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大家好。
先向大家說聲抱歉,昨天因公務繁忙停更了一天,今天趕緊補上。
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來看,今天(5月29日),馬斯克正式宣布退出特朗普政府。
實際上,馬斯克這次退出早有預兆。
早在上個月,特朗普就已經透露過,根據他與馬斯克達成的約定,馬斯克將在五月底全面退出政府,馬斯克本人也曾在其社交媒體上提到了這點。
坦率地講,幾個月前,我就預料到了這種結果,但沒想到會如此迅速。
接下來,我將講講這背后存在哪些深層次和淺層次的原因。
如今,在以美國為主要載體的西方最發(fā)達的國家中,民粹主義風格的商業(yè)精英與渴望改變世界的技術精英結合,至少在未來一二十年內都是大勢所趨。
但這種趨勢如果沒有深層的、結構性的梳理和非常好的價值觀,恐怕將演變成危險的趨勢。
這正是我之前一直強調的,當一批無能的正確者碰上一批能干的危險者,兩者孰勝孰負,我認為非常明顯。
“馬斯克們”和“特朗普們”的這種聯姻,實質上就是希望改變世界的技術精英與具有民粹主義色彩的商業(yè)精英之間的結合。
那么,導致這一現象的根源是什么呢?
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是無能的正確者。
這種情況在西方國家并不罕見,無論是過去主流的共和黨或民主黨的精英,如拜登、奧巴馬、小布什等,還是歐洲的朔爾茨、馬克龍都是如此。
當這些無能的正確者治國無方時,自然就會催生出一批能干的危險者,美國作為世界上最發(fā)達的科技和經濟國家,只是“春江水暖鴨先知”而已。
因此,下面我們分幾個方面來看。
顯然,相比于第一任期,特朗普的第二任期又加入了像馬斯克這種渴望改變世界的技術精英。
原因很簡單,在過去八到十年間,全球科技革命又經歷了數次迭代。如果那批無能的正確者繼續(xù)無能為力的話,那技術精英與具有民粹主義色彩的商業(yè)精英的結合,不但將是大勢所趨,而且勢必會將世界搞得天翻地覆。
對此,歐洲也無法幸免,其政治版圖將不可避免地一片一片被染黑。
那么,下面一個問題是,這批無能的正確者到底能否脫胎換骨,真正進行自我革新?
我認為很難。
雖然這批人價值觀“正確”,但他們治國理政無方,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們的來源有相當大的不同。
其實民主政治本應是專業(yè)人士放棄高薪收入,專門出來服務社團與國家。然而,民主政治的游戲規(guī)則和程序正義,不經意間催生了一批職業(yè)政客。
過去,像里根這樣的人物,雖曾是演員,但最后卻成為了職業(yè)政客。
那個時代,也就是上世紀70-80年代,甚至更早是60年代,由于科技革命尚未如日中天,為那些能干者提供了發(fā)揮的空間,這個時期也成為正確能干者的輝煌時期。
然而,隨著科技革命撬動了人類社會深層結構的底層,這些能干者往往難以發(fā)揮其作用。
以科技革命為例,當其發(fā)展得如日中天時,必然會帶來財富的巨大增長。
在當前的資本主義社會中,這種財富的巨大增長往往會導致貧富不均的現象。
若跨越國界本身,在國際貿易領域,或是毫無秩序管理的國際政治經濟領域內,它一定會導致秩序失衡,這種失衡將依次波及貿易秩序、經濟秩序、安全秩序、人文秩序等,最終會影響到其他領域。
坦率地說,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正確解決問題的這批能干者,往往難以存在。
因為如果一批所謂的職業(yè)政客是由于程序正義而產生,那么他們作為職業(yè)政客,是要領工資的,而領工資的前提是需要對選民負責。
因此,他們每四年都需要爭取再次當選,不斷地周而復始。
然而,當選民的基礎發(fā)生變化后,這批職業(yè)政客就很難實際滿足選民的需求,因為這往往會與他們的政治理念形成一種結構性的沖突。
無論是主張人權、自由、平等等,這些都是人類精神世界中極為重要且璀璨的寶石,但將這些理念直接放到實際領域中,至少在階段性內,它們可能無法解決當前的問題。
因此,貧窮社會的公平,反而可能導致貧窮的公平主義,但貧窮的公平主義一定會滋生相對極端的激進自由主義。
當這種極端的自由主義發(fā)展到一定程度時,將不可避免地導致貧富差距的加劇。
這種時候,如果再用平衡去解決問題的話,一旦面臨重大的科技革命沖擊,那些自詡為政治正確的職業(yè)政客,就有兩個問題:
其一,所謂的政治正確,導致他們的價值觀已經無法覆蓋這些問題;
其二,由于他們作為職業(yè)政客的個人經歷和未來的政治生涯,還有他們?yōu)榱诵剿坏貌挥懞眠x民來維持生計,這使得他們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即便里根和撒切爾能夠活到今天,他們恐怕也會被貼上“無能的正確者”的標簽,僥幸的是他們生活在上世紀70、80年代。
奧巴馬也一樣,還好他在20年前執(zhí)政,如果他在今天執(zhí)政,同樣也無法解決這些問題。
有大量的美國國內貧富差距的研究顯示,這一現象在小布什和奧巴馬的兩個任期,即2001年到2017年這兩個八年里尤為突出。
在這段時期內,貧富差距經歷了爆炸性的增長。
這種情況下必然產生了一群價值觀有瑕疵甚至危險,但在能力上極為出色,足以改變世界的人物。
在這群人中,最為集中的代表就是特朗普。盡管你個人可能不喜歡特朗普,但必須承認他在解決問題,或者至少在撬動問題上的能力是值得認同的。
馬斯克看中他什么呢?一些人認為,馬斯克生在南非,不能任職總統,當然這是原因之一。
但是要注意到,特朗普在第二次重返政壇相當成功,獲得了“馬斯克們”、技術精英們、美國科技巨頭的支持。
這些技術精英們希望跟著特朗普一起做些什么呢?他們想跟著特朗普改變世界。
當這兩批人放在一起的時候,價值觀就顯得尤為重要了。特朗普們的價值觀不僅模糊,甚至是有危險性的。那技術精英們的價值觀呢?
因此,我提出一個命題,即研究馬斯克以及美國技術精英的價值觀。
目前,似乎尚無大學設立此類研究課題,但這其實非常重要。這不僅關乎人們理解當前美國技術精英們的思維模式,還包括他們過去的教育背景、個人價值觀以及人生理念等。
此外,他們是否具備足夠的人文主義情懷,以及能否將這種情懷與最前沿、最底層的科技革命相結合,進行深層次的思考。
這是一項值得研究的課題,研究這個的目的,并不僅限于當前這一批美國技術精英,更是為了預測未來20到40年時代以及世界的走向。
因此,在某種程度上,馬斯克的離開,或者馬斯克和特朗普的決裂,可以說是命中注定,是結構性注定的。
關于這些八卦,我就不再贅述,今年2月份,我曾做出過預測,盡管當時并未預計到事情會如此迅速地發(fā)生,但幸運的是,我們還是看到了一個軟著陸。
但問題并未得到解決,走了一個馬斯克,還會有李斯克、王斯克、張斯克進入政壇,即便三年后走了一個特朗普,也還會有李朗普、王朗普這樣的民粹政治家,重新登上西方政壇。
所以深入探究西方世界的底層邏輯,是當代頂尖學者應當致力于研究的課題。
因此,美國的問題我們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事實上,美國的問題也是全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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