
他沒有停手,直接將懷表往遠(yuǎn)處重重砸下。
表盤碎裂在地,四分五裂。
我被尖銳的桌角絆倒,磕到了骨頭。
尖銳的痛感朝我襲來,疼得我嘶出聲。
傅子理冷笑出聲:
“這就是你出言不遜的下場。”
“趕緊滾,別在這碰瓷。”
韓語蘭假惺惺地對我投來關(guān)切目光。
“可心姐,你快起來吧,傅總地看見你假裝摔倒了…”
我咬著牙,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傅子理見我還敢瞪韓語蘭,將我從地上拽起。
“語蘭漲奶,換下了很多臟衣服,你去洗干凈再走,記住,手洗。”
我甩開他,“憑什么?”
“就憑你剛才欺負(fù)語蘭了!”傅子理臉色陰沉得可怕。
“你該道歉!”
我忍著腳上鉆心的痛,直起身板:“你做夢!”
傅子理眼眸中淬了冰,一把將我推進(jìn)衛(wèi)生間。
“砰!”
門被他從外頭鎖上。
“不洗干凈,你就別想出來!”
“傅子理,你這是囚禁!”
我用力晃著門把手,嘶喊著:“放我出去!”
門板被我拍得????響,門外一片死寂。
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痛,腳上也是鉆心的疼。
屋子里彌漫著餿掉了的奶味和嘔吐物的臭味。
我脫力地跪坐在地。
隔著門板,傳來韓語蘭假惺惺的聲音。
“傅總,你這樣對可心姐,她出來以后會不會生氣啊。”
傅子理輕嗤了一聲。
“她生氣又如何?哄哄就好。”
“況且這件事本就是她的錯,她要是再不改改自己的大小姐脾氣,日后嫁進(jìn)傅家,誰慣著她?”
“傅家世代從軍,若不是傅氏無人繼承,我媽不會讓我娶一個豪門千金,除了會花錢,一無是處。”
韓語蘭假意擔(dān)憂:“傅總,你這么說可心姐,她會不會跟你分手啊?”
房間外忽然沉寂。
過了許久,傅子理涼薄的嗓音帶著一絲傲慢。
“她不會。”
“她一個毫無繼承權(quán)的大小姐,傅家是她最好的選擇。”
“況且,她愛我愛得死去活來,說不好我讓她去死,她都愿意。”
我死死捂著胸口,怎么樣不相信有一天會從傅子理口中聽見這樣的話。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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